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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双仪回家吃完中午饭后,和大人说要上楼休息,抱着家里的《大衙村志》和《澄海蔡氏祠堂文化辑录——追忆与传承》两本书,就回到自己在二楼的房间,关起房门。
先把两本重重的书放在床上,再把藏在手心的笔召唤了出来,玩了一会,想起福老姆说过,把意念进入握笔部分的石头里,便试了试,开始没有反应,试了几次,发现脑中出现一个数字:5。
心中觉得奇怪,想到:这个是笔的编号还是什么来着?
又玩了一会,再把意念进入石头中,显示是6,这下心中更觉得奇怪了,这数字还会变化。于是心中控制着笔在房间里转起圈圈,手上拿起村志,突然一个不小心,笔“啪”地一下,撞在墙上,把墙撞得掉了点墙皮,蔡双仪脑中也刺痛了一下,一分心,笔也掉到地上,脑中又是一下刺痛,定了定神,顾不上脑中有点嗡嗡响,跑过去捡起笔来,发现没什么事,想来笔是不能受到伤害的原因指的就是这个,而且这个伤害会作用在大脑,真是要命。
这时再看把意念进入石头里,显示是4,想来刚才两次伤害,把数据给整得下降了。
把笔收进右手掌心,又重新召唤出来,这次只是控制它飘在离床10厘米高的地方,让它横着悬停。自己拿起村志,翻了起来,又过了十分钟,发现数字从4变到5。看到这,心中不禁舒出一口气。
看到只要让笔悬停着,数字就可以变化,蔡双仪便安心地看起村志,先按目录指引,翻到129页——第九篇:传说采集。
这章记录了村里八个传说和故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第三个——白玉兔的传说。
相传,三位神仙化身为可怜老人,向狐狸、猴子、兔子乞食,狐狸、猴子都拿出食物接济老人,兔子拿不出食物,便告诉老人:“你们吃我吧,”说罢,就往烈火中跳进去。神仙们大为感动,将兔子送到广寒宫成了玉兔,与嫦娥相伴,并捣制长生不老药。自此人们把玉兔象征美丽、善良的吉祥物。
我村的青园内(地名),人们就常见到玉兔的身影,目睹玉兔的芳容,并伴有美好的传说。据说,解放前由于堤防设施还较为落后,大堤常出现决口。有一次大堤决口,有一具年轻女子尸体漂浮到村边,好心的村民将其收埋。此后,村民在她的坟周边常见有玉兔出没。后来,玉兔的活动范围逐渐扩大。据目击者口述,兔子全身雪白,宛如白玉一般,一对发亮的眼睛,比普通的兔子大很多,常在月圆之夜出没。
玉兔在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活动最为频繁,十分机灵。很多村民曾参加无数次围捕,但都无果。据亲身经历者讲,一次,几个年青人发现玉兔在募氏宗祠附近池堤上戏耍,由于池堤两边皆为水面,想玉兔没有脱身之路,便从两边向中间搜索,到了中间时,却不知玉兔踪影。还有一次,巡夜民兵在巡逻时发现玉兔在围墙边玩耍,便带上家伙实行围捕,玉兔无路可退,只见玉兔一跃而起,跳上3米来高的围墙上,消失在夜色之中。
玉兔不但是传说中的吉祥物,还保佑了一方平安。村民还在玉兔经常出现的青园内槐树下,为玉兔立下神位,称白姑娘,长期香火供奉,祈财祷福,十分应验;并于每年六月初四立为白姑娘生辰,举行集中祭祀活动。
看完这篇,蔡双仪想,这第一段说有一只兔子,不会做饭,又有自杀倾向,发现有一群惹不起的人来要饭,想不开就自杀,既是解脱又可以恶心对方。可怜神仙们只是趁放假期间组了个旅行团,cosplay一下老干部微服私访,顺便吃点白食,结果出了事故,这事情写到工作报告里肯定不行,传出去也不好听。所以给兔子找了份带编制的差事,怕它万一又想不开,死得太快,这事后续还得找几位老干部碰瓷,要是让媒体知道了,更有损老神仙们的清誉。于是专门给兔子找一个住独栋别墅,有天下第一美女陪伴,还是长生不老药流水线员工岗位。这份工作如果公开招工,都是挤破脑袋的竞争。通过内部运作,让有自杀倾向的兔子去造长生不老药,应该是想到它不会贪污吧,也说明老神仙们任人唯贤慧眼。
这第二段,也就是相传,女尸变成玉兔,这个只能说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想法,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是很多人希望自己死后变成一只动物,然后再死一次。不过很多人见这只活的白兔到是真是,很多次追着追着,兔子就没了,这也是真的,当年村里的老一辈的一大奇谈。只是白兔既然没人抓得到,那白姑娘或是老娘的说法又是从哪来呢?就因为是女尸吗?君不见《木兰词》有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按下心里澎湃的糟点,拿手机搜到一篇关于玉兔的公众号文章:《大衙夜话——玉兔》,而其中一段还是一位参与编撰村志的前辈所亲历:
长辈贤先生,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正是年轻小伙,孔武有力,一腔热血,当民兵以酬保家卫国之愿。一天夜里和几位民兵巡逻,路经青园一小巷里,见迎面走来一位年轻姑娘,身材高挑(感觉在170cm以上,这个身高的女性,在那个年代的村里极为罕见),月光之下,一袭白衣,擦肩而过。本着民兵的直觉,他们感觉一丝怪异(这个年代,女性都早早回家,夜里还在外的女性身影,农村一年到头都难得一见,而这白衣女子他们更是从未见过),几个眼神交流后,他们掉头想跟上白衣女子询问,几步之遥,见白衣女子拐入巷子转角之处而消失于夜色中,此时没有任何开关门声响,四围寂静如初。第二天,他们问遍周围,没有一户人家有符合此特征的家人或客人,直到问到一位老人,老人家说:你们这是遇到了白姑娘……
据说那段时间,不少人在夜里见到过白姑娘,想到大动乱年间到改革开放初期,人们衣服款式单一,村里没通电,夜里出门的女性极少,所以在夜里穿一身白衣辨识度很高,放在现在,夜里穿得再花里胡哨,也没人会多看几眼。只是“白姑娘”挺好的称呼,现在怎么改成“老娘”了?真是奇怪。
收起这些想法,蔡双仪发现悬浮在床上的笔发出“嘀”的一声,转眼过去,握笔处灰色的石头,居然已级变成透明的,意念集中过去,眼前出现一排白色文字:共鸣数据(10),正在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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