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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寂静,无人敢去轻易触碰盛武君的尸体,直到医师匆匆前来,跪地行礼后检查了各处,沉着气跪地道:“大王,盛武君确实已死,无生还之可能。”

“原因为何”奉樾问道。

“此乃气急攻心的症状,盛武君身上本有暗伤,若是好好养着,自然无虞,如今却是动了大气,引发旧疾并发,才会直接导致心脉断裂而亡。”医师小心说道。

“可有外伤或用毒”奉樾再问。

“并无此症状。”医师说道。

“看来此事与长襄君无关,你退下吧。”奉樾伸手,医师匆匆离开。

群臣已有些躁动,一人出列道:“大王,长襄君虽未下毒,却有故意激怒之嫌,以使盛武君气绝身亡,请大王严惩!”

“长襄君颇通医术,必然知道盛武君有旧疾在身,又说出奴隶凌驾于贵族之上的狂悖之语,实在居心叵测!”又一人说道。

“大王,长襄君觊觎我霖国并非一日两日。请大王勿要轻信奸人!”

“大王,盛武君当庭拔刀,并未将大王放在眼中,且他要杀长襄君在先,长襄君又如何预料他会被气死”有大臣出列道。

“你什么意思!”前面的大臣扭头道。

“大王,臣亦如此认为,我霖国贵族竟无容人之量,被三两句话气死,也不知是诸位大人太小瞧盛武君,还是太高看这两句气人的话了。”

“确实如此,诸位大臣口诛笔伐,倒未见长襄君有半分不虞。”

君王不言,只看着双方争辩不休,直到事态愈演愈烈时开口道:“盛武君私烧寡人居所,已有不臣之心,霖国素来行仁善之道,寡人不愿与之计较,厚葬。”

一应臣子皆是停下了话语,有人虽心有不甘,却在听到君王透着冷意的话语时低下了头:“大王英明。”

“退朝。”奉樾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侍从匆匆跟上,群臣参拜,等起身时互相看了两眼,在看到盛武君被抬下去的尸身时心中沉重。

霖国的天要变了。

君王走的急,并未在后殿等候,宗阙行至殿前时已是殿门紧闭。

“长襄君,大王说今日疲累,恐怕无空见您,请您先回去休息。”侍从小心恭敬道。

宗阙看着紧闭的殿门,应道:“好。”

他转身离开,步伐远去,殿中君王手指微动,抿紧了唇未开口挽留。

【宿主,你不哄哄啊】问道。

【等他气消一些。】宗阙说道。

【一个人可能会越想越生气,说不定气到极致,觉得两个人不合适,干脆分手算了。】说道。

宗阙:【……】

系统的话能听,但不能全听。

奉樾生气的理由他知道,对盛武君的气不至于撒在他的身上,他生气的是他完全不顾忌自己的安危,那一刀要是再落快一点儿,会有性命之危。

但他自己用药自然有完全的把握,几分药量能让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死,不会有任何偏差。

宗阙走到自己的寝殿,那里已有医师恭敬等候,见他时跪拜道:“参见长襄君。”

“免礼,你来有什么事”宗阙问道。

“大王让臣为您看一下身体,看是否有外伤,或是受惊引起哪里不适。”医师说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宗阙说道。

“臣知道长襄君医术出众,只是医者不自医,臣诊断后还要去向大王复命。”医师有些眼巴巴的看着他道。

“罢了,进来吧。”宗阙跨入殿中,坐下时将手腕放在了医师取出的药枕之上。

医师探着脉,看着面色道:“长襄君身体确实无虞,臣告退。”

“等等。”宗阙说道。

“是。”医师停下。

宗阙收回了手腕道:“大王应该有受惊,诊完了再来我这里一次”

“是。”医师面色微动,连忙按捺住神色恭敬起身离开。

医师匆匆入了正阳殿,跪地时君王正背对着坐在殿中,连朝服都未换,他跪地道:“参见大王。”

“如何”君王的语气带着凉意。

“长襄君身体无虞。”医师跪地道,“内外皆无损。”

“那便好,你退下吧。”奉樾看着墙上打出的光影,轻轻闭了一下眼睛。

心中有一分疏解,却有一种闷闷的痛,朝堂之中的一幕好像不断在脑海中闪过,他恨极了盛武君烧掉他曾经与宗阙共居的地方,却更怕那把挥向的刀要了宗阙的命。

当时那把刀只差那么一点儿,屋子的确珍贵,因为那是他人生动心的地方,但人更重要,而他竟然将自己置身那样的险境。

他不能不让他长教训,若是见他,必然会心软,可不见他,那种闷的眼睛酸涩的痛也不知在惩罚谁。

“大王,长襄君说大王今日必定受惊,让臣为您诊脉后向他再汇报一次。”医师低着头道。

奉樾轻轻睁开眼睛:“寡人无虞。”

医师心里轻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接这样的苦差:“长襄君担心,臣也要去回禀。”

“寡人的身体何时需要向臣子禀报”奉樾语气微冷。

“臣不敢!”医师已俯首。

奉樾心下沉闷,伸出了手叹道:“此事与你无关,过来诊脉吧。”

“是。”医师拿着药枕上前,不敢窥伺君王神色,只细细诊了脉道,“大王今日受了惊吓,如今又有郁气加身,需疏散心结才好,否则极易引病缠身。”

“你开药就是。”奉樾将手腕拢回了袖中。

“是。”医师拟了药方,一应整理时又听君王说道,“去长襄君处只用说受惊即可。”

“是。”医师将药方留下,离开了正阳殿,又赶向了长襄君所居寝殿。

那处倒是殿门大开,长襄君桌案上也堆满了竹简奏疏,医师到时男人正在垂眸看着什么,见他来时对方放下了手上的东西,伸手制止行礼询问道:“大王身体如何”

“大王只是受了些惊吓,吃上两幅药就会好的。”医师谨慎说道。

“是药三分毒,药不能乱吃,药方给我。”宗阙说道。

医师错愕了一下道:“药方已留在正阳殿了。”

“给大王开的药方要做备案。”宗阙审视着他为难的神色道,“药方给我,我只当没看见。”

医师略有迟疑,还是从药箱中取出备案的药方递了过去:“大王心有郁结,肝火旺盛,药只是辅助,还是要疏散心结才能好。”

宗阙看着药方道:“给他煮些降火的茶,药先不要吃。”

医师有些迟疑,俯首道:“是。”

医师离开,宗阙看着面前各种各样的事宜,终是搁下了笔起身,只是行至正阳殿前,仍是被侍从拦住了。

“长襄君,大王说了不见您。”侍从略有些为难道。

“你再去通传一声。”宗阙说道。

“是。”侍从转身匆匆靠近殿门道,“大王,长襄君求见。”

殿中久久未曾传来动静,侍从

去而复返,站在宗阙面前道:“大王自入殿便未有动静,您请回吧。”

宗阙眸中略有思忖:“本君在这里等。”

侍从欲言又止,却又无法劝说,只能也守在一边。

虽已过了严夏,可早上的清凉过去,日头高升时站在太阳下还是会照的人十分不舒服。

殿外话语传来,奉樾看着墙上光影道:“来人。”

“是。”侍从靠近道,“大王,您有何吩咐”

“送长襄君回去。”奉樾说道。

“是。”侍从匆匆回转道,“长襄君,大王让您回去。”

“你告诉大王,大王一日不见,本君就一直等在这里。”宗阙说道。

侍从眼睛略微瞪大,回首到殿前正欲禀报,只闻殿中言语:“你告诉他,即便他等上十几日,寡人也不见。”

侍从匆匆禀报,宗阙应道:“无妨。”

“是。”侍从静立一旁。

头顶日光欲盛,问道:【宿主,您是想让大王心疼吗】

【他想罚我,我认罚。】宗阙说道。

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他不是只身一人,面临险境时确实应该考虑伴侣的感受,这是他的疏忽。

日光照射,因为秋日的水汽略重,即便是站在阴影中的侍从都有些闷的难受,而宗阙还穿着朝服,不过片刻,汗水便从他的额际划下,蜿蜒淌过,然后从下颌处流了下去。

侍从见状,言语示意取来了伞,撑开道:“长襄君,您要不往里站些,这里日头晒到您了。”

“没关系。”宗阙看着他手中的伞道,“不必撑伞。”

殿中冰块未置,已觉闷热,君王闻声手指紧握,扬声道:“来人。”

“是。”侍从近前。

“……将长襄君带回去。”奉樾轻轻闭目道,“若见他再在此停留,唯你们是问。”

他不想对他使用君王权力,可此时不宜心软。

侍从迟疑,低头应是。

他转身行至宗阙身边道:“长襄君,大王下令,您还是回去吧,要不然真动手,彼此都为难。”

【嗯他好像不想惩罚宿主你哎。】算了下时间,这都没站几分钟。

【他在罚自己。】宗阙沉了一口气。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就跟自己较劲,而他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也不够成熟。

“长襄君。”侍从探问道。

宗阙垂眸看他,转身绕开他往殿前走去,侍从眼睛瞪大,连忙阻拦:“长襄君,您不能过去!”

侍从呼唤,一应侍卫皆是握住刀柄阻拦:“长襄君,擅闯君王寝宫形同造反,您三思!”

“让开。”宗阙说道。

“大王吩咐,奴不能让开,您若真要闯,便只能做逆贼处理。”侍从高声道。

宗阙步伐未停,侍卫们已纷纷抽刀相向,殿中略有动静传来,君王声音急促:“住手!”

侍卫们皆是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放下刀。

殿中几声匆匆步伐声,殿门从中大开,君王流毓混乱晃动,看着殿前一幕胸膛起伏,却是轻轻松了一口气,他对上了宗阙的视线,松开门道:“进来吧。”

侍卫们纷纷收刀,宗阙踏入殿门关上时对上了对方因怒火而微红的眼眶。

“你可知擅闯君王寝殿是什么罪名”奉樾握紧了拳头看着他道。

“方才侍从说了。”宗阙看着他绷紧的身体道。

君王即便生气,也未在人前如此问责。

“你既知道,还要硬闯,是真觉得寡人不会对你问罪吗”奉樾看着他平静的神色,呼吸轻轻颤抖。

“你会吗”宗阙上前问道。

奉樾看着他靠近的身影呵止道:“站在那里!”

宗阙脚步未停,在君王瞪大的眸中将人抱进了怀里,任凭其挣扎推动也未松开。

“你放肆!”奉樾呼吸急促。

“我知道你担心我。”宗阙将人紧抱着沉声道。

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心结这种事必须要说开了,他不知道别人怎么做的,他只能按自己的方法来。

奉樾动作停下,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袖,鼻中酸涩,呼吸深深颤抖,这个怀抱如此的温暖,可一个不慎,就可能如同盛武君那样躺在地上。

死亡,这曾经是一件很近的事情,但他从未想过宗阙真的离开他的场景。

那是他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不管他统一六国也好,寻遍天下也好,都不能再见他一面,再跟他说一句话,再被他抱入怀里。

奉樾抓紧了他的衣襟,脸埋在他的怀中,眸中已是一片氤氲:“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宗阙衣襟处已能感觉到湿润,怀中的人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一松开就会失去救命稻草。

“我有把握。”宗阙抱着怀里的人道。

这是他第二次见这个人哭,第一次是因为他远离故土,有生命之忧,他那时多经磨难,所有事情堆积,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一次是为了他。

“万一呢若是有万一,你要我如何自处”奉樾抬眸看向了他,又似乎意识到般深吸着气,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君王贵重,可宗阙面前的仍是那个清韵如初的公子,他是真的伤心害怕。

宗阙取出了帕子擦着他的脸颊道:“抱歉,没有下次了。”

奉樾轻轻叹气,努力忍着那种酸涩,抱上了男人的脖颈,将神色深埋。

他知道宗阙很厉害,但即便如此,他也有无数后怕的夜晚,初识太烨山的毫无音信,再到每次遇到危险时都是先让他走,他每每都在想,若是宗阙有一步行差踏错,却又不敢深想,只庆幸如今他已登上王位,再不会让人置身险境,却不想还是遇到了。

“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你可以随意罚我。”宗阙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不舍得。”奉樾看着他的耳际道,“你就是吃准了我会对你心软。”

“或许。”宗阙怔了一下道,“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

奉樾听着他平静的语气,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他的颈侧,咬上了那近在咫尺的耳朵。

刺痛感传来,宗阙微微动了下眉头,搂紧了怀里的人放任了。

痛楚传了许久,耳朵被轻轻松开了,君王从他怀中退出时唇上水润微红,却未染血,只是询问道:“疼吗”

“疼。”宗阙回答道。

这里神经离大脑最近,即使松开,也是连绵不断的疼。

“这是惩罚。”奉樾摸着他耳际上的牙印道,“你要好好反思自己。”

“是。”宗阙应道。

他确实接受这个教训了。

奉樾轻轻吸气,拥进了他的怀里道:“我们的小屋被烧了。”

那个地方是他们亲手整理,亲手搭建的地方,留存着无数的回忆,却被人一把火烧了。

他终究是对宗室权贵太纵容心软了些,缓缓清除权贵势力,却给了他们如此妄为的时间。

“沂国的建筑多为泥瓦和

石头,只有木头会被烧掉,可以修补。”宗阙说道。

即便那地方他可能不会再去住,但擅自动他的东西,盛武君的死期也只能提前一些。

奉樾看着他的耳垂,听着他的话道:“可那里有很多我们的回忆。”

“回忆”宗阙垂眸看向了他,“你喜欢那里的生活”

奉樾对上他的眸,知道两个人的话题又一次牛头对不上马嘴了,这个人好像对很多东西都没有特别的感情。

而他自己对那里的感情很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其实他们已经很难再回到那里去了,但记忆里总是有那里生活过的很多时光,而他所珍视的,有些人却可以轻易将其付之一炬。

“嗯。”奉樾轻声应道,“那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曾经想过,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共度一生也不错。

“还有柳不折。”宗阙说道。

奉樾看着他半晌,轻轻叹气:“你这个人真是不解风情,那个时候我们是那间屋子的主人,就像夫妻一样。”

宗阙思索了一下道:“你更喜欢那种相处方式”

奉樾想起那时的相敬如宾道:“不喜欢!”

“何必追求像,现在不就是。”宗阙轻吻着他的唇角,从那里尝到了一抹微咸。

奉樾呼吸微滞,心脏已怦怦跳了起来。

其实比起那时,他好像更喜欢现在,他只是喜欢这个人而已,不拘泥于跟他一起生活在什么地方。

亲吻加深,腹鸣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宗阙松开了面前的人垂眸道:“早膳没用”

“嗯。”奉樾轻声问道,“你用了”

“嗯。”宗阙轻动眉头道:“你的肠胃本就不不好,不用早膳对身体更不好。”

“我还生着气,你竟然还有心情用早膳”奉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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