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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朱飞很不顺利,他的后台表哥龙珠的公司基本上濒临倒闭。这个龙珠一病不起,已经没有时间打理公司的事,公司非常不景气。而龙珠的后代却只会吃喝玩乐,尤其喜欢去澳门赌博,简直是扶不起的阿斗。

朱飞老婆家也非常不顺利,他老婆的爸爸妈妈得了重病相继去世。她老婆伤心过度也一病不起,恍恍惚惚神志不清,有一天在龙江边散步,竟然不慎落水,被冲到五公里外的下游,找到她后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朱飞本来是不喝酒的,因为有高血压。私人事情的刺激,学校管理的不如意,尤其是老师的集体不上课,沉重的打击让他也借酒消愁,谁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几乎天天晚上睡不着。睡不着,精神状态就不好,遇到学生违纪也就骂得非常厉害;遇到老师违纪也是大声的训斥。

真是祸不单行。朱飞那天见到一个女生何姗姗迟到,抓到保安室,不问青红皂白,先是一顿痛骂,骂得学生痛哭流涕,伤心欲绝。朱飞还是骂个不停。何姗姗是个高三补习生,学美术的,刚刚考了模拟试成绩特别不理想。她自己本来不想来补习的,她知道自己文化科不怎么样,想上个专科就算了。但是原高三班主任教师不停地动员,家长又不停地说要考本科,没有考上本科就没有好的前途。

何姗姗的父亲何志坚是住建局的副局长,当了十几年的副局长,得不到提拔,心里很恼火,原因是他的学历只是中专。吃过学历亏的何副局长对独生女的要求就是要考上本科,非本科不上。否则就会被社会淘汰。

所以,在家里何姗姗的父亲何志坚与何太太对何姗姗的管理有点残酷。残酷到什么程度,比如,何姗姗在小学考试没考到100分,回家后就得罚跪、罚站三十分钟以上,之后,再重抄试卷五十遍,没有完成不得吃饭,不得睡觉。

龙德小学考试的题目,基本上是平时练习的再练习,只要学生认真去做,去记忆,容易得满分。所以,有时,一个测验,得满分的学生有可能会达到50%以上。为了得满分,何姗姗总是背试卷,或者找邻居的学生,要别的学校提前考试的试卷,以便过关。

郁闷的何姗姗平时就害怕上学。因为上学基本上就意味着回家要受处罚。

上学回到家或寒暑假,何姗姗一出去玩,何太太就会去把她拖回家,有时就揪着她的耳朵回来,弄得她很丢脸子。平时在家里,她不在家时,父母会看电视,可她一回来,父母就将电视关闭。有时父母出去了,她完成了作业,打开电视来看,但父母一回来,看到她在看电视,又是一顿大骂。母亲更是厉害,有时还将她往墙壁上撞去,撞得头上出血或肿起大包。

初中、高中所有同学都难以考满分了,考试的试卷也不要家长签名了,家长对她每天的监督变为半个学期一次的家长会的监督。大骂的时候也会有,但是何姗姗懂得躲。他们骂时,她就将房门一关,不理不睬父母。有苦在房间里向书倾诉,有痛在房间里自己慢慢消除。她与父母的隔阂也越来越大,交流越来越少,可是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差。所以,高考后,面对只有专科学校的录取分的成绩,她的父母就发飙了,骂了一晚,吵得何姗姗一晚无法入眠。

何姗姗经不住教师与父母的轮番劝学,终于答应回校复读。毕竟家里条件好,复读一年也没有什么坏处。而且他的父母还要求她去学美术,学美术才有可能考上本科大学。但是何姗姗不愿意,她觉得自己美术基础很一般,而且也没什么兴趣。父母不肯,非得要她去学美术。何姗姗不理他们,对他们冷眼以待。而且生气地对父母说:“你们要逼我学美术,我就去自杀。”父母无奈,只好让着她,觉得会去补习也就行了。

可是,她一回到学校,进入高三新班级,就遇到了新麻烦。因为她内向,又长得很漂亮,不善于交际,所以,一进教室,男同学就起哄。毕竟是新来的,总是要受到老学生的欺负。更过分的是,她的高傲与美丽,让同学们敬而远之,有些人就会来刁难她。如在座位上滴几滴水,让她坐下后,弄湿了裙子,裙子看得出湿印,同学们就取笑她出水了;或者在她的衣服背面,用红笔或黑笔写上“我想嫁人”“我是笨蛋”。弄得大家总是哈哈大笑,而她竟然不知道是为何。晚上换衣服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些男同学无聊,则会趁机在她身边推推撞撞,故意与她的身体接触,让她脸红。大家又哄堂大笑。

如果新班级的班主任教师会关心爱护她,劝劝同学们,则此事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班主任也嫌她文化科成绩不好,会影响班上的平均分,所以,教师也拼命动员她去学美术。因为美术班的文化科成绩要求低些。可是何姗姗还没想好,不太想去,教师也就对她冷眼相待,对她不理不睬。

过了一周,看到新班级没有温暖,看到自己在班上实在没有什么乐趣,总是受人欺负,内向的何姗姗终于答应父母和教师,答应去学美术。

原高三应届班主任是为了完成他的补习生招生任务才拼命动员学生来复读,一旦学生来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平时学生不找他,他也不知道学生的情况。更何况原高三应届班主任已去高一任教,对高三的事接触得少。这也让何姗姗的内心的孤独感更加明显。

最要命的是,她一去美术班,美术班班主任与同学们是很热心的,看到美女来补习,大家是热烈欢迎的。可是美术教师不愿意了。何姗姗在美术方面可以说是一张白纸。岭南省的山区县即使是县城的中小学,也不会按国家标准开足课程的。不是初三高三升学考试科目,小学初中基本上是不开的,上级来检查了,才让教师表示一下,上几节美术课,检查完了,还是照常不开。

美术教师考虑到自己的升学率,多一个无效的分母,升学率肯定低一些。所以,美术教师也就天天动员她去学文科,专心考文化科,上本科的可能性更大。这就让何姗姗进退两难。

父母对她的事是只要本科,只要她学美术,其它他一概不管。家庭的温暖她也没有体会到。因此她晚上总是睡不着,早上也总是起不来,早上也总是迟到。这不,今天又迟到了,被校长抓了。

朱飞校长那天也没有睡好,非常烦躁。家庭的悲剧、事业的挫折,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所以,骂何姗姗也就忘记了轻重,将自身的痛苦以及对社会的不满,全发泄在何姗姗。

朱飞骂了十几分钟,看到何姗姗还是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向校长认错,不向校长表示今后不再迟到了,以为何姗姗眼中无他,骂得更凶了,声音更响了。

只见朱飞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这样迟到,这样不认错,能学得好?还不如趁着年轻漂亮,早点找个老公嫁掉,何必回来读书?你这样的态度,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刀枪不入,死猪不怕开水烫,像个死人一样,能学好吗?只怕是一颗老鼠屎搭坏一锅汤,败坏我校名声。不想读,早点滚回家,赖在学校有什么用?”

何姗姗听到朱飞的骂声,心情更加郁闷,新仇旧恨之意即生。对父母的失望,对同学的憎恶,对学校的厌倦,对校长的仇恨,对生活的绝望,让她无地自容。她不再理会朱飞,拿起书包,哭着奔向自行车棚,骑着自行车飞奔出了校外。

何姗姗骑着单车,心情烦躁,哭泣着,鼻涕都流了出来。骑着自行车走着走着,神经恍惚,好几次差点被她刹住前轮,几乎要翻车。又好几次,因为她的神经恍惚而撞到垃圾桶或者树上。

她恍恍惚惚,不知道该去哪儿。她慢慢地骑着自行车,不知不觉,她终于哭着回到家。

她回到家,无所事事,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时而对着电视机说了一会儿话,时而又跑到家里的阳台,与家里的花说一会儿话。

家中的兰花和金边瑞香,都是名贵的花。很旺盛,长得很好。她很困惑,她向兰花和金边瑞香倾诉她心中的疑惑:“我读书不行,我不想读书,我想去读技校。父母却偏要让我上本科。他们没有上本科,影响了他们升职。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呀?为什么非得让我也考本科呢?人各有志呀。我的开心难道不重要吗?为什么非得让我去补习呢,为什么非得逼我去补习?去补习一年,学得好当然好,学不好也没关系。可同学们呀,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呢?有什么理由?我惹了你们吗?我欠你们家什么东西了吗?美术基础差一些,我会认真学。能学多少就是多少。你们老师为什么要赶我走呢?上线人数就那么重要?你们的任务就那么重要。谁跟你们下的任务?为什么高考人数一定要达到多少多少?我快快乐乐的学习,快快乐乐的成长,不更好吗?国家需要大政治家,需要大科学家。可国家也需要工匠啊,需要车间工人啊,需要装修工人啊,需要机械维修工人啊,也需要清洁工埃”

她沉思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地说:“不是人人都要做官,不是人人都要做科学家的呀。世界那么大,难道世界各国的人都是本科毕业。天啊,老天,你们为什么非得要让我考本科呢?”

她离开兰花和金边瑞香,拿起晒衣服的叉子,边舞边说:“我不想做的事,为什么非得让我去做呢?这么不愉快的去做,我又何必活在这个世上呢?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是为学校活着,为老师活着,还是为家长活着?为什么就不能为我的快乐而活着呢?我想为我自己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

她伤心欲绝,拿起叉子,发泄自己的不满,她愤怒地骂着,方寸不乱,时而打落兰花;时而怒骂阳台,时而打落金边瑞香。她拼命地用叉子刺阳台的墙壁,想把它刺倒。可阳台依然不倒。她用脚去踢阳台,反而把自己的脚踢得肿痛。

她在阳台上走着,对着天喊道:“天呀,你为什么不帮帮我;老爸老妈呀,你们为什么要逼我;狗屁校长,姓朱的校长,猪一样的校长,我迟到那么几分钟,你就骂我一顿,我是想早来呀。你们教师要我们早上6:30到,我6:35来了,你就让我无地自容。那些真正调皮捣蛋的,知道迟到会被罚,会被骂,故意再迟一点来,7:20早操时才来,因为那时你们不抓迟到的,你们忙不过来了,这时他们就来了。这些人你抓过吗?真是不许百姓点灯,却许州官放火。真理何在,公平何在,包公何在?”

“别了,亲爱的爸妈,来世再做你们的女儿。别了,可恶的同学与老师,你们为什么不能容忍别人的存在?别了,猪一般愚蠢的校长,虎一般凶恶的校长,你为什么不能尊重一下我们这些学生,听听我们的心声?”她眼睛没有一点亮色,她神情更加迷惘,语言更加悲观。

她端一张凳子,她踩到了凳子上。她的一只脚踏上了五层楼的阳台,她向着远方呼喊:“学校,令人讨厌的学校,我恨你。校长,令人讨厌的校长,我咒死你,你不得好死。那些排挤我的同学,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我在天堂等着把你们送入地狱!老天啊,老天啊,你什么时候不给学校下任务,不给教师定指标,让他们自在地教书育人,让学生自在地学习,让学生有尊严地成长,做一个有道德守纪律有专长为民造福的人。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亲人们,永别了!爸妈,来世再见!不要伤心,不要报怨,不要……”

一声浓重的“啪”的声音,似乎惊天动地,人们迅速跑出来一看,一楼地面草坪上,一大团血色印在地上,一个妙龄女子趴在地上。救护车来了,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了。

下午三时,何姗姗的父母与亲朋好友50多人愤怒至极,联合起来,抬着尸体,向着龙德一中走去。他们一边走,一边喊道:“惩罚凶手,还我公道……”

龙德一中的校门有二个:

一个西边的老校门,俗称西校门,是由原来的德山古寺的小庙门改建的。这条门的门口是一个45度斜坡,由二十多个水泥台阶连通校门口的小巷子。这条门主要用于教师学生步行或推自行车进出校门所用。只有步行下了台阶才可以通小巷子。

另一个是在东边新建的一个小校门,俗称东校门。东校门距离西校门很近,也就几十米远。所谓小校门,是它也只能通一辆车,可以开车直通小巷子里。小巷子现在扩建了,也只能过一辆汽车。新校门的主要作用是上学放学时,师生骑车所用。领导来视察工作时,也会开此门进出小轿车。东校门平时一般不开。

何姗姗的父母与亲朋好友50多人就聚集在老校门门口,50多人拥挤在那条狭小的校门口与仅能过一辆小车的校门的小巷子里,道路一下子就变得不畅通了。

朱飞得知何姗姗的跳楼事件后,立即召开班子会议,讨论策略。他没有说他狠狠地批评过何姗姗,他只说:“何姗姗是我们的学生,她的不幸去世,我们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也是要去慰问一下的。”

李明副校长则不同意,他很干脆地说:“人没死在学校,在家跳楼,与我们学校有什么关系,学校有钱多吗?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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