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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利顷说,“事情起因因我的私事,不想牵扯上她和闵行洲。”
“终于知道文庭叔都想方设法搞你在身边了。”秦涛撑脸看易利顷,“你比行洲更能忍更会发疯,他吗的,都爱这份上了。”
爱?
爱是什么。
于易利顷而言,爱是占有,爱是有点病态的,是不可能做到拱手相让的。
可没办法。
他说:“我从不奢求能得到最好的,只是期待于执着于我爱的我想要的她能得到最好的。”
秦涛就这么看着他。
他还说:“我清楚,我不是最好的,我的过往皆是混迹在泥潭,我自己都治愈不了,怎么舍得让她来治愈我。”
唯独偶然的机会,听了她排练的那场戏,《兰桂》。
———咸祝先生情深依旧,自此高升
这世上怎么会有与他的世界如此天差地别的姑娘呢,怎么会有如此金贵的公主呢。
她用她的心诚和微笑感染了他,给了他黑暗人生的第一缕光。
是啊,好可惜的兰桂,守了66年,到老都没得程砚秋先生一点点男女情的爱意。
那么可悲的故事,她怎就那么爱唱呢,怎就非《兰桂》不可。
从一份最原始的探索欲,为了求知靠近了她,想方设法接近她。
差点把控不住拽她一起下地狱泥潭。
可他易利顷也没忘记,他的过往种种,不能就此脏了她。
无端的,易利顷咬着旱烟冒,喷出一口浓雾,“闵行洲,可真浪。”
秦涛真碰不惯旱烟,不抽了,他还不想死那么快。
半响,秦涛转头问易利顷,“他怎么又惹你了?”
易利顷就自顾抽着烟。
秦涛笑着补充,“下去,人还没走呢,找他打一架。”
易利顷闷闷地拧眉,“幼稚。”
“你也挺幼稚,坐在车里看,自己心中又舍不得林烟为难,你就为难自己。”秦涛靠在椅子上,双手搭在后脑勺,“当然,我没说我站你啊。”
固执坚决的个性,无视一切的偏激,也不肯去试别的姑娘,就这么眼睁睁地去看,这一切注定他易利顷是一个落寞哀伤又无能为力的悲剧收场。
易利顷闭上眼睛,“回横城了。”
秦涛若有所思一会儿,“你不会在想,照行洲移情别恋的程度,他们以后估计会掰?”
易利顷没什么心思和秦涛搭话,冷冰冰地态度,“闭上你的嘴巴,开车好好看路。”
谁看得懂闵行洲,看不懂,何必去想。
天气恶劣,飞机暂时不能强行回去,在自治地区的酒店入住。
洗澡出来,就看到闵行洲靠在沙发背,低着头,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交代事情。
话都是说一半,林烟没听懂。
站到闵行洲身旁,和他一同靠着,静静听他说话,静静看着窗外的夜景,相持许久。
并没有太多高楼大厦,倒也是别致孤傲的昏黄街灯。
“你要呆几天,是不是天亮了就走。”
闵行洲挂了电话,手臂绕过她后腰,长指停留在她刚系好的带子,轻轻把玩着,“阿斌留给你。”
林烟侧身看着他,“不用那么麻烦。”
“行。”闵行洲就是闵行洲,“要么你们都回港城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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