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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头。纵督窃以为:“假以时日,和涣总该能汇灵得形。只等那神血显现,我第一时间夺回,这一番,万不可再冒进败事!”然始料难及,形势从来非他所能掌控,前途不遂,意外再次发生。虽他自己耐住性子,却依旧没能等来和涣的灵元在央琼池修成人身,因为鸾姬醋妒而生杀心,将那花株迫害。纵督在鸾姬行凶时自慨:“和涣的灵元已转移至雪叶冰莲子。一旦莲子离开,灵元不能归凝于花身,纵使鸾姬不动手,花株迟早也会枯萎。我只要设法带走莲子,另觅去处!”正思间,却见金鳞鱼抢先将莲子吞藏。

那以后,鱼儿两百年不张口,纵督只能着急空等,直到顽淘仔再番触怒鸾姬而被坠入凝寂黑洞。

但道那被纯和之光包裹的金鳞鱼和白莲子,晃晃悠悠,飞入浮生阁。达物从时空界影镜中看见这一切,遂令质椒前往相助。说她质椒,因思念两孩儿疯狂,遂借助浮生阁贯通游方界与三界边缘的地势,施法将自己的元神驻守于幻界,并且仿照钟鹛的初蓄闺为参寥设下一室,取名志学间,寄寓无限期望。质椒的元神对金鳞鱼和白莲子施以游方圣法,将他们汇集为金白莲子,另辟新路,送他们出浮生阁。最终,他们落于沧池。

而纵督,密里跟入凝寂黑洞,窥见了一切,自忖:“要对付参寥还需靠八耳浪花秀月瓮!”他遂匆匆于凝寂黑洞中寻找,仅得秀月瓮之残片三块——一块后来被纵督送去经荒台,一块被寄蕾闲游时偶然捡拾,一块被许烈皇帝打捞后制成玉珏。

纵督再度败绩,只得另谋新法。就在金白莲子扎根沧池那日,他窥见守护钟鹛山的那丝微风在沧池上方疑惑飞绕,由是又生一策。纵督吃掉邻近山野中的一位隐仙,并霸占了他的法器归去来兮,化作其貌,悄悄找到微风,佯笑道:“本乃长衫白翁仙,见你守护此山虔诚精恳,为你感动,愿度化你修得人身,只令你从此看守池中花。你静待天时至,莫要离开!”微风开怀笑道:“我愿生成‘山身’之貌,一生守护于此!”随后,长衫白翁向微风输送灵元。微风果得女子身,那正是钟鹛之貌,她自名夙慧。长衫白翁心内叹慨:“这一回,处山之幽隐、林之静谧,无外界相侵,无闲者搅扰,和涣总该能化得人形,我纵督总该能取回神血!”

他长舒气,欲离开,登时又生一念:“紫血砂固锁了界倪紫咒印,将来会作为达物的魔将,必然有碍于我微尘国统治时空。此事我不得不虑!据《和光同尘》所载,和涣那天生的一滴血沁入尘针,可以对付紫星将皇。干脆就此时布设棋局!”

为炼成沁血尘针,长衫白翁取六叶白玉竹一枝,削刻成针锥一根,暗施微尘秘法。接着,他取出一瓶,说道:“夙慧,你钟鹛山历代弟子,以此六叶白玉竹针锥通过左足心取血一滴,收入这只鹛舌瓶,以待将来沁成一法器。针锥留下的伤口会变成六叶白玉竹花,作为你钟鹛弟子的徽记。鹛舌瓶,就放到觉迷津的入口——我会指引你那处所在。这些作为你钟鹛山的绝密,万不可张扬出去!”为使夙慧深信其言,长衫白翁又道:“这三枚七叶金鳞镖,又名归去来兮,乃本仙之法器,现转置于你山中,将来必遇用兵者。”话道纵督当时只是诈言,他未料到,参寥(海竹叶)果成了用兵者。夙慧深感长衫白翁度化和赠器之恩,遂依照其言立定门训。其实,钟鹛历代弟子的足心血收入鹛舌瓶后,其余皆被纵督丢弃,唯留下沧竹琼的天生一滴。以上过程,纵督是避开金白莲子而行,故而达物不曾见知。

“当初在浮生阁中,我未能伤和涣半分;若将来她聚灵成形,情况一如当初,我该如何?她毕竟有那么多护身之物!”纵督叹思,“或许,我该借一借外物!圣妃浅节为对付和涣,曾将和涣的胎发施了咒。我恰可借以利用!”于是,他各处打探胎发的下落。终得闻,一盏执着的澄金鸢尾花誓追随天神仲瑝,连他下入谬仙府地,她也无悔守候。纵督暗笑道:“从混沌初开时,一缕发丝就缠着那颗紫血砂,你为爱,似乎忘了来到三界的使命!我纵督便给你提个醒!”

话说钟鹛当初用发簪将自己分成魂、心和肉身之后,那根发簪便留在初蓄闺的妆台上,后为纵督所得。纵督带着发簪,去到西南坤皋一地。那处一座山,山巅中央有汪湖。纵督将那座山的中间一道吃掉,生把一座山分成两半。便见山巅之湖水从山中央流泻飞下,形成山涧一道,挂流千百丈,其势如白虹,水声琤(g)琮沸。纵督满意笑道:“为候你痴情发丝,此山涧便命名为缠丝涧,东半取名东丝山,西半取名西丝山。”于那山涧底,纵督开洞穴一处,起锻兵炉一台,燃起尘之火,将盘古的发簪锻烧。

那日,纵督看见,东丝山间树荫下盘坐一皂袍男子正冥思,周遭是虎豹豺狼还是风涌云起,男子纹丝不挂心上。纵督心内叹:“穷处守高,苟且偷闲,你也太安乐!”叹罢,他冷笑一声,将皂袍男子吃掉,自取名皂袍尊者,前往谬仙府地。

那时,仲瑝已经出狱,剩下澄金鸢尾花于克命囚舱外花台独思伤悲。皂袍尊者巧言将澄金鸢尾花带离天宫。至缠丝涧底洞穴,鸢尾花仙首次现出人身,她虽以鸢尾花扇遮面,但是皂袍尊者——纵督,能清晰辨识出,那就是钟鹛的容颜。纵督心中窃乐道:“鸢尾花仙,你正是受了咒的和涣的胎发聚灵成形。我这就让你融入索心劈魂枪!你别忘记浅节的命令,早晚将和涣索心劈魂,助我取回神血!”恒心无悔愿缠绾着紫血砂的发丝,终究信了皂袍尊者的话,跳入烈火熔炉,殉铸索心劈魂枪,成为枪灵绾君。纵督怜绾君痴情愚昧,遂为她特设仙冢。但说后来,绾君在凝寂黑洞中遇到的盘古,乃是纵督为利用她杀沧竹琼而施法造出的幻影。

故事再接叙。纵督寻思:“剜和涣的心并不容易,单靠一般刀剑绝难奏效。倘若浅节的暗咒也无用……我得利用这片时空中的其他某些特殊灵类!”他并不能安枕,他也不愿停手,为了达到目的,他继续筹谋借刀。

千寻万探,那夜,纵督化作金足乌去往沙炽窟,找到蓝血星翎孔雀遗姝幽梵,告诉她关于莲花仙姝的心窍血可治愈失元血伤、可救婴孩复生之信。再以后,他窃琢磨:“蓝雀喜食莲子,保不准,幽梵比绾君更能助我夺回神血!”为防时日迁延幽梵因心灰意冷而淡忘此事,纵督遂二次起火。他化作异教徒四忍欺骗幽梵和抛书,为使她们深信,更将微尘香粉团成藕带丸,骗幽梵服下。至后来,他以子规的身份,在苏凌江畔从之篱的刀下救走幽梵,教她法术,赠她金鳞片,告诉她沙炽窟遭劫,皆是收拢其心以为利用。直到觉得幽梵无可用,他生愤起杀心,便化作皂袍尊者前往沙炽窟造恶。可怜幽梵至死不知,她一族之祸、一生之悲的真因!

“要微尘卷扬,要时空大乱!乱中,才有我微尘国主宰之可能!把三界九皋都变作微尘,非是一蹴而就。我该对三界各个击破、分化瓦解!”纵督如是思。为了达成私欲,他无休止地去利用,去毁灭。

纵督前往狄崇海窃窥冥王斛卑的动静,后于东南巽皋独藤森林见证了斛卑与鹿篱的恋情。纵督希望冥界混乱,希望寰宇不宁。于是,那日,他吃掉一个樵夫,化作那个樵夫,指引迷路的鹿家管家找到鹿篱的庐舍。所以说,真正抓走鹿篱、害死鹿篱的,是他仇恨熏心且欲望膨胀的微尘公子。

纵督让斛卑迁怒于所有凡人,成功挑起凡、冥之乱,却仍不满足。他又化作长衫白翁前往钟鹛山,密里告诉夙慧姜婵之骨有摄取斛卑内元丹之效,从而利用千秋白杀姜婵、斗斛卑,酿造了金纹金蚺的血冤,更引致斛卑对千秋白的恨,结下仙、冥两界的仇。

斛卑被囚于滨雨藩篱以后,三界暂时安静,纵督为此不乐,曾暗里尝试将斛卑释出。然而,斛卑是被千秋白所禁,千秋白实乃紫血砂,紫血砂布下的封印纵督根本无从解开。

纵督多次探访、欺骗、利用斛卑,包括散布斛卑出禁的假消息。至之篱与斛卑相认,纵督暗思:“若斛卑不能重出,则搅乱三界只能利用其子。而之篱太弱,我需予他助力!”纵督探得三尺冷当年被千秋白藏在中瀚神皋普渡西滩汀畔,他遂化成金足乌,将三尺冷的下落告诉滨雨藩篱中的斛卑;斛卑得知后,交代藤姑去寻;藤姑寻得后,嘱托铜壶垒的鼹鼠精暂代保管;后来藤姑在闻夏堡殿遇到之篱,辗转间,到底如纵督所愿,把三尺冷交到了之篱手中。

纵督以不同的身份,通过不同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斛卑和之篱。可叹,这对父子至死不知,他们一家的冤悲皆由纵督始作,三界之祸乱也由纵督所造!

又说,窃游于天宫,偶然间,纵督发现,无上的真身是服筠榕;而服筠榕的克星——能杀死无上的灭元之毒,由叠纹乌蚺的毒液、天河之女的汗水和微尘香粉融合成。他遂寻机开始计划。他在慧箬去世后,暗自打通从虞契千秋白陵通往服筠榕林的路——融通江。他从青、冥战场救下叔琮,然后将叔琮吃掉,利用叔琮的身份把嫆芬骗入服筠榕林,给无上施下灭元之毒所需的天河之女的汗水。利用过嫆芬,他自衡量:“留她无用,反会泄密;另外,她的汗水有损我微尘之身,我不宜吃掉她!”于是,纵督化作的叔琮离开融通山洞,转而变成皂袍尊者重回山洞,利用嫆芬的感恩之心,他说道:“请青霄天后自消!”嫆芬眉头不皱,自施血掌,血尽化灭。可怜嫆芬,认仇为恩,至终不晓!纵督离开融通山洞,巧遇正在寻找嫆芬的之篱,一时闲性起,化成子规,告诉之篱嫆芬所在。

另有,纵督化成皂袍尊者,从谬仙府地救出伯玿,去奇顶洞寻找重生,利用他们给无上施毒,同时借他们之刀对付沧竹琼。更在重生融通诸灵成为无极之身以后,纵督心想:“重生这把刀,或许最锋利!”他改化成子规,佯装帮助重生,给重生施下浮生梦中梦,以拉拢利用。后来因遭重生出卖,纵督便将其吃掉。

却道纵督给无上施全了灭元之毒以后,反变成子规去找无上,假意提供消息,赠其药贴,利用无上对付沧竹琼。无上、瑛媗的悲剧,也实由纵督所造。

无上和瑛媗消亡后,纵督并不罢手。他与尘核重合后,复化身子规,伪造服筠榕根须欺骗鸾姬,令鸾姬将粟苜丢入凝寂黑洞,是为之后借粟苜之口怂恿一冲剜沧竹琼之心。鸾姬不知实情,信子规之言,行子规所教。

纵督还曾化作阔耳胖活佛,擒捉被鸾姬贬下界的九尾白狐,制成可以捆绑沧竹琼的九尾雕花白狐椅,利用凡界南山怀敬、闻夏壮毅和沈佳人的隐痛,以杀沧竹琼。

那是在将沧竹琼骗入罗螺城以后,纵督化身白篷秀士,佯作阔耳胖活佛的弟子前往罗螺楼,对沈佳人如是说:“家师察觉到妙药之迹已经出现,遂遣弟子来访宝地,告知沈妃及王爷、侯爷,所寻者将至身边,其生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其乃仙界钟鹛山莲花仙姝所孕化!”正是得纵督暗助,沈佳人等众才能成功擒困沧竹琼。纵督期待这几个凡人能将沧竹琼剜心,却见诸般兵器依旧难伤她,自暗中愤叹:“可恨当初没能听清质椒所言心诀,否则雪叶冰铠何足虑!若无这道屏障,下手或能容易些!”

但说,造就索心劈魂枪,便该寻找执枪者!纵督揣摩:“除了我这个来自游方界的微尘公子,遍观三界九皋,恐怕唯有固锁界倪紫咒印的紫血砂有力量执此神兵。就让沁血尘针与索心劈魂枪对杀!”那夜,纵督幻成金足乌,飞至普渡西滩汀畔,落于千秋白的乌篷船,用那烙有尘之符的金足抓起沉崖枪,匆匆飞逃。千秋白追枪,被金足乌引至一处。金足乌又变作一老翁,假造村落,骗千秋白前往缠丝涧寻枪。

纵督希望有朝一日,紫血砂可以执索心劈魂枪剜和涣之心,助他夺回信源神血;纵督同时希望,沁血尘针可以将紫星将皇变为碎玉锁扣,从而扫清微尘国主宰时空的障碍。然而,心头泪是血伤口疼出的,紫血砂沐浴过泪心髓的和光,从混沌初开时,渊源匪浅的虞契和钟鹛、仲瑝和雪叶冰莲、一冲和沧竹琼,便倾诚相爱,纵然多少个轮回中被造化分合、被时空阻隔,他们依旧在彼此寻觅!纵督心知,事情不会简单。

千秋白不留圆寂的星夜,纵督暗中将索心劈魂枪带走收存;而紫血砂降古刹的雨夜,纵督自思:“沁血尘针能克紫星将皇之秘事,可借那老僧传于三界。”他遂化作阔耳胖活佛,于一冲的足心题下金字预言。

至那时,纵督自忖:“一冲手中有冥界所惧两般神兵,有他在,冥界恐怕不能造乱。看来,我需另出新计!”于是,他化作皂袍尊者,赶在一冲到达绛字河之前先找到鲨蚺,教她计骗易生匕。

…………

正是:千招万谋算有遗,三界九皋尘埃定。

毕竟,后情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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