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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权有钱有势,为什么不满足自己的喜好与yu望?否则,那些权钱势又要来何用?

这就是朝廷与燕州的区别吗?

云沐雪暗暗深省,面上却在愕然之后,惋惜地道:“本来想好好讨好一下太后娘娘呢!”

“嗯?”阳玄颢不解,却见云沐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上次的事情,再加上这次事情,无论我清白与否,太后娘娘恐不会喜欢一个早有牵涉进是非的后宫的!”

阳玄颢摇头,给她泼了盆冷水:“能改变母后娘娘心思的人少之又少!讨好是没有用的!朕都不一定能做到!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

“那谁能帮我让太后娘娘对我改观啊?”云沐雪急切地问道。

阳玄颢失笑,沉吟了一会儿,道:“宫里嘛……母后身边的赵公公与叶尚宫!”

云沐雪沉默了,不必问这两人会不会帮她,单是皇帝如此肯定地说出仅此二人,便知道太后的戒心有多重了。

云沐雪忽然觉得沉浸在权力的世界中并不是什么好事,相比之下,她曾经热衷的军营简直可爱得如同梦境。

离开景昌宫,阳玄颢若有所思地坐上御撵,想回头,却终究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景昌宫的宫门。

云沐雪在皇帝离开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走钢丝的压力是无法想像的。

燕州的环境相对艰苦,也相对单纯,因此,最初晴淑媛将太后的讯息透露给云沐雪时,云沐雪并不敢相信,但是,现在,她相信至少七成把握,那是真的。

确认又如何呢?

云沐雪隐隐觉得头痛,既然连风家都能知道这个消息,京中那些世族名门没有道理不知道,但是,云沐雪能感觉得出,所有人对此都有保持着缄默,甚至于,连太后的权威都没有受到一丝置疑!

不管是因为紫苏的手段太厉害,还是因为这件事远不似她们所认为的重要,至少,云沐雪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可以碰触的事情!

更何况,云沐雪从方才阳玄颢谈论太后时不愿提及齐朗的表现中知道,阳玄颢对于这件事也是相当忌讳的!

忌讳!——云沐雪知道那是皇帝的忌讳,就是说,一旦提及,当事人未必倒霉,提及的人肯定倒霉!就看方才,她已经很漫不经心地离题万里了,阳玄颢仍然敏感得察觉到了她的本意!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一瞬间的冷淡与僵硬已经说明皇帝对此没有多少宽容!

云沐雪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这份忌讳是因为太后,还是因为齐相?

云沐雪记得以前阳玄颢谈论齐朗时都称之为“太傅”,而不是简单而更有君臣之别的“齐相”!

如果是后者,就意味着无论如何,阳玄颢总会认可齐朗的决定,对她的打算,困难就更大了。

阳玄颢没有赵全那样的下属,但是,身为皇帝,对手下重臣保持一定的关注是应该的,更何况,元宁皇朝对情报素来有重视的传统。因此,云沐雪有一点没有料到——阳玄颢之所以如此敏感,很关键的一点就是,今天早上,他刚看到关于齐家的报告。

大朝会形同仪式,阳玄颢大部分的脑筋都用在是否要为此召见齐朗上了,因此,才会对她的话那么敏感,只不过云沐雪的话确实不着边际,阳玄颢才硬压着自己没有深想。

回到钦明殿,想了又想,阳玄颢还是决定暂时放下此事,毕竟,报告上也说明,有来历不明者参与此事,他多少能猜到,事情不那么简单。

齐朗却没有那想思考的时间。夏茵直接命人将那只礼盒放到他的书房,然后淡漠地在书房外等着,齐朗不可能让妻子在书房外与他说话,自然让她跟了进来,看到桌上东西,也就问了一声:“什么东西?”

“宫里赐的!”夏茵径自回答,并示意下人退下。

齐朗略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皱眉打量了一下,却没碰:“你打开过了?”

“是!”夏茵依旧平静地回答。

“是什么?”齐朗没有走到书桌前坐下,而是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和椒散!”夏茵咬了咬唇,冷冷地回答。

只看齐朗霍地大变的脸色,夏茵便笑了。

若是听到这个名字,齐朗还不明白意思,他就与紫苏白认识这么多年了!但是,脸色大变后,齐朗却很快平静下来,反问了一个问题:“你不会已经服用了吧?”

夏茵摇头,脸色有些发白,那位太后赐正气东西,她还没有放心到随意用的地步。

“谁送来的?”齐朗示意妻子坐下。

夏茵却没有坐下,有些怔忡地道:“赵公公!”

齐朗想了想,扬声唤人:“来人!”

“大人?”

“把盒子里的东西处理了!瓶子什么的都留下!”齐朗指了一下书桌上的礼盒,心腹明白地拿了东西退下。

齐朗前几天已经收到紫苏的告知,知道发生了什么,收到这份礼物,虽然难免惊讶,倒也不算太出乎意料,只不过,如何做,他仍在犹豫。

紫苏是提醒他何种方式最好,但是,这并不代表,齐朗一定会照做。

看了看仍然站着的妻子,齐朗指了一下身边位置:“坐!”

夏茵这才坐下,却因为齐朗淡漠的神色而感到紧张,在湖州时,她见过齐朗处置宗族事务的冷漠,看似温和的丈夫其实也有着根本不容置疑的强硬手段,因此,夏茵对齐朗总是隐约有一种恐惧感。

“长老是不是也给你写信了?”齐朗放缓了语气,因为此事与夏茵有关系,却不能怪她。

“是的!”夏茵为此有此难堪。

齐朗抚过冷硬的黄梨木,淡淡地道:“如果你仍然不想我进房,那么,有何意见?”夏茵在知道女儿的婚事无可挽回后,便拒绝让齐朗进入寝室,齐朗没有争执,但是,在齐府内,这不算秘密。

夏茵的手一下子攥紧,指尖刺破了掌心,但是,她只想笑——他的丈夫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谈论闺门之内的事情!如何不可笑?

“那么,你是希望抚养幼子,还是,只维持礼法上的关系?”齐朗见她不语,便再次开口,却见夏茵猛地站起,一字一字地反问:“你真的不在乎没有自己的子嗣吗?”

齐朗的话再清楚不过的说明,他更愿意过继一个孩子到嫡系,而不是纳妾。

齐朗轻笑:“我应该在乎吗?更何况,已经有书莞了!”即使有自己的儿子,齐朗也未必一定会让他继承家门,世族宗主的位置并不是血统尊崇就可以的。

夏茵却笑了,掌心的痛直逼心头,她很温和地道:“不!夫君,妾身还是尽齐氏主母的义务比较好!免得齐氏长老让你休妻,那样会引出更大的麻烦!”

齐朗再次皱眉:“谁告诉你的?”休妻?长老不可能对夏茵说这件事!

夏茵优雅地行礼:“夫君大人,妾身同样有一些很好的朋友!”

“是吗?”齐朗沉吟了一下,却没有再追问。

这件事就此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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