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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一直活的很洒脱的a先生时(简略名字),是初雪了。

寸头,风衣,背着小提琴,脖子里挂着单反相机。

那一瞬间我不觉得他是个坏人,甚至觉得他还很有故事。

我与元先生在公园玩雪,他抓的我紧紧的,生怕我滑倒。

我去勾着他的脚,他一边稳着自己一边拽着我。

“叫大哥!”我一点都不气馁,扯着他袖子跟手一个劲的用脚勾倒他。

“叫什么大哥!你为什么不叫我大哥?”

“叫不叫?”

“呀呵,姜婧木你不错啊。让我叫你大哥?妄想,你做梦吧。”

“呦,元书柏。你也不错啊!我说话现在还不好使了是吧?”

恰巧他妥协,恰巧单反抓拍的声音。

我与元先生不约而同的去看声源。他举着单反,尴尬的放下。

“额…我觉得…你们太好看了。就拍下来了,对不起。你们要是介意,我马上删!”

“不用了,存着吧。”元先生伸手去拍我身上的雪,顺便回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嘿嘿一笑,对着我们抓抓头。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那我可以给你们再拍一张吗?”

刹时诧异,我本以为他经过我们同意后,就直接回去了,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相对于我的吃惊,元先生却是对他笑了。把手从手套里抽出来,伸向他“你好,我叫元书柏。”

“你好,我叫a(在此简略他的名字)。啊,对。我是背包客,哈哈…是不是很老套?”

“不会啊,我觉得很有自己的个性。”我笑着回答他。

请他到家里喝酒,他也趁机把照片洗出来了,甩了两三下就出来了人影。

出乎意料的是,拍的还挺不错的。

碰杯时,兔兮儿在他脚边扑腾,他眼泛泪光问我们“你们的梦想是什么啊?”

说到梦想时,心里不禁泛起苦涩。我曾经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再也画不出好的设计了,和元先生的恋情似乎就此也要断了。

甚至这些原由都是毫无头绪的就蹦出来的。

不能去想,所以我反问他“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你这样一问突然就想不到喽。”他闷口酒,尴尬的扒扒脑袋。

他没有在这呆很久,放下几张在各地拍下来的照片就打算给我们道别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和元先生去拉萨时又遇见了他,右眼有淤青,他正打算在那天离开去北京。

见到我们笑得过于张扬,他说能一起喝一杯的,打底已经算半个兄弟了。

那一瞬间觉得他人生真是过的简单。

需要陪客户在这里采景,而元先生是恰巧和我们单位其他部门有合作,也来了。

那边别人都在客户身边忙来忙去,我本来就是过来搭把手的便没凑上去。

跑去和a先生说话“你脸怎么了?”

“和人打了一架。”他说的很轻松,把自己的单反拿过来让我看他新拍的拉撒景观。

“喂,你拍照那么好怎么不当摄影师?或者开个旅游团也行啊?”我拢拢披风问他。

他轻咦一声,笑了“之前你不还说背包客很有个性吗?”

“啊…我觉得稍微有点辛苦。”

“还好,挺快乐的。我下午准备回北京了。给你说说我的一个故事?”看他挑眉又神情轻松的样子,突然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好啊!没趣的话我就不听了!”我调侃他。

“一年前,我的爱人车祸去世了。”

“啊…抱歉,我不应该问的。”顿时局促的看他,他笑着摇头

“没事啊,我把她纹在了我的胸口,我带着她一起旅行。”

思绪回到曾经时,他眼睛有光。

是泪…

“其实我拍照,只有她支持我。拍下去,做自己想做的。”

我从不忍心让人风轻云淡的说自己的故事,我更希望他们可以愤恨的说、痛哭流涕的说。总好过一种我现在过的很幸福“一切已经过去了,我可以原谅他们啦。”的样子去说。

因为所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在别人的成长中蚀过骨,拔过刺。

所听到的每一个字都会数次敲击我的心,脑海中会浮现他们当初的经历。

“我爸跟我妈自打我记事起,经常吵架,我上小学时他们就离婚了。我跟了我爸,往后五六年没见过我妈。他再婚的那个女人,一开始对我挺不错的,但是我仍然跟她不亲近。在学校总犯事,每次都是她代替我爸去,老师们有时候一生气连带着家长也骂。她很要强的一个人,莫名其妙被同龄人骂一顿,心里很不情愿,给我爸诉苦时,他总是习惯性护着我,怪她没教育好。”

“有一年生日,我爸送了我一个单反。自打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了摄影。我学习不好,她那时候也生了自己的小孩。有次我在楼下拍火烧云,她从楼上下来拿着我爸的皮带往我身上抽‘不好好学习,天天拍来拍去!这么大了还让人操心!拍拍拍!不知道学习!’

她带我出去玩,说是出去玩,故意把我扔在大街上。什么目的我不知道,每次都是我自己按记性走回去。犯错事,不管大事小事,她都能从厨房拿来菜刀拍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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