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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后院,湖水带着寒意泛着青色,木叶落尽,人可以望的很远。后山的山路里,闪出一个人。顾檐霂有些忧惧,怕遇到歹人,手里便寻了个木棍。那人渐渐走近,顾檐霂看清来人,松了口气。
来人是燕飞白。他当然看到了顾檐霂。燕飞白走到顾檐霂不远处,说:
“了然居士出游了,也许数月之后归来,也许永远不回来了”。
说罢,他向前走了几步,他俊朗的的脸上带这些凝重。顾檐霂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她低着头,余光可以看着燕飞白的粉底皂靴。她觉得一起一落的靴子有点憨憨的,她觉得可爱,竟盯得出神了。以至于燕飞白停下来的时候,她差点一头撞在燕飞白的后背。
燕飞白救助过她的命,顾檐霂对他有一种亲切感,尽管过去的经历让她想来,至今都后怕,可是异乡遇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确乎是一件极快乐的事。
燕飞白看上去并没有多高的兴致。他看到案几上摆好的肴馔,却没有什么食欲。他凝视远方,良久。
“小姑娘,也许了然居士真的回不来了”燕飞白转过身,看着顾檐霂。
“他寻得了更好的居所,还是生了很重的病?”顾檐霂移开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别处,她害怕看到人的眼睛。
燕飞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顾檐霂:
“姑娘,你怕死吗?”
“我怕,可是现在还不害怕。古语云‘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可活着再艰辛,总有让人心生愉悦的事,死了再自由也总让人心生酸楚”。顾檐霂兀自把酒杯端起来,递到了燕飞白的手上。接着说:
“我有时白日纵歌,自觉潇洒陶然,可每每入夜,想到身后事却也不免忧虑,怕又能怎样,不怕又能怎样,上到皇宫贵族,下到市井小民,谁也逃脱不掉死。”
燕飞白点点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你怕死吗?”顾檐霂轻声问。
“我与你一样”燕飞白自己又斟了一杯酒,递到顾檐霂身前。
“你可饮一杯否”
顾檐霂接过了酒,酒香四溢。她酒量一般,如果是别人她会一口回绝,可是她不想扫了燕飞白的兴,索性一饮而荆酒液辛辣,刺得她喉咙生疼,她没忍住竟咳嗽起来。
“你若不会饮酒可以不喝,不必勉强”燕飞白有些愧疚。
“不不,没事,天冷了,喝酒了身子也暖和”。顾檐霂笑笑。
他们两个谁也没唤彼此的名字,尽管他们知道彼此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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