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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离烨见有着犹豫就起身熄灭烟头道:“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如果实在觉得很厌恶,我会自己早起离开,等你睡着了再回来!”很想说狠话,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来,穿戴好后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甄美丽捏紧小手,垂头吸吸鼻子,为什么看到这个从来都自信满满的人哭,心会这么的绞痛?就跟针在扎一样,自己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居然让护法哭了,太坏了,听到开门声就大喊道:“护法!”
握着门把的手怔住,落寞的垂头,单手叉腰仰头尽量将水汽逼回,是要离开了吗?他真的有那么丑吗?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你要走我也不会……”见没穿衣服就赶紧把门关好,避免去看,走回沙发里坐好,准备谈判:“这里你想带走什么就随便拿!”
女孩绕过去,后鼓起勇气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心跳好快呢,见他呆住就闭上眼嘟起嘴慢慢亲了下去。
皇甫离烨完全对这过大的转变无法反应,直到女人温柔的嘴儿吻上来才立刻伸手紧紧环住纤细腰肢,后歪头火热的含住唇儿,舌尖扫了进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黝黑的大手按着女人的后脑令其更加贴近,没有得意,满脸的陶醉和认真,紧紧吸食着女孩的丁香小舌。
“唔!”好痛,这男人就不能温柔点吗?舌头都要断了。
男人闻言瞬间疯狂,直接翻身将小娇躯按在了沙发里,小腹下紧紧抵着女人的小腹,好似饥渴了万年的野狼碰到了最可口的羔羊,一发不可收拾的给了个漫长的法式热吻,直到快要窒息时才松开,下腹疼痛难忍,却还是趴伏着舔吻着女人的耳坠问出了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喜欢我吗?”后鼻尖抵着鼻尖,定定的看着水汪汪的大眼。
隐忍着**的四个字带着说不出的诱惑,甄美丽吞吞口水,闻着男人喷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发现她喜欢上他的吻了,嘴里的味道仿佛世界上最美好的冰激凌,干净得无法形容,雄性味浓郁的气息也好撩人,完了,真跟极品佳酿一样,闻多易醉,已经醉了,面红耳赤的,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大手揉弄着白皙小脸,看着酡红的双颊就知道了答案,咧嘴笑道:“看着我,喜欢我吗?”这样才有保障嘛。
甄美丽尴尬的看过去,漆黑的瞳孔里倒影着自己,小声嗫嚅道:“喜欢!”
“我也是!”说完就苦涩的趴伏下,俊颜磨蹭着女孩的秀发:“那说好了,横店就是证明我们感情的地方!”
“护法,你不做了吗?”闻言,美丽松了一口气,听说第一次很痛很痛的,而且她见过他的那个,很壮观,一定痛死,一层肉会被撕裂,啧啧啧,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皇甫离烨无奈的揉揉女孩浓密的长发道:“我能忍!”
甄美丽闻言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露出有史以来最最幸福的笑脸,护法太好了,居然为了她一个小角色能忍呢。
“那可得说好了,你说的我都做到了,在这期间,不许给我胡来,特别是看到帅哥,不许多看,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还有就是……不许离开我,直到五年后结婚!”好吧,有点自卑,谁叫这女人讨厌黑人呢?
“我不是那种人!”用额头抵着男人的额头摇了摇,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心里甜甜的,虽然没有了父母,也没了家人,可是上天送了个这么好的男人,这辈子没白活。
某男冷哼:“也不知道是谁看到黑焱天眼睛都直了!”
某女摇头:“我不是用看帅哥的眼光看他,是艺术品,你不觉得他像艺术品吗?”见他拧眉就继续道:“你是活的,是人!”
“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爱怜的扶开浏海,感谢大嫂把大哥绑了,会这么早过来,遇到了这么一个可人儿。
“我不知道,护法,你喜欢我什么?”难道自己有很多优点是自己不知道的?
皇甫离烨想了想,后摇摇头:“说不出来,但是你的我都喜欢,没有讨厌的!”
哇!缺点都喜欢了,激动的再次主动献吻。
“嗯……你别勾引我唔!”这女人,知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意志力才隐忍住?居然还来引诱,见女孩有样学样的将舌尖伸进嘴里就不得不纠缠。
与此同时,狂风呼啸的海岸某游轮里,柳啸龙拿出九凤护心道:“这个我要拿走!”
“柳老大,做生意有这样的吗?”丘安礼同样优雅的坐在沙发里,嘴角挂笑,但眼里却有了怒火。
柳啸龙的大拇指磨蹭着黄金盒,抬眸眯眼道:“丘安礼,我知道这有损江湖规矩,但这个我必须拿走,一千亿!”
丘安礼咬牙,见不是开玩笑就沉重的揉揉眉心:“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就是它,说吧,多少钱!五千?”
西门浩摸摸下颚,五千,出手太阔气了,不过大哥为什么突然又要出尔反尔拿回这东西?这要是传出去对名声的影响有多大他不知道吗?离烨也没来,阿焰又去搞那修女,阿鸿又在床上躺着,现在连找个人一起劝大哥都没。
“不是钱的问题,这次合作我很满意,临时出了问题,所以不好意思!”手掌覆盖住盒子,可见是势在必得,也可看出这件东西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柳啸龙有着短暂的疑虑,后挑眉笑道:“送给妻子,自从这批东西出土后,她便没有再真心的笑过,每天都活得很压抑,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一蹶不振!”
西门浩顿时明了,砚青这是前世修来的福,大哥多少个第一次给她了?现在又拿名誉来讨好,真的是散尽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以前总觉得这句话不切实际,现在他信了,因为大哥比谁都清楚,砚青拿去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她会交公,然后她会被世人赞美,而大哥却什么好处都没有,五千个亿,美金。
哎!这女人,是怎么令大哥这么重视的?身价越来越高了,会不会有一天,大哥什么都听她的?不可能,大哥向来都有主见,怎么可能听一个女人的?
丘安礼有着严重的不满,但不好发作,也不能发作,毕竟这个人不好惹,他能跟他解释这么多已经很看得起他了,听说辛格只是拿枪指着他就被弄得有家不能回,负债累累,而且也没有争取的必要,人家说得很清楚了,如果这个东西他不送给他的妻子,那么他的妻子很有可能会郁郁而终,且他话里更深层的意思就是他做这么多是为了家,如果妻子死了,生意做这么大,也就没这个必要。
点头笑道:“想不到柳老大如此多情,很好奇贵夫人生得何等模样,居然能俘获你的心!”
“一个普通人!”没有夸奖,亦没有贬低。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再说就太不识趣了,好,我丘安礼向来不会去占别人便宜,现在它本来就不是我的,你没必要给我钱来买,柳老大,我还是感谢你将这些卖给我,合作愉快!”起身礼貌的伸手。
柳啸龙也起身握住,刚要抽回,就见男人突然握紧,抬起眼睑,从男人冰蓝的眸子里看到了不舍,无奈的摇摇头:“下次有生意了,第一个找你!”
丘安礼看了看盒子,后沉痛的松手,点头道:“承蒙柳老大看得起,不过我做人有原则,一开始是陆天豪找的我,那么即便你再有生意,我希望你先通过他再来找我,请吧!”末了再次看了盒子一眼,哎!整个陵墓里最宝贵的就这么被拿走了,要是别的理由,他可以用钱砸到他愿意放手,可这个理由,他不能砸,毕竟做人的原则就是劝和不劝离,会下地狱的。
“再见!”说完就拿着黄金盒洒脱的离场。
丘安礼看着男人离开后就闭目深深吸气,后再痛苦的喷出,仿佛将那宝贝也给喷走了一样,什么女人这么厉害?他得见见,看看值不值得,有多特别?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
“一颗两颗三颗……”
暗黑的苍穹上繁星稀疏得掰着手指都能数清,某女坐躺在沙发上望着天空无聊的掰手指,坐姿并没阎英姿那么不正经,却也不淑女,透着少许的豪放,哎!还是武阳山的星星最多。
柳啸龙手持宝盒,疑惑的看看女人,再看看天上,瞬间一副了然,上前半蹲下身子看着天空道:“砚大警官不会无聊到来数星星吧?”
“怀孕后,什么都不能干,不数星星数什么?”白了一眼,后继续数。
“你知道世界上有个最最美的地方吗?”起身仰头扯开领带,后俯瞰着女人。
砚青挑起秀眉:“最最美?你确定你有欣赏的目光?”
柳啸龙点头,指着地面道:“那个地方就是诸神的住所,平整长达两百五十公里,踩在上面,往地上一看,就仿佛踩在一面镜子上,镜子倒影着的是最清澈的天空,雨后去,任何人都会瞬间爱上那个地方,因为离天空特别的近,近到伸手都可以触摸,两百多公里就像是一面没有污染的镜,远远看去,美得令人窒息,特别是在夜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天上的星星就跟沙粒一样,而且就踩在你的脚下,周围没有花草树木,没有高山流水!”
哇!有那么神奇的地方吗?镜子?那那么大?他在编故事?不相信的摇头:“不会说谎就不要说!”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有机会了带你去!”
“你说,那地方叫什么名字?”回头就去网上查。
男人边搀扶起行动不便的人儿边垂头伸手抚摸着那肚子挑眉:“就当是送给你过去二十六年的生日礼物,物超所值,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到的!”
砚青见他不说就好奇得不得了,看他这意思不是在说谎了,哇,那么美的地方,镜子,那不就跟踩在天上一样吗?而且还两百多公里,远远望去……真的就跟脱离了尘土一样了,仙境,绝对的仙境,天空都近得仿佛触手可得,夜间星星多得像沙粒……
哎呀,现在就想去了:“现在去?”
“那个地方很冷的!”瞪了一眼,后拿出黄金盒,缓缓打开。
“吸!”
砚青小嘴随着盒子不断张开,瞳孔也瞬间放大,九凤环……天啊,今天不是就走货了吗?为什么九凤环会出现在这里?他是要单独卖还是出了问题?
柳啸龙拿出大大的吊坠,后套上了女人的脖颈,整理整理,这才指着屋子道:“女王陛下,回屋吧?”
某女屏住的呼吸这才喷出,颤抖着小手摸向怀中里的坠子,低头呆愣的看着,‘叮铃铃’的脆响告诉她,这不是做梦,这是她前世带过的吗?九百亿,现在就这么挂在她脖子上,九百亿……颤声道:“你说如果我不小心把它弄碎了,会不会有人砍我?”
“不会,现在我已经把它送给你了,你要喜欢,现在敲碎也不会有人说你,因为它是你的!”语毕便再次打横抱起直奔二楼卧室。
砚青激动得心都快炸开,九凤环,九凤环……
到了新房里,男人将女人放到了床上,刚要弯腰去亲吻时……
某女顿时坐起,后走到浴室里,对着镜子照,不断的摆姿势,啧啧啧,戴着九百亿美金的感觉就是爽,感觉一下子身价暴涨了,都能想到那些人大代表来跟她握手了,局长干爹和全警局,市局全都来采访她。
这一下子,自己不怕出门再被记者挖苦了,就算要问也是问好的。
“别看了,你不是会谢谢给你的人八辈祖宗吗?不用八辈祖宗,感谢我一个人就行了!”说完就别有深意的摸摸那小嘴,眼里闪烁着欲火,仿佛真的好久没有感受过了一样。
砚青怒瞪过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肮脏?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候还想这种事,你好意思来泼冷水吗?”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明天上缴时的情景,哪有心情做这种事?
柳啸龙嘴角狂抽半响,后伸手道:“你还我!”
“不行不行不行!”立马宝贝的护住,眼珠子转了转,后笑道:“我怎么保证完事后你不会抢?明天晚上再说!”
“那就明天!”揉揉眉心,后转身出去脱衣,后洗澡,再熟练的躺在了地上,好似越想越愤慨一样,起身向床上爬去,然后女人却再次举起了狼牙棒,摇摇头睡了回去,
某女拿着黄金盒反复的摸,如果不是行业的问题,恐怕报纸头条上就是自己这张英姿勃勃的脸了。
‘呵呵……谢谢……呵呵……’
‘我会……不好意思……呵呵……’
沉睡的英眉皱起,眸子眯开一条缝,坐起身转头打开床头灯,果真见到女人正抱着冷冰冰的盒子梦呓,嘴角的笑那么的浓郁,对于一个人做梦都能笑醒相当无语一样,关掉灯继续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某女就起身风风火火的梳洗,黄金盒不离身,深怕男人会后悔一样,拿出一件背带裤穿好就三两下穿好,下楼刚要准备直接出去就见男人正坐在客厅沙发里看报纸,而婆婆则在将厨房的早餐一点点呈上桌,扶着楼梯的手微微一紧。
结婚了呢,现在才感觉有点像家,老公坐在沙发里,婆婆忙碌,将来还有四个孩子蹦蹦跳跳。
她相信柳啸龙会很爱孩子的,都愿意去学怎么照顾宝宝们了。
镜片后的眸子抬起,后继续盯着报纸道:“下还是不下?”
“废话!”没好气的翻白眼,今天谁也别想阻止她出门,走到餐桌前笑道:“妈!你今天好像更年轻了!”
“是吗?”李鸢放下盘子摸摸脸蛋,后立马走到厕所看了看镜子,没有吧?天天不都这样吗?都戴老花镜了,后看看外面,见儿媳妇和儿子都坐在了桌子上就琢磨了一下,看来今天儿媳妇心情不错。
儿子心情也不差吧?
匆忙吃完道:“我出去了,李隆成来接我了,你们慢慢吃!”擦擦嘴也不等他们问话就快速拿过包包走了出去。
“她去干嘛?不怕记者跟着了吗?”
柳啸龙轻哼一声,没有回话,自顾自的吃。
南门警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这就是西陵墓内价值最最昂贵的镇国之宝,九凤护心!”将盒子送上,终于安全抵达了,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深怕有人来抢。
老局长傻了一样看看满脸正气的干女儿,后一把拿过盒子,都不用先去看里面的宝物,光是盒子就价值连城了,上面镶嵌着红红绿绿的宝石,后颤抖着老手打开:“哇!做工好精细,一看就是有着不少历史的好东西!”
“干爹,丘安礼出价九百亿美金呢!”能不是好东西吗?
“啊?这么多?丘安礼?哦哦哦,我知道他,一个银行行长的长子,很快就会接手他父亲的产业了,砚青啊,你是怎么得到的?”这不会是假的吧?
砚青摇摇头:“说实话吧,我真不知道,是他送我的!”本来还想编谎话,然后升职的,可她不知道怎么编了。
老局长大拍桌子站起身道:“不是他送的!”
“是他送的!”为什么不相信她?
“你还想升职吗?一级警司?”
砚青顿时领会,点点头:“我想,所以不是他送我的!”说完就开始单手叉腰自说自话:“当时我单枪匹马闯入云逸会的密室……”
老人嘴角抽了一下,后讨好道:“我也想升职!”
“哦!还是我单枪匹马闯入密室,看着到处后是红外线,由于大腹便便,我不得不拿起手机,当机立断寻求支援!”
老局长立马过去拿起电话道:“砚青?什么事啊?”
“干爹啊,我找到九凤护心了,就在云逸会的密室里,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可以瞒天过海的进来,还可以安全的出去!”转身拿着手机焦急的说道。
后面老局长背对着,惊喜的点头道:“你等着,我立马带人过去!然后我就带了五十名便衣,装上枪,后一起出发。”
砚青点头,说得好,接话道:“局长到了后,我们就蹑手蹑脚的走进密室,警员们躲过红外线,终于偷取到盒子,但是……”
“但是我们没看到这时候已经有无数把机关枪正对着我们,但是……”
“但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看着柳啸龙邪笑着走出,一脸的奸诈,毕竟我还怀着他的孩子,所以他不敢开枪,于是乎我就跟他讲道理,将周总理说的那一套全部搬出来,结果他顿时有些自惭形秽,关键时刻,我就拿起枪对准了肚子,告诉他,如果不让我走,我就打死他的儿子!”
老局长越听越兴奋,简直天衣无缝,接话道:“就这样,他妥协了,我们就九死一生,大义灭亲的带着宝贝回来了,双手奉上回归国家故宫博物馆!”
完毕后,父女俩兴奋的击掌,齐声喊道:“就这么办!”还得再夸大其词。
一级警司……工资会再涨的……关键是出去说出来都有面子。
中午一点,父女俩站在总局会议室面对着三位中央派来的人大代表和无数台摄像机不停的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那叫一个惊险刺激,看得大伙目瞪口呆,心惊肉跳的,不过都露出了佩服和欣喜,分文不花,文物回归,简直就是奇迹。
而另一边的基督教内,叶楠看着男人递上前的白色衬衣和长裤有些狐疑:“去讲经还要穿这个?”为什么不是修女服?看他的眼神,里面有猫腻,可神父确实是让她去讲经的,这男人那边有一堆心浮气躁的人等着她去拯救。
林枫焰点点头:“是的,你的袍子是黑色的,我们穿的就是黑色,你再这样,就等于让我们看到自己,你要像天使一样出现,那么看到你就会心静!”
伸手接过衣服,后皱眉进屋,等换好后就站在镜子前,有短暂的惊讶,丝质的衬衣和长裤穿着不但凉爽且气质不凡,到膝盖的长发黑如绸缎,拿起一根筷子长的木簪,缓缓将一头青丝盘起,发尾依旧长达臀部,浏海至锁骨,衬衣是圆领,倒是适合她的身材。
看看外面晴朗的天气,下午有雨呢,拿起两把洁白的伞出屋。
‘吱呀!’
斜倚在院子里的男人抬起手腕看看,一点半了,无意间抬头,呼吸一滞,就这么看着正一步一步走来的女人,没想到只是换一身衣服而已,居然变化大得笔墨难以形容,衬衣故意买的很短,紧身的,衣摆只覆盖住了肚脐,但裤子是微高腰,裤腿宽松型,此刻看去,才发现这女人的腿真的很长,白色高跟鞋正随着每一步发出悦耳的交响曲。
这不是神女,简直就是女神。
叶楠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道:“你流鼻血了!”是不是快死了?
“啊?”赶紧伸手擦擦,该死,太没出息了,真流鼻血了,天使,没错,这女人不管穿什么,都纯净得令人不想去亵渎,都会于心不忍,怪不得到现在都没被男人破身,自己太幸运了,砚青和这女人一比,啧啧啧,差的不是一点点,这个女人可以算是全世界最最美的一个。
走到自来水管下清洗一番,后伸手道:“请吧!”
女孩没有再去多看,拿着伞和圣经走出教堂,脖子上的十字架永远都搁放在外面,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就是个首饰,而对她来说,这就是她的命。
林枫焰打开车门,看着宝车,兰博基尼,那三个女人的最爱,那这女人也定不会讨厌,所以特意去买了一辆,且将顶盖给拆了,为了追个女人,要是别的女人,他不会花这么多心思,但叶楠嘛……值得了。
叶楠也不觉得一个护法给她亲自开车门有什么好荣幸的,很平淡的入座,或许不管是什么生物在她眼里都是同一个档次吧,没有贫穷富贵之分。
车子慢慢行驶上公路,后故意放慢速度向郊区开去,好奇女人居然没有问他是不是会加害她,就不怕把她拉去奸污了?这么容易相信人?不满道:“你就不怕一去不回?”
“堂堂云逸会护法,要杀我,轻而易举,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挑眉反问。
“要是别人呢?”
“我与人从不结怨,为何要来加害我?”
林枫焰越听越不满,瞪了一眼,后满脸黑气,长这么勾人,就不怕被人拉去强暴吗?抿唇道:“你就不怕有男人窥视你?”
叶楠摇摇头:“真心想加害的人,心不会这么平静!”
神神叨叨的,见她双腿并拢而坐就语重心长的教育:“只要有心加害,你会防不胜防!”比如现在,他现在就可以把她按倒。
女孩只是轻笑着摇摇头,不再搭话。
几乎绕了两个多小时,林枫焰才见到天空正逐渐转暗,气象台真是太准时了,快下雨,快下雨。
好似老天听到了他的祈求,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万分期待的转头,却见女人拿起雨伞打开。
“给你!”好心的递出。
某男黑着脸摇头:“开车呢!”等等……转头怀疑道:“你怎么不让我将车顶封上?”
叶楠也不管男人,拿起一把紧紧握着,含笑道:“你不就是在等下雨吗?”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那么她也就太笨了,这种追女人的手段也亏他想得出来。
“我……”慢慢的,开始倾盆大雨,女人是遮掩了,而自己却成了落汤鸡,阴郁的看着前方道:“叶楠,没错,我是想和你出来兜风,千方百计的想追到你,但是你不能太自命清高吧?我一个护法都这样了,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我心如止水,即便感动,也非你所想!”
啧啧啧,还心如止水,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他喊‘用力,用力!’。
路边的人们看着豪华轿车这一幕都全体石化,开着名车,淋着雨,打着伞……
开了十多分钟,男人看看女人依旧一副悠然便邪恶的扬唇,打着伞我就治不了你了?忽然加快油门后猛然刹车,再迅速狂飙。
叶楠手里的伞虽然拿得紧,却还是向后翻去,就那么紧紧闭目抬手遮挡着雨点敲击皮肉的感觉。
二十分钟后,雨水退去,车子停靠在了海岸,林枫焰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后转头看着女孩道:“怎么样?”粉红色的呢。
只见女孩原本白色的丝质衬衣和长裤此刻完全透明,内衣内裤完全展现在外,叶楠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彩虹,许久后才转头,见男人正盯着她的身体看便疑惑的垂头:“哇!”立马伸手捂住胸,后又按住双腿,最后发现捂哪里都不对,刚想发怒,却还是努力挤出笑容道:“很好玩吗?”
“还不错!”这身材,太完美了,某男色迷迷的看了一会就很是得意,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说好要看到就要看到。
叶楠干脆不遮掩了,俯身上前摸着男人的脸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就……让你玩个够!”笑容依旧,但食指却不断将针筒里的镇定剂打进男人的腰部。
林枫焰并没感受到疼痛,反而兴奋过头,因为这是这女人第一次这么主动,眼里全是**,刚要抬手去拥抱住狂吻时,剑眉缓缓收紧,全身正在无力,看着女人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什么手抬不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我有对你做什么吗?”无辜的拿起手里的针筒摇头道:“哎!我这人有个隐疾,一旦心情不好,我这手就会胡来,对不起了!”
某男欲哭无泪,不是吧?眼皮开始打架,后晕了过去。
五分钟后,叶楠站在车下将男人的裤子套在自己身上,后是衬衣和西装,再后来,用两根手指拈着灰色内裤扔到了地上,刚要走时,又想到会不会污染到别人的眼睛?走到旁边摘下一片树叶,后尽量不去看,给覆盖在了男人的那里,结果一看,太小了,又去摘了片大的,结果还是小了,不耐烦的折下一根茂盛的树枝直接仍到大腿上,这才边走边打出手机道:“喂?警察局吗?我在北郊西城路这边发现了一个暴露狂,坐在一辆兰博基尼车里!”
北门警局
林枫焰边拧眉边伸手撑着地面,紧紧揉着眉心,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审讯室,似乎想到什么,快速看看身体,囚服?
阎英姿摇摇头鄙视道:“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但是现在铁证如山,严重影响到市容,说,有没有奸污女性?”
“是你?”林枫焰嘴角抽了一下,怎么到这里来了?他的衣服呢?咬牙道:“放开我!”居然还带着手铐。
“放了你?不好意思,我们怀疑你嗑药了!尿检,验血一样不落!”后冷漠的起身要出去。
“等等,给我手机,我找人保释!”
阎英姿并不吝啬,将手机扔了过去。
输入苏俊鸿的手机,跳出来一个‘龟儿子’,啧啧啧,这女人不是一般的恨阿鸿,不对,阿鸿现在听不见,也不能说话,只能打向皇甫离烨。
阎英姿抢过,后冲手机说道:“我们在西城路发现一辆没有敞篷的兰博基尼,里面有个人一丝不挂昏迷着,我们怀疑他嗑药了,名字叫林枫焰,你自己和他说吧!”将手机递回。
某男气得怒发冲冠了,冲手机道:“离烨,快点来保释我,快点!”
‘阿焰,你不是吧?你居然还嗑药?嗑药就嗑药,你在家里嗑就是了,居然还出去裸奔,敞篷车还没敞篷,你丢不丢人?’
“连你也不相信我?”他怎么会嗑药?而且还裸奔?
‘事实就是如此,人家警察都说了,你怎么会去嗑药呢?’
“算了!”冷着脸挂断,后打给了柳啸龙:“大哥,我被抓了,罪名是暴露狂!”也不给人回复的机会,直接挂断。
叶楠,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好歹你给我留条裤衩,丢死人了。
半小时后,柳啸龙面色阴冷的看着厕所,等手下穿戴好出来后才咬牙走出,看一眼都觉得丢人一样,出了警局才边走边捏拳,直到坐进车里离开警局才冷漠道:“一个比一个丢人,一个玩女人,被捅十九刀,你倒好,直接暴露狂,你是不是觉得这要传出去后很好听?”
“大哥,我知道错了!”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低头认错。
“不是告诉你不可亵玩吗?还透明的衣服,你……”后努力深呼吸,不再理会。
林枫焰也深深吸气,捏拳,额头青筋爆出,吞吞口水祈求道:“大哥,这件事您能不说出去吗?离烨也知道,您也封住他的口!”否则以后还怎么在云逸会混?
“嗯!”
“我听您的,做神父去!”
柳啸龙不可思议的看过去,见手下一脸的决绝,后拍拍那肩膀:“爱屋及乌,方可成事!”
“是!”爱屋及乌,爱耶稣。
柳宅
“晚间新闻特别报道,南门警局今日向三位人大代表呈上了西陵墓……”
柳啸龙看着电视上的九凤护心,再看看旁边两眼直直盯着电视的女人,挑挑眉,然而当一老一少上台,虽说脸部被马赛克,但还是能看出那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但女人一说话就微微眯起眼,里面写满了惊讶。
“我出来了我出来了!”砚青激动的双手合十,她出来了。
“当时我单枪匹马闯入云逸会的密室,看着到处都是红外线,由于怀胎六月,我不得不拿起手机,当机立断寻求支援!”
紧接着老局长拿起话筒道:“夜间十点,我刚刚入睡,一听,立马起身带人过去……”
“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看着柳啸龙邪笑着走出,一脸的奸诈,毕竟我还怀着他的孩子,所以他不敢开枪,于是乎我就跟他讲道理,将周总理说的那一套全部搬出来,结果他顿时有些自惭形秽,关键时刻,我就拿起枪对准了肚子,告诉他,如果不让我走,我就打死他的儿子!”
“就这样,他妥协了,我们就九死一生,大义灭亲的带着宝贝回来了,双手奉上回归国家故宫博物馆……”
柳啸龙看完后关掉电视,以免辐射太久,鄙夷的看着女人:“你们父女俩不应该做警察,应该去联想公司!”
砚青自知心虚,所以讨好道:“我给你倒茶!”真的亲自去倒茶,刚要送上,就见人已经上楼了,不喝拉倒,上电视了,能露脸,自己就出名了,虽然这么做是有损云逸会的声誉,可当时是真的没办法,想升职嘛!
回到卧室就见男人在洗澡,肯定不高兴了,无所谓,反正她高兴就行了。
浴室里,男人脑海里全是女人的笑脸,仿佛知道今晚一定可以成事一样,再次刮胡子,拿起古龙水喷在动脉上蹭蹭,后拨拨浏海走出,就见她又把被子仍地上,穿着浴袍斜倚在衣柜旁扬扬下颚:“说话得算数!”
“我说什么了?”砚青装傻充愣的仰头,一副她有说什么吗的表情。
柳啸龙冷笑:“前天你说只要谁把文物给你,你就感谢他八辈祖宗,昨天我来取福利,你说今天,怎么?想耍我?”
砚青明了的点头,上前握住男人的手摇了摇:“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少给我来这套,伺候我!”张开双手,一副享受。
“凭什么?”某女嗤笑道:“我说的是文物,可你盗走那么多,拿回来的就一件,而且我有什么理由伺候你?文物它本来就是中国的,你只是归还而已,不过要伺候也行,所有文物拿出来!”摊开小手摇了摇,满脸都是别无商量。
柳啸龙立马大口吸气,后闭紧双目,抬手用力揉着眉心,后指着女人咬牙切齿道:“我柳啸龙黑了一辈子人,最后却栽在你砚青的手里!”强力压制着怒火转身走出房间,后走到第三间,‘砰’关上房门。
砚青一点也不觉得内疚,分居就分居,怎么现在闹成他要分居了?正中下怀,看着墙壁道:“我这也是跟你学的!”就你会耍我?真当老娘是软柿子随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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