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若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2章 奇怪的病人,大晋女县令,空若然,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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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越想越害怕,万一皇埔轩想把她给强了,发现她是个女的,会不会被他杀了?
摸了一下怀里,完了,匕首一把都没有,怎么逃?
直接上?打不过。
李沫满脑子想着怎么跑,一不留神,皇埔轩已经把她禁锢在椅子上,看着头越来越低的皇埔轩。
李沫惊悚地看着他,想后退,发现自己只能坐在椅子上,退无可退。
李沫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太危险了,伸手就想把他给推开:“皇埔轩,有什么话好好说,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李沫伸出的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被皇埔轩抓在手中,触感好得不可思议,这根本就不像男人的手,难道因为她是文官的原因?
皇埔轩不受控制地摸了两下,黝黑如墨的眼眸中倒映着李沫的身影,常年冷硬的唇角突然轻轻扯了一下:“你的手和你的腰身一样软。”
靠,还让不让人活。简直是无法忍受,李沫猛地甩开手,用力想推开皇埔轩,却发现这个男人像座小山,根本就推不动。
既然推不动那就用脚吧,伸出两只脚准备踹开皇埔轩,谁知道双手还没解放了,两只脚又被他抓住。
皇埔轩一手抓住李沫的脚腕,微皱眉头:“为何你的脚也这么小。”
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扣在椅子上,双腿也被他牢牢的按住,她现在便是丝毫动弹不得。
话说这个男人的手掌到底有多大?
艹,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李沫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双脚被人按住,竟然还毫无反手之力,简直是羞辱。
时间缓缓而过,空气里静谧恬。
李沫突然甜甜一笑,笑颜如花,唇角轻柔,双眼在灯火下,好似宝石般明亮。
明亮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唇,随即用牙齿缓缓咬住,声音轻柔,气吐如兰:“皇埔轩。”
皇埔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李沫,忽然感觉一腔热血霎时冲上了他的大脑,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动了一动。
“忙了一天了,你不累吗?”李沫继续说道,说完还眨眨双眼,这是放电吗?
皇埔轩只觉得自己仿佛不懂呼吸,怔怔地看着李沫,如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
把李沫的脚放下来,想上前搂住她的细腰。
就是这个时候,李沫突然双手猛然用力,直攻皇埔轩的要害,想趁机挣脱。
然而,她快,皇埔轩却是更快,李沫瞬间再次被制住了,顿时心底大怒,冰眸冷漠而愤恨的扫了皇埔轩一眼,眸光一沉。
怒吼:“混蛋,你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第三条腿!”
皇埔轩好笑的看着李沫不断变换的脸色,看来自己真的把她吓坏了。
小东西,来日方长,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哑声道:“别生气,本王不碰你就是了。”
李沫美目一瞪:“皇埔轩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什么碰不碰,再敢伸出手来,直接剁了你,以后身上必须揣着几把匕首或者其他防身武器才行,这人太危险。
最后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只是距离有点远,皇埔轩无奈地叹了口气。
门外,几个人贴在门上,恨不得把门打开,进去一探究竟。
冬哲急了:“怎么没有声音了?王爷这么就不行了吗?”
秋雨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王爷是最厉害的。”
夏辰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说:“我觉得王爷肯定是下面的那个。”
换来了另外两个人的怒火:“你怎么可以这么评论王爷,找死!”
夏辰淡淡地说:“你们还别不信,自从见到李大人之后,你们觉得王爷正常过吗?整天就跟在李大人屁股后面跑。”
其实他想说的是,王爷就像一条小狗一样跟着李沫的身后,只要李沫给他一个好脸色,王爷就笑得像个二百五。
但他不敢说出来,怕被他们几个打死。
经夏辰这么一说,秋雨和冬哲觉得真是有这么一回事。
瞬间觉得不美好了,神勇无比的王爷竟然成了受的那一个,绝对不能接受。
本来轩王府已经没有了后代,但是王爷还在世上,最起码王爷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欺负,如今可谓是一言难尽。
李沫不知道外面几个人龌龊的想法,此时正与皇埔轩商量,晚一点去把司徒雷的头颅取下来,交给疯陈。
皇埔轩:“为何不把本王给你的令牌带上,出了事有本王替你担着。”
这一点让他火很大,昨天出事的时候,她直接把令牌亮出来,那些官差还敢为难她吗?如果他晚去了几步,李沫已经被带走了,想想就很后怕。
李沫对了对手指,小声地说:“我这不是怕连累你吗?”
其实李沫最怕的是,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被人查到她的头上,她怕周氏会受到牵连,令牌留给周氏好让她脱身。
皇埔轩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却又染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本王不怕被你连累,你尽管用就好。”
妖寿哦,李沫觉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赶紧转移话题:“你说的病人在哪里?”
皇埔轩:“不急,明天带你过去。”
当天晚上,疯陈被带到了轩王府,看到了失踪两天的李沫。
“李大人,你还好吧?”疯陈一开口就是担心对方是不是受伤了。
李沫笑着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能有什么问题,白天没有去找你,是因为查得严。”
把头颅拿了出来,是秋雨去拿的,有轻功就是了不起,神不知鬼不觉地,李沫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陈老,你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司徒雷。”
李沫打开被子,一颗满是血的头颅呈现在疯陈的面前。
疯陈确认过后,突然对着李沫跪下:“多谢李大人。”
李沫把他扶了起来:“陈老,不必如此,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当天晚上,一直持续到了深夜,还能从疯陈的房间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是压抑了多久的情绪,简直是让闻者流泪。
这么多年的执着,如今大仇已报,疯陈拿出那块玉佩,喃喃自语:“娘子,你的大仇已经替你报了,你可以瞑目了,我终于可以安心的去见你和儿子,等着我。”
第二天一大早,疯陈就来和李沫辞行。
李沫皱眉:“陈老,京城与洛莱县相隔甚远,你一个人回去实在是太不安全,再等几天,本官忙完了和你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疯陈婉拒:“李大人,老夫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忙,你不用特意迁就我,而且我这一回去也是相当于散心,放心吧,老夫不会做出傻事的。”
在没有回到家之前,没有打理父母和妻儿的坟墓之前,他不会自寻短见。
李沫郑重的说:“陈老,无论如何,好死不如赖活,松江县的百姓还需要你。”
疯陈压下心里的一片感动:“好,老夫知道,就此别过。”
看着李沫一脸的担忧,皇埔轩挥挥手,冬哲会意,安排了一名暗卫,暗中跟着疯陈。
…
疯陈走后,皇埔轩对李沫说:“带你去看看那几个病人!”
李沫:“在哪?”
“城外!”
去城外,就得骑马或者坐马车。
轩王府门口,李沫傻眼,一共五匹马,四匹马上已经坐了人,只有一匹马是空着的。
李沫挑眉:“皇埔轩,什么意思?又让我一个人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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