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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炒鸡蛋、土豆炖牛腩,还有……”
说起来,韩桥是川渝男人,披上川渝男人的战袍,从此,厨房和女人无关。
就是这么霸气。
柳亦非趴在厨房门口,长发扎成丸子头,粉红色的睡衣,毛绒绒如小笨熊,娇憨可爱,眼里都是笑意,暗戳戳使坏:“韩桥,没看出来,这粉红色围裙和你很般配啊。”
她也是第一次见韩桥做饭。
有模有样的。
韩桥关掉灶台,热油激发毛血旺的鲜香和麻辣,馋的柳亦非眼神光亮,不由自主的看着菜。
“男人会做饭,情敌少一半。”
抬着脸示意一下,川菜重油重辣,一头汗。
“你还有情敌?”柳亦非眼神嫌弃,秀气的鼻梁“咦”道:“你不会要我给你擦吧。”
“快点,都要掉锅里了。”
“给你哥擦擦怎么了。”
“要不叫姐来擦。”韩桥催促,作势要喊。
“行,谁叫你是我哥。”
“我给你擦好了。”
柳亦非看了看客厅里的人影,踩着毛绒绒的兔子拖鞋,做贼似的,动作飞快的抽了一张纸,胡乱抹了几下,脸颊羞红:“臭死了,可以了吧。”
“敢情我是臭豆腐。”
“什么?”
“闻起来臭,吃起来香。”韩桥随口胡诌着。
没听见柳亦非回怼,韩桥回头看过去,笑了笑:“姐来了,刚好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眼神示意。
柳晓丽今天特别保守,分体式的睡衣睡裤,头发被一根普通的麻绳系在一起。
不过。
身材丰腴,双腿修长,瑜伽是古印度的宫廷贵妇维系身材的良方。
柳晓丽显然是翘楚。
嗯。
不仅身材维系的好,而且是贵妇。
神色如常,眼神冷瞥着韩桥,淡定说:“茜茜,去摆一下碗。”
柳亦非如蒙大赦,背对柳晓丽,眼神示意韩桥自求多福。
看着柳亦非消失在转角,韩桥笑了笑:“老婆生气了呢?”
“韩桥,我警告你老实点。”柳晓丽美目圆瞪,双手抱胸,板着脸,冷漠说:“吃完饭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为什么又要叫我来呢?”韩桥贱兮兮:“老婆,你为什么这么别扭,其实你也想我了吧,对不对?”
“不然你怎么这么生气?”
“吃醋了?”韩桥挑着柳晓丽光洁的下巴。嘴角勾出笑容:“自己女儿的醋也吃,姐,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我想你个嘚。”
“韩桥,你特么有病。”
韩桥赖皮样令柳晓丽恼羞成怒,眼神怒视,一条腿朝着韩桥一脚踹过来,恼怒低吼:“要不是你死皮赖脸耍无赖,我会叫你过来?”
“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韩桥就喜欢看柳晓丽羞怒的样子,身手矫捷的一把揽过踢过来大长腿,向后退了退。
柳晓丽神色大变,慌乱的单腿随着跳动,脸颊羞怒:“韩桥,你……你放开我?”
“姐,你说何必呢?”韩桥很无奈:“每次不是崴脚,就是摔倒,这么不小心,我可不是每次都在。”
“你先放开我?”柳晓丽别过头,茜茜不在,松了一口气,双手推着韩桥,羞怒:“韩桥,你先放开我?”
“韩桥是谁,我不知道啊。”韩桥笑了笑:“姐,茜茜要进来了。”
柳晓丽看着韩桥无耻的嘴角,心里恨极,双目圆瞪,僵持了一下,贝齿咬着红唇,别过头,脖颈上纤细的骨头分明,耳壁绯红:“老……老公,你放开我。”
“不放。”
“你别太过分了。”柳晓丽没想到韩桥这么无耻,霍的转过头,咬牙切齿:“放开我。”
“我就这么过分。”韩桥耸耸肩:“有本事你打我……”
粉拳如雨。
呃。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柳晓丽双手撑在韩桥胸口,使劲推,重心渐渐前移。
韩桥见差不多,松开手,张开怀抱,随着柳晓丽惊呼,身影踉跄,一整个扎进怀里。
厨房里安静极了。
韩桥笑了笑:“老婆,我就说你想我,你还不肯说实话。”
“嘶……”
韩桥脸色煞白,脚趾头火辣辣疼。
柳晓丽太狠了,这是要废了他。
柳晓丽收回脚,闹了这么一阵,汗涔涔的,看着韩桥捂着脚痛苦呻吟,眼里闪过痛快,心情大好,端着菜,冷哼:“我想你死。”
“这是小教育,你给莪老实点。”
看着柳晓丽出去。
韩桥洗了洗手,为了让老婆开心,他真是煞费苦心,就柳晓丽那点力气,按摩还差不多。
除夕夜就要这么热闹。
端着菜上桌。
柳亦非和柳晓丽饭量很小,而且是川菜,辣的大汗淋漓,不住的小手扇风。
“姐,今天是除夕夜,一家人团圆的日子,不如喝点酒吧。”韩桥放下筷子,故作随意说:“而且这么辣,正好解解味。”
辣椒和花椒不是白放的。
柳亦非脸色红扑扑,又辣又想吃,鼓着小香腮,点点头,眼神祈求:“对啊,对啊,妈,平时你不准我喝酒,今天是除夕,就喝一点吧。”
柳晓丽坐在主位。
她很少吃辣,不过,今天罕见的动了筷子,味道的确还可以,眼神瞥着韩桥,想了想:“既然你们想喝酒,那就喝一点吧。”
“茜茜,你去把酒柜上那瓶红酒和白酒都取过来。”
“红酒是女人喝的。”
“韩桥你喝白酒吧!”
看似商量,实则不容置喙。
韩桥心里门清。
柳晓丽这是想灌醉他,然后作弊逃过承诺。
“嗯。”
随着柳亦非取过来酒,白酒是茅台,看样子是珍藏版。
柳晓丽看着韩桥杯子里的白酒,笑的有点得意,故作正经说:“茜茜,敬你韩哥哥一杯。”
“嗯?”柳亦非抿了一口酒,皮肤霎时绯红,端起杯子,下巴抬着:“韩桥,是妈妈要我敬你的呀。”
韩桥真是服了这两母女了。
杯子碰了一下。
柳晓丽又说话:“茜茜,你还未成年,不能喝酒,来,这杯橘子水适合你。”
“妈……”柳亦非端着酒杯,眼神倔强,最终被迫接过橘子水,抿了一口,不甘心放下。
气鼓鼓看着杯子。
韩桥正要放下。
柳晓丽嫌弃:“韩桥,你好歹是茜茜哥哥,就这么点,看不起谁呢?”
韩桥怒了:“姐,你要我死可以直说!”
三双眼睛瞅来瞅去。
柳晓丽笑了笑:“你这孩子,大过年说话没遮没拦,晦气。”
说着。
抬起手,拍了拍韩桥的脸,贝齿咬着红唇,眼神笑意:“姐帮你打走,不然倒霉一整年。”
力道不重。
但是这种当着茜茜面抽韩桥脸,柳晓丽心里痛快极了,狠狠出了口恶气,赖皮小子叫你用茜茜威胁我。
柳亦非都傻了:“妈………你……”
“韩桥你没事吧?”
“没事……”
韩桥干脆从拖鞋里取出脚,放在柳晓丽腿上,脸色如常:“姐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好感动啊。”
“韩……”柳晓丽身子僵硬,眼神慌乱的瞥着柳亦非,腿紧张的并拢到一起,想要摆脱韩桥的脚,奈何韩桥死命压着,神色如常,端起酒杯:“小桥,姐也是为你好,你可不能怪姐。”
“不怪不怪。”
随着一杯酒饮下,柳晓丽皮肤红润,感受到韩桥脚挪开,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又放了过来,美目圆瞪,就要翻脸,脚又缩回去了。
候了片刻,总算老实了,柳晓丽扇了扇风,大起大落,口干舌燥,端起酒杯,红唇碰在玻璃杯上,又抿了一口红酒。
餐桌温馨。
桌下却数次交锋。
柳亦非到底还是满足了新年的小心愿。
柳晓丽想要灌醉韩桥,以柳亦非一杯红酒,换下了韩桥数杯白酒。
酒过三巡。
韩桥到了6分,惯例装作8分,醉醺醺的趴在餐桌上。
柳晓丽戳了戳韩桥,见韩桥烂醉如泥,假意喊:“韩桥,外面冷,去房间里睡。”
“妈,他喝醉了,要不我们扶他去吧。”
柳亦非酒量很浅,一杯红酒,眼神迷迷糊糊的,粉腮上绯红。
“去什么去,这小子睡客厅。”
“这不好吧?”
柳晓丽平常睡觉就会喝点红酒助眠,看着狼藉的台面,皱了皱眉,眼神斜瞥着韩桥,用力推:“韩桥,醒醒……”
韩桥心里很感动。
柳晓丽嘴硬,但心还是软的,醉醺醺的抬起头。
“韩桥,你先别睡,去把碗洗了。”柳晓丽嫌弃看着。
“???”
“对啊。”柳亦非回过神:“韩桥,我和妈妈从来不吃这么油腻的,不会洗。”
韩桥想了想。
柳晓丽和柳亦非估计还真没收拾过这么油腻的碗筷。
“我好歹也是亿万富翁。”韩桥醉醺醺的嘟囔。
“你这么有钱?”柳亦非都惊了。
她知道韩桥事业不错,不过,也没想到韩桥这么有钱啊。
柳晓丽看着韩桥,心里也很惊讶,不过脸上却云淡风轻:“既然是亿万富翁,茜茜,给韩哥哥拜年。”
“韩桥,新年快乐。”柳亦非狡黠笑。
她讨厌未成年,这一刻却很开心。
可以正大光明要红包。
韩桥很无语。
“知道你现在没红包,下次补上。”柳晓丽很贴心,安排的妥当,得意笑:“现在可以去洗碗了吧。”
“???”
韩桥最终还是走进了厨房。
柳晓丽心头大快。
三番五次折腾韩桥,让这個赖皮小子吃闷亏。
“妈……你皮肤变好了哎……”
“红酒这么有效果?”
“是吗?”柳晓丽站起身,牵着柳亦非手:“也许是吧。”
韩桥洗完碗,收拾好厨房,腰酸背痛,柳晓丽要他当牛做马。
做呗。
出了厨房,客厅里静悄悄的,看了看楼上,柳亦非的卧室亮着灯,这时候他酒意上头,头醉醺醺的,一头扎进沙发里。
睡了不知道多久。
半夜冷的醒过来,看了看楼上,柳亦非的卧室关了灯。
外面大雪纷飞。
除夕夜的晚上悄然寂静。
楼下卫生间透着橘黄的光,韩桥摸索着上去,低声:“茜茜?”
卫生间没有声音。
韩桥心里知道了:“姐,有被子吗?外面太冷了。”
“你……”柳晓丽声音慌乱:“一会我给你拿。”
“姐,你开门,我想上厕所?”
“去楼上。”
“姐……”
“闭嘴。”柳晓丽低吼:“韩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我老实点。”
“那行吧。”韩桥嘟囔:“那只有去找茜茜了。”
原地走了几步。
韩桥数到三,门豁然打开,柳晓丽冷着脸,就要出来。
还是保守的分体式睡衣睡裤,不过脸上涂抹着洁面的泡泡,也许是知道韩桥睡着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看见韩桥站在门口,明显松了一口气,旋即恼怒道:“你装醉?”
韩桥随手关上卫生间门:“姐,我这一刻是真醉了。”
……………………
科学研究表明。
世界上最快的时间,就是新年假期还有高中毕业,等待大学开学的日子。
前者是亲人久别重逢,有太多想说的话。
后者是前程无忧,前途光明。
韩桥的新年假期过的不错,初一陪着高媛媛去什刹海溜冰,这是两人的保守项目。
高媛媛心里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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