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系统的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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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阁楼的房间里。

赫尔佐格安静地坐在书桌前，拿在嘴边的口风琴被他吹响，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旋律娓娓动听。

啪啪！

一阵掌声从他身后传来，打断了赫尔佐格的演奏，陈纾脚尖不着地地现身了，“赫尔佐格博士，吹得不错。”

“伊格尼斯阁下。”赫尔佐格起身朝陈纾行了一礼，他并不知道陈纾就是伊格尼斯，指了指天空对“伊格尼斯”说道，“一切都在大人的掌控之中，愿意为大人赴死。”

“你必须离开了，这个舞台现在不是属于你的。”陈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赫尔佐格的本体就在这里，但是陈纾已经改变主意了，作为一个不可多得的科研型人才，陈纾目前还需要赫尔佐格继续为他研究一些他最近抽到的东西。

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就算是看它多么不顺眼，陈纾也要把它反复利用，为自己奉献出一切。

“好的，阁下。”赫尔佐格说道，他跨进了任意门之中，门的那边是新墨西哥州的一家秘密研究所。

同时，在街道上，两个人影分站在两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发现目标人物！另外一人身份不明...”阴影里，信息从这不断地回传给远方的尼克弗瑞，再由尼克弗瑞传给托尼和布鲁斯班纳。

【来自尼克弗瑞的搞事值+102】

【来自神盾局特工的搞事值+0.02】……

“双方正在交手？静观其变，先等他们打完，或者你们两个引他们去其他地方，这个地方不适合大规模的战斗。”神盾局基地里，尼克弗瑞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对着麦克风说道，他眸中的精光一闪，认出了对面就是那个军方的赫尔佐格博士。

画面里，橘黄色的镭射激光正从和艾利克斯墨瑟缠斗在一起的敌人眼中射出，将街道上的墙壁贯穿，切割出道道深刻的沟壑，让墙壁如同一层薄纸般坍塌，烟尘四起，动静很大。

这是真的电眼逼人，平民们的血肉之躯在赫尔佐格眼中瞬间化为焦炭，尖叫声与痛哭声从各处传来，混乱在这里爆发了。

而艾利克斯墨瑟却对这些镭射激光毫不感冒，他身体的恢复速度远超过了被毁坏的速度，甚至，皮肤进化出的角化层逐渐开始对这种伤害进行了免疫，在身体上留下一个细小的黑点。

只是，源源不断的镭射激光确实让他的追击变得有些困难，他的双手已经化为了长鞭形态，尖刺不断从地上突出，似乎要把赫尔佐格直接当场格杀。

面对艾利克斯墨瑟，这个人甚至没有太落于下风，打得是有来有回的，尼克弗瑞想到，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麦克风，无辜者的伤亡开始有些大了，“托尼，布鲁斯，我现在需要你们把他们两个带到外边去，这里不是战斗的地方，如果有可能的话，帮助赫尔佐格。”

“赫尔佐格？”托尼有些疑惑，这个目前大热的名字他自然是认识的，一个科研人员居然能和艾利克斯交手吗？难道也是和他一样的科技型选手？

“墨瑟，你这个怪物！你就是病毒本身，你根本不叫艾利克斯墨瑟，你不是人，你只是公司创造出来的兵器，你的命早就烂掉了，你一无所有，就算杀了我，这一点也不会因此改变...”

当托尼和布鲁斯来到一片狼藉的现场时，就听到被漆黑长鞭扼住了喉咙提起的赫尔佐格如此说道，他的双眸依旧在放出镭射激光，但是尽数被艾利克斯墨瑟铁锤状的大手拦住。

【来自托尼斯塔克的搞事值+116】

【来自布鲁斯班纳的搞事值+137】

“赫尔佐格，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都是你们的贪婪，我到底是什么？我就是你们这些贪婪者的原罪，是你们成就了我，我怎么会生你们的气？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恐怖利刃将赫尔佐格刺破赫尔佐格被V24强化过的胸膛，艾利克斯墨瑟将他挑起到空中，一手捂脸狂笑道。

轰！

电弧脉冲炮从托尼手中发出，让艾利克斯墨瑟的身躯微微颤抖，但是他的手依旧很稳，稳稳地从赫尔佐格胸膛中拔出了手臂化成的恐怖利刃。

“软弱无力的攻击，你们那种叫做核弹的武器也没能将我击溃，钢铁侠，我认识你了，你是来找死的吗？”

“博士，你还好吗？”托尼没有理会艾利克斯墨瑟，他大概猜测出了尼克福瑞的用意，病毒抗体正在关键时刻，赫尔佐格作为一个领头人，现在还不能死。

不断拉升高度，托尼将自己和这个怪物的距离拉远，接着几发诱饵弹从马克六代战衣中飞出，几乎没有杀伤力，更像是一种挑衅。

吼！

下边，浩克的变身咆哮如雷，出场就很愤怒的它朝艾利克斯墨瑟冲了过去，挥舞着拳头，声势惊人，对面龟裂，空气在嗡嗡作响。

艾利克斯墨瑟的面部表情被藏在了兜帽的阴影之下，只露出了下巴和嘴唇，他的嘴角微微勾勒起，不退反进，手臂处凝聚成了一根硕大的扭曲触须，在奔跑途中带起呼呼的风声。

砰！

闷响在战场中央发出，地面凹陷了下去，体型处于劣势的艾利克斯墨瑟双腿深深没入了坑里，但是手臂凝聚而成的扭曲触须却已经缠上了浩克的手臂。

细小的触须分化出来，朝浩克的皮肤贴了上去，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恶意。

“抓住你了。”艾利克斯墨瑟冷笑一声，从他的身体各处都冒出了尖锐的触须，朝浩克身上涌去。

【来自托尼斯塔克的搞事值+178】

【来自尼克福瑞的搞事值+189】

【来自浩克的搞事值+214】

【来自神盾局特工的搞事值+12】

噗呲！

绿色飞溅，疼痛让浩克眼中的绿意和愤怒不断增长，但是身体处刚涌出的力量在不断流失，血液似乎被敌人吮吸走了一般。

“嗝！”打出一个满意的饱嗝，艾利克斯墨瑟身上的黑色皮质外套和灰白色兜帽衫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片漆黑，身体抽搐着，蠕动的绿色和黑红色仿佛两股士兵般把这里当作了战场，厮杀了起来。

吼！

见状，惊怒之色在浩克脸上骤现，它的体型微微胀大了一圈，暴增的力量扯断了这些触须，尽管在断裂后，这些触须似乎还有生命般在朝浩克的伤口不断进发，但是在浩克发狠地在地面打滚后，那些可怖的兄弟几乎已经在它身上消失不见。

“马惹法克！连浩克也不行吗？”天空中，托尼的耳边传来了独眼卤蛋的声音，他猛地锁定了场中发生了莫名变化的艾利克斯墨瑟，顾不上那么多，几枚威力最大的斯塔克工业出品的反坦克导弹从他的肩头飞射而出，朝着地面的敌人轰去。

剧烈的爆炸将原本就陷下去的地面变得更加惨不忍睹，绿巨人举起手臂后退着挡住了冲击波，接着它不断地将面前的硝烟挥开，朝原本艾利克斯墨瑟站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焦黑色的土地中央，一个巨大的心跳声响起，伴随着咔擦咔擦的破碎声，一只蠕动着深绿色的手臂从地面伸出，不成人样的怪物静静地爬了出来，“呕！”

它吐出了一大坨绿色的血液，身子开始恢复原状，艾利克斯墨瑟的脸和衣服一应俱全，绿色的皮肤也重新染上了黑红。

看着绿巨人和天空中的钢铁侠，艾利克斯墨瑟再次狂笑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骤增。

两把恐怖利刃拖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金铁交击声，艾利克斯墨瑟朝浩克奔去的同时，从地上挑起一块巨石，飞身一脚把它朝空中的托尼踢了过去。

厉啸声响起，托尼耳边也传来贾维斯的警告。

倏然，废墟里的两道镭射激光将巨石化为齑粉，赫尔佐格捂着不断流出黑血的胸膛爬了出来，“救我！”

“博士！”托尼唰地一下降落到赫尔佐格面前，将他一把抄起，对于自己连破防都困难的艾利克斯墨瑟，他有些无能为力，只能把主战场交给浩克，或许赫尔佐格能知道这家伙的弱点。

“他有什么弱点吗？博士。”

“咳咳，弱点...或许就是我即将要研发成功的病毒抗体，只要把他注射进墨瑟的身体里就可以解决他了。”赫尔佐格咳血，耳朵也潺潺地流出一些奇怪的液体和物质，“但是，他皮肤上的角质层可能就是我们无法突破的难关。这玩意就不应该存在，公司错估了这种黑光病毒具有的传染性和不稳定性...”

【来自托尼斯塔克的搞事值+237】

【来自尼克福瑞的搞事值+181】

公司？这又是什么组织？尼克福瑞有些头痛，由于罗斯将军没有和他完全互通情报，这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全新版本，如果说这次的病毒传播是一家公司搞得事情，他有些难以置信。

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目前不是时候，尼克福瑞真想好好审审这个也拥有超能力的赫尔佐格博士。

“他已经能够在核弹中活下来了...”托尼告诉了赫尔佐格这个不幸的事实，场间交错的一黑一绿身影就像是龙卷风过境一般摧毁了周围的一切建筑。

“不可能，现在应该还没到这个阶段才对...”赫尔佐格喃喃道，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回想之际头疼愈烈，直接昏迷了过去。

下方，似乎胜负已分，腹部被一道惨烈伤口贯穿了的浩克头上洒下了一片血雨，它如同野兽般将敌人撕扯成了两半，甚至是还不够似的，开始将艾利克斯墨瑟的身躯大卸八块，然后扔到了大坑里，用石头盖上后疯狂地跳了上去。

良久，地面剧烈的震动了起来。

漆黑的尖刺从石块缝隙中再次钻出，自后面刺穿了浩克的腰部，仰天怒吼的绿巨人继续咆哮，“浩克！”

深坑里的不远处，一道漆黑的模糊身影凝聚了出来，艾利克斯墨瑟将兜帽压低，看都不看地纵身跃起，肋部的漆黑物质连住手臂，两边都长出了类似蝙蝠的膜翼。

一个个神盾局特工被他在阴影里吞噬殆尽，他知道了一切，包括尼克福瑞和本次他们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