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两个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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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入羊群都难以形容大桥上的场景。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一艘宇宙战舰，杀入了伊比利亚黑猪养殖基地。

当蔚格砍死对方五分之一的人手后，这帮乌合之众的士气彻底崩溃。

明明刀锋从蔚格的手臂穿了过去，然而还没等血液喷出，断口分离开，那条持刀的手便完全愈合，接着用刀把距离最近的倒霉蛋切碎。

面对蔚格这样的怪物，肆意屠杀同伴的场面，卡多的部下里有几个当场吓死也不过分。

蔚格杀得爽快，见对方有溃逃之势，狂笑着杀到桥边，站在大桥的扶手上，见谁准备跳桥逃跑，便冲过去一刀砍死。

一个人在桥面上包围了一群人。

蔚格的嘴也不曾停歇：

“你妈妈难道没教过你吗？生命是何等珍贵之物，但在漫画里可以随便死，只要有人想办法复活你，你们认识有这种能力的人吗？有吗？有的话给我介绍几个。替别人卖命就会没命，这个就是生命守恒定律，嗯，你们需要遵守这个定律，但我不需要……”

“哎呀呀，杀的人有点多了，我心里有了负罪感呢，都怪你们！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人信教啊？飞天猫猫教听说过吗？我可是教中的红袍大修女，我来给你们念悼文吧：创造宇宙万物的主宰，赐人生命、气息的大橘猫，拯救人类灵魂的救主小奶猫，我们感谢你，我们赞美你……喵门……”

“不信飞天猫猫教的话佛教你们总相信吧，我在佛门也有兼职，我是原子佛……座下南无加特林菩萨的弟子美式居合罗汉，这就给你们唱诵一篇经文好吧……呃，我忘了，印度语太难学了！我没学会……”

“投降？不许投降！站起来，不准跪！我来这个桥上，就是为了三件事：砍人！砍人！还是特么的砍人！我还有三分钟的时间把你们全砍死！超过这三分钟我家主人死亡会惩罚我的，嘿嘿嘿，主人的惩罚，嘿嘿嘿……哭？哭也算时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我其他人格出来捣乱了，吓到你们实在不好意思啊，要不你们砍我几刀出出气？别怕，我不反抗的，就是心疼你们，砍我也没用啊……”

残肢断臂铺满整个桥面，血液把雾气都染红了。

卡多命令冲向蔚格的所有人都被杀死，蔚格跪坐在尸体中央。

桥面上只剩下了蔚格的呼吸声。

面罩之下，蔚格无声狂笑，但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有的人戴上面罩，才摘下了面具。

就连卡卡西、再不斩这种手上染血无数的忍者都被蔚格的疯狂给震慑到了，想说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

鸣人和小樱已何曾看过这样的血肉地狱，趴在桥边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佐助和白还能忍住，只是身体在发抖。

达兹纳这个普通人老头好像更见过世面，死死盯着蔚格，还能说出话来：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我们一家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和工匠，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但如果叫津奈美和他断绝关系的话，他发狂起来怎么办……”

“卡多呢？卡多呢？”蔚格摇摇晃晃起身，“抛弃部下逃走了吗？嗯，逃了，但没完全逃。”

桥下的船中，卡多浑身颤抖跪在船舱种，身边是陪他逃到船里最后几个部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