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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我才是将军他不过是个队长,怎么他像是比我忙的多。”做完工作过来的闫将军却见自己好友已经离开不由得有些感叹。
闫将军并没有因为好友的离去而有什么失望,正相反此刻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陈正平。刚刚忙着找老郎打架没注意他这徒弟,现在再细看却是越看越顺眼,小伙子人高马大身材结实,样貌硬朗清爽颇为耐看,尤其是简简单单一个小平头使得整个人倍儿精神,看着就像是当兵的料。
“你叫什么名字,你当过兵没?”闫将军突然问道。
陈正平正被一脸笑盈盈的闫将军看的发毛,他甚至感觉下一刻闫将军要给他介绍对象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报告长官,我叫陈正平是军校毕业的。”单独面对这位闫将军时陈正平也难免紧张,下意识地便用自己在军校里最熟悉的方式回答。
听到眼前的小伙子是军校毕业的闫将军的面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毕业为什么不来军队。”语气同时也变得十分严厉。
联邦采用义务兵制,每个适龄男性公民都有义务接受部队的征召,但这个制度在现实操作中已经出现了很多的模糊地带,以至于如今就连军校生只要非国家额资助也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入伍。闫将军此刻的严肃也并非源于什么兵力短缺,正相反因为较高的待遇和社会地位入伍一直是脱离最底层的主要渠道之一,他此刻一脸严肃的原因大部分是为了自己看顺眼的人没到自己手下干活的可惜,这还是他对陈正平没有太多了解,否则要是闫将军知道了陈正平学的导弹指挥说什么也会将他留在舰上干活。
“到哪儿都是为了联邦发光发热。”不得不说陈正平此刻的话十分的不坦诚。
闫将军也不去追究陈正平话语中的不坦诚,因为他有一个单恋一队队长的一队副队长妹妹,所以他知道陈正平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这之中就包括了眼前这个小伙子是那个原神盾局陈局长的儿子。
闫将军也不再问那些自己已经知道的问题,直奔主题地说道:“第一次见晚辈还是需要拿点见面礼出来的,否则就要被人讲我小气了。我看你现在定级到了C级巅峰的状态,那应该是使用的B级巅峰定级药,B级巅峰定级药虽然是很珍贵但我可以送给你一支。你应该知道再次定级最差的结果也不会等级掉落,最多是原地踏步,而要是你要是能在这次定级里突破一线到B级对你整个实力的提升很有好处,你真想在神盾局的一队里做点事情有实力傍身会安很多。”
闫将军此刻对陈正平有这个提议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妹妹并没有把陈局以及郎队给陈正平一支A级巅峰定级药以及一支A级巅峰概率药的事情告诉他,对于自己的队员的底牌秘密作为副队长她当然是会严格为其保密的,但也正是这保密让陈正平又陷入了尴尬。他根本不是使用的B级巅峰定级药,而是结结实实用了一支A级巅峰定级药,所以虽然此刻他不过是个C级巅峰,但事实上现在就算是普通的A级巅峰定级药都已经对他没用了。
“我觉得C级巅峰已经很不错了,定级到太高的等级没有足够的战斗历练相匹配也会是空架子,后面我也准备结结实实打好基础然后一步步变强。”陈正平为了避免尴尬继续一本正经地说着假话。
“小伙子不骄不躁这很好。”闫将军听后夸了一句,但又有点为送什么给陈正平当见面礼而发愁,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说道:“一会儿你下舰之前我找人给你录个信息,我就送你个身份让你以后在荒野里碰到联邦军队可以得到援助吧。”
陈正平这次没有拒绝也没有去问是什么身份,先承诺再去找有什么空缺也算是正常的操作,太过较真反而让人生厌。而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期间闫将军也提到了自己的妹妹正是一队的副队,也讲自己不能落在老狼后头准备也收个徒弟等下次也让自己徒弟和陈正平分分实力高下,这也算是闫将军对郎队执着的胜负欲的延伸,最后则是告诉陈正平他那件事自己手下办完后会形成报告交到陈正平手上。
陈正平其实很想问为什么代送个抚恤金也要形成报告,但他忍住了,兴许这就是规矩。不理解的时候应该默默地学而不是愣头愣脑的去质疑。陈正平在一个临近中央城市的地方被放下了空天母舰,一切也恢复了平常,如此重要的军事单位当然从没有外人上来过。
郎队在离开前给陈正平留的是一块未知来源的C级野兽的原核,在出示神盾局给予的许可凭证后他很顺利地将原核带进了城市,这也是他此次的任务素材。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忙活了快一周最后交任务还得靠着师父帮助,这不由得让青年叹气,再又难免想到自己定级保底,忧愁辣么大。
回到城市中的陈正平并没有着急去交任务,他太累了。在野外整个人像是一直被死死紧绷着的弦,高强度的压力促使着他一直保持着警惕,高烈度的战斗又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用尽所有体能,加上受伤失血过多以及营养补充的缺乏,这一切让将要回家的陈正平觉得有些不真实感,他已经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了,虽然这次外出的任务在师父口中不过是不值得再做的简单任务。
但快要到家的陈正平却听到有人喊他:“平娃子,这些天不在家做什么去了?”
喊他的是在他家附近开机械义肢商铺的耿老头,老头年纪很大脾气也很倔,只卖自己纯手工打造的机械义肢,偏偏他标价昂贵的作品却又总是呈现出一种老旧粗糙之感,所以自然也没什么人愿意来捧场他的生意。门庭冷落的情况久了那块老耿机械义肢的招牌也在岁月冲刷下破旧褪色,店铺也在薛定谔的开与不开之间不定着,却不知道这些年他是靠什么维持着生活。
陈正平是与耿老头相熟的,虽然他有些不记得是何时因何与其相熟,只知道在父亲常年忙碌的日子里自己常常到耿爷这边聊天,放学后也常来店里写作业,一来二去对于缺少亲情的陈正平来说耿爷已经算是他感情上的爷爷。
听见耿爷的招呼陈正平也打消了马上回家睡觉的想法微笑地回道:“耿爷,让我到你店里休息会儿。”
耿老头的店很是昏暗,老旧的货架即便是一尘不染依旧显得不那么干净,其上摆放着一支支已经被制作出来的机械义肢样品被按照一定的规律整齐摆放着,但在这个以纳米仿生为代表的机械义肢市场里货架上的蒸汽科技风格显然有些落后时代,即便耿老头一直声称自己的作品绝对比市场上大多数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要好的多。
陈正平很喜欢坐在店里的老旧黑色沙发,他像回自己家般很自然地躺到了上面,让无处可坐的耿老头只好再去搬个凳子坐在旁边。
作为神盾局局长的家庭,陈局以及陈正平与邻居的接触都是较少的,这一部分是出于工作的特殊性和保护自身信息的需要,但大多数情况下也并非绝对保密,绝对保密也并不必要,毕竟通常来说在中央城市内尤其是外环以内的城区里治安是十分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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