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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tet_c">“难道真闹起来了?”

陈景云在稍稍疑惑后,顿时就明白过来。

这段时间散修和宗门弟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早晚会全部激发出来。

本以为还能再撑一会儿,但看现在这种情况,肯定压不住了。

可为什么都要聚集在云灵斋呢?

这倒是让他心中有些不明白。

林成三人对此也微微蹙眉,闹就闹了,现在全堵在这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吧?”王冲突然开口,想到了一种可能,毕竟之前就有一个针对他们的流言,虽说几人不在意,问心无愧,可就怕有人借题发挥,找自己的麻烦。

如果在其他地方没什么,可现在看样子都来了云灵斋,怕没那么简单。

“这有可能是刘远那几人挑的头。”陈景云在听到之后,面色不由微微变化,认同王冲的猜测,因为那个流言正与烈阳宗几個弟子有关系,他也自然看得出是谁传出来的。

一时间,众人都不由看向了宋知书,若是冲着他们来的,那这件事情怕会麻烦了。

本来都打算离开青州的,可现在一来,不解决的话是不可能走得掉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发生了,逃避也不是办法。”

宋知书沉吟一声,自己也早就思考如何将此事给解决了,却没想到居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所以并未退缩,直接向前走去。

“好,我们也去。”

陈景云几人也点了点头,选择一同前往。

正好也有自己有关,今日事今日毕,就看看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吧。

随即,五人没有任何犹豫,向着云灵斋走去。

“是宋先生和陈先生几人?”

而当几人才刚靠近时,就有散修认出了宋知书几人,面色欣喜,顿时迎了上来。

“宋先生您可来了,那些宗门弟子太张狂了,要您给一个说法,言称之前在万世阁的任务,妖魔之所以击退,全都是烈阳宗几人出的手。”

“太不要脸了,是宋先生您拿出的妖魔之血,他没有任何证据,怎可如此?”

“宋先生您无需担心,我们散修一定站在您这一边,量他们不敢过分。”

一些散修纷纷开口,言语中有对宋知书的敬重,还有对宗门弟子的不屑,袁明几人也在此地,显然是得到了消息特意赶过来的。

宋知书却没有立即开口,看着此刻聚集在云灵斋门前的人,足足有数百修士。

宗门弟子和散修,两方人马泾渭分明,个个都面露怒意,显然在自己来之前就已经吵许久了。

“什么叫我们太张狂了,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而已,是你们一直在胡搅蛮缠。”

“散修就是散修,一点道理都听不得,难怪青州妖魔要靠我们出手。”

“别跟他们废话了,现在正主不是来了吗?找那什么宋知书说就好了,和此人当面对质。”

宗门弟子也不甘示弱,直接就说话了,如果说散修言语之间是气愤的话,那这些人就是讽刺,话里话外全都是不屑,根本没将人放在眼里。

而在场的宗门弟子,来历也各不相同,从衣服上判断,至少有数十个宗门。

他们全都站在一起,面向所有散修,显然是事先都联合好了的。

“你们也说要当面对质,现在我们几人来了,刘远他们呢?”

陈景云直接开口,他没想过事情会闹这么大,尤其看双方这架势,如果有不对劲的话,怕是会打起来,而为了稳定局势,就只有将刘远几人找出来,将话说清楚。

否则让散修和宗门弟子这样争吵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更为重要的是。

之前那件妖魔任务都已经过去多久了,现在居然还拿出来说,还纠集了这么一大群人。

即便陈景云读书多年,也有些忍不住了,刘远那些人,完全就是在故意找事。

本来散修和宗门弟子之间的矛盾就一直在,被现在这么一激化还得了?

所以感觉那烈阳宗弟子太不顾全大局了。

青州城可还没完全解封呢。

“陈先生还请不要生气,此事因我而起,还望各位道友不要伤了和气。”这时候,刘远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拱着手,一脸急切的模样,似乎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

先是给陈景云赔礼,然后又向着在此的宗门弟子和一众散修致歉。

此刻刘远的态度,看起来非常谦卑,一副也很惊讶的模样。

另外几个烈阳宗弟子,则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刘道友,事情是谁挑拨的大家心里清楚,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陈景云一眼就看出对方是故意如此,装作一副弱者的模样,让他心中不由恶心。

都是烈阳宗真传弟子了,居然还做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陈景云看不过去。

“陈先生说什么话?你好歹也是入了境的儒家读书人,刘师兄如此谦卑,不想将事情闹大,你出言讥讽又是何意?这就是青州书院教你的儒家大义吗?”

人群中一人直接开口,看衣服来自于青云宗,修为在筑基圆满,也是真传弟子的身份。

而青云宗与烈阳宗交好,此人也与刘远关系莫逆,所以就第一个站出来了。

至于口称师兄,事实上宗门弟子之间,大体都是如此称呼的。

除非双方亦或者两个宗门关系不好。

但刘远召集的人,又岂能说找一些与自己不对付的人来?

“这位道友,我问的是刘远,并不是你,你又如此激动做什么?”陈景云什么人,读书多年,即便面对宗门弟子也不甘示弱,他有自己的本钱,自然不会害怕。

“是啊,青云宗真传弟子就了不起了?现在是当面对质。”

“看他那么激动的样子,怕不是事后有好处吧?”

散修也不惯着,也都站出来开口。

刘远和陈景云对话时,他们不管,但如果有人想要用背后宗门压人,那就没办法忍受了,这段时间来,在场有多少散修吃了宗门弟子的亏?不就是那些人仗着势力吗?

在场散修都决定了,既然现在来了,那就和宗门弟子斗到底。

不然一味退缩,那以后就更加抬不起头了。

“放肆,你们什么东西,识相的全都给我闭嘴。”又有宗门弟子开口,怒斥散修。

一时间,场面再一次混乱了起来,双方进行了新一轮的对骂。

他们相互之间谁都瞧不上谁,嘴上毫不客气。

而这里发生的事情,也让越来越多的人上来围观,然后也加入了其中。

“各位师兄师弟,各位道友,万万不要动怒啊,陈先生说的没错,那些都是流言,是在下不应该挑拨,今日就算了吧,此事就当做没发生过,还是要以和气为主啊。”刘远见局势开始变得不妙,顿时再一次开口,准备将继续添把火。

那件任务已经无所谓了,现在他想的就是要将事情闹大,让宋知书等人吃亏,让所有散修都知道,在宗门弟子面前,就应该缩起头来,不该想的不要去想。

故而刘远故意言称这些都是自己的错,还直接算了,仿佛受了多少委屈一样。

因为他知道,只有如此,才能让身边的那些宗门弟子彻底爆发。

散修都骑到头上来了,不相信还有人可以忍得住。

果然。

刘远话音刚落,那青云宗真传弟子就忍不住了:“什么叫就这么算了,我们吃了亏还不能说出来,什么道理?刘师兄你不要担心,他们有散修撑腰,但我们这些宗门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是啊,刘师兄,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一群散修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宋知书是吧,今日你必须要给一个说法才行,那件任务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坐收渔翁之利,若是如此,就该把之前的奖励让渡一部分出来。”

此刻,有些宗门弟子都纷纷开口,更有人直指宋知书,要让他给一个说法。

在青州城,宗门弟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刘远就这么算了,那散修还不得继续张狂下去。

“这刘远太可恶了,故意示弱,仗着自己烈阳宗真传的身份,在这里挑拨离间。”

“没错,难道正当我们散修怕了他不成,大不了斗上一场,看看孰强孰弱。”

“对,谁说宗门弟子就要厉害一些的,我就偏不信这个邪。”

散修之中也有暴脾气的,平时忍忍也就算了,如今对方直接骑到了头上,加上这段时间内青州城内宗门弟子横行霸道,瞧不起散修,现在他们直接开口要动手。

毕竟宋知书当初在青州书院讲学,不设门槛,名声在外,大部分散修都获得好处,真论起来还要称呼宋知书一句先生呢,现在先生被人针对,此时不站出来,更待何时?

而在外围观看的也有一些修士,这些人不属于散修,也不是宗门弟子,是青州城本地势力。

其中也听过宋知书讲学,所以在面对如此情况,不由开始纠结,到底该不该站出来。

可一旦站出来的话,那就是直接和宗门弟子对立起来。

“诸位,请听我一言。”

终于,宋知书说话了,请身后的散修安静。

声音不大,但在场散修听到后,也并没有多说什么,选择闭嘴。

他们都敬佩宋知书,所以对方开口了,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而宗门弟子一方,见此也纷纷不再说话。

宋知书面向散修微微躬身,表示感谢,转头望向刘远,所有的事情都是此人在背后引起的,本来自己不打算管,可谁知对方散播流言,还纠集一大群宗门弟子过来找麻烦,纵使再好的脾气,也不可能任由发展下去。

再说现在已经不关乎自己了,而是散修和宗门弟子之间的对立,必须要解决。

“宋先生有何赐教?”刘远注意到宋知书的目光,顿时低着头,看起来非常谦卑。

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打听到了对方的一些信息,是读书人,因为在青州书院讲学所以有些名声,而也正因为如此,刘远才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对付,最后选择召集一群宗门弟子前来。

至于为何是今天,是他得到了消息,过几日宋知书等人就要离开了。

如果被这几人走掉,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吗?

最后刘远决定,提前行动,就算不能让宋知书等几个人付出代价,也要恶心恶心这些人。

而宋知书其实也大致猜出了对方的想法,但眼神也并无变化,看起来平静无比:“刘道友,你是烈阳宗弟子吧?”

“宋先生不是明知故问吗?”刘远不知对方的意思,但依旧回答到。

“那刘道友为何来此,是为了找麻烦吗?”宋知书语气依旧平静。

“宋先生说的什么话?”

刘远闻言,面色郑重,大义凛然:“青州妖魔动乱,我辈修士自然应当义不容辞,来此斩妖除魔,清除祸患,还青州一个安稳平静,宋先生说我是来找麻烦,未免太过分了吧?”

“宋知书,你太狂妄,言语轻浮,居然怀疑我们宗门弟子来斩妖除魔的大义之心。”

“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青州书院就是找这样的人去讲学吗?”

“还儒家读书人呢,不知礼仪,不知敬人,不知所谓!”

他的话,让在场所有宗门修士全部点头,非常认可,同时看向宋知书面含怒意,纷纷开口斥责。

不错。

若非青州发现妖魔,又有宗门师长之令,他们根本就不会来青州。

而现在宋知书,直接说刘远是来找麻烦的,那是指桑骂槐。

这自然让在场所有宗门弟子都怒不可遏。

“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啊。”宋知书听到这些人的斥责,脸色根本没有变化,他望向在场所有的宗门弟子,最后将目光放在刘远身上,缓缓出声:“身为宗门弟子,享受别人没有的资源,欺压散修,为一己私欲,为了所谓颜面,纠集各大宗门弟子,来此仗势欺人,此为不义!

“妖魔之患刚刚解除,局势还未完全稳定,就不顾后果,散播流言,暗中挑动散修与宗门之间的矛盾,此为不智,”

“口口声声说为大义来青州斩妖除魔,不见你斩杀多少妖魔,却对城内散修功劳视若无睹,不顾全大结局,这就是你身为烈阳宗真传弟子的作为吗?”

“像你这等不义、不智、不顾全大局的之人,还好意思在狺狺狂吠?不知所谓,烈阳宗有你这等真传弟子,简直就是耻辱!”

宋知书开口,言语平淡,却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怒斥刘远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

尤其随着说话,他的气势越来越足,体内浩然正气都不由开始震荡。

因为这一切都是站在真正的大义上出言。

宗门弟子享受了更好的资源,斩除妖魔也是责任,可这些人却将其视为自己的一人之功,而城内散修确实做的不多,但他却知道每个人都在出力,配合所有人。

可到最后,在那些宗门弟子眼里却不算什么,开口直接讽刺。

更为重要的是,如今妖魔之乱才刚刚稳定下来。

对方就迫不及待对自己下手,还鼓动其他宗门弟子,引起对立,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一己私欲吗?

这样的人,宋知书当然不会客气,愚蠢的人他见的多了,但像这般愚蠢而不知的,还是第一次看到,直接开口怒斥。

烈阳宗如何?在场宗门弟子又如何?

宋知书无惧无畏。

当初面对慕长歌他都敢直言不讳,何况面前一个烈阳宗真传弟子?

“你你大胆。”本来还算冷静,以为局势尽在掌握刘远,在听到这一席话后,彻底忍不住了,双眸当中满是怒火:“你居然敢如此折辱于我,今日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他修行多年,在烈阳宗之内更是真传弟子,走在哪里都被人敬重。

可现在区区一个散修,却当做所有人怒斥自己,饶是他心性再好也忍不住了。

那一席话,完全不给任何面子,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日后传了出去,刘远还怎么立足?

作为宗门弟子,最看重的就是颜面,所以面对宋知是的话,刘远没有驳斥,手中一阵光芒抖动,一柄飞剑浮于手中。

他自然是不会斩杀宋知书,但无论如何,都要找回面子,给对方一个此生难忘的教训。

不好。

旁边的陈景云见此,顿时面色大变。

他们没想到,这刘远居然敢当街动手,这还了得?

但下一刻。

宋知书手中光芒一闪,圣人剑胎化作一道流光,将刘远手中飞剑打落,同时直接划伤了对方手腕,紧接着圣人飞剑又回到手中,隐入不见。

他现在是筑基圆满,与刘远处在同一境界,而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事实上,以现在宋知书的手段,直接将面前之人斩杀也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刘远恶心归恶心,但罪不至死,教训一下也就算了。

而另外一边,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为刚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无人反应过来。

至于刘远,则呆呆地看着握着手腕,上面溢出的鲜血,脑子一片空白,他没想到宋知书居然有如此手段,一时之间不由有些恐惧,只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这是在城内,自己身边还有诸多宗门弟子和散修。

顿时,刘远急速后退,带着怒意开口:“宋知书,你居然敢在城内当街行凶,公然置青州法度于不顾,各位师兄,还请助我一臂之力,将此贼擒住,送入城主府,交由城主当街发落。”

话音落下,旁边观看的散修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太不要脸了,明明是自己先动的手,可此人居然倒打一耙。

至于那些个宗门弟子,也相视一眼。

他们自然看到了前因后果。

可关键在于,大家都是宗门弟子,而宋知书的那一席话,正对的也是自己啊。

一时间,以那名青云宗真传弟子为首的宗门弟子,一个个向前一步,都到这个时候了,自然要站在一起。

宋知书见此微微蹙眉,却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将错就错。

嗡~

可就在这时候,一股强大的威压轰然覆盖了整条街道,所有人都心头一惊。

而后,每个人都看到,随着那强大威压而来的,是一道道身影,从远处激射而来,落在了地上,带着浑厚的气息,个个都非常强大。

这些人的出现,将在场无论散修亦或者宗门弟子全都威慑了,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不过很快,所有宗门弟子全都眼前一亮,因为这些人影都是自家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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