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饿不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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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城的第二天，两个人就忙到飞起。云城是有一所在全国很有名气的综合大学，尤其是里面的矿业专业，而且还真有成野想学的专业。都有面对项欢他们这种的成人教育课程，下学期开学后就可以报名。确定这个之后，他们又去找王宇，看了几个店铺位置。中间还去提了项欢新买的那辆车。再去办了车子的各种手续后，一天非常充实的到了傍晚。晚上在外面找了地方请王宇吃饭，毕竟人家帮了不少忙，项欢虽然不太喜欢跟着人接近，但有成野在就还好。去的是王宇推荐的一家特色店，烧烤的那种。味道还真是不错，项欢挺喜欢，吃饭的时候就闷头专心吃，耳朵听着成野他们两个聊的话，几乎没说话。他们聊的，一开始是云城这边的一些事，聊了今天看的店铺作比较，然后说着说着，就扯到了以前在里面的时候。项欢敏感起来，觉得他们说话声太大了，被周围人听到多不好。可是成野好像挺愿意聊这些，中间还提起了小伍。听到小伍，项欢也拿起手机，最近没跟他联系过，想着就发了个微信过去。小伍过了几分钟回过来，一个打招呼的表情。成野这边的话题，已经不再是里面那些事，开始聊起过年时候。项欢就问小伍，春节能不能放假，有什么安排。小伍说春节不休息了，会跟着成天宇给他开车，过了一会，又发了条告诉项欢，他刚才就是送那个小男孩和他妈。项欢抿唇看了下成野。她问小伍，知不知道小男孩妈妈的来路。等着回复时，王宇坚持他买单请客，成野没跟他客气，说只此一次。王宇起来去了前台，成野问项欢跟谁微信呢。「和小伍，你们刚才说起他，我就问问他最近情况。」项欢没说自己还问了什么。王宇这时候回来了，两人没再往下聊。小伍那边回复是好一阵之后，项欢正好自己一个人坐在咖啡店里，成野和王宇出去办别的事不在。两个人开了语音通话。项欢听着小伍给她讲的，终于知道了成天宇身后那个神秘女人的一些事。原来她二十岁大学还没毕业就跟了成天宇，至于两人如何结缘，小伍还是不清楚，就知道女人以前长居在南方。项欢边听边回忆，没记错的话，前些年是听潘宁那边的消息源说过一些。那段时间，成天宇正在竞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可是却经常往南方某市跑，但是查不出来为什么。现在一想，应该就是去见这个女人和孩子。小伍讲完所有知道的，叹了口气，说自打那母子出现，他就一直替野哥不值。项欢笑了下，「别这么想，他就不是亲生的，这是事实。」成野一个人找来咖啡店时，项欢正在闭着眼打瞌睡。店里放的音乐让人昏昏欲睡，喝了咖啡也抵抗不住。成野先去吧台点了喝的，拿到后走过来悄摸摸的坐下，看着手机等项欢睁眼。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后，项欢在沙发上动了动，跟着慢慢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成野。成野今天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外套，里面也是黑色的衬衫，都是项欢买给他的。她喜欢看他穿全黑，就是气质很合。这么看着想着就忘了说话，直到成野自己发现她醒了。「明天咱们不出门了，都在家好好休息，这些天太累了。」成野坐过来，跟项欢挤在单人沙发里。项欢也想这么说，听完笑着点点头。回到家里，两人连着三天没出门，最后一天的三顿饭，还都是项欢下厨。闻着厨房飘出来的香味儿，成野坐在客厅沙发上，接了个电话。电话是沈北北打来的。自从临城一别后，沈北北倒是没再一天十几个电话微信招呼，今天这个电话是这么多天第一次。「你等一下，我先跟项欢说一下。」成野说着站起来，往厨房走。手机那头的沈北北嗤笑一声，问项欢在干嘛，还以为他们在一起都是连体婴儿那样。「她在厨房烧菜，练习我教的几个新菜。」成野已经到了厨房门口。项欢在里面扭头看着他。「沈北北的电话，我开免提。」成野冲项欢说完，就要调成免提模式。被项欢拦下，说用不着，让成野出去讲电话，别在厨房里影响她发挥手艺。成野重新回到客厅，站在阳台门口继续听手机。「还是不打算春节来我这边？」沈北北问他。「对，我们就想在国内过年。」成野回答她。沈北北默了下，随后问他，「干嘛教她做菜，你们的条件可以请保姆，她不需要亲自下厨房。」成野眼神瞬间温柔起来。「她愿意学，会烧菜没什么不好，谁知道自己将来什么样，万一遇到什么变故，至少……饿不死自己。」说完，他扭头看着厨房那边。厨房里，项欢刚刚尝了一块自己做的糖醋排骨，这是她第一次独立做这个菜。味道蛮好的，项欢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做下一道菜。成野这边还没讲完，沈北北正在跟他说，姻缘镇的那个绿色酒店项目，萨瓦李家要加入进去了。「不是说暂停了吗，你们还要蹚浑水。」成野眼神沉下去。沈北北呵呵笑出声，「你们的水，是挺混的，这次领教到了，不过水混不怕的，我们喜欢这样的。」成野皱着眉头，想了下开口，「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跟谁合伙参与，那个项目如果没有国内的合伙人，你们没办法的。」「这个要保密，商业机密，不过你真想知道的话……也是有机会的，看你怎么想了。」沈北北没把话完全说死。结束通话前，沈北北还说了一句，「那个绿色酒店项目跟你的渊源，我也知道了。」这天晚饭，成野吃了很多，尤其是项欢第一次做的糖醋排骨。项欢很高兴，说自己不能骄傲，还得再接再厉，让成野继续教她，争取年夜饭也能露一手。这次要学难度再高点的。「行，我吃多了，等会下楼扔个垃圾透口气，需要买什么上来吗？」成野吃掉最后一口米饭。项欢也要一起下去，成野不让，说外面晚上太冷了，他很快就回来。半个小时后，成野拎着两袋垃圾出门下楼。扔了垃圾，他继续朝小区门口走，要去外面的超市给项欢买冰激凌。进超市之前，成野站在路边，先打了一个电话。「喂，这么快就想好了？」手机那头，传来沈北北的温柔声音。(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