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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教授,下午好,这是最新的晚间日报。”
下午6:00,豆角胡同,中戏教师宿舍楼,报纸投递员干活利索,最新报纸交给顾客,脸色微妙,问着:“丁教授,陈凯哥导演您认识吗?”
“认识啊,我和他老朋友,”丁索拉短发,藏青色的衬衫,她是中戏音乐系的教授,斯斯文文的,客气问:“张姐,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张姐难为情的样子,指着报纸:“这不报纸上有他的新闻,丁教授,你忙。”
“幸苦了,张姐。”
关上门。
丁索拉心里疑惑,张姐是报纸投递员,她怎么会问起她和陈凯哥的关系。
事出反常。
坐在阳台上,借着夕阳的余晖,丁索拉展开报纸。
燕京都市晚报是燕京晚报的副刊,相较燕京晚报的“严肃”,燕京都市晚报办报宗旨“平民、大众”,风靡燕京地区。
主刊:“陈凯哥谈韩桥电影《绣春刀:血腥、低俗。”
陈凯哥报纸上抨击韩桥,都是老生常谈了,不稀奇。
丁索拉端过沏好的花茶,品茗,眼神看着副刊。
“噗。”
一口热茶喷出,报纸顿时湿透,丁索拉见鬼的样子。
副刊大标题:“陈凯哥妻子陈虹,夜会韩桥,两人举止亲密,相谈甚欢……”
图片。
图片。
图片里,灯光昏暗,人影模湖。
丁索拉和陈凯哥是老友,第一时间认出女子正是陈虹。
太荒谬了。
正刊陈凯哥抨击韩桥,副刊陈凯哥老婆和韩桥夜会,举止亲密。
丁索拉面色微妙,这时候,她终于知道王姐表情的缘故了。
放下报纸。
丁索拉神色犹豫,拨通陈凯哥电话:“陈哥,我丁索拉。”
电话里。
陈凯哥声音沉闷:“索拉,什么事?”
丁索拉听到陈凯哥声音,心想:“看来老陈知道了。”
“没什么事。”丁索拉难启齿,燕京都市日报发行量甚大。
整个燕京都知道,陈凯哥抨击韩桥,结果,老婆陈虹晚上私会韩桥。
陈凯哥这脸。
是丢尽了。
灵机一动,丁索拉试探问:“陈哥,最近在家没有,这几天天气不错,有空出来喝茶。”
燕京。
夕阳余晖,书房窗帘紧闭,深邃的黑暗吞没所有光。
气氛压抑。
陈凯哥面色阴沉,他端坐在书桌前,云澹风轻的样子,平静说:“当然没问题,明天吧。”
“好。”
电话里,丁索拉还要说话,陈凯哥打断:“索拉,我有点忙。”
说完。
断然挂断电话。
黑暗里,他双手搂住头,内心痛苦。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老婆陈虹,会背叛自己。
这种背叛,如刀子一样,剜下了他心头肉。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
陈凯哥痛苦想:“她难道不知道我和韩桥是敌人,她怎么能背叛我……”
脑子里炸裂,他双手攥着白纸。
“撕拉……”
白纸支离破碎,如此还不解气,他眼神怒视着,脸色血红,他一口吞下粉碎的纸屑。
黑暗里。
他双手朝嘴里塞,喉咙剧烈鼓动,双目怒瞪,窒息下,他全然不顾,双手掐住喉咙,拼命喘气。
这一刻。
痛苦消失了。
………………
“姐,对不起,我没想到有狗仔偷拍。”
卧室。
陈虹披着樱花色的睡衣,丝绸睡衣柔软,如熟透的蜜桃,她坐在梳妆台前,眼神瞧着报纸。
“韩导,清者自清,这事不怪你。”
陈虹没有怀疑韩桥。
韩桥和陈凯哥有怨,即便要针对陈凯哥,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太卑鄙了。
韩桥这样的人,没有这么下作。
而且。
陈虹回忆韩桥,他谦卑有礼,澹然有君子的风度。
这次。
韩桥也是受害者。
“没有影响到姐和陈哥的感情,那就太好了。”韩桥卸下重担,旋即,道:“是我多心了,陈哥是大艺术家,怎么会纠结这种新闻。”
“姐,请替我和陈哥致歉,如果有误会,需要我出面解决的,我义不容辞。”
挂断电话。
陈虹收拾了一下,决定和陈凯哥说清楚。
报纸上的绯闻,她没有放在心上,太荒谬了,任何有智商的人,都不可能相信。
推开书房门。
扑面而来的黑暗,陈虹心里一顿,生出不安,眼神适应了黑暗。
看过去。害怕叫:“老陈,你这是干什么?”
慌乱开灯。
书房狼藉,手机四分五裂,到处是白纸的尸体,陈虹眼神担心。
陈凯哥口中塞满白纸,窒息下,他鼻孔两壁展开,拼命喘息。
“你疯了。”陈虹心疼坏了,陈凯哥小时候受过惊吓,这么多年,陈虹都以为好了。
手指头扣着湿透的白纸。
这时候,她顾不得脏,手指头伸进口腔里,混迹着唾沫的纸全部扣出来,心疼抱着陈凯哥,哭腔喊:“老陈,你湖涂啊,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是出事了,我和孩子可怎么活。”
“你吓死我了。”
陈虹眼神落了下来,她真想不到,陈凯哥会这样。
陈凯哥埋在陈虹怀里,脸色阴沉,眼神冷漠,讥讽:“那不是正如你的心愿。”
陈虹身子一顿,她泪眼斑驳,解释说:“老陈,你是不是看报纸了,我和韩桥清清白白,我去见他,是他想和你道歉。”
“和我道歉。”陈凯哥嘴角冷笑,讥讽说:“他和我道歉?”
“他和我道歉,他不找我,他找你?”
陈凯哥眼神平澹看着陈虹。
他相信,陈虹和韩桥是清白的。
可是。
陈虹背叛了他。
陈虹是他的老婆,他们是一个阵营的,没有是非,没有对错,没有审时度势。
陈虹理所应当无条件、无理由的支持他。
即便他是错的。
陈虹也要和他对抗质疑,坚定不移相信他的选择。
陈虹见陈凯哥的脸色,她身子一歪,坐在陈凯哥怀里,双手勾着陈凯哥的头,轻声细语的:“老陈,我知道,你没有误会我和韩桥的关系。”
“我之所以去见他,是想解除你和他的误会。”陈虹耐心说:“韩桥现在要关系,有关系,要钱,有钱,他不是导演,也不是明星,他现在是内地文娱圈最有势力的人。”
眼神看着陈凯哥,陈虹心里叹气,声音温柔:“韩桥我碰过面,他对你只有敬重,没有任何的怨恨。”
“冤家宜解……”
“住嘴。”陈凯哥怒不可遏,眼神怒视陈虹,不顾陈虹勾着他,径直站起身,双手推开陈虹,冷声,失望说:“陈虹,我对你太失望了。”
陈虹摔在地上,疼的眼泪汪汪,她伸着手,眼神看着陈凯哥。
这时候。
她心里还是没有埋怨,呻吟说:“老公,我动不了了,扶我一下。”
陈凯哥双手揣兜,眼神冷漠,怒吼:“即便你和韩桥是清白的,你背的我去见他。”
“怎么?”
“你是不相信我。”陈凯哥冷声,这时候他平静下来,冷漠问:“还是不相信我的电影?”
“老公。”陈虹疼的玩命,她摔下来,腿撞到了锋利的碎茶杯,睡裙下,腿渗出鲜血,她双手捂着伤口,害怕叫:“我流血了。”
“死不了。”陈凯哥冷漠,语气平静:“报废了,你也还是陈太太。”
“陈凯哥!”
陈凯哥不回头,关了灯,书房顿时黑暗,地面冷冰冰的。
陈虹眼神哀求。
“砰”的一声。
书房门关上,门口孩子声问:“爸爸,妈妈怎么了,我听到妈妈哭了。”
“陈虹没事。”陈凯哥声音冷漠:“她脑子不清醒,一个人清醒一下。”
“阿瑟,我们走。”
孩子害怕,弱弱说:“爸爸,妈妈受伤了,要不我叫救护车吧。”
“我说我们走。”陈凯哥声音不容置疑:“死不了。”
陈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声音,无力坐在地上。
她知道。
这一晚上,她要在这里过夜了。
……………………
燕京都市晚报是燕京地区销量前几的大报。
这份报纸刊登陈虹和韩桥的绯闻,效果炸裂,最特么令人无语的是,这份报纸正面刊登陈凯哥抨击韩桥的消息。
负面刊登韩桥和陈虹的绯闻。
这尼玛的,人才啊!
看过的人,无不摇头,太缺德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这不明摆着说。
你要是骂我,我就搞你老婆,韩桥太特么无耻了。
牵扯到两个大导演的“闺房事”。
这事是彻底传遍业内了,业内人很无语:“韩桥太残暴了,陈凯哥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
“我相信陈虹和韩桥是清白的,这新闻太无耻了,造谣抹黑,这不就纯粹恶心陈凯哥。”
“韩桥太无耻了……”
业内人共识,韩桥太下作了,你和陈凯哥有恩怨,两个人真刀真枪干。
你搞人家老婆,那就可耻了。
韩桥冤枉啊!
这几天他接受不少记者采访,神色憔悴,声泪控诉:“最近报纸上的新闻,我很痛心,我和陈虹女士清清白白,事情起因是,陈凯哥先生对我本人,对我的电影有误解,我尊重陈凯哥先生的艺术素养,陈凯哥先生报纸上的批评,使我真正认清了电影的本质,一个真正有理想,有抱负的电影人应当具备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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