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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国联空间站在提供了线索后,反而成为了5周计划的局外人。
地表反馈给空间站所有人的任务只剩下一个,保全服务器。
配合5周计划的模拟仍然在继续,没有什么新奇的结果发生。
就算是有这么多人格一起在模拟,地外资源清单完全保密的情况下,能推测出什么?
不过还是有人开始以猜军备储量为目的展开了模拟。
竟然出现了超出Z国公示军备储量20倍的库藏量,这还是按照公开国力数据比例进行估算的,在这个结果下,A国的超过Z国11倍。
这11倍是根据A国公示的近地轨道的容量来算的。
打开模拟结果看图示,只能说是叹为观止。
按照这个模拟图示,太阳光肯定一丝一毫都照不进去,就是这么密集。
随时随地都有莫名其妙的坠落物砸到头顶上,再过40年,设备核心的老化无法替换时,这种天罚说不定天天上新闻头条。
乔淑姝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毕竟提议利用5周卫星回收轨道的是乔淑姝。
提前攻击他国卫星,不论是服役中的还是回收中的,都是启衅。
不提前攻击他国卫星,在事故注定发生前一瞬间进行应变,方法肯定更加激烈。
这种激烈的方法,注定会出现破绽,等于会露出背后给别人打。
空间战中,暴露位置的等于是靶子。
空间战中,被当作靶子了,就别计入生存单位。
参战单位人人弃子。
就是这么残酷。
即便是无人作战单位,这种损失也是没有意义的。
吴顺利:“借机买下这个卫星,就把问题解决了不好吗?”
这也是一个好方法。
乔淑姝:“间谍卫星也肯卖?”
吴顺利:“多少年前的老型号了,不卖就等于对未发生的碰撞事故提前自首了。”
乔淑姝:“以国家名义买吗?”
吴顺利:“以随便哪个股权清白的小公司买也是可以的,号称挂个广告牌,做空间首秀。”
乔淑姝:“这样也有点太无耻了。”
吴顺利:“无耻对无耻,两清。这是标准的A国浪漫主义风格,卫星的退役回收是提前5年向全世界公示的,有人有闲钱买下来自己用,特别有说服力。”
乔淑姝:“已经这么干了?”
吴顺利:“我还不知道,说不定同步间隙这么点时间里,其他的某个我就已经提议了。”
乔淑姝:“有道理。”
……
事实上,在地表的准备工作根本就没有这么简单。
所有的核平计划都同时进入警戒,随时启动。
此时此刻划入敌对立场的近地轨道飞行器、无主之物全部都会在激光武器的火力覆盖范围。
一旦开动,就看谁家的武器先报废,只要不报废,就会按照步骤,把地球的近地轨道清空。
国联空间站上的每个国家,都有实力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独自做到这一点。
这些军事单位都进入了备战状态。
就看你这个卫星落不落。
落了没撞击,算你还有理性。
落了擦了边,算你流氓,换个地方也要找回场子。
落了还真的撞了,就直接开打吧,看谁扛揍。
横竖瞄准的都只是财产,不是他国公民。
启衅这门科学,Z国还是薄有家底的。
如果碰上流氓了,就直接把未公示的飞行器挑一批,盲打一遍。
反正一句话:“飞过我国领空的垃圾我都有权击落,没有其他的理由,纯粹清理空间垃圾。”
况且现在还有了地球生命力做背锅侠,只要有点什么电子设备在上面,掉下来的都算地球生命力的。
地球生命力到底是谁家的?
现在仍旧是一个谜,没人认领的情况还在持续。
……
所有人都在猜测,地球生命力是属于自己国家及盟国的动作。
所有人都不确定这个猜测。
声势浩大,但是实际上却都让每个国家受益匪浅。
瘫痪了一整批民用交通工具和通讯设备。
间接的净化了一遍大气内辐射。
连运载火箭升空的通讯干扰强度都降低了许多。
就在所有国家都喜滋滋的宣布自己克服了地球生命力的禁空后,更大的表态事件发生了。
这次,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近地轨道上的飞行器开始毫无预兆的失控,坠落。
5周计划所提高的军事警戒都用来应对这一变故了。
整个天空都在放烟花,不断的有流星划过上空落在地面上。
有些碎片砸在城市里,有些碎片直接砸在了房屋顶上和车顶上。
仅有一件事情是值得庆幸的,碎片坠落的区域都是晚上。
一个昼夜间,碎片坠落的事态会遍布全球。
被波及的平民十分的多,在夜生活丰富的城市遭遇这种规模的流星袭击,等于是在无差别的进行低概率屠杀。
单一城市来看伤亡数据不是很显眼,一天中快速积累起来的全球数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
每个国家都在急着探究己方和对手的损失比。
自己国家发射上去的军事卫星和物资储备有多少会幸存下来。
这在未来的空间控制权上是有着深远影响的。
很多碎片根本找不到归属的记号。
对于源头的探究也在越堆越高的碎片面前变得更为重要了。
单纯看一看高温融化的材料的颜色,就能大概将碎片的类别分出来。
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最终所有碎片的源头分析都出来后,谁才是那个获益者?
每个国家的国土上都掉落了大量的碎片,思路清楚的国家会第一时间放出碎片的标准定价。
高出这个价格的碎片不准在市场上流通。
不过这也根本就无法阻挡废品收购大军的搅局。
碎片溯源根本就不是他们在乎的事情。
他们只在乎这些无主之物的变现上。
碎片中也分混有许多零件。
其中不少零件都是不曾见过的加工工艺,外表面也都熔毁的一塌糊涂。
这些分辨不出来工艺用途的,都被偷偷藏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越是不认识的,越是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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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站的视角,可以很清晰得看到这场遍及全球的烟花。
每一个亮点可能都代表着上亿军备的蒸发。
其他零散化并最终消失的亮线,每一根都可能代表着一个坑,消失在城市中的亮线则比郊区更大几率代表一条生命的逝去。
乔淑姝:“这个也太突然了,通讯卫星瘫痪了吗?”
放生池:“无差别击落。”
吴顺利:“击落?”
放生池:“有卫星回传了影像,是未知归属的飞行器在清理近地轨道。”
乔淑姝:“沿着近地轨道清理所有目标?”
此时,所有人偶眼前切换出一半视野播放了一段不足2s的视频。
从漆黑的宇宙背景下,出现了一处光源,然后视频定格,闪光出现的瞬间照亮了一小块人造材料表面。
能判定的是该飞行器的体积十分小。
吴顺利:“这在现在的已知军备中没有匹配的类型吧?”
放生池:“能在近地轨道上保持机动力和持续火力的,有一些,但都没有这么小尺寸的。”
乔淑姝:“这不可能是地球生命力的手段了吧?能袭击近地轨道,至少要一国之力做后盾了吧?”
吴顺利:“一个尖端实验室,一个跨国财团的资源支持,至少持有一个发射井。”
自从放生池开始与人偶们直接对话后,没有一个数字人格对此表现过意外。
方琼一队人的态度也是默认正常。
整个国联空间站,到底有多少个主服务器自行露面,现在并不能察知。
但是在方琼的心中,却和表面的态度区别极大。
放生池竟然在和同为数字人格的存在们自然对话,不选择数据流,仍旧用人和人的交流效率在沟通。
方琼也是第一次见到。
她在出任务前,得到过明确的指令,尊重并配合主服务器的任何决定。
放生池对这些数字人格的看法到底是自己和自然人的翻译软件,还是更多更复杂的功能上依存关系,仍旧只标记为猜测没有标记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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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镜基地内。
这一晚,应该没几个人使用梦印机。
应该说,没有几个人入睡。
从昨天白天开始,就不断传来夜间时区的国家被宇宙垃圾空袭的消息。
空袭就像跟着晨昏线在推动一样,入夜的地区立马就拉响了空袭警报。
没人知道自己城市头顶上飘着多大的物件。
过去,曾经站在摄像机前信誓旦旦“我国没有过度布局空间主权”的人,他们的社交号已经被一瞬间轰炸到整个私域服务器都罢工了。
如果是被公布了军备竞争的不遗余力,他们的社交号估计能被爱国言论捧上天。
现在则不然,军备竞争越猛的,掉下来的越多,损失也越大。
……
直到第二天清晨,空袭地区离开了Z国境内,仍旧没有人站出来对这件事负责。
如果之前的禁空是民间疾苦为结果,那现在的空袭就是真的给所有国家一记棒喝了。
何尚卿来到工作间,穿上外骨骼,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外骨骼何尚卿:“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何尚卿:“和昨晚的警报有关?”
外骨骼何尚卿:“对。”
何尚卿:“说吧,听着呢。”
何尚卿开始选音乐。
外骨骼何尚卿:“好消息是,地外电磁脉冲设备十分好用。”
一丝不妙的感觉出现在何尚卿的心头:“然后……”
外骨骼何尚卿:“然后,太好用了,昨天全球都收到了它的礼物,近地轨道上未注册的电子设备都被它给打下来了。”
何尚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顿了一顿。
何尚卿:“确定是我们的东西?怎么本国的头顶上都不放过?”
外骨骼何尚卿:“看机动性,依靠光能续航,一直压着晨昏线沿近地轨道击落所有射程内的电子设备。全球都不放过,还没走完一圈呢。”
何尚卿举起茶杯:“几成把握?”
外骨骼何尚卿:“九成。”
何尚卿:“好吧,我们要不要逃?”
外骨何尚卿:“还有一成机会不是。”
何尚卿:“没人找我们麻烦就是那一成的可能性实锤了?”
外骨骼何尚卿:“不一定。”
何尚卿:“也对,就当没这回事,咱们照旧。”
该服的刑期还要继续,该干的工作还要干。
如果真的有人来找麻烦了,也只能伸着脖子硬扛了,跑是跑不掉的。
何尚卿不知道的是,来找麻烦的人刚刚来到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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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淑姝昨晚睡觉前,跟乔哲舟确认了妈妈的情况,又提醒了爸爸不要出门,就安安心心的去睡了。
Z国夜晚到来前就全国通知了民防避难。
这一夜,全国的人都在地下室度过。
总有心大的选择在家睡觉,觉得概率小。
一晚上还真就没几个人被砸死砸伤在室内。
反倒是室外飘的不信邪的人被抬进医院不少。
据说这一晚所有飙车的场子都嗨爆了。
车在路上飘,人在车里摇,头顶上还有东西不知道什么时间就砸头上了,能不嗨吗?
竟然还有人说什么世界末日,还真的有人信了,连夜就宰人献祭。
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留在民防地下室有多难?
竟然还能玩出来这么多死路来。
……
乔淑姝放下了电话,刚才看了乔哲舟的早餐,让她的肚子也有点不争气了。
下了绳梯,在餐厅里碰到了葛磊正在拿吃的,看样子睡的也还可以。
乔淑姝:“你心真大,这都能睡着?”
葛磊:“不然呢?又不让回家,打整晚电话吗?”
越是局势紧迫的时候,紧要岗位越是不能擅离。
来到长条桌前坐下,秦勇德已经开始吃了,看样子并没有睡得太安稳。
乔淑姝:“队长昨晚很忙啊。”
秦勇德放下手上的筷子,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秦勇德:“没办法,要确认安全的人太多了。”
乔淑姝对秦勇德的生意,在赛点时就搞明白了。
城市中阴阳面的夹缝生意,当时听完秦勇德的介绍,乔淑姝差点把“阴阳人”三个字叫出口,还好忍住了。
阴面阳面这个措辞是秦勇德自己用的,乔淑姝要是真的说了那三个字,也不能怪她了。
葛磊:“队长,卢小姐的店有没有被砸到?”
秦勇德:“你问的是哪一间?”
葛磊:“很多间吗?”
秦勇德:“他们家老字号,只要是吃的,有一样算一样,他们家都有单独开店。”
一提到卢弈璐,就是美食的代名词。
葛磊下巴都凝固了,一直大张着。
葛磊:“那要是做了他们家姑爷,孩子随你姓还是随她姓?”
这句话对秦勇德的杀伤力还是不小的,干脆只管吃,不理葛磊了。
乔淑姝用手背撞了葛磊一下:“说什么呢?队长什么身份的人?会在乎这个?”
前面半句还有些立场,后面半句就直接叛变了。
葛磊听了前半句也觉得是不能太过分,后半句出来,赶紧开始帮腔。
葛磊:“对、对、对,队长不是这样的人,肯定不在乎这种事。男人么,为了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婚姻形式算怎么个回事?”
就在这个热闹的光景,刘一栋的声音传过来了:“哟,这么热闹,小磊求婚了?”
刘一栋带着弟弟和妹妹一起走了过来,已经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刘二梁、刘珊珊看起来气色都还不错。
他们现在和A国的父母联络无碍,自己家的房子也都有自建的地下室,父母的安全也不是问题。
拿刘一栋的话说,住在成天天怒人怨的A国,地下室能挖多深挖多深,战备粮够吃到下个世纪了。
刘二梁和刘珊珊也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也认识了这么多天了。
不用天天混夜店,刘二梁的面容也和善了许多。
葛磊赶紧解释:“队长的那位卢小姐,家里餐饮店多的够一整套满汉全席了。”
刘一栋:“是吗?那这次结束咱们再换个店吃一顿?这次不能让卢小姐请客了,我来。为了队长的家庭地位,必须如此。”
葛磊:“仗义。”
刘一栋一拱手:“都是情谊。”
秦勇德不搭话,他也搭不起。
刘珊珊:“卢小姐家的店有损失吗?”
秦勇德:“我怎么可能一大早就问?”
刘珊珊低下头拿出手机:“我替你问。”
秦勇德不知道刘珊珊竟然会这么做,一桌子人就她下刀子最狠:“……”
刘珊珊立马热来了一桌子人的大拇指。
乔淑姝:“我也问,我也问,是我疏忽了。”
乔淑姝有样学样,赶紧掏出来手机,还不忘跟刘珊珊说:“就说我们听说他们家的店开的特别高的楼上。”
秦勇德:“我没说过。”
乔淑姝:“肯定有一间在很高的楼上。”
刘珊珊:“对。”
秦勇德这下是真没招了:“我谢谢你们啊,你们比我舅还能折腾。”
乔淑姝:“不用客气。”
刘珊珊:“生女儿了可以跟我一样叫珊珊。”
乔淑姝:“姗姗姐英明。”
秦勇德已经认命了。
一桌的男人,在刘珊珊和乔淑姝开动之后,都不吭声了。
现在被坑的是秦勇德,后面谁知道还有什么招等着自己呢?
刘一栋站起身:“我去找你们杨姐叙叙旧,被队长这大清早的一把狗粮把我给吃饿了。”
端着一杯豆浆,刘一栋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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