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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嫂近来忙着张罗女儿的事,一段时间来已无暇抽身店里的工作。她还在做儿子儿媳妇的工作,接下来她要把自己女儿赵春梅的儿子的户口上到儿子儿媳妇的名下。水镜嫂通过熟人的关系在医院里开具了假的出生证明,在父母这栏里分别填上赵健和黄露露的名字。赵健是水镜嫂的儿子,黄露露是儿媳妇。水镜嫂拿着出生证明去派出所户籍科去登记,把孩子的户口轻轻松松上了去。
赵健对母亲说:“妈,现在你把我小妹孩子的户口上到我们夫妻的名下,将来万一我们自己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水镜嫂没好气地说:“你担心什么呀,到时候还不是照样登记上去,大不了,咱们让政府来罚点款罢了。”
儿子还想说什么,黄露露用眼神把他制止道:“赵健,你老是这样婆婆妈妈干嘛?现在小妹有困难,咱妈不早就同我们商量过了吗,小妹的孩子户口暂时上到咱们名下,咱们两人也是同意了的,所以你对这个问题就不能再有什么异议。”
赵健说:“开始我考虑没有那么周到,现在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有许多后遗症的。”
水镜嫂戳着儿子的脑壳骂道:“春梅是你亲妹妹,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事先答应人家的事情,最委屈也得忍一忍。”
赵健知道母亲已经不耐烦了,就不再分辨下去。黄露露拉着丈夫的手进了房间关起门说:“赵健,你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呀,妈今天把孩子户口上到咱们名下是咱们求之不得的事,你怎么还为这事去恼你母亲呢?”
赵健说:“露露,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是怕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上不了户口?”
黄露露说:“以后,以后的事,谁说得了准,你怕以后自己有了孩子上不了户口,这个我并不担心,以后,说不定政策变了,户籍政策也放开了呢。”
赵健冷笑道:“你这是痴人说梦话,现在计划生育政策那么严,你不知道吗?”
黄露露不想同赵健争吵这件事,心里却窝着一肚子火: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自己会不会生育难道还心里没个数?虽这样想但嘴上却不能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人不用自己花钱就将孩子户口上到自己名下,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黄露露心里是美滋滋的。
赵春梅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奶孩子,水镜嫂和金全才两人一商量,觉得须让赵春梅尽快将自己的孩子移交黄露露来抚养了。赵春梅对母亲的建议持有不同的意见,她认为自己现在奶水充足,孩子正需要自己的母乳来喂养,等到孩子过了周岁再转给嫂子来喂养对孩子是最有利的。因为,母乳对孩子的健康成长是有益无害的,孩子吃奶水和吃奶粉是不一样的。水镜嫂劝女儿不要如此固执,长痛不如短痛,她也知道母乳喂养与奶粉喂养对孩子的影响会很大,但是,为了彼此的安全,不得不忍痛割爱。
赵春梅却坚持认为自己没有错:“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外孙子呢,你既然也知道母乳喂养孩子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硬生生把我喂养权剥夺了去呢。”水镜嫂耐心向赵春梅解释道:“春梅啊,你可要懂得顾全大局的重要性,妈不会骗你,万一咱们的事被别人举报,不但政府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开出巨额的罚款单事小,把你丈夫的公职也开除了就事大了,你也知道苗根对自己的工作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赵春梅听了,就抱着孩子默默地流泪道:“妈,这我知道,可我实在是不忍心让我自己的宝贝儿子吃苦受委屈呀。”
水镜嫂笑着说:“春梅啊,你想一想,你的孩子不就是我们赵家的孩子吗,你把他交给露露来养,露露不会亏待他的,你不也还是可以随时能过来看望他吗,别太固执了,春梅啊,你公公也一直在催促我让你尽快把这个孩子交给黄露露,奶粉钱他早已经准备好了。”
黄露露自然也已经早早地远离了人们的视线,这是水镜嫂和金全才计划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与赵春梅躲避到冯卿果园去等待生产同步进行。有人问起时,水镜嫂总是笑眯眯地对大家说:“我家露露她呀,自从有了身孕就开始什么也不干,光在家里养身子,就等生产。”果然,半年后黄露露出现在人们眼前时,手里就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了。
水镜嫂把这些事忙活完,已经又过去一个多月时间了。她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帖后才有心思把精力放到自己的店里去。小丽因为找了对象,就辞职跟自己的对象外出远门去了。水镜嫂需要重新招聘一位服务生,小杨就把自己的一个朋友介绍给水镜嫂。由于水镜嫂对小杨的能力挺欣赏的,就对小杨推荐的女孩子也并没有过多地审核,就让小杨通知她朋友过来上班。小杨的朋友叫王丽媚,人长得水灵灵的,高高挑挑的,人很美丽嘴巴又甜,水镜嫂就开始喜欢她。小雯觉得小杨和小王本来就是朋友,现在连水镜嫂又开始对王丽媚重视起来,就很担心自己将来会被她们三人边缘化。小雯对自己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也并非空穴来风。记得有一次,小雯的一位过去一直是由小雯负责接待的老客户,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老客户却直接找小王来接洽去了。小雯过来打招呼,这位老客户也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却并没有显示出过多的热情和非要找小雯来谈业务的意愿来。客人走后,小雯就问小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王却说,小雯姐,你就别多问我了,我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我并没有故意来抢夺你客户呀。小雯去问水镜嫂,水镜嫂就说:“小雯,这一次这个客户确实是我让小王来接洽的,我认为小王需要尽快地把业务熟识起来,没有实战经验肯定是不行的,不管小王对你老客户做了什么,利润分成部分还是记在你账下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因为没有对你的业绩造成影响,因此,我也就没有提前同你打招呼。”
小雯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小杨在背后使坏的可能性。因为平时水镜嫂不可能在没有与自己打招呼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老客户推荐给别人去接洽,这是不可能的事,但现在水镜嫂也承认这个是自己的主意,这分明是水镜嫂为了息事宁宁的一种折中的办法。或许水镜嫂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水镜嫂是个应变能力极强的人,这完全有可能在替她们顶包。
虽然,这件事后,表面上小雯也并没有过多地影响自己的心情。小杨和小王都像以前一样与小雯有说有笑的,但心里有了疙瘩的小雯就多起了心眼,什么事都产生了怀疑。因此,这以后小雯就不能像从前一样地认真工作起来。
水镜嫂毕竟对黄露露能不能带好赵春梅孩子的事时时担忧着。黄露露至今没有生养过孩子,这点水镜嫂对她很是担心。平时黄露露确实是个好女孩好媳妇,水镜嫂已很满意,但黄露露在喂养孩子方面至今还是一片空白。如果黄露露对喂养孩子失去耐心,那么,对赵春梅的孩子的健康成长就会带来一些隐患。水镜嫂只得经常回家来指导黄露露如何喂养孩子的知识。黄露露喂养孩子的姿态很是生疏,有些手忙脚乱。孩子的一声啼哭都会令黄露露产生焦虑的心情,水镜嫂对黄露露说:“露露呀,现在给你出了许多难题了呀,你以后一段时间来,可能还要适应这种苦生活,妈是不可能每天过来指导你怎么去做,你一定要耐心学会这种本领出来,这对于你以后养自己孩子也十分有意义的。”
黄露露说:“妈,你说得很对,我必须要学会这些本领出来,否则,带孩子就会闹出笑话。”
水镜嫂说:“露露,你也别急,想把孩子带好并不容易,时间长了,熟能生巧,那时候,轻车熟路起来了,就轻松多了,现在,肯定需要经过一段磨练过程的。”
黄露露说:“妈,你说得没有错,我从今往后就得与孩子打交道了,是需要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了,毕竟,我在这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一样。”
孩子在吸牛奶,吸着吸着,就又开始哭泣,呜哇呜哇地将头扭向一边去,双手双脚乱抓乱踢乱窜。黄露露把奶瓶塞进孩子嘴里,孩子就把它吐出来,还是呜哇呜哇地哭闹着张牙舞爪。黄露露慌慌张张地去安抚孩子,孩子却不领情。
水镜嫂接过孩子,轻轻地摇晃着把脸贴在孩子脸上磨蹭了几下,一边轻轻拍打孩子的背部,没几下孩子就开始静下来,不哭也不闹了,一会儿就睡去了。水镜嫂小心把孩子安放在床上,就拉黄露露出了屋子,走到外面后,黄露露就笑着问婆婆:“你是用什么办法使孩子马上不哭不闹的,我同样这样做过好多次了,孩子就是不领我的情,这是为什么?”
水镜嫂说:“孩子现在虽然不会说话,但他已经对自己周围的事情有了初步的认识和感知,哪怕一点点细小的环境改变都可能引起他的不适和恐惧。孩子突然哭泣大多有下面几个问题,要么身体不适;要么肚子饿急;要么你把他弄疼了;还有要么要尿尿,恐惧都是有可能的。”黄露露说:“妈,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总不可能把这些情况一一进行测试吧?”
水镜嫂又笑起来:“当然不能把孩子当试验品,但你可以快速对以上的情况作出分析,把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来处理呀。比如你要对孩子的吃饭时间、撒尿和睡觉时间都把握好,调节好,这样一比对就知道孩子是为什么事情闹情绪了。”
黄露露说:“你说得没错,但万一孩子像刚才那样吃着吃着就闹起情绪来,我可就没撤的了。”
水镜嫂说:“也是,孩子确实不会依照我们设计的思路来分配自己的情绪,那就要我们做大人的善于观察和耐心了。”
赵金苹带着女儿来赵家过春节来了。张凤仙于是就找赵金莲商量,希望她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姐姐母女俩临时睡。
赵金莲说,家里房间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看上我的房间。如果姐姐一个人睡,我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可是现在姐姐带着女儿过来,不是尿就是屎,把整个房间弄得臭气熏天了我以后可怎么睡呀?张凤仙只好又去找赵金蝉去沟通。金蝉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还挑三拣四的,不让,凭什么金莲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我为什么就必须让出来呢。
张凤仙一肚子气没处出,就过来对金苹说,还是咱们合铺吧,你这两个妹妹一个人睡惯了,怕一时合铺合不来。
赵金苹知道母亲去两个妹妹那里没说通,又一时怕母亲的身体气味影响到女儿的健康,就说自己女儿睡眠不好,吵到母亲晚上睡不着觉怎么办?
许瑞荣知道了金苹母女睡觉遇上了困难,就对她们说:“我让赵欣把床让出来给他大姨睡,我们父子两人搭铺就是。”
张凤仙疼爱自己的孙子,就说:“赵欣人这么大了,与你一起睡肯定很别扭的,还是让他一人睡吧,我来想别的办法。”
许瑞荣就说:“妈,不用想其他的了,反正家里是需要置办一张床来备用的,我下午就去买过来。”张凤仙说,这样也好,你下午去买过来,就把它放在我房间里去吧。
晚上,或许是女儿对新环境不习惯也或许是另外的其他原因,孩子整个晚上一直哭闹着不肯睡觉,搅得大家都失眠睡不安稳。
赵金莲开始一直忍受着没有发作,可过了深夜又困又累,就冲到母亲房间同金苹吵起来:“姐姐,你是怎么带小孩的,她那么爱哭,把全家都吵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你这当妈的难道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吗,明天晚上还是这样,你就回黄家去。”
赵金苹被女儿已经搞得手忙脚乱,心情低落到极点,现在妹妹又过来“兴师问罪”也就没有什么好话。赵金苹说:“金莲,姐看在你年纪轻的份上,不同你计较,姐带不好你外甥女是有原因的,并非姐不够耐心,而是你外甥女身体一直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吵闹也是正常的事,你放心,姐不会住很长时间的,你多担当一点吧。”
赵金莲说:“你自己没把女儿带好,是你自己的事,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可以去看医生,难道把她带到这里来就会百病消灾了吗?”
母亲看不惯,就骂金莲说:“金莲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姐姐说话呢,你姐带小孩没个白天黑夜的,你难道一点姐妹情都不讲了吗?”
赵金莲顶嘴道:“她就是你的宝贝女儿,我在这家算得了什么,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是的,金苹给你们那么多彩礼,卖了个好价钱,你们就把她当成宝,我就不如草贱。”
张凤仙气不过,就过去要打金莲,金莲就哭着说,你只管打我吧,打死我也就让我好开脱了。就又哭又闹起来。
许瑞荣也起床走过来,对金莲说:“小妹,你以前任性,那是因为你小,大家都觉得你很可爱很有趣的。可现在,这样的任性是不可取的,你姐姐也是妈生的,你姐这几天心情不好,在家里待下去很闹心,就过我们家来散散心,你就应该大度一点忍让一点,给你姐一个修复心情的机会,姐夫也不能说什么重话,姐夫批评你是希望你能早点成熟起来。”
赵金莲听了,很是生气:“你们都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也不怕,既然你们都这么瞧不起我,我赵金莲明天就可以走,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道。”
赵金蝉本来没有起来,但现在不得不起来说话了。她把金莲拉到一边说:“金莲,你觉得好委屈好难受是不是,那么,姐问你,咱们这个家四姐妹是不是都是同一个父母生同一个父母养大的?”
金莲抹着嘴唇说:“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也想掺和进来讨伐我吗?”
金蝉说:“小妹,你任性你打闹大家都认为你可爱,但万事都得有个度,不能太自私,这样以后会吃大亏的。”
金莲不服气道:“那是我的事,不用你们来管,你们尽管连起来欺负我好了。”
赵欣也起了床,就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满屋子里的人。
赵金莲对赵欣很好,看着赵欣单衣薄衫,怕他感冒了,就对赵欣说:“赵欣,没你什么事,你赶紧回房间去睡觉去吧?”
赵欣走进来,第一次对赵金莲说:“小姨,你回去睡觉我就回去睡觉,你不睡我也不睡了。”
赵金莲说:“赵欣,这不是你小孩子管的事,你快回去睡觉去吧。”
赵欣揉着眼睛走近外婆说:“外婆,您让他们都去睡觉吧。”
张凤仙拉过赵欣的头说:“孙儿,你不该爬起来,冻感冒了可怎么得了,你听外婆的话,回房间睡觉去。”
赵欣就过去拉金莲的手说:“小姨,你就别与他们吵嘴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大家心情不都一样不好么?”
赵金莲随赵欣走了,大家也就马上散了。
张凤仙这几年知道女儿赵金苹在黄家活得并不如意。黄家上下看到赵金苹生下女儿后就开始给赵金苹各种脸色看,对赵金苹母女爱管不管的样子。黄志雄名义上在镇上开了一家电器维修部,可他却从来不给赵金苹出生活费。赵金苹女儿需要买什么东西都是开口向婆婆去要,婆婆虽然勉勉强强都会拿一点钱出来给赵金苹,但总爱问这问那先问个清楚明白不可,如果没有必要就不同意。
张凤仙替外孙女买来一些衣服。赵金苹说,以后别花这个冤枉钱,你拿旧衣服让我改制一下就可以了,小孩子人长得快,都穿新的那里穿得起。张凤仙就去柜子里找出许多旧衣服给金苹。金苹就坐下来给女儿改制衣服。
这边黄志雄送换洗衣服过来,在岳母家吃过午饭就准备回去。赵金莲把他拦下来说:“姐夫,你什么意思啊,她是你的孩子,可不是我们赵家的,你把自己屁股一拍就不顾不问的了,现在都快到年关了,谁家都不是忙里忙外地忙个没完,你倒好,今天来,我以为你是接我姐回去的,原来你是来摔包袱来了。”黄志雄一时语塞,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就光看着自己的老婆出神。
张凤仙走过来打圆场道:“志雄,你知道,你这个小姨子就是嘴巴不饶人,你别太在意。”
许瑞荣把黄志雄送到村口,临别对黄志雄说:“志雄,别为刚才金莲的话有什么想法,金莲这人有嘴无心的,对我们都是这个模样,你别多心。”
黄志雄握住瑞荣的手说:“姐夫,我是不在乎金莲说什么,你可就要多担当赵家的事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就通知我一声。”
镇人民政府在大会堂召开计划生育年底总结报告会。全镇各村由村支部书记、村民委会主任带领各村支委、村委计生委员等成员出席的全镇年度计划生育总结报告会。会议议程需要安排二天时间,对全镇今年度一年来所取得的成绩和教训做一次总结报告。在奖励先进村的同时,重点是针对在今年度没有完成任务没有达标的落后村的各党支部和村委会提出了批评和整改处理建议的意见稿。会后还会对这些落后村干部进行谈话训诫。落后村党支部、村支部还需要同镇上签订明年包干承诺书,对自己村明年的计生工作进行全面整改修补,重点落实落后计生对象的帮扶工作。这些村的每一位村干部都必须对自己的结对帮困对象进行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严厉地劝导说服和紧密追踪工作。同时对村民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已多次进行劝导、帮扶、催促和监督工作后依然不听劝,不改正,对态度恶劣的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人和事,采取严厉批评教育和政策帮扶工作,该处罚的将从重从严从快进行处罚;尤其是对个别党员干部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本人、亲属、亲戚除了对本人开除党籍、开除职务等处罚之外,要求继续加大经济处罚力度,造成严厉打击的高压态势,对多次违反计生工作的妇女采取上环、结扎、人流,对处罚对象该进学习班学习的坚决进学习班。鼓励和奖励广大村民积极采取实名举报、匿名举报工作,对举报者举报的事严密保密。对举报人进行刁难、恐吓、打击报复以及迫害的被举报人,视其情节轻重由公安机关采取批评警告、结具悔过书、罚款以及治安拘留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从严、从重、从快进行处罚。把计划生育宣传工作做细做严做实。计划生育工作是近几年来我们各个乡镇所有工作中的要点、重点。由于中国几千年来的封建余毒的影响,多子多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不良思想在作祟,农村有一部分人都心存侥幸,尤其是个别干部,思想观念依然停留在这个层面上,他们极大的影响了计生工作的开展和顺利进行。这些人不严加惩治,危害极大,个别干部的违法行为对守法公民所遭受的伤害更大,影响更加恶劣,必须从重从快从严进行处罚。
金苗根已经有二三天时间睡眠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镇会议召开前一天,他就知道这次会议的议题针对的是什么。他不得不对自己老婆的违法行为担忧起来,金苗根实在没有勇气站出来举报自己的老婆违法生产第二胎的事实。虽然他每天嘴巴喊着计划生育是国策的口号,但自己的老婆却违法生下了第二胎,这是何等的具有讽刺意义。金苗根痛苦的根源也由此产生。老实说,他金苗根本人是拥护党和人民的政策的,他也极力阻止自己的家人别去干违规、违法的事情,可毕竟全家人的态度是如此的空前统一,一致针对他,极力阻扰他使他身心俱疲。金苗根也许是一个孝子,对父母所做的事不敢过分抵抗。他很后悔自己没有坚持自己的原则和立场,他早已丧失了一个员的良知和担当。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赵春梅此刻也睡不着,只是,她与他所思所想完全不同。赵春梅此刻也在想:我已经许多天没有见过我的儿子了,他现在好吗?他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睡不着觉在想他的妈妈呢?赵春梅翻了翻身子对金苗根说:“苗根,你在想什么呢,整晚都不睡觉干嘛,明天还要去工作,你不睡会影响你工作的呀。”
金苗根说:“我没想什么呀,明天镇政府要召开计划生育总结报告会议,我是镇里的工作人员,责任重大呀。”
赵春梅笑着附耳对自己的丈夫说:“苗根,你是不是很担心你老婆的事情败露呀。”
金苗根吓得不轻,怒目道:“春梅,你怎么敢开这样的玩笑,你们联合起来害我,我整天提心吊胆地在工作你知道吗?以后不许你再开这样的玩笑。”
赵春梅发现自己的丈夫状况确实很不对,就知道这玩笑开过头了,就对丈夫检讨说:“对不起,苗根,我错了,以后肯定不敢同你开这样的玩笑了。”
金苗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外面的客厅坐到沙发上去独自抽烟。赵春梅也就赶紧起床,拿一件外衣出来披在丈夫身上道:“苗根,看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担忧?”
金苗根把烟灭了,烟蒂抛到烟灰缸里去:“没有什么事,你去睡觉去吧。”
赵春梅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金苗根:“苗根,这是咱们孩子的照片,你看看,嘴巴像我,脸型鼻子都像你。”
金苗根装模作样地接过相片看起来,不一会就把他放到茶几上去,他躺在沙发上出神:这孩子确实有点像我,这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在赵健那里被人认出了来个举报什么的,不就很麻烦了吗?
赵春梅哈欠连天道:“苗根,都凌晨三点了再不睡,鸡一打鸣就更睡不着了。”
金苗根懒得睁开自己合上的眼皮说:“你去睡吧,我晚上就躺这里睡觉了。”
赵春梅于是也就进屋子里去睡觉去了,女儿早已经把棉被踢到地上去,赵春梅把被子捡起来盖在女儿身上去,自己也躺下来。
许瑞荣从镇里买来化肥,让儿子拉过来一辆手推车把化肥拉回去。儿子赵欣心里不高兴干这活,就磨磨蹭蹭地走着,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许瑞荣催促儿子走快一点,说了他几句。赵欣就干脆不干了,还拉出准备与老子干一仗的姿势出来。许瑞荣觉得自己不能与儿子在大路上引发冲突,就忍气吞声地接过手推车自己拉。儿子赵欣故意走得更慢了,等父亲走远他就停下来转身回镇上去玩。
化肥拉回家,许瑞荣把它搬进屋子里去。张凤仙已经烧好饭等着他们。没看见赵欣,就问许瑞荣,瑞荣说路上走丢了。张凤仙睁大眼睛道:一个大活人了,又是青天白日的怎么就走丢了呢?瑞荣就只顾吃自己的饭,不再理睬张凤仙。
许瑞荣吃过饭就要去地里给麦子施冬肥。家里的肥猪早几天已经杀了准备过年,猪舍里还没有好好清理一下。
许瑞荣把手推车上的后挡板用绳子系结实,这样他把从猪舍里掏挖出来的肥料一点点都搬上车子去,装满一车就拉走。然后送到地头搬下来,又回来拉第二车。这样一个下午时间也只拉了一半的肥料到地头上去,留下的明天继续干。
赵金苹让母亲抱着女儿,她在替赵家人做衣服。张凤仙、许瑞荣、赵欣都是一人一套,赵金蝉就只让姐姐给她做一条裤子,裤子现在流行上紧下松的喇叭口,配上墨色眼镜黑色高跟皮鞋酷得很。赵金莲因为与赵金苹不和,赌气不让姐姐做。
赵金苹做服装手艺是黄彩珍一手调教出来的,对她来说做几件衣服都是熟门熟路的事,用二天时间就把所有的衣服都做完了。张凤仙把做好的衣服收藏在箱子里舍不得现在就穿,赵金蝉早已经穿上姐姐做的裤子找律师男友幽会去了,赵欣也穿上它没了一个身影。许瑞荣因为自己每天有干不完的农活,不可能穿新衣去干活,就让岳母先把它收藏起来。
赵金苹把做衣服剩下来的零头布七拼八凑起来做成女儿的小衣服。张凤仙才发现赵金苹没有为自己留下一寸布匹。张凤仙就心疼地对金苹说:你呀,给家人都做了,自己怎么不做一件呢?我下午就去替你买布匹去,你喜欢什么颜色先说一下。
赵金苹就笑着说:“妈,你别去忙这个了,我早几年出嫁时做了那么多衣服,到现在都还穿不完,再不穿了,身体眼看着越来越胖起来,岂不就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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