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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发生争执,紫苏的态度会如何?——这种问题,赵全不必想也知道。

三司的封口令显然很有效,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元宁皇朝对官员监督的重视了,江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三司正堂同时晋见在京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但是,江楠并没有想到自己身上,三司的监督是针对官员失职贪墨之举,是对朝廷政令的得失,江楠自认清廉尽责,自然没放在心上。

齐朗的到来让他吃惊不已,但是,仍然没有失礼。

“把军械司的记录全部给我!”齐朗直接下令,江楠愣了一下,回过神就马上照办。

军械司的记录,齐朗并不陌生,他去过北疆大营,自然明白军资物品对胜负的作用,因此格外上心,江楠本就是军旅出身,自然也十分在意,记录上完全没有问题。

“江尚书,我记得永宁王的属官中有专司验收军资的幕僚,平南大将军那里有没有?”齐朗皱着眉问他。

江楠不解地望了他一眼,口中流利地回答:“有的,齐相。平南大将军府少卿负责查验军资,尤其是军械。”

“康绪?”齐朗马上想到。

“威远侯有一套家传的查验之法,据下官近来的调查,康绪就是因此被湘王任命为少卿的。”江楠显然花了点功夫在康绪身上。

齐朗想了想,示意江楠靠近,对他耳语:“你派可靠的人加急到南疆,让康绪重新查验一遍军资!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明白吗?”

江楠点头,眼中有了凝重之色,但是,齐朗仍未交代完。

“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本相只唯你是问!”

江楠再次点头,并没有意外。

“赵公公,我们进宫吧!”齐朗推开面前的记录,直接对赵全说。

齐朗到中和殿时,谢清与三司的人都已经离开,紫苏一个人坐在殿内,面前是一本摊开的奏章,叶原秋站在一旁,脸上有担忧之色。

“臣参见太后娘娘!”齐朗跪下行礼。

“景瀚!”紫苏惊了一下,示意他起身。

“娘娘还在忧心吗?”看她怔忡的神色,齐朗有些不解,“臣以为随阳应该对您解释过一些了,那些应该足以让您宽心才对。”

“我刚刚想到一件事!”紫苏皱着眉对他说,“军资历来都是抽验的,也允许有一定的差异,若是有人在抽验之后,将优劣分开……”她总是永宁王府的郡主,对军中的常识还是有数的。

话没说完,齐朗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太后娘娘是说……”齐朗差点把“湘王”二字脱口而出,紫苏却默默地点头。

“他应该不会……”齐朗有些怀疑,说到底,湘王也是阳家人,经略南疆多年,不应该会让南疆军出现这种无意义的伤亡吧?

“你忘了济州的事了?”紫苏心中有六成把握肯定这件事与湘王有关。

齐朗无语。

的确,湘王连官仓储粮都敢动,置无数平民于不顾,只为了威胁紫苏,他如何不敢动南疆大军?更何况,南疆大军中,他的亲信何其之多,做这种事并不困难,至少比济州的事简单。

齐朗的脑中浮现出这些念头,眼中却有了笑意。

紫苏微微扬眉,挥手让叶原秋退下。

“你说湘王的事你处理,处理过了吗?”紫苏了然地问他。

“宗人府明天应该会有奏章。”齐朗没有明说。

紫苏微微点头,示意齐朗走近。

“皇帝元服之后,我会回慈和宫,也不会再在大朝会上听政,如何?”紫苏征求齐朗的意见。

齐朗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毕竟不久前,她还不愿意退让半分,现在却退了好大一步——阳玄颢将正式面对朝臣,再不是坐在龙椅不语的幼帝。

“退就退得更大方一点!”紫苏淡淡一笑,“顺便也看看,我的儿子能做到何种地步!”

既然要退,那何妨再做得更漂亮一点,阳玄颢想做一代明君,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齐朗了然一笑,不由轻轻摇头:“既然是你的儿子,何必逼他到那种地步?”

紫苏一旦撤手,手段尚稚嫩的阳玄颢如何驾驭群臣,如何内外攻伐,若是出错,他只怕再也不会君临天下的气度了。

元宁皇朝只有一位世祖皇帝!能在折损五十万大军之后,依旧坚韧不移,清醒面对,苦思对策,这样的皇帝只有元宁的世祖皇帝一人。

当时,兆闽的议和特使在看到一夜之间加玺完毕的和约时,对元宁的特使苦笑:“有君如此,至略之幸,二十年,此约必废。”长达七十三页的和约苛刻至极,可是,世祖皇帝连朝议都未举行,便一一加盖国玺御印。

即使折损五十大军,元宁尚有北疆百万大军枕戈待旦,那份和约没有人认为世祖会同意,所有国家都在等着分一杯羹,可是,世祖同意了,即使跪入太庙请罪三月,即使世族发难,他坚持着“再战必伤元宁根基”,五十万大军伤了元宁的元气,却没有动摇元宁的国本,再战,对手就不会只有兆闽!世祖皇帝清醒地也认识到这一点,再苛刻的条件他也应下,只为日后有机会雪此耻辱。

正因为如此,世祖皇帝是唯一一位真正摆脱母后摄政之权的皇帝,自亲政之日起,章德皇后再未能影响世祖的判断。

阳玄颢能有这等心性吗?

当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面对自己引起的不堪后果,他可能独自品尝?他可能一力担下?他可能清醒地选择解决之道?若不能,当他向母后求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无法真正地君临天下!

紫苏冷笑,眼中却有未曾掩饰的苦涩:“他为权力才向我低头,他又何曾想到我还是他的母亲?景瀚,他为什么是我的儿子!”

齐朗很想苦笑,但是,他只是无奈地摇头,伸手按在紫苏的肩上。

“也许陛下也曾自问,为何是您的儿子。”

他们都曾有年少轻狂之时,因为狂傲而对父母不满,对出身不满,但是,最终,他们仍回家族之中,担起自己的责任,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念头才会在心中一闪而过。

只可惜这永远是无解的问题,毫无用处。

紫苏眨了眨眼睛,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似乎觉得这个抱怨很没道理,笑了笑便转开话题:

“湘王可留了什么话?”

“留话?”齐朗作思索状,“有些反省自身的话,没什么意思。”

“反省自身?”紫苏失笑,“他有必要自省吗?看看元宁皇朝没有登上皇位的嫡皇子,有几个活过三十岁?先帝让他经略南疆,已经是有魄力了!”

元宁重视嫡庶之分,长幼尚在其次,同为嫡子,继承权便丝毫无异,自然是东宫与皇帝最忌惮的人,因此,元宁的嫡皇子是最难有善终的,湘王再次证明这一点。

“殿下的军才出众,治世却未必比得过先帝。”优柔寡断是君主大忌,军略之外,湘王实在缺少决断的魄力!

没有在意齐朗的感叹,紫苏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用了什么?”

她的印象中,齐朗不曾做过类似的事。

“春雨。”齐朗微笑,轻轻执起她的手,“你说过的‘润物细无声’,普通却最不好查。”

普通是说这个方子中全是常见的药,不好查是因为看不出中毒的迹象,也不会让银器变色。

紫苏有些惊讶,却被他轻吻自己手腕的动作打断了思路。

齐朗微笑,很满意这个效果,低头在她的耳边呢语:“还有比你更好的老师吗?我可是最好的学生,记得一清二楚,而且,我的手也并非你想的那般的干净。”

也许他没有夏家人那般的用药天赋,可是,最简单的杀人毁迹,他还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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