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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桂芝见女儿已经被大舅留下了,她紧悬着的心,也算有了依靠,一切只等谢荣浩施展手段了。
娘俩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住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谢桂芝一觉醒来,发现王丽不见了,连同她的白色背包也没有了。
不好,这傻丫头偷着跑回去了。
谢桂芝一路追赶到楼下,见谢荣浩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谢桂芝跟头把式跑出来喊道“哥,小丽昨晚溜走了。”
铁民在王丽家待了一整天,把运转车间所有职工登记卡都填写完了。
他抻了一个懒腰,背上大布口袋,拄着双拐离开了王丽家。
昨晚刘冬梅还算矜持,帮他粘好了墙壁,铺好被褥,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下屋。
好在铁民脚崴了,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拒绝了刘冬梅。
即使这样,刘冬梅在出门前,还跑回来,捧住铁民的嘴,狠狠亲上一口。
铁民看得出来,用不了几天,刘冬梅就会以照顾他为借口,挤上他的床。那样,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刘冬梅也真豁的出去,硬生生就敢往上冲,铁民再不及采取措施,接下来肯定还有一堆的罗乱等着他。
铁民走回家,先去了下屋。
他放下把布口袋,躺下来开始琢磨接下来的行动,能引起怎样的连锁反应。
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他跟王丽领到结婚证,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会被这个圆满的现实所开释。
王丽的大舅,早不得病,晚不得病,偏要在这个时候病危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好事多谋吧。
铁民想着想着,不觉中睡着了。
传来一阵奔跑声,生子打开下屋的房门,探头看见铁民在睡觉。你说这小子有多坏,他竟然照准铁民打着石膏的脚踢了一下,铁民睡梦中疼醒了。
“家里人等你吃饭,你倒好。”生子说的理直气壮,摆出小大人的样子,要教训铁民。
铁民“唿”地一下坐起来,拿过拐杖就要打生子。
生子见势不好撒腿便跑。
铁民忍着剧痛,拄拐回到家里,看见了周婶儿一张讨债的脸。
“你个大瘪犊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害得家里人,饿着肚子等你吃饭。”周婶儿扎了一个围裙,把半盆饺子墩在炕桌上,先对生子和艳子说“这是给你哥留的饺子,你们中午吃过了,不许再吃了。”
一碗炖菜,一锅高粱米干饭,这就是周家的晚餐。
周志强不用别人忙活,他自己烫了一壶老白干,坐在炕头,先倒了一盅酒,问铁民说“喝一口吗。”
“不喝。”铁民坐在炕边,夹起一个饺子刚要吃,见弟弟妹妹每人面前一碗高粱米饭,眼巴巴地看着他在吃饺子。低声说“这些饺子我吃不完。”
“废话,谁说这些饺子都给你了。”周婶儿板着面孔说“你爹和你一起吃。”
周志强夹起一个饺子,放进艳子的饭碗里。周婶儿见状,也夹起一个饺子,放进生子的饭碗里说“快点吃,吃完了进屋去写作业。”
铁民一进屋就发现刘冬梅不见了,他那张笨嘴,也懒得打听一下刘冬梅的去向。
看见盆里的饺子,他知道中午一家人吃了饺子,这些特意给他留下的。
他吃了一个半饱,打发生子又给他盛了半碗高粱米饭。这样一来,还能让妈和弟弟妹妹有机会再吃一些饺子。
“你咋不问冬梅去哪了。”周婶儿还是没忍住,向铁民发问了。
有爹坐在一旁,铁民没敢回答。
他不敢说心里话她去哪关我屁事。又不想违心的跟随妈的话题,问上一句她去哪了。只能装聋作哑,三口两口吃完饭,起身就要出去。
“冬梅回家开介绍信去了。”周志强主动公布了答案。
铁民眼睛眨了眨,真想问上一句她开什么介绍信。
多亏铁民年轻,反应比较迅速,想起了他对刘冬梅说过的话。
他一个愣神儿,又要出去。
“今晚你就住家里吧。”周婶儿拦住铁民说“正好我和你爹有事,要跟你商量。”
“啥事,说吧。”铁民在下屋只住了一宿,就感觉到难得的清静。刘冬梅不在,他也不想再和生子住里间屋了。
“你单位的介绍信开回来了。”周婶儿没等铁民做出回答,分别给艳子和生子,每人夹了二个饺子说“快吃,然后去里间屋写作业,家里大人有话说。”
生子三口并做两口,吃下两个饺子,嘴里嚼着饺子,去了里间屋。
艳子吃饭慢,她不为妈的催促所动,依旧细嚼慢咽着。
“你聋啦,快点吃。”周婶儿对艳子一声大吼。
艳子白了周婶儿一眼,端起饭碗,加了些菜进碗里,端着饭碗去了里间屋。
“正好冬梅不在家,咱得合计一下,你结婚的花销。”周婶儿嘴里嚼着饭,跟铁民掰扯说“当初你上班时,咱就说好了,工资你自己攒着,等你结婚时,家里……”
“这事先不急。”周铁民拄拐往外走说“以后再说吧。”
“马上就登记领结婚证了,不得先会亲家,吃订婚饭,过彩礼呀。”周志强不高兴了,他喝下一盅酒,夹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咀嚼着白了铁民一眼说“心里没有数呀。”
铁民冲爹一笑,刚要说些什么,周婶儿警觉起来“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您问我啥了。”铁民愣愣地看着妈。
“你去单位开回介绍信了吗。”周婶儿直勾勾看着铁民。
她知道铁民不会撒谎,一撒谎准涨红了脸。
“今天单位管介绍信的人,去铁路分局开会了。”铁民一大早走出家门,就编好了这个谎,明知道妈肯定要当纠察,核实这件事。
“那啥时候能开出来呀。”周婶儿非要在铁民脸上找出破绽。
“明天就差不多吧。”铁民见爹带有酒精浓度的眼色,扫在他的脸上,他有些心慌了。
回到下屋,铁民反复琢磨着,怎样才能躲过爹妈的步步紧逼。
想来想去,他打定了主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必须豁出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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