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的花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七章 火龙果我也喜欢吃,呸!大叔你那叫嘬!,影帝:开局演义父,怒放的花火,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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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戏之后。
马禹东便和房名好几天没有再见面了。
要不就是房名来演戏,马禹东不在。
要不然就是马禹东在,房名不在。
两人似乎称水火之势,无法融于一个剧组之内。
郭凡也想过很多次和解的方法,可是都没有办法,最后他索性看开了。
合不好就合不好。
反正他也挺讨厌房名的,这部戏结束之后,他也不想再和这个家伙扯上任何关系。
相反,现在被他侍奉为知音的马禹东却是他的座上宾,几乎在剧组能看到郭凡的地方就指定距离马禹东不远。
在有马禹东的地方也指定有郭凡,要不是马禹东有女朋友了,郭凡也结婚了,还以为……
这天两人正在商量剧本时,忽然间,马禹东利用余光瞥见了几天未见的房名。
他来到剧组,而且还隐约向这个方位走来。
马禹东神情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对郭凡询问专业知识,“我记得你是学法律毕业的吧,理论知识用的怎么样?活泛吗?”
“还行。”
那马禹东可就要考量他一下,“如果有人要行凶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我是不是应该还手?”
郭凡愣了下,“什么叫还手?那叫正当防卫!”
马禹东继续问下一个问题,“那我要是拿了棍子呢?”
棍子?
郭凡回答很快,“那不是对方拿着棍子想打你,没想到自己却撞到了棍子上吗?”
马禹东拍拍郭凡肩膀,“回头请你吃饭。”
只见房名不顾女朋友拉扯,来到了他的面前。
明明是居高临下,可是房名却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
不过,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禹东,“你看着吧,我今天表演一定会出乎你的意料。”
“30年河东,30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一定会将这段戏演的更加精彩,我不会让你瞧不起我的,绝不!”
丢下一句狠话便甩袖离开,留下了莫名其妙的几个人。
王子纹也愣了下,她也没料到自己的男朋友会来这一出,但还是和导演、副导演歉意一笑,跟了上去。
马禹东皱着眉头思考很久,却也始终没有想清楚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他看向郭凡,只见郭凡也是茫然的耸耸肩膀,他也没有想到对方过来的目的。
似乎…他真的只是过来放一句狠话?
可他俩在乎你是谁?
马禹东也懒得理会那个人,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从地上拿起瓶未开封的水,看了一眼时间,“”游本昌游老师该来了吧?”
郭凡在画分镜,“差不多,他助理说:今天的飞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来剧组,还是直接去酒店入住。”
马禹东觉得分镜还是宁昊画的好看一些,“老爷子不住首都吗?”
郭凡摇摇头,“在首都有房子,只不过他不怎么常住在首都,毕竟你也知道这里的天气情况和空气不是特别的好,最起码我从来不觉得首都养人。”
马禹东不置可否。
反正他在首都生活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因为瞎姐和几个哥们儿都同时在首都。
他根本不会选择来这里定居。
开拍了,镜头前。
房名还在努力的演。
他知道,他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父亲的认同,所以他想从演技同样出色的马禹东这里得到认同感。
畸形的心里。
如果马禹东知晓的话,或许会将棒子国的那个医生电话送给他。
可惜没有,他完没有兴趣。
还是和郭凡一直在讨论这个剧本的问题,“《李献计历险记》这部电影,其实并不只是一部爱情片这么简单,科幻片儿也有,哲学因素也有,心理因素还有!”
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
可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那就是什么都不精通。
这个片子在拍摄时就看的马禹东头疼,“你怎么选了个这么乱的戏,这不妥妥部烂片儿吗?”
郭凡拉着他的手,“你可别走啊,你咱俩可是签订合同的。”
显然他也知道这是一部烂片儿,但他没有选择。
再说了,一个演员一生不拍个烂片儿,那还叫演员吗?
马禹东被起逗笑了,什么歪理论?
郭凡却反问道:“是不是你公司那边打电话在催你呢?”要不然马禹东可不会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马禹东点点头,“对,那边马上就要开机了,而且云集了那么多大腕明星,我总不能耍大牌吧?”
郭凡叹了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要决定今天晚上加班加点拍出来。
可马禹东又拒绝了,“不过那是十几分钟前的决定,现在我觉得我的戏还可以再等一等。”
“等什么?”
“等游老师啊,要不然还等你呀?”马禹东没好气的说。
他又不是圣人,当然也有追偶像的心理。
尤其这是他和偶像离得最近的一次,马禹东怎么会不用自己的演技来获得偶像的认同感?
郭凡恍然大悟,摇头失笑道:“好,刚才酒店的工作人员给我发一条消息,说老爷子已经在助理的陪同下入住酒店了。”
“既然如此,明天就拍你的戏!”
当晚打电话时,瞎姐也能感受到电话另一头大叔那异常的亢奋。
不禁好奇问:“大叔,你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情了吗?还是你知道了我这两天马上就要杀青?”
“哦?那恭喜!”
瞎姐笑笑,继续每天的日常对话。
没有什么过多的浪漫话语和土味情话,无非就是今天剧组里见到谁了?
发生了什么事?
谁和谁看起来谈恋爱了之类的八卦。
唠叨家常,马禹东只是偶尔回一两句,大部分都是瞎姐再说。
瞎姐喝了杯木瓜口味的牛奶,想起一件事,“大叔,我跟你说哦,火龙果变重了!”
手疗还是有效果的。
“大叔,你说我能不能在大叔的帮助下,变成西瓜?”
如果能,马禹东也不喜欢。
瞎姐美滋滋道:“看来大叔喜欢的还是我这个人灵魂,而不是我这个皮囊~”
她很满意这个答复。
可马禹东却是冷笑一声,“不可能的,你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因为你骨子里就没有这个基因,不要想了。”
火龙果就火龙果,他也蛮喜欢吃。
瞎姐暗呸一声。
什么叫吃?
那叫嘬!
瞎姐摸摸火龙果,“大叔,你下次你可不能使那么大劲儿,你知不知道?k姐现在又过来跟我住了,我都不敢在她面前脱衣服,生怕对方发现了什么。”
再说了,嘬坏了咋办?
将来孩子喝牛奶?
马禹东略带尴尬,站起来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即使半夜,这座城市依然在高速发展中。
“……那你忘记我了你给我弄了一圈草莓项链?”
“我坐飞机时,人家空姐就看我这个傻子。”
“夏天30多度,我穿一个立领衣服,跟看个精神病似的!”
瞎姐回想到那个画面,扑哧笑了出来,“活该!”
大叔,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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