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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不开的门,关键是找到与之匹配的钥匙,不过有时候也会有大门敞开的房间存在,那肯定是在邀请某人的来访,
就像现在看到这扇门一样,从半掩的房门中流出阳光,门后的房间正是令人打盹的夏日盛午。
推开门后迎接黎伶的却是清爽通透的凉风,那当然是开空调了。
“哦,欢迎啊,患者。”
“这么说我有病?”
黎伶也不客气直接走向沙发,整个人瘫靠在上面,偏头看着坐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女性。
年龄要比我大一些,或许接近三十了吧,她的凉鞋整齐地放在桌下,赤脚在空中来回晃荡,沿着小腿望上看去,水蓝色的长裙含蓄地遮挡隐私。
双手并拢,十指相握放于腹前,注意到揣摩的目光后,她也撇着脑袋与我对视。
把脸转向我这边的时候,她编好的低马尾也随之晃动,眼神平静如水,秀气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能感觉出她的气质,成熟,优雅,知性,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
她也很有礼貌:“您当然有病啊,因为您能看见我,这就是您病得不轻的原因,毕竟我早就死了嘛。”
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又能正常到哪里去,看来我与她是在交流病情。
“那么您想要的身份呢?是来做医生还是想当我的病友?”
我如此问道。
“这个房间可没有药,靠说话就能治病多憨的人才会信呐。”
她双手撑住办公桌的边缘,把脚伸入凉鞋之中,走两步,从冰柜中取出两杯甘蔗汁,一人一杯放置在两边沙发居中的玻璃桌上。
“我自己鲜榨得。”
甘蔗汁甜而不腻,很好喝。
我还不打算提问,想要弄清的疑问太多太多,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还是乖乖听别人演讲比较好。
所以我等她先说话。
于是她开口数落我了:“你这就很没礼貌了,我作为主人招待你,你最起码也要询问我的名字呀,将来想起我了也能帮忙扫个墓嘛。”
这倒也是吧。
“我叫黎伶,你呢?”
“柏千语,你的名字我有听过,在哪听得想不起来了。”
听过与见过是不一样的,说明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我,算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她能提出怎样的新鲜概念,那才是我与她交流的意义。
于是我提问了:“关于当下的情况你有哪些能说的,哪些不能说的呢?我认为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埃”
千语咕噜咕噜地喝完甘蔗汁,掏出湿纸巾仔细擦干嘴角后才开始说话。
“人不该涉足讨论那些不曾了解的领域,那样做得不出有价值的结论,比起能不能说的考量,还是来猜猜看哪些情况是我了解的,哪些是不了解吧,猜对了就告诉你,猜错的话就糊弄你。”
她一脚将问题踢回我这里,现在是我的点球时间,该用怎样的角度才能射爆她的球门呢?
能选的角度极多。
那个人复活的原因?
神之头的主人?
从地缝涌出之水的性质?
她自称已死的动机?
我之后的遭遇?
说白她死了没对我而言不重要,那么以上的角度都不够刁钻,那三个问题对我来说太过遥远,那么....
我从口袋中掏出一把万能的钥匙:“这是我今天早上从自家门发现的钥匙,它帮我打开了许多本不可能开启的门,比方说密码锁的门,镶在玻璃镜上的门,以及通往电影院无锁封死的门。”
没有这把钥匙的话我根本见不到你,这钥匙究竟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千语用手指轻拍自己的掌心,祝贺我进球。
“真是个好问题,这东西我懂,因为我亲手做了一个。”
她起身走向档案柜,拉开柜门从中取出某样东西,将它正面朝上放在我面前。
它没有多余的修饰,是纯白色的面具,两个窟窿一条缝,那条缝上扬的幅度也不高,咧起的嘴角看不出渗人的味道,感觉在微笑。
“戴上试试效果。”
拿起面具的触感很奇妙,好像捏着皮肤一样,柔软有弹性,将它对准脸后还未等戴上便手中一轻,失去了面具的重量,应该它戴在我脸上了吧。
面前的玻璃桌当然能反光,从中看见的脸还是与之前一样,即不丑陋也称不上美的路人形象,看不见戴好的面具。
只是有无数种情绪思绪在脑海中闪过,它催促选择其中一种,当思绪逐渐平稳后,心中竟涌起对妈妈诉苦的冲动,想打电话与她畅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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