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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长看去,只见刘瑛的掌中浮有一物,并不大,只有眼珠般大小,可是却不断散发着碧绿色的光芒,看上去仿佛一粒种子,可却呈心形,上有丝丝缕缕红色纹路,仿佛人体脉络一般。“你知道这是什么?”刘瑛问道。
应天长点了点头,说道:“你应该就是被它伤了神魂了吧?”
刘瑛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些虚弱,“正是,我进去湖中,寻了好久才将它寻到,刚抓进手中,便只觉神魂被一股巨力震荡了一番,神魂这才受了伤,我强忍着冲了出来,这才被你追上。你知道这是何物吗?”
应天长说道:“这是一粒种子,而且据说,天上地下,仅此一颗。却没曾想被你得到。”
“啊!”刘瑛有些吃惊,赶忙将它攥进手中,紧紧地盯着应天长。
应天长自然察觉,“仙子不必担心,此物虽然珍贵,世间罕有,可也不必担心,因为此物对修行之人没有任何帮助。我自然不会与你争夺。”
刘瑛眨了眨眼睛,十分不解。
应天长微微一笑,向她说道:“它只不过是一颗种子。”
“那为何它落下时会伴有阵阵雷霆?”刘瑛问道。
“这我也不知,或许,它在寻有缘人吧!“
“有缘人?什么有缘人?”
“至情之人!”应天长站起了身。“此为情花种子,亘古以来,只此一颗,相传,能够得到它的皆为至情之人,可是,得到它的人,虽然至情,可每每种下它,待到花开之时,最后全都为情所殇。万古流长,从未变过,也从未有人打破这个定数。得到它容易,可一旦种下它,便意味着一段悲情的开始。”
“你是怎么知道的?”刘瑛问道。
“是我师妹从从《百花图》上告知我的,情花,天地间最美的花,种下需用心血养育十年,花开时,便是情殇之时,打不破这桎梏,它便会再次化为情种,轮回于这片天地,从未变过。而你手中的这枚,便是情花的种子。”
刘瑛听到此处,心中震惊,这才仔细的看向了应天长,只一眼便被他深深吸引,只见他二十余岁的年纪,身着黑色劲衣,背有巨剑,披散着长发,剑眉细长,凤目锐气,脸微方,可却十分的英俊,唇上有微微的胡须,站在那里,便令人心中一叹,好一个气盖山河的英雄儿郎。她看了一阵,突觉羞涩,彩霞飞起,略微低下了头,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向他。
有人说,世间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可却不知,世间所有的情,又何尝不始于一见。只一眼,便魂牵梦萦,只一眼,便生死相许。不求同韶华,只愿共白首。
刘瑛觉得神魂还是有些疼痛,又躺了下去,侧过身子,就这样睡下,应天长在一旁守候。
过了一夜,刘瑛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地揉了一揉,突然,她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肉香之味,扑鼻而来,虽然修道中人可用元气丹回复灵气,可是元气丹也是珍贵之物,均由门中分配,对敌之时,也或可保住一命,因此,修道人未到一定境界也需食人间烟火。
刘瑛闻到肉香,顿觉腹中饥饿,扭头看去,只见应天长正在洞中烤着一只野兔。
“你醒了?”应天长问向刘瑛,朗目之中,尽是柔情。
刘瑛点了点头。
“好点了吗?”
“好多了,”刘瑛说完,想要起身走下来,可还未动,只觉得头中一阵疼痛。
“别动,你炼化药力,还需几日,你在上面好好休息,饿了吧,给你。”应天长说完从兔上扯下一只大腿,给她送去。
刘瑛拿在手中,闻了一闻,芳香四溢,也顾不得所谓的女儿端庄,开始大快朵颐。应天长看着她,不禁一笑。
刘瑛的玉眸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羞涩,可还是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应天长站起身,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葫芦,递给刘瑛,温柔地说道:“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喏,给你水喝。”刘瑛急忙接过,拔出葫塞,喝了一口。
就这样,刘瑛在洞中,每日不断炼化药力,修复受伤的神魂,而应天长则是每日对她,悉心照料。闲暇之余,二人便谈天说地,到最后转变为互说心事,一来二去,两人互生情悸,到最后,私定终生。
“天长,你看,今晚的月好大,好圆!”山巅上,刘瑛靠在应天长的怀中,指着天上的月亮。
应天长将刘瑛紧紧抱住,说道,“是啊!今日是十五了。”
“明日,你就要走了吗?”刘瑛抬起头,眨了眨美目。
“嗯!”应天长点了点头,“你的伤好了,你我都该回去了,以免宗门担心。”
刘瑛从应天长的怀中挣脱,站起了身,阵阵微风吹动着她的秀发,身上的红裙也是泛起了涟漪,她宛如一朵月下盛开的红莲,应天长也站了起来,抚着她的秀发,温柔说道:“瑛儿,你真美!是这,世间,最美的。”
刘瑛眼中泛起了泪水,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修仙人,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突然,两臂紧紧地将他的脖子环住,朱唇向他吻去。应天长瞪着眼睛愣了一下,这才将刘瑛紧紧地抱住,融化进这温柔之中。
刘瑛闭上了美目,二人两唇相触,两舌相融,浓情蜜意,缠绵其中。两人忘了,忘了这天,这地,这世间的所谓道理。此时,又有什么能够禁锢两个相爱的人。
月下的爱,总是不知如何表达,唯有,唯有相融在一处,让他,让她,感受到自己得热情,感受到自己得心跳,感受到自己无所畏惧得勇气。哪怕,温暖过后,去面对世界的冰冷。
“仙又如何,魔又如何,如果爱能够永恒,那么又有什么不能打破!你,如花一朵,一生便只为我而开。那么,我便去你花开的地方等待。你若在彼岸,我便渡黄泉!你若在瑶池,我便踏九霄。我要,让这株情花,一世为我二人而开!”
一吻过后,应天长深情地看着刘瑛说道。
“我等你!每逢十五,月圆之时,我等你!你会来吗?”刘瑛眨了眨美目,问向他。
“会!天不能阻我!”应天长十分坚定。
就这样,二人在这山巅之上,圆月之下,定下了约定,可想要打破这仙魔桎梏又如何容易,更何况双方师门恩怨重重,非是两语三言能够化解。修道之人,屡屡为天材地宝,生死相向,十几年了,紫气剑宗和魔云派也是死伤不少门下弟子,尤其是应天长,死在他手中的魔云派弟子,早已三十有余,更有门内长老,伤于他手,他们的爱情,从一开始,便早已注定,不能被二人门派相容。
月缓缓而落,初升的朝阳也是在东山之上,渐渐地冒出了头。应天长牵着刘瑛,而她的臻首靠在了他宽实的肩膀上。两人看着冉冉升起的初阳,那是希望,更是渴望,希望幸福,渴望祝福。可是,却不被世间所容。
夜里,刘瑛也不只一次向应天长提过,想要和他去往天涯海角,寻一处再也没有人找到的地方,隐姓埋名,共度余生。可应天长并没有答应,男人的骄傲,他放不下,师门的责任,他也放不下。他能做的,唯有让这片天地所有束缚他的人,通通不能阻他。
“瑛儿,做好婚衣,等我,终有一日,我会踏去魔云岭,抱你而归,任谁也不能阻我!”他攥着拳头,满是男儿的豪气。人言:男儿冲冠一怒为红颜!却不知,红颜日日相思苦。可这是他的选择,便是她的选择。
“天长!我要走了。现在我的父亲怕是在满世界的寻我!”刘瑛深情道别。
应天长看着刘瑛在朝阳映衬下的倩影,更显美丽。
“我送你。”他回道。
“不必了,记得你我的约定就好,我会等你!”
刘瑛的眼神十分坚定,可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天给了他们一世的缘分,可那朵情花种子又落在了刘瑛手中。
刘瑛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柄精致小巧的短剑,剑鞘呈朱红色,上嵌三枚黑曜珍珠。纤纤玉手,拔出一柄褐色短匕,掷向空中,短匕顺势而长,不多时便足有七尺有余,浮在空中,有些许摇摆,甚是奇妙。
她的玉足只轻轻一点,便飞身而起,朱裙也是随之而起。她在空中转了一转,似红霞一般,翩翩然落在剑身之上。
她立身剑上,眼中尽是不舍,可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那个男人,踏剑而来,应天长对她点了点头。
她身御长剑,转过了身,缓缓而去,应天长目不转睛的盯着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那抹朝阳之中。
他这才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个稍大的葫芦,拔出壶塞,酒香四溢,却是一壶美酒。放在鼻尖闻了一闻,坐在了一处青石之上,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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