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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你也想要修炼此决吗。”罗伯声音回归平静,又变回了那个憨厚老农,仿佛刚才那个他从不存在一样。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郝然问道,仍在寻求最后一丝希望。
“没有,这是检测能否修仙的最后一条路了。如果血气引也引不起灵根,那就真的没有灵根了娃娃。”
“那罗伯,”郝然抬头问道,“世上有凡人能够跨越千万里,或者穿梭空间去到其他地界的吗。”
“我不明白娃娃你所说空间何意,”罗伯略微沉吟了一下,再道,“但是跨越千万里,应该只有仙人能够做到。凡人,可能走个百里就被吃干抹净了。”
郝然又一次沉默良久。昔日种种闪过郝然心头,那场绝命在际的追逐,邪异黑爪的追杀,血色红爪的算计,甚至抬头那道血日还存在若隐若现的红爪虚影。
他不能停滞不前,停滞不前就是放弃生命。
还有她。
许倾浮现在郝然的眼前,清风拂过,黛色裙摆微动,露出白嫩脚踝。
“你还没正式告白呢。”娇嗔仿佛仍在耳边。
他还有一场约要赴,或者一声歉意要道。
他要找到她,还有老大老二老四。
他不能在此停留。
他答应过她的。
“对不起罗伯,”郝然道了一声歉,罗伯眼底闪过一丝落寞,“我有不得不修的理由。”
“请您教我如何修炼。”郝然捡起羊皮纸,握在手中。
“哎,”罗伯长叹一声,“那你随我来。”
郝然点头跟上罗伯,走出屋外,罗伯指着水缸旁,“坐,”罗伯道。
郝然盘腿坐在缸旁,罗伯扬了一些水在郝然脸上,箍住郝然双手手腕,“可能会有一些不适,但是是修炼此决的必要条件,忍一忍”。
还没等郝然反应,罗伯一把将羊皮纸糊在郝然面上,沾住了整个五官,随即不断扬起缸内浊水,淋在郝然面部。
水刑?!郝然猛的挣扎,他不敢置信居然用这种方式修炼!可双脚盘起被罗伯压着,手腕又被罗伯箍着,罗伯竟有同他身躯完全不符的力量,郝然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这宛若钢铁的握力!
“唔,唔,罗伯,罗伯!库,库库,”郝然挣扎呼喊,但是水很快涌进了气管,面部的羊皮纸吸水更加不投气,甚至粘合住了所有缝隙,油腻的触感连同呛水的痛苦一同反馈给大脑,窒息的眩晕感涌了上来,郝然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这羊皮纸在水的浇灌下甚至开始蠕动了起来,郝然更加感觉一阵恶心,人生的种种如跑马灯一样浮现在眼前……
“正念!”罗伯一声爆呵,中止了郝然的胡思乱想,“念诵血气引!”
“血气引血气引血气……”郝然心中默念,在眼前即将要黑的最后一刹,郝然感觉脸上的羊皮纸活了过来,从五官中蠕动着注入了什么,无数刀刻般的文字带着浓浓血腥,涌入郝然脑海,原本无法理解的刀刻文字在此刻居然可以读懂,郝然用力记下,上书:
“引血气入腹,炼虚化形,当空烈日,助血化精……”再然后就是一些刀刻文字化为姿势和灵根运转的顺序,林林总总,如刀刻一般刻在郝然脑海,巨大的疼痛再次击晕了郝然,连带着缺氧造成的眩晕,让他眼前再次一黑。
再度醒来,月亮已经爬上土墙,月辉撒在郝然脸上,他悠悠转醒,看见守在床边的罗伯,罗伯见他醒来,没有多说,将窗边一背篓的血草拿了过来。
“吃吧娃娃,再试一次,是仙是凡,最后一次机会了。”
郝然郑重点头,长呼一口气,塞了两大把血草入嘴,狠狠咀嚼,辛辣的汁水流入喉中,淡淡的血气充斥进体表。
他盘腿床上,念诵功法,运营那些已经刻在脑海里的姿势。
血气受到引导,缓缓的向着丹田游走。
一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罗伯长叹。
奇迹并未发生,血气仅仅是转化为了血液,让郝然的身体变得更加活力,丹田处仍是一片黑暗,没有动静。
罗伯起身摸了摸颓然的郝然。“没事的,都是这样的,成为仙人不一定是好事。”罗伯边叹气边道。
“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出屋半步,”罗伯话风一转,“如果你没有修还好,练气以上的血气引不会引起你体内共鸣,所以一个月后仙人来收取血丹供奉你躲在家里自然不会被察觉。”
“但是我现在修了。”郝然道。
“他一旦用功法共鸣确认人数,那就极有可能发现你。”
“你这样的血气充沛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年轻凡人,对你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吸干后强大修为。你这样血气充沛的凡人,在主城的黑市价格不是普通仙人承受的起的。”
“更怕,”罗伯望了一眼窗外那些高高低低的小屋,“有人同仙人举报你邀功。”
“最近就不要出屋了,”罗伯再度强调。
郝然点了点头,罗伯见他并未太过悲伤,也点了点头出了小屋,让他一个人自处一会。
“也就是说。”
“仙修不成。”
“命也只剩一个月了吗。”郝然看着双手喃喃道。
“我该怎么办才好?”他摸着同他出生入死过得杀猪刀自语道。
月霜铺地,寒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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