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玄霄鏖战十二帝!子牙直勾吊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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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这《人族字经》之中投射出了一道奥妙无穷无上玄黄圣灵之光。
此光辉耀目而璀璨,强悍而无敌!
竟是将一十二位大帝的攻击如数挡下!
不过很显然,战斗才刚刚开始。
准圣之鏖战却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分出胜负了!
且说西岐之地。
那姬昌听了散宜生之言,便下令张挂告示贴在西岐各门。
此举当即惊动了西岐城内的军民都来争相看这告示。
只见上书道:
“西伯侯姬昌示谕军民人等知悉:西岐之境,乃道德之乡,无兵戈用武之扰,民安物阜,讼减官清!孤囚这个羁縻,蒙恩赦宥归国。因见而来灾异频仍,水潦失度,及查本土,占验灾祥,竟无坛址!但昨日,我观城西有官地一隅,欲造一台,名道‘灵台’,以占风候,看验民灾!”
“但又恐土木工繁,有伤尔等军民力役。特每日给工银一钱支用。此工亦不限制近远,但随民便:愿做工者即上簿造名,以便查给!如不愿者,各随尔经营,并无逼强。想宜知悉,谕众通知。”
话说西岐众军民人等一见告示,却是齐声言道:“君侯对我们可谓是恩德如天!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便能坐享承平之福,皆是君侯之所赐!今君侯欲造灵台,还说可以让我们领工钱。但我等应该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
“况且,修建灵台,也是为了我等百姓占验灾祸,怎么还能去领取君侯的工银呢?”
众人倒是自愿且很乐意出力出资去造灵台。
另外一边,商王嗜杀、杀害了大公子伯邑考还拿肉给君侯吃、对天神开战、搞推恩令这些负面消息也是被迅速传播。
散宜生知民心如此,便抱本进内回禀。
姬昌闻之笑道:“既如此,那便可选吉日,破土兴工!”
却说众民一心,便是开始了搬泥运土,伐木造台。
但之后姬昌却又默然不语。
散宜生见此便问:“灵台已然开工,主公为何还是不悦?”
姬昌愁道:“非是不悦。此台虽好,台下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我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
“灵台之工,甚是浩大,现在不过只是建造台下一沼,却是简单!”
散宜生当即忙传旨意下去,要在台下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只是当人们用锹锄挖坑时,却是从坑中挑出一具枯骨!
众人恐惧忙将其抛掷。
姬昌在远处,见众人抛弃枯骨,急传旨命众人:“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因我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乃我之大罪也!”
众人听见此言,更是大呼道:“君侯实乃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百姓!君侯当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如有父母一般!”
众民欢声大悦,姬昌再次刷了一次仁德之名。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被捧的越高,这掉下来的时候,便会摔得越疼!
姬昌因看建灵台、挖沼池,不觉天色渐晚,姬昌随文武在灵台不远处设宴,君臣共乐。
席罢之后,文武各自安歇。
而姬昌则是设绣榻而寝。
时至三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往帐中扑来!
姬昌急叫左右,只听台后一声响喨,火光冲霄,姬昌惊醒,吓了一身冷汗;听台下已打三更。
姬昌自言自语:此梦主何凶吉,待到天明,再作商议。
话说次早文武上台,参谒已毕,姬昌便是问道:“上大夫散宜生何在?我昨夜做了一个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往帐中扑来,我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一听便是立马躬身贺道:“此梦乃主公之大吉兆!主公即将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其才学当不弱于当年风后、伊尹!”
姬昌颇感奇怪便是问道:“卿何以见得如此?”
散宜生笑道:“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欣贺!”
众官听毕,俱是齐声称贺。
姬昌当即传旨回驾,准备去访贤臣来以应验此兆。
毕竟,很多时候,有吉兆出现只是一个开始,把这个吉兆应验了,方才能拿出去讲故事,收拢人心。
甚至于,这个梦无论做了什么,必然都是好梦,且必然都是可以实现的好梦。
且说那姜子牙自从弃却朝歌,别了带来霉运的马氏,土遁逃脱后,隐于磻溪,垂钓于渭水。
姜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只管日诵“黄庭”,悟道修真。
就是仙缘太浅,也悟不得什么真,修不到什么道就是了。
他苦闷时,便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
只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独钓人间万古岁月。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人作歌而来。
却是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
那樵夫把一担柴放下,近前来朝着姜子牙问道:“我经常看你在此钓鱼,就是一直钓不到,不知你姓甚名谁?又缘何到此?”
姜子牙笑道:“莪乃东海许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
樵夫听罢,大笑不止。
姜子牙也不在意,只是问樵夫道:“那你姓甚?名谁?”
那樵夫说道:“我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
姜子牙却是奇怪道:“你刚才听我姓名,为何大笑?”
武吉则是解释道:“你刚才说你有个道号,故而大笑。”
“我有个道号又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笑?”
“一般来说,有道号的都是些神仙大能,但你也有道号,却是名不称实,故此大笑!我常见你在这里钓鱼,却是守株待兔,没有什么收获,怎么也敢取什么道号的?”
武吉说着,却是将溪边钓竿拿起,见在那鱼线的另外一段只有一直针,而非弯钩!
武吉当即再次抚掌大笑不止,对姜子牙摇头笑道:“当真是有智不在年高,无谋空言百岁!”
“你这线头栓个直针,甚至连诱饵都没有。怎么能钓的上鱼来?”
“古语云:且将香饵钓金鳌。我传你一法,将此针用火烧红,弯成钩样,再用上香饵,绳子上做个浮子,等到有鱼来食,浮子变动,便知是有鱼上钩,你就往上一拎,钩挂鱼腮,方能得鱼!此是我人族自古流传的捕鱼之方!似你这等直钩,莫说三年,便百年也无一鱼到手!”
“就你大愚之资质,怎么能称得上什么飞熊道号!”
姜子牙听完却只是哈哈大笑。
“我说你在笑什么?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武吉不解问道。
姜子牙摇头说道:“老夫在此,名虽垂钓,却意不在鱼!我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阴翳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
“我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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