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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里间的办公室。
方雅不耐烦问：“姐，这到底是什么工作？”
怎么越看越不对劲。
“艺人。”
方清道：“我们会专门培训你当一名艺人。
你说这算好事呢，还是坏事？”
她本想给方雅一个惊喜，可未曾想她早先的经历。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求之不得，但是现在，偏偏在她下定决心放弃的时候......“姐，我没有那个天赋的。
我已经决定不再做梦了。”
方雅淡淡道。
有些感伤。
这让方清大吃一惊，她回头看看张晚林，张晚林表示：安慰一下。
方清安慰道：“方雅，每个都会失败的。
你不能因为一些失败就不再面对了吧？
那你之前那么多努力是干什么的？”
“不就白白浪费了吗？”
“......”方清正要继续说，张晚林拍着方雅的肩膀：“面试很简单，你只要展示一下你认为最好的才能就行。”
利用“专业观察”，张晚林就能看到她目前有哪些缺陷，优势等等。
方雅本想拒绝，但看着张晚林神采奕奕的眼神，这个和蔼可亲的年轻人给了她以莫名鼓舞的力量，让她重新找回了信心。
“那我表演一段跳舞吧。”
这是一段现代舞，主打热情奔放，配合肢体狂放的当作，从而让主题升华，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坐在办公桌前，张晚林专注看着。
伴随着方雅的舞蹈，一系列数据列在张晚林的脑海。
舞技：2/10肢体灵活度：3/10舞蹈表现力：1/10......可爱：20/10（优势）......张晚林看到“可爱”无疑是看到了宝藏。
北影毕业的方清当然对于当前的情况一清二楚，简直用车祸现场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那张晚林又会怎样去想呢？
她转头看向张晚林时，竟然诧异地发现他双眼流转着星辰蔚蓝的光芒。
这是？
等她再定神仔细看过去，哪里有什么蓝光？
难道自己看错了......3分钟表演完毕。
方雅羞红了脸，“我知道我表演得很差，这份工作我肯定无法胜任。”
方清在其中打着圆场道：“已经很好了。
是吧？”
她故意用高跟鞋踩了一脚张晚林。
张晚林才回过神来，他已经整理好了对于方雅整体的能力评估。
“老板，我觉得还行，要不你就开个5000左右的工资。
前期着重培养嘛。”
方清推过来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评语，你过目。”
上面写着：卖我一个面子，她的工资从我的钱里扣。
张晚林不禁好笑，看来这位师姐也有护妹妹的时候。
他说道：“方雅，由于你从小缺乏基本训练，因此你的舞蹈还需磨练。
我这里准备和你签约。
不过目前有两个合同工，你看选哪一个？”
方雅点点头，头一次显得紧张起来。
“第一，我们采用分成制，底薪5000，后续的所有收益，公司与你个人五五分成。”
“第二，我每个月给你固定薪资，所有分成一概归公司所有。
薪资标准为10万。”
“你觉得如何？”
话一出口，不仅方雅楞了， 方清也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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