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毁世前传——正与邪的较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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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剑好整以暇准备部署自己的大业时，还没张口，忽然天花板掉下来一块，牧羽腰间系着两条绳索洒出一包白石灰后紧接着从天花板纵深扑向卢剑。

卢剑是一个街跑爱好者，平时的身手也是非常的灵活，却不料惊愕间再滑步躲避的时候，就被飘洒下来的石灰粉迷了眼睛，慌乱间茫无目的的乱退，牧羽从其身边一闪而过，快若闪电，手中的匕首划过卢剑的脖颈，一条血痕殷出，卢剑的身躯还在乱舞，在会议室里其他人刚刚发出惊喊时，牧羽顺手从卢剑已经不受控制的身躯上拿走那部手机。然后一扯另一条绳索，绳索传来一阵猛烈的拉力，瞬间将牧羽扯得飞升而上，双手在天花板边沿一按一压就钻进了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

此时会议室里一片慌乱，这些卢剑选出来的骨干惊慌失措，尤其是几个女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几乎将会议室的隔音材料都穿透。几个见机不好的机灵者，赶忙跑出会议室，将情形告知两个保镖，有人赶忙从外面拿上自己手机进行报警。

两个保镖看着距离地面将近三米的天花板，大眼瞪小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在看看脚下倒在血泊中的雇主卢剑，赶忙掏出手机进行汇报。

紧锣密鼓的搜捕牧羽的兰陵市警察局内，指挥中心，谢长辉内心很是焦虑，猜测的几个地点都布置了便衣警察在蹲守，可是迟迟没有传来任何信息，而全城的摄像头和暗网已经全部打开，通过AI对比着数据里的每一个面孔，希望找到牧羽，可是信息部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在重点关卡和重点区域搜捕牧羽的赵明亮带队的重案组、飞虎队、片区警察等，也是毫无进展。

没人知道这个牧羽为什么能够神出鬼没，进入某一个区域，之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次出现就会使另一个完全不相关的地区。

忽然接警中心收到报警信息，卢业银行发生命案，死者是卢业银行的少东家，卢剑。

谢长辉心头猛的一震，知道自己漏掉一个关键信息，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目标显然是卢业集团。

“不好，快通知卢业银行所在的区域，所有路口全部封闭，路灯系统进行配合控制，在那附近的人员全部在卢业银行大厦周边一公里布控！其他人员尽快赶往，在三公里处布控！”说完谢长辉亲自带了一队警察赶往，火急火燎的赶去卢业银行大厦。

不到半小时，谢长辉就赶到了现场，现场被很好的保护，除了两个保镖的脚印，没有多余的脚印。已经有警察拿着武器和照明设备爬进了天花板的通风管道。管道内颇为狭窄，在管道的转角处用十几枚钢化螺丝固定这两个定滑轮。当时谢长辉就知道这个凶犯是多么精明，知道用滑轮原理来提升上下通风管道的速度和效率。

“快去查查别的房间有没有什么重物绑着绳索！”谢长辉有些含铁不成刚，这些警察平时也都是精明强干的，怎么现在都蠢头蠢脑的。

“局长，更衣室的天花板上有一条绳索，绑着更衣室的一个铁皮更衣柜，柜子现在倒在地上！”一个警察过来报告。

“该死的，这栋楼有没有全部封锁？”谢长辉处在暴怒的边缘。

“局长，以及该全部封锁！”警察回报。

“局长，管道太窄了在转角的地方我们的人爬不过去！”有一个警擦过来报告。

一个临时负责人被带了过来，“你们银行为什么安防措施这么不合格？啊？通风管道能让人随便就爬进去？”谢长辉咆哮道。

晚上的10：20，以卢业银行大厦为中心，两道封锁线已经布置好，指挥部那边也在排查着接警前后所有的人员和车辆，监控着每一个路口。

“局长机器人带过来了！”科技科的警察带来几台小型机器人，状如玩具车，两台轮式，一台履带式。

可是机器人几乎翻遍了整个通风管道都没有发现任何人或者可疑的迹象。

各个路口封锁下，地毯式的搜索在大量警察的参与下将一公里内、三公里内搜索了一遍，就连公共卫生间都没有放过，可是依然一无所获。除非是这个区域内的小区住户挨家挨户的搜，可是这绝对是不能做到的，这种工作量大，协调工作难做，不是短时间能做完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敏感的期间，怎么能在民众间制造这么大的动静呢？

谢长辉将希望寄托在这栋大楼，希望银行的安保系统能够发挥一些作用，让这个凶犯没有那么顺利的离开。信息技术部调取了银行当天的内部监控，让银行的几个负责人一起排查着当天进出银行的每一个人，却依旧没有任何头绪。赵明亮已经带人逐屋逐房的搜查，逐层的递进，直到到了楼顶，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凌晨2点，谢长辉的手机接到上级的电话，封锁取消，全城公示，全网通缉。一方面可以依靠市民来提供线索，一方面也能消除市民的疑虑，最关键的是能让议会的选举不受案情过多的影响。

谢长辉回到警察局，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刚泡好的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号码并不显示地区，谢长辉知道这是暗网层级的号码。

“谢局长，你好！我是卢槊，明天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一把铿锵有力的男中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