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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坐在位置上假寐,一脸的淡定,但是内心却是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方才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受了内伤,虽说不是很严重,但是却让人不舒服。
这次真的碰到对手了,以后一定要加强练功,这个冷兵器时代,很多高手都会轻功,还有内力,这些都是自己不会的,这是自己的弱项也是不足之处。
站在旁边的小桃却无法做到如此坦然。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她是怎么睡着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她不敢问李沫,也不敢跟官差说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在凶手还没有落网之前,所有人都是嫌疑犯,小桃很害怕,她没有太多的社会阅历,没来青楼之前,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农家女,连镇上都没有去过几次,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在看到王妈妈瘫坐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瑟瑟发抖,站在一旁不知道所措。
如果这个时候她坦白地跟官差说,她不知怎么回事就睡着了,那么,李沫或者她就要成为刑部大牢的坐上客。
看到李沫一脸轻松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来办事的官差呢。
不过,看到李沫这么淡定,小桃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刑部来人了,所有人都往门口看去。
看排场,官位应该不低,又是马车又是随众的。
李沫瞥了一眼,最少有二十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位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官服,不知道是几品。
留着八字胡,看起来挺威严的,走起路来威风十足,人品如何尚且不如,办案能力如何也不知。
想必路上已经有人跟他说了里面的情况。他一到来,就让人把王妈妈提溜了起来,上了三楼查看现场。
这帮人来了,仵作自然也跟着来,仵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一伙人上了三楼,留下部分官差看守大堂的人。
他们看现场的过程如何,李沫不得而知,反正没过多久,就有人下来了。
但是没有看到仟作下来,应该是和其他官差在现场取证。
也没有看到搬运尸体,难道是想等司徒雷的家属过来认领尸体吗?不得而知。
那位看起来很威严的男人坐在一楼的大堂的主位上,所有人都必须下跪。
李沫没跪,直接蹲着,这个万恶的制度,真让人不爽,动不动就跪,她可是连皇埔轩不跪,凭什么要跪这个人。
男人环视一周,不紧不慢地说:“本官是负责此次案件的提刑官,孙卫锋,现在由本官来问,你们要如实回答,谁要是说谎了,大刑侍候。”
接下来又是一番问话,但是大家都能互相作证,也没能问出个结果。
值夜的龟公提供的信息最多,因为他们是直接发现者,也是报案人员。
官差也跟着值夜的龟公,走了一遍现场,确定了这是一个顶尖高手作案,不然不可能一下子杀得了司徒雷的两大护卫,连头颅都砍掉,肯定是仇杀。
现在还没有锁定目标,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死者的头颅还没有找到,他们不敢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司徒雷。
只是青楼的人都说他是司徒雷,官府还需要家属的进一步确认。
被李沫拍晕的那个小丫头也被人找了出来,换了身衣服,此刻正哭哭啼啼的站在一边。
官差问了半天,她支支吾吾的也回答不出一个原由。
本来就是,她直接就被人打晕了,哪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问了一圈,也问不出什么,那就只能去刑部了,但是这么多人都要带走吗?
不可能,现场已经录了口供,还画了押,只要把你住在哪里的地址什么的都详细说清楚了,暂时没有嫌疑,可以回家,随着案情的发展,必须随叫随到。
这个也能理解,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展到哪个地步,要查到谁的头上。
而且也说了,凶手没有落网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犯。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总是捡软的柿子来捏。
李沫面生,又是外地人,暂时没有稳定的住处,就算青楼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她。
问她是做什么的,李沫说是准备来做生意,准备做什么生意呀,还没有打算,先考察之后再做决定。
这个也是很正常,每天来来往往京城这么多人,大家都想找商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发财。
但是,这么一来,李沫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知道哪个小人在孙卫锋面前说了什么,还是因为孙卫锋知道自己没有料水,想找个替死鬼,又或者他们真的找到抓李沫的证据。
孙卫锋突然瞪向李沫:“大胆嫌犯,还不速速坦白!为何杀害死者!”
孙卫锋突然来这么一出,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有目光全部转移到李沫身上,难道她真的是杀人凶手?赶紧都退后一步,免得受伤的是自己。
小桃紧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李沫,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小哥,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她对自己可是彬彬有礼,甚至都没有越雷池一步。
真是傻姑娘,你不知道没有越雷池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什么叫无故躺枪,这就是了。
大家议论纷纷,孙卫锋是查到了什么吗,竟然说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哥是杀人凶手。
更多的人猜测,这可能是孙卫锋的一个下马威,目的是诈出凶手。
李沫面色平静,声色淡凉至极:“大人问的问题不对。”
孙卫锋皱眉:“本官如何不对?”
李沫站了起来,怒视孙卫锋:“大人问错了,我与这件案子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为何杀害死者,更是天方夜谭,我根本没杀害死者的时间和动机,小桃姑娘可以为我作证。”
“你这是不认罪了?”孙卫锋冷笑,显然见多了这种顽固不化的恶贼。
李沫:“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孙卫锋:“这里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是外地的,你为何来京城,从事什么营生,这些你都未曾交待清楚。”
李沫:“我为何来京城,从事什么营生,都早已交代的清清楚楚,入城的时候也有进行登记,我也有路引,你可以随便去查。”
孙卫锋:“本官觉得你的嫌疑最大,所以你最好跟我们去刑部走一趟。”
李沫冷笑:“原来刑部就是这么办案,难道没有真凭实据,就凭感觉可以随便抓人,说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
孙卫锋冷冷一笑:“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传证人。”
证人?
哪来的证人?当时只有李沫和被害人在场,三楼连个鬼影都没看不到。
一位官差带着一个龟公和仵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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