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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讲,到目前为止,兰多实验室这个案件,根本已经走进死胡同里,你办也不是,不办也不是,只能等着时过境迁,让外界渐渐淡忘。”
“果然是好手段,这么一个惊天大案,就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销声匿迹?”辜在元讽刺地说着。
“阁下解释了那么多,还没说明这件事为甚么会因为桂格的关出現,而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辜在勤将焦点再度拉回原点,他得好好梳理这件事的因果关系,毕竟一旁还坐着日本天皇与休斯顿将军这两尊大神,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他们俩肯定不会连袂出现,自己可是寄人篱下,任何一个人都得罪不起。
“是了,这件事经历了七十多年,牵涉到太多的人事地物,随便一说,都会偏离重点,这就言归正传!
当年我父亲之所以找上威廉上校,那是因为想将找个自己人当靠山。事实上,盖世太保当年从欧洲逃到亚洲,主要依靠的是两股力量,第一股力量是来自伊斯兰世界的朋友,第二股力量则是来自中情局,但是这一路走来,他们发现其实就是同一股力量。
中情局趁着东欧世界一遍混乱,将盖世太保一路护送到欧亚交界的土耳其,接着因为担心事迹败露,便将他们交给真主部落,事实上,背后一直是中情局在暗中保护。
一直到了印尼,真主部落又将盖世太保交还给中情局,这个时候,中情局终于露出他们的獠牙,一开口就向我们索取二战期间被盖世太保藏起来的那些金条。”
“呵呵,美国人护送你们一路从欧洲来到亚洲,不跟你们讨点好处,难道他们做的是慈善公益吗?话再说回来,你们在接受别人的帮助之前,就不曾确认对方要的是甚么?难道你们想白嫖?”辜中骠调侃的说着。
对辜中骠来说,这不过是个狗咬狗一嘴毛的故事,根本没有任何一方值得同情,尤其是坏事做尽的盖世太保,即便在军事法庭中获判无罪,他也不认为是真的无罪,顶多是罪不致死所以轻判。
“你们这也太小看盖世太保了,如果不是因为战败,不管是中情局还是克格勃,盖世太保可从来都不曾将他们放在眼里!盖世太保当然知道得跟对方先谈好条件,否则尽管当时的欧洲再是如何凶险,勉强也能找到安身之处,没必要千山万水的四处逃亡。
一开始的中情局,的确是要了一万两黄金做为交易代价,只要他们能平安顺利的将人护送到东南亚。”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中情局已经安全的将你们护送到印尼,你们就该信守承诺,将一万两金条交给中情局才对,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另找靠山去当你们的挡箭牌呢?”辜中骠不屑的质疑着席克多。
“谁说我们出尔反尔了?事实上,出尔反尔的是中情局,我们依约将藏有一万两金条的保险箱钥匙给了他们,他们居然又对我们提出第二个要求。
一来是因为纳粹执行官在身后紧追不舍,我们无时无刻不感到他们的亦步亦趋,尽管当时已经身处于半个地球之外的东南亚,但是很明显的并未脱离险境。
二来是因为战后的菲律宾有着大量的美军驻守,而印尼距离菲律宾又只有几步之遥,如果能受到美军的直接保护,自然不用担心区区几个纳粹执行官。
所以中情局这回便要求盖世太保提供一百万两金条做为代价,因为他们得用这笔钱来打点驻菲美军,还包括帮盖世太保找一个得以终身隐居的地方。”
“这么说也合理啊!毕竟驻菲美军跟中情局并不是一家人,要找人帮忙,而且要帮忙的对象还是恶名昭彰的盖世太保,当然得付出价值不斐的代价。”辜中骠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说着风凉话。
“听你这么一说,就知道你对当年的一百万两黄金毫无概念。战后的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国家都陷入战后重建的困局,而重建最需要的就是钞票,所以多数国家都是透过超发货币来恢复景气,也就是因为如此,恶性通货膨胀在当时几乎成为一种普世常态,而黄金,正是对抗通货膨胀的灵丹妙药。
我再举个例子,一百万两黄金的价值,在当时几乎可以买下一个中小型国家,或者是支持一批军队取得政权,二战后黄金的实际价值,可要远远高于二战期间。
更何况当时我们手上根本就没有一百万两黄金,希姆来将掠夺来的黄金分为多份让不同人去保管,我们所保管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中情局根本不相信我们的说法,它只当我们舍不得这些黄金,要留着黄金在未来东山再起。”
“这么说也没错,一旦盖世太保有了钱,只要让你们缓过气来,说不定又会整出甚么夭蛾子,如果是我,多半也会这么做。”辜中骠毫不留情的说着。
“既然我们拿不出中情局想要的一百万两黄金,又无法说服中情局相信我们,唯一的方法,就只能另找靠山。
以当时的全球局势来看,能对付美国中情局的,就剩下派驻全世界的美军,因为各地美军自成各自体系,完全不受中情局干涉,只要能找得到任何驻外美军做为靠山,就不怕中情局的威胁。
所以,我的父亲就想到了同为施密特家族的威廉上校,不但如此,威廉上校所派驻的地方又在日本,距离我们所处的印尼不过几个钟头行程,接下来他就瞒着中情局去了一趟日本。”
“引得两虎相争,盖世太保就能从中获利,厉害。”辜中骠不知是褒是损的夸赞着席克多。
“一开始,威廉上校是不愿意蹚这趟浑水的,一来是因为他没有这个权限与能力,尽管当年麦克阿瑟将军的声势如日中天,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值得为几个盖世太保出头,在那个政治正确的年代,管好眼前远东的局势才是最重要的。
二来是当时眼看朝鲜战争在即,只要战事一发,驻日美军少不了与中情局有所合作,没必要赶在这个时候与中情局交恶,威廉上校知道自己就算跟麦克阿瑟将军开这个口,结果多半也是被臭骂一顿。”
“说的也是,麦克阿瑟将来可是要竞选总统的人,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名声断送于此。”辜在元寻思着当时的状况。
“然后呢?后来又是因为甚么而有了转机?”辜在勤继续问着。既然后来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自然就表示有了让人出乎意料的演变。
“因为辜家老宅。既然这条路走不通,父亲自然得换一条路走,但是以当时的时空背景,父亲根本不知道还能有甚么方法,尤其威廉上校又已经摆明了说,麦克阿瑟将军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日本的重建与即将面临的朝鲜战争,除此之外,他对甚么议题都不感兴趣,更别说节外生枝的去跟中情局交恶。
因此,父亲只能闲话家常的跟威廉上校说些发生在欧洲的奇闻轶事,就这么一聊,父亲聊到了曾经远赴天河市进行科研项目的老兰多博士,而威廉上校也无意间提到有三百多名日军无声无息的在天河市的辜家老宅失踪。
就是因为如此,整件事开始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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