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丽赫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2章 永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12宗杀人案,斯嘉丽赫本,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这是他一直持有的一张牌,他自己关注的武器,而她认为他不会把它给人。
但如果这不是陷阱,那是什么?意外?运气?
也许她疯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也许她在萨姆家的屋顶上冻住了,被困在梦中。
也许这些都不是真的。
然而,他的手仍在她的手上,长袍上仍有他的轻柔气息,还有她的名字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你去哪儿了?”他问道,她用餐叉刺着另一口食物,把它举在两人之间。
“如果你的余生只能吃一种东西,”她说,“你会吃什么?”
“巧克力,”亨利毫不犹豫地回答。“那种黑得几乎是苦涩的,你呢?”
艾迪思考,人生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奶酪。”
她严肃地回答,亨利点点头,沉默笼罩了他们,与其说是尴尬,不如说是害羞。
两个陌生人,虽然不再是陌生人,但对彼此了解甚少。
“如果你住在一个只有一个季节的地方,”亨利问,“你会选择什么季节?”
“春天,”她说,“当一切都是新的时候。”
“秋天,”他说,“当一切都褪色的时候。”
它们都有选择的接缝,那些参差不齐的线,东西既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却在边缘上保持平衡。
艾迪半自言自语地问,“你宁愿什么都没有还是什么都有感觉?”
一个阴影掠过亨利的脸,他犹豫了一下,低头看了看他没吃完的食物,又看了看墙上的钟。
“妈的,我得去店里了。”他直起身子,把盘子扔进水池里。
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我该回家了,”艾迪说,也站了起来。
“得去做一些工作了。”
当然,没有家,没有衣服,没有工作。
但她扮演的是一个普通女孩的角色,一个拥有正常生活的女孩,和一个男孩一起睡觉,早上醒来听到早安的女孩而不是你。
亨利把咖啡一饮而尽。
“如何寻找到你?”他问,艾迪记得她告诉过他她是一名单身。
“你睁大眼睛,”她绕着柜台说,但他抓住了她的手。
“我想再见到你。我想让你再见到我,”她附和道。
“还没有电话吗?”
她摇了摇头,他则用手指轻敲了一会儿,思考着。
“在展望公园有一场食品卡车集会,六点钟在那儿见?”
艾迪笑了。
“这是一个日期。”她把长袍拉近。
“我走之前能洗个澡吗?”
亨利亲吻她。
“当然,你自己去吧。”
她的微笑。“我愿意。”
亨利离开了,前门在他身后摇晃着关上了,但这一次,声音没有让她的胃难受。
这只是一扇门,不是一个时期、一个省略号、未完待续的故事。
她洗了一个长长的热水澡,用毛巾裹住头发,然后在公寓里闲逛,注意到所有她昨晚没看到的东西。
亨利的公寓就像纽约的许多地方一样,凌乱不堪,几乎没有生活和呼吸的空间。
它也充斥着被抛弃的业余爱好。
一柜子的油画颜料,生锈的刷子放在一个脏兮兮的杯子里,笔记本和日记,大部分都是空的。
几块木头和一把削木刀——在她完美的记忆之前的某个地方,她听到了父亲的哼唱,然后继续前进,离开,直到她走到镜子前才放慢脚步。
一排眼镜从架子上盯着她,镜片又大又宽又黑。
她认为,尽管“复古”这个词从来没有多少分量。
她在那里的时候,相机是笨重的三脚架,摄影师藏在厚重的窗帘下。
她发明了黑白胶片,后来又发明了彩色胶片,静态帧变成了视频,模拟变成了数字,整个故事都可以储存在手机。
她的手指划过相机的机身,就像甲壳一样,触摸到下面的灰尘,但是到处都是照片。
挂在墙上,靠在边桌上,坐在角落里,等着被挂起来。
这是贝雅特丽斯在一个画廊里的照片,一个剪影映衬着明亮的空间。
其中一个是碧翠斯和亨利,两人纠缠在一起,她的目光向上,而他的头向下,两人都开始大笑。
其中一个男孩艾迪猜一定是罗比。
猜测是正确的,他看起来就像刚从安迪·沃霍尔的阁楼派对走出来。
在他身后的人群中,是一团模糊的人影,但罗比的身影却在他的视线中,他笑着,紫色的光芒映衬着他的颧骨,绿色的鼻梁,金色的鬓角。
另一张照片,在大厅里。
在这里,他们三个坐在沙发上,比娅在中间,罗比的腿伸在她的大腿上,亨利坐在另一边,懒洋洋地用手托着下巴。
穿过大厅,就在对面。
摆姿势的全家福,对着那些偷??的照片。
亨利再次坐在沙发的边缘,但坐得更直了,这一次坐在两个人的旁边,他们显然是他的兄弟姐妹。
那个女孩,一头旋风般的卷发,眼睛在一对猫眼镜框后面跳动,母亲的模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那个男孩,更大,更严厉,是坐在沙发后面的父亲的回音,而小儿子,瘦削,机警,脸上带着一种他看不见的微笑。
亨利盯着艾迪,从他的照片,和他显然拍的那些照片来看。
她能感觉到他,画框里的艺术家。
她可以呆在那里,研究这些照片,试图从这些照片中找到他的真实,秘密,问题的答案,在她的脑海里转来转去。
但她看到的是一个悲伤,迷失,寻找的人。
她把注意力转向书本。
亨利自己的收藏不拘一格,遍布每个房间的表面。
客厅里有一个架子,门厅里有一个较窄的架子,床边有一堆架子,咖啡桌上还有一个。
漫画堆在一堆教科书上,标题是《回顾圣约》和《后现代时代的犹太神学》。
有小说、传记、平装书和精装书混杂在一起,有些旧的磨损了,有些是全新的。
书签从书页上凸出,标记着十几个未读完的内容。
她的手指顺着书脊滑下,悬停在一本厚实的金书上。
《从100件物品看世界史》。
她想知道你是否能把一个人的一生,更不用说人类文明,浓缩成一串东西,想知道这是否是衡量价值的有效方法,不是通过被感动的生命,而是通过被留下的东西。
她试图建立自己的清单。
艾迪·拉鲁的历史。
她父亲的鸟,在巴黎的尸体中失踪了。
皇家广场,从雷米的房间偷来的,木制的戒指。
但那些东西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
艾迪的遗产是什么?
她的脸,消失在上百件艺术品中。
她的旋律是一百首歌曲的核心,思想生根发芽,肆意生长,种子不可见。
艾迪继续穿过公寓,空闲的好奇心让路给更有目的的搜索,她在寻找线索,寻找能解释亨利·施特劳斯的任何线索。
咖啡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它启动时没有密码提示,但当艾迪用拇指划过触控板时,光标不会移动。
她心不在焉地敲击着键盘,但什么也没发生。
技术会变化,诅咒永远不变。
除了它没有。
它还不完全。
所以她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寻找她似乎无法回答的问题的线索。
你是谁,亨利·施特劳斯?在药柜里,一小撮处方排在货架上,名字上写满了辅音字母。
在他们旁边,有一小瓶粉色药丸,上面只有一张便利贴——一把手绘的小雨伞。
在卧室的另一个书架上,堆放着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笔记本。
她翻过去,但都是空白的。
窗台上,还有一张亨利和罗比的老照片。
在这张照片中,他们纠缠在一起,罗比的脸贴着亨利的脸,他的前额贴着亨利的太阳穴。
这个姿势有一种亲密感,罗比的眼睛几乎是闭着的,亨利的手摇着他的后脑勺,好像把他举起来,或者紧紧地抱着他。
罗比嘴上安详的曲线,很快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