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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中午，南兮都不在状态。
可不就是不在状态？宋颂叫了好几声“兮兮”——
南兮才回过神，“怎么了？”
“我说中午吃什么？今天卫校霸请我们吃。”
“随便。”南兮说。
“你今天怎么了？”夏佳恬小声询问，“是没睡好么？我看你脸色好差哦。”
自从南兮在学校掉了容颜马甲，就不再戴口罩了。
因此，她什么表情、神态，大家都看得到。
南兮含糊过去，“嗯，是有点没睡好。”
中午的一顿饭菜，所有人都吃得很尽兴，卫泽一和大川一唱一和，就是为了逗姜南兮开心。
然而……
南兮这个当事人没什么反应。
她频繁看手机，都没有等到山乞的电话。
所以，昨晚他生气了吗？
别看南兮性格很像男孩子，但她还是很心细、敏感。
“兮兮。”卫泽一坐在姜南兮旁边，“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嗯？”南兮看过去，“没什么。”
她只是这么抬眼看了下他，卫泽一都心跳加快了许多。
哪怕他知道她在敷衍自己，可他不得不承认，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内心。
他心里那句告白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出口。
“是吗？”他无奈一笑。
南兮没说话，两人又沉默了起来。
她对其他人，本来就话不多。
可是卫泽一想要试探一件事，因此，鼓起勇气说：
“今天早上，我看到了l先生。”
果然，话音一落，刚刚还有些无聊的南兮看过去。
“然后呢？他今天好像没课吧？”
“我听到他和我哥说……”卫泽一一瞬不瞬地看着女神，“他不在首府高中任职了，他有点私事。”
这话，他撒谎了。
他想要试探的也是……
这个l先生在姜南兮的心里地位。
“不任职了？”南兮皱着眉，“为什么这么突然？我怎么没听他说起。”
这一刻，卫泽一有点难过。
他好像试探成功了。
没有任何事能勾起姜南兮的兴趣，唯独提起l先生。
“你还听到他们还说了什么？”南兮追问，“或是你哥是不是知道具体的事？”
卫泽一摇头，“没有。”
这时，南兮已经掏出手机，准备给山乞打电话。
见状，卫泽一连忙压着她准备打电话的手，苦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
南兮有点无语，抽出自己的手，拒绝和别人触碰。
卫泽一再次伤到了，心想，她可以被l先生抱，也不愿意被自己无意中摸了下手么？
南兮丝毫没察觉到对方的变化，只说：
“这玩笑，不怎么好笑。”
“所以……”卫泽一看过去，“你是不是喜欢l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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