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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时,砚青特意地说道:“陆天豪,恰好后天孩子们考试,明天休息一天,你要是没空,就带祈儿来家里吃顿午饭?”

柳啸龙一听,瞬间警惕,防都防不及,居然还引狼入室?可他没脸说什么,否则就是‘你当初去谷兰哪里怎么不说了?’,淡淡的抿唇,警告向某些人。

本来陆天豪要拒绝,确实还有个不算很重要的客户要见,但见柳啸龙那死样子,立刻豪爽道:“好啊,正好明日清闲!”

“那就这么说定了,正好明天我休息,呵呵,我回去了!”到屋子内冲谷兰道别:“谷兰,我们走了!”

谷兰笑着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那慢走!”

“嗯!”掏出钱刚要结账时,被退回,不满道:“我砚青,不管去哪里,从不吃白食,拿着!”

“这……好吧!”也太正直了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砚青,摸摸小腹,也不知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出来,没有丁点的厌恶,孩子是她的,她不爱谁爱?

砚青也摸摸其的肚子,乐道:“希望是个男孩子吧,好了,不说了,真走了,拜拜!”

“拜拜!”走到外面,看向柳啸龙,见男人似乎有意避嫌,忍不住眼珠小嘴笑了起来,自从来了,她也没有出去招待过,人嘛,都这样,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放不开,没关系,她要做的就是不给她们任何人添麻烦。

车内,砚青一句话也不说,转动着方向盘,这王八蛋早就预计好了,居然让送他来的手下早早离开,就那么肯定她会载他?

柳啸龙安稳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许久后才道:“我和她……没有见过!”

“关我什么事?”

“咳!关我自己的事行了吧?”这难道就是做贼心虚?可谁叫他们约在这里的?不管他怎么说对谷兰并无那种感情存在,她就是不信,烦闷道:“再次见到她后,并没了当初的热情,那时候并没过感情史,少年嘛,总是幻想着有个女朋友,又是笑话,追到手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如果那个时候换做是你,我想我会更疯狂!”

“呸,我可不是校花!”

某柳失笑:“在我心里,你就是,其实我很希望那个时候,那个人就是你,我想知道你年少时的每一天,听说以前你很……那个……”一想到西门浩的形容,就想乐。

砚青瞪了一眼,不过这话还算窝心,挑眉道:“是啊,年少时的我,就是个不良少年!”

“如果遇到我,定跟着我干,就算是不良少女,也颇有正义感,你知道吗?曾经在哈佛时,有一天,我绘制了一对戒指图案,那是在认识谷兰之前,我看着那对戒指幻想着我未来的另一半的模样,她不一定有倾城之貌,或者娴熟的性格,其实就在那不久后,我就到了中国,知道有一个女警一直紧追不放,并非对所有的警察都会戏弄一番,唯独你,让我有了逗弄的心态,其实那个时候,就注定我们在一起了!”抬起左手背上戒指摇摇:“这就是我绘制的戒指!”

“切!当初是准备送给谷兰的吗?”她可是听说这男人是拿着戒指去找躺了几年醒来后的谷兰的。

柳啸龙却摇摇头:“不,那枚戒指,我是去买的!”

砚青语塞,不是吧?那个时候老天就注定他们在一起了?无语道:“那干嘛送我这个?”掏出兜兜里的戒指。

“我也不知道,就是按照曾经记忆,绘制下来的,感觉你最合它!”虽然那个时候对她还没爱得那么深刻,也不懂那种不想放手的感觉就是爱,但他一直觉得,她适合它。

“咳!算你会说话,不过还是不能使我消气!”

男人见女人那气呼呼的模样,再次忍俊不禁,为了他生气好啊,代表着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很在乎,他能牵动她所有的情绪,也不错,人生嘛,哪能一辈子相敬如宾?岳父还时常和岳母干上一场呢,感情是越吵越有滋味。

这种挫折和那种即将离去的挫折不一样,它是美好的。

如果我们从小就认识,该有多好?似乎就算还会有半生,也不够呢,来世真的可以期待吗?该死的,又想到那幅画了,一定有来生一说,人还真是个无法满足的动物,深邃的眸子望向高空的月儿道:“来世我还见到你,生生世世!”

砚青差点急刹车,抽搐着嘴角道:“神经!”来世都不一定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世世都能做人的。

“来世,我希望我们自小在一起,哪怕会经历像阿浩一样的情劫,我也不介意!”再痛再苦,只要在一起便好。

“你这意思,西门浩一定会和萧茹云在一起?”

柳啸龙点点头:“一定会,萧茹云呢,你们别看她此刻表现得如此的强势,可她的内心依旧那么怯懦,她对萧祈,存在的是感激,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其实是你们几个所谓的姐妹,倘若我要是你们,当初撮合他们两个时,就会铺好后面的路,首先约法三章,反正当初萧祈要娶如何,是为了给她一个家,你们有足够的空间提要求,比如任何一方有后悔的迹象,另一方都可以任意离开,这样也就给了萧祈一个心理准备,让他明白,萧茹云有选择的权利!”

砚青烦闷的抓抓后脑:“当时你咋不提醒我?”

“你觉得那个时候我说这话,你们会听吗?”白了一眼,继续道:“做任何事感觉没有把握的事,定要提前规划出各种出现的可能,萧祈万一一辈子不会爱上萧茹云,而萧茹云又爱上他呢?有合约在,两个人就不会轻易交心,亦或者萧茹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他,而他却甘愿守候她一生,这对他来说,何其不是一种残忍?太多太多的可能,而你们一个都没想到!”

是啊,谁想得到会出现这种后果?当初茹云是抱着有一个家的心态,谁知道她会想回头?闷闷道:“说起来还是西门浩的错!”

“阿浩也算是我看着成长的,除了对萧茹云比较多疑外,他毫无缺点,他不像离烨,时不时来几句马屁,他从不会去阿谀奉承,他是四个人里,我最看重的一名手下,一开始我就是被他那股狠劲吸引,为达目的,真的可以不择手段,记得他第一次杀人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要能给他一个存活的空间,他什么都愿意做,我不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这般急于名利,曾经,我有考虑过逐出他,手段太狠辣,可他却为了一声兄弟,愿意一命换一命,他说在他的人生里,名利重要,可人活着,情字终究摆放第一位,亲情,友情,爱情!”

他不明白,可砚青明白,对西门浩来说,名利就是茹云,他是想做给茹云看,要茹云后悔,因为在那之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淡薄这些了,多少次,各大名校来请,他都只愿跟在茹云的身后,哪里也不去,那个时候大伙还嘲笑他,扶不起的阿斗。

谁知道几年,摇身一变,居然这么有本事,夸赞道:“收了他,你做对了!”

柳啸龙点点头:“是啊,能将他们召集到一起,称兄道弟,我感到很愉快,人生中最为成功的一件事,还有你,能追到砚大警官,我也很有成就感!”

“我问你,我是你的什么?”难得说话这么好听,来几句肉麻的也不错,情调嘛,一定是他的心,他的肝儿,哎哟,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可人嘛,有时候是很犯贱的,就喜欢听这些。

这个问题很有思考的空间,且还是在反思的阶段,某男蹭蹭下颚,后道:“我的五脏六腑!”

哎!她干嘛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自讨没趣儿:“怎么解释?”烦死了,怪人一个,他就不能正常一点?

“五脏六腑没了,人就死了!”柳啸龙是这么回的,表情还很认真。

砚青没想到意义还挺深奥,尴尬的抿抿唇瓣,转头又道:“柳啸龙,我是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独自将孩子们抚养长大,后等妈安享晚年后,抱着你的骨灰,去一个像云水村那种仙境的地方,将你埋葬在那里,过一过农夫的日子,生你是我的人,死,也只许我来埋!”话语相当霸道,且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

看不到悲伤,很是洒脱,可砚青却害怕了,她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她也会爬到他的身边,她相信他会救活她,光是想一想这个男人孤独的在自己的坟前有说有笑,眼泪就开始泛滥,仰头忍回,他一定会每天以笑容来面对,这个男人和别人差别太大,他太成熟了。

他将眼泪视为懦弱的象征,可是那种笑,太刺人,他和她一样,不会在他人面前过于卑微,就算要哭,也是躲起来偷偷进行。

“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挂在城楼上,一丝不挂的那种!”她不敢想他死了后,她会怎么办,但一定没他那么洒脱,或许会消极,亦或许会呕血而死,哦不,她会像婆婆那样,陪伴着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娶妻生子,后每天念叨着要大孙子。

李鸢的爱情,她从来就没去议论过,因为太美好了,偷偷看过几次公公的照片,那是一个无论眼神,还是外在都极为完美的男人,现在看看柳啸龙,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啸龙和公公几乎如出一辙,在外,君临天下,不可侵犯,在家,却任由她胡作非为,从不抱怨。

对待女人总是很谦让,刚认识时,自己那样对他,那个时候,她可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依旧没有杀无赦,颇有大将之风。

那可是血淋淋的虐待,人家都一笑而过了,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最欣赏这种不随意欺负女性的男人了,云逸会那几个,都很不错,西门浩虽说对茹云说过不少无情的话,可从没出手打过,苏俊鸿那是被打的料,林枫焰就更不用说了,离烨……妻奴。

这种一出门就不可一世的人,为何甘愿当受气包呢?见柳啸龙根本不在意就好奇道:“柳啸龙,我至今才发现一个问题,你们云逸会的男人,为什么对女人都特别忍让?就算被残忍的虐待后,也不虐回去吗?我是说不认识的人。”

“你这脑袋瓜,怎么总是转得那么快?活跃过度了吧?”刚才还在讨论死了后会如何,这会又变成如何对待女人了。

“我是真的才发现这个问题,我真没见你们有虐待哪个女人!”

“只要不是真心的危害到云逸会,单纯的个人攻击,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倘若认错道歉,那便是弱势的一方,不管男女,就算以同等方式还击了,也毫无意义吧?若是一味就要来杀我,这个人,定不能留,人嘛,你不杀他,他就会来杀你,任何人都会选择自己来活着,不是我们让着你们女人,而是你们女人太弱小,欺负你们,那只会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他是这么想的,不光云逸会,大多数男人都这么想吧?

靠!原来是小瞧女人,当然,也算是一种绅士风度,这种风度不错,确实,体格上,基本女人难以超越男人:“你对打女人的男人有什么看法?”

柳啸龙心想,她该不会害怕他打她吧?没有敷衍,不厌其烦:“有的女人,做事过于夸张,人嘛,都一样,就像你,气坏了不还是伸手打人吗?可打的时候,要找准方向,其实我觉得,一个人在恼怒时,还会想着哪些地方该打,那些地方不能打,出手伤人也没有错!”

“呵呵,你这见解还真不一般,有的男人会说不听话的女人该打,有的人会说,打女人的男人要不得,你的回答总是很独特!”这个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

“你要是做错了事,非打不可,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屁股给你打烂!”扬唇一笑,看向星空。

该死的,他倒是挺诚实的,瞪了一眼,敢打她屁股,那就是袭警,哼!怕他才有鬼,但话不假,有的人,是要痛觉来存教训的,比如打屁股,打手心,最痛的就是小腿,肉多的地方,又疼又不会伤筋断骨,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大多数男人,将老婆都看成女儿一样对待,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什么不打不长记性,然后就乱打一通,根本不去想残废了会如何,这种男人是不能要的,虽然她很暴戾,可不管对待任何人,该出手教训的,潜意识就会打那些又痛又不致命的地方。

可能是练过的缘故吧,已经成为了习惯,基本需要动用拳头的,那都是不可毙命的,直接干死的,一子弹下去,完事!

“你这是在套我话,知道吗?痛觉有时候也是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神经……”

砚青立刻反驳:“你拉倒吧,我对你的,比起当初练武时的,不过是花拳绣腿!”她练的时候,那痛觉,一辈子都刻骨铭心,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好几次断骨,接好,继续练。

柳啸龙头冒黑线:“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吧?有事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对待不听话的犯人,就得正面给点教训才会老实交待!”因此,曾经不少次被投诉,后来才收敛的。

“我不是犯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告诉你,我也不想,你知道吗?我浑身武力,是一种自我保护,每当气坏了,这手就自然而然打出去了,为了这个,我差点脱掉这身警服,好几次犯人不招供,我就气得用脑门去撞墙,才忍住不打的!”她半句不假,有一次磕太重,脑门直接溢血。

柳啸龙一听,开始冒冷汗,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喜欢上这么一个野蛮人?恼火道:“那你还是来攻击我吧!”脑子本来就不好,再磕一磕,迟早成白痴。

砚青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我会极力的改正,我发誓!”

信她才有鬼!

男人无奈的长叹,可爱的时候,要人命,可恨的时候,同样!

第二天,李鸢一大早就带着佣人们集体离家,带着大号人去游玩,家里已经不需要他们了,佣人们也是需要福利的,偶尔带出去转转,才有滋味嘛!

砚青戴好围裙,开始准备午饭,见柳啸龙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里看财经,奇怪道:“昨天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

“离烨说不需要我去,腰都点痛,休息一天!”男人头也不抬。

呸,分明就是监视好不好?无聊至极,她要和陆天豪有事,用等到现在?吃饱了撑的。

三个宝宝立刻孝顺的冲过去,给父亲捏肩捶腿,老三谄媚道:“爸爸,我给你揉揉,你给我两百块好不好?”

“老爸,我只要一百块!”老二眨眨眼,虽然没有笑,可要钱的心是真的。

小四也道:“给我三百!”

老大没有过去,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爸会给他们就奇怪了,这么多年,他早看出来了,这个家,对待孩子的严格程度无法想象,比如,小时候摔倒了,其他的大人是会拿东西砸地,然后埋怨地的不对,孩子都会开开心心的站起来,不再哭。

可他们家不一样,一开始奶奶也是这么做的,后来被爸看到了,被训斥了一顿,说什么这是在推卸责任,摔倒了不是地的错,更不是桌子椅子的错,摔倒了必须自己爬起来。

妈就更狠了,零用钱管得死紧,说什么不能养成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在这高消费的城市,一个月五百块的零用钱是为了锻炼他们从小就要懂得去规划,当然,他确实学会了规划如何运用这些钱,完全没有美好童年可言。

不过每次被人夸赞天才儿童时,心情还是不错的。

果然,柳啸龙无情的拨开孩子们:“这一招,对我没用,如果你们不想玩,我不介意将你们关在屋里学习!”

“切!爸爸,您应该看看别人的爸爸,对他们可好了,要什么给什么!”

“哦?那要不要看看,长大后,你们谁更出色?”

“看就看!”

柳啸龙满意的点头,继续盯着财经道:“那就等着!”

三个宝宝耸肩,等就等,他们就不信长大后,那些要什么有什么的孩子会比他们差,虽然成绩上是无法超越,可人家最起码可以在家里呼风唤雨,这就叫本事。

突然,老三嫌恶道:“陆莫祈,真的是他,他来咱们家做什么?”柳陆两家不对盘,他一直就知道,所以他不喜欢陆莫祈,欣赏归欣赏,讨厌归讨厌。

柳啸龙抬眼瞅向落地窗外,后不得不起身上前招呼:“来了?”

“哟!还来接我?太难得了!”陆天豪鄙视的回了一句,拉着儿子就进屋冲四个小鬼拍拍手,张开怀抱道:“谁过来,陆叔叔给你们一个神秘的礼物!”

神秘的礼物?老大心想,还是不要背叛老爸的好,选择了垂下头。

老二虽然也很想知道神秘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可没有动,毕竟住在这个家,每天面对着老爸的脸,惹了他,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小四自然是爹地最大,也垂头玩自己的魔方。

可老三就不一样了,咧嘴笑笑,上前扑进了男人的怀里:“陆叔叔好!”

“老三你个叛徒!”老大咬牙,刚才还一副嫉恶如仇,这会为了点利益就倒戈了,这什么人啊?整个一骑毛驴儿的。

陆天豪见柳啸龙铁青着脸就呵呵笑道:“老三啊,我就知道,咱们最投缘,来,送给你!”拿出一盒子的干脆面卡集。

陆莫祈站在后,恨得全身都在发抖,因为老爸将他收集了几个月的宝贝抢来了,可恶,哪有做爸爸的这么冷血?不过好在雪儿正在冲他笑,虽然气消了不少,还是不高兴,上前也拿出了一盒子的积木:“送给你!”

“哇!陆莫祈,谢谢你,我超喜欢这个城堡积木了!”雪儿欢天喜地的接受,可是她忘记给他准备礼物了,好吧,是怕哥哥姐姐们奚落她,相信陆莫祈不会那么小气的。

柳啸龙见女儿被人家的儿子收服,儿子被老的收服,这个心啊,拔凉拔凉的,明明看着老四和那孩子在一起,应该高兴的,但是敌人高兴,他就是浑身不自在,指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哇!水浒传全齐了吖,陆叔叔,你太厉害了!”老三翻看着卡片上的人物忘记了呼吸,他可没想过要凑齐过,毕竟他能吃多少干脆面?若是浪费,爸爸妈妈会拆了他的骨头的。

陆天豪点点宝宝的小额头:“喜欢就好,来,一起去玩吧!”

厨房里,砚青已经准备好了二十多个凉菜,见男人已到,立刻笑着出去招呼:“陆天豪,你们来啦,随便坐,柳啸龙,你招呼一下!”将凉菜摆放桌中央,突然发现自己结婚后,跟着李鸢学了不少厨艺嘛。

如今都能独自做出一席了。

颇有贤妻良母的味道呢。

柳啸龙一听,立刻点头道:“知道了!”不得不将上等茶叶拿出,浸泡,再不清不怨的端到死敌面前。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天豪笑容不断,伸手接过,抿了一口,竖起拇指道:“好茶!”

某柳坐在了对面,不冷不热,盯着茶几一言不发。

一群熊孩子蹲在了落地窗前,有看书的,有写作业的,有玩玩具的,陆莫祈则与雪儿商讨起明日考试的内容,说起来都五周岁了,不算过小的孩子,明年就集体奔向一年级,对于孩子们来说,能进入南皇小学,也算是一种向往。

“九周围的两个数字,怎么会是七和八呢?雪儿,八和七最近了!”祈儿见雪儿在九的前面写七,后面写八,立刻制止。

雪儿仰头:“不是吗?”难道是她记错了?哎呀,千万不要是这个考题,太难了。

老大一听,为了去游乐园,为了全体九十八分以上,跟着附和:“九前面是八,后面是十,七**十!”

“是哦,我改!”写了个超级鬼画符的八,后看图数数字,一堆的三角形,垂头掰着手指算:“一……二……三……四……五……六……七,是七个!”

祈儿笑笑:“对,是七个!如果手指不够用,就用这个!”拿出一盒子的火柴棍,解释:“这里有五十根,送给你算数用!”

“谢谢,陆莫祈,你真好!”雪儿接过后,开始摆放开,老师都说他们这个班的学生特别的聪明,一教就会,陆莫祈和大哥二姐更是超越了一年级学生,记忆力超凡,好在她比三哥要厉害一点点,有人垫底,心里也不自卑。

老三拿着集卡不放,全数摆开,咯咯笑起:“真的一个不差!”

老二瞪了一眼,放下用了几个月,依旧崭新的书本教育道:“老三,你别只顾着玩,明天考试你要没有九十八分,我就打烂你的手心!”

“我也不会客气!”老大挑眉。

当作是互相监督吧,这个时候,小四都争分夺秒的学习,做哥哥的却只知道玩,不像话。

老三耸耸肩,将卡集宝贝的收好,拿过作业本自己画出一堆的圈圈,后伸出小手儿道:“我就不用棍子,这个手啊,一节一节的,一只十四节,完全够用,带着也方便!”后开始对着圈圈数数。

砚青看着孩子们如此用功,那叫一个羡慕,想她小时候上的幼稚园,分大小中班,一开始也给他们报了小班,谁知道不到两个月,老师就来找,说他们不需要再上一次大班,一次性完成,明年直接到一年级。

更是将别的班需要荣升一年级的学生分到他们一个班级,成为了天才大家庭,是继承了柳啸龙的良好基因吗?咋这么厉害呢?都开始用火柴棍了,一到一百,十次里,有八次不出意外的全数背出,牛!

这些可都是她生的呢。

反正比她厉害。

就是那字,太难看了,连老大用铅笔时都比较笨拙,力度每次都恨不得将纸划破,她相信过不了几年,他们就会有一手好字。

又上了十多个热菜,两个男人都坐在那里各看各的报纸,时间也十一点半,喊道:“好了,都别忙了,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饭了!”就差三个炖菜了,特意向茹云请教了东北菜呢,猪肉炖粉条,希望大卖吧。

还十分钟,早着呢,所以大伙并没大动作,老三跑上楼,拿出一个盒子,将卡集宝贝一样放进去,突然见陆莫祈看着奶奶送他的变形金刚移不开眼,立刻炫耀似的拿出来摇一摇:“怎么样?想要吗?叫哥哥就给你摸一下!”哇哈哈,成绩好又怎样?还不是会用羡慕的目光来看他?

他知道陆莫祈想要这个,因为奶奶上次有送过他一个,和手里的恰好是一对,换言之,陆莫祈手里的那个,也是他最想要的,奈何是绝版,再也买不到。

祈儿吞吞口水,看看那卡集,心里顿时不甘,那是他收集了小半年的成果,就这么被拿走,凭什么?越想越气,直接扑上去将老三手里的金刚抢来:“你拿我卡集,我拿你金刚!”哇,绝版的,好喜欢。

“你居然敢抢我的东西,还给我!”老三急了,这可了不得,长这么大,虽说哥哥姐姐并不喜欢他,可只要是好玩的,都会谦让给小的,妹妹又不喜欢他所爱的,何时被抢过?上去就一个侧踢。

陆莫祈没站稳,扑倒在地,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爬起来抓着金刚开干。

越打,动静越打,起先,两位爸爸没当回事,小孩子闹着玩嘛,直到感觉不对劲,似乎出手有点重了,陆天豪放下报纸,冲过去拉开儿子低吼道:“你们在干嘛?”小屁孩,还打架了?

柳啸龙也拉过老三:“好好的,打什么打?”

两宝宝互相瞪视着,嫉恶如仇,老三先指着陆莫祈咆哮:“他抢我东西!”

“我就抢了怎么着吧?”祈儿再次看了一眼盒子里的卡集,他不也抢了他的吗?反正金刚他今天死也不会放手就对了,卡集不要了,要金刚。

陆天豪无语,脸色和缓下来:“那也不能打架啊,不知道打架是违法的吗?”在警察的家庭打架还了得?

柳啸龙捏捏儿子的脸蛋:“你不怕你妈抓你啊?”

老三烦闷的跺脚:“那怎么办?”

这关乎着对孩子的教育,柳啸龙拉着孩子走到陆莫祈身边,伸手握住陆天豪的手说:“如果他抢你的东西,就得像爸爸和陆叔叔这样,好好说,把东西拿回来!”

陆天豪取过变形金刚,客客气气的还回:“得把东西送回去!”

另外三个宝宝都站得远远的,深怕殃及池鱼,哦,原来得这么处理,就不用打架了,确实不错,不伤和气嘛。

柳啸龙笑着接过变形金刚,见陆天豪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不明所以的仰头看去,竟然发现死对头居然也正淡淡的看着他,再次使力,对方依旧不放手,立刻沉下脸:“那你放手啊!”

陆天豪确实想到了其他的,那便是砚青,眯眼道:“我要是不放呢?”

两个宝宝不可思议的张大嘴,这,感觉不对啊,好像气氛变得很奇怪,很吓人,开始节节后退。

某柳看那嚣张的眼神,立刻也想到了理由,脸色突变,阴郁道:“放开!”

“不放!”某陆毫不畏惧的扬眉,却没有半点笑意。

“陆天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也不见得有多开放!”

一来二去,‘砰’的一声,陆天豪嘴角一疼,身体一偏,向后几个仓促,差点就那么栽倒,立刻不客气的招呼,下手极为狠辣,打得不可开交,屋子里的茶几和沙发翻起。

宝宝们吓得挤成一堆,老三和陆莫祈面面相觑,惊慌失色的看着两位大人摆手道:“玩具我们不要了!”

“我们不要了!”陆莫祈也摇头。

不是来劝架的吗?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砚青是听到了有什么大动静,端着一锅汤出厨房,当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和两个浑身挂了彩的男人,一人拽着金刚的腿,一人拽着头,倒抽冷气,疑惑道:“你们在干嘛?吃饭了!”这……才多一会?怎么出来完全变了样子?

陆天豪咬咬牙,松开金刚,转身拉过陆莫祈没好气道:“吃什么吃?儿子我们走!”

“喂喂喂……”人已消失,追到门口,那黑色轿车早已飞驰而去,顺便带着满肚子的窝火,秀眉拧起,看向自家丈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立刻给我个交代!”

柳啸龙抵着沙发气喘吁吁,手中的金刚早已捏碎,擦擦嘴角的血渍,无情的瞪着推翻的茶几冷漠道:“敢抢我东西!”

抢……砚青更纳闷了:“他抢你什么了?”生意吗?

老三过去拉住母亲的手,指着爸爸手里的玩具道:“妈妈,他们抢变形金刚呢!”

砚青顿时黑了脸,瞪了一眼柳啸龙,很是紧张的弯腰看着儿子道:“以后不许玩变形金刚了,免得长大后变成你爸爸这样,知道吗?”神情非常的认真,这么大的两个人了,还抢这玩意,疯子。

宝宝点点头:“妈妈不让玩,我就不玩!”太可怕了,他可不要变成爸爸这样。

柳啸龙深深闭目做深呼吸,抬起扭曲的金刚看了看,扬唇鄙夷道:“跟我抢!”另一个意思便是‘赢了!’

“神经病,来来来,孩子们,陆叔叔可能不会回来了,你们来吃吧,尝尝妈妈的手艺!”后到卫生间拿出电话拨出,训斥道:“你说说你们,都多大的人了?三十好几了,能成熟一点吗?”

‘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了,今天不好意思,不在状态,下次吧!’

“那行,等有空了,下次再请你来,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挂了!”这柳啸龙,懂什么叫客人吗?还不是为了想让他们早点冰释前嫌?成天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你捅我一刀,我刺你一剑,迟早出事。

哎!她还是没那个本事令他们像朋友那样相处,就怕这柳啸龙哪天又将陆天豪给逼死,也怕陆天豪突然给柳啸龙一枪,至于吗?她就觉得他们做朋友是最佳选择,共同对抗外敌嘛!

餐桌上,柳啸龙心情舒畅,指着小四道:“以后离姓陆那小子远点!”

“爹地,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小四很不解,为什么?他不是很赞成的吗?

“为了你往后的……总之离他远点,不听话就给你转学!”哼,老的想搞他的女人,小的又想搞他的女儿,哪有那么好的事?

砚青收拾着惨剧,瞧给这大厅弄得,惨不忍睹,两个近一百九十身高的男人,为了个玩具还打架,脑子被驴踢了?

夜里,柳啸龙几乎都对回主卧不抱任何希望,自觉的选择了书房,砚青心里不舒服,他懂,虽然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可不舒服的,但女人嘛,想法五花八门,能做的就是帮她消气,只要人在身边……知足者常乐。

等她自己气消了,也就来找了。

拿起新的报表一看,剑眉无法再舒展开,到底是谁呢?又一天,三千公斤下去了,谁能一天拿着几十个亿当水漂?纵使是他,也绝做不出,两天了,上百亿啊,莫非是囤积了太多的货卖不出去?也不可能,大可以直接来找他,打对折,多少都会收购。

打开电脑,调查出云逸会内部的总资产,即便是有一座山的货物,也能容纳下,这个人,算是成功引起了道上各大黑帮的主意,他想不痛到底是为了什么。

且周边城市并无此等异象,想到什么,快速拿起手机,找出陆天豪的号码拨通。

‘有屁快放!’那一头,陆天豪的声音颇为不耐烦。

“陆天豪,这事相当不简单,你想一下,我们都将主基地驻扎在此,倘若有人这样一直投毒,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引起国家的主意,到时候恐怕我们不得不搬出!”

‘要真是这样,恐怕a市会成为全国打击的主要点,我们这些年,在这里,向来不会太放肆,好一招借刀杀人,这是冲我们这里所有的帮会来的!’

柳啸龙垂头,大手按按眉心,点点头:“明日召集各大帮会,商量一下,你切忌,这段时间莫要轻举妄动,不可私自去盘查!”

‘我又不傻,现在各大警局,甚至都引起了中央的主意,会派人来搜查,这个时候往里头钻,不是不打自招吗?你赶紧让砚青立刻,是立刻,去查查这个幕后人,我可不想这个市成为亚洲的亮点!’

“我现在叫她去,明日早晨九点到你卧龙帮开会!”越想,事情的严重性越大,挂断后,看看时间,夜间十点,望向二楼,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女人到了睡眠时间,但为了往后的安宁生活,还不得不找她,警方查起来光明正大,也方便,如此一想,立刻起身上楼。

确实正要入眠的砚青一见门打开,立刻坐起警惕道:“立刻出去!”她还没原谅他呢,可不想给他养成随随便便被误会的习惯,得一次打消。

柳啸龙白了一眼,上前道:“你想哪里去了?快起来!”上前催促。

“大晚上的,我起来去哪里?”抱紧棉被,她真的困了,哪里也不去。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这个投毒事件非同小可,砚青,你想一下,a市虽然违法交易并不异常,且各大帮会都极少在此处进行交易,但这里却是黑帮聚集地,定是有人想靠此来特意引起国家的注意,后一网打尽,终日耗费几十亿呢,必须在被国家关注前,将这人扼杀!”

砚青嗤笑:“那挺好的啊,你们就都别干这行了,金盆洗手吧!”

柳啸龙冷了脸:“说得容易,你又知道那人不是想铲除我们,而自行崛起?到时候可不见得他有我们这么好说话!”

某女开始认真了,因为男人说得没错,反正那人不是正道就对了,靠投毒来引起主意,这是在祸害整个市区,那千千万万的命来换取几个黑帮,还不确定能不能得手,大不了这些黑道头子转移阵地,驻扎别国去……

再说了,柳啸龙他们这些年,确实不做中国的生意,都是将毒品交易给他国,她又不是圣母,什么别国的人也是命,她是中国的警察,自然是向着中国多一点,可那个投毒者就不一样了,谁晓得他会不会将中国变成一个毒国?

关乎着国家安危,只是缉毒警这么多,她是人,不是神,也需要休息啊,清醒后,发现人已经站在了更衣镜前:“哇!”惊呼一声,全身早已穿戴整齐,警服不留褶痕,这小子,动作还挺快的,烦闷道:“知道了,我现在去!”

有没有人性了?觉都不给人睡。

柳啸龙捏着爱人的鼻子摇摇:“往后你有事了,我也会这样来帮你!”

“少来这套,我不是在帮你,是帮我自己!”还真以为她会向他泄漏国家机密?太不了解她了。

就这样,连夜赶往警局,顺便着急了所有的手下,见大伙并没困倦就欣慰道:“不愧都是精英,好了,那么我来分配工作,如今市里各大区域都被监督,可俗话说,敌在暗,我在明,这样名目张当的搜索,对于这些夜行人毫无威胁!”拿过一张市区地图,指着一个方位画上圈圈:“阿成,你带老蔡到这个夜总会后门守着,李英,你带两个人守这里……”

二十多人分别十个位置,都是毒贩子极有可能去的地方。

“看到可疑的人抓捕吗?”李英装好手铐问。

“当然不,我们今天只是去考察,看好他们会从哪个门进,和哪个人进行交易,将那个绘制出来,不需要跟踪太多,一个就够到老巢了,初步断定,这些人并非冲我们警方而来,而是想借这个机会,剿灭潜藏在市里的各大帮会!”

“这倒想是寻仇呢,拿这么多钱砸,砸也砸死他们,你们觉得这人是正义还是邪恶?”李隆成摸着下颚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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