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大造“鲁班铳”材料之难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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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朱由校凭法术轻松造出了一挺“鲁班铳”（机关枪），当场演示过后，发现其效果震撼人心！

“耗费材料？能耗费多少？顶多不就是相当于造一门火炮所需铜、铁而已，莫非……”朱由检兴奋之余，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试问道：“莫非是对‘火药’消耗太大？以致于难以为继？还是说满天扫射性价比低？”

“哈哈，老弟多虑了。”朱由校尴尬道：“此‘鲁班铳’需至少三人同时负责填装弹药，但只需一人瞄准射击即可。尽管其威力幾乎相当于百人一组之‘新军’，可对弹药消耗有目共睹，恐怕得专门设立兵工厂来生产专用弹药才行！不过，若能在军队中普及此‘鲁班铳’，则无论是新军、边军抑或水师，战力将立刻暴增！”

“咯咯，皇上，伯伯说的没错，而且咱家也不缺钱！”小嫂嫂周皇后与众姐妹们点了点头后，便也嘻嘻哈哈地掺合进来：“若按照方才伯伯所言，这‘鲁班铳’能否大量普及之关键，恐怕还是其弹药供给问题吧？”

“哈哈，小嫂嫂言之有理。”朱由校叹息道：“实不相瞒，制造弹药之关键乃制造火药，而制造火药之关键是熬制硝石。就为兄目前所知，天下硝石产量每年不过十万斤，且多来自汉中、巴蜀等地，熬制麻烦。”

其实，中国传统“黑火药”的基本成分是硝石、硫磺和木炭。硫磺也可以用雄黄来代替，木炭也可以用油脂、沥青代替，惟独这“硝石”产量始终提不上去，因为古代的“硝石”靠专业人士（“硝民”）熬制得来。

因此，火药的发明和应用，关键是对“硝石”(又名“焰硝”)之识别、性能之了解，以及加工、提纯工艺之进步。古代中国人很早就懂得利用“硝石”，初时写作“消石”，在战国时已用做医药，其化学组成是硝酸钾。

自然界中的“硝石”往往是土壤中含氮有机物质，在细菌作用下分解、氧化成硝酸后，与土壤中的钾元素化合而成的。所以，每当秋高气爽的季节，它通常呈皮壳状或盐花状析出来，覆盖在地面、墙脚、厕所、岩壁等阴暗且干燥之地，这就是所谓的“地霜”。特别是在猪圈、马厩、厕所附近的墙角因近尿尤多。

“硝民”们则扫取这种含硝的土块，置于桶内，加水浸泡溶解，经过滤后，再将滤液熬煮或晒干，就得到了“硝石结晶”，是一种纯度较高的“硝酸钾”。此外，在某些岩石表面、洞穴或盐沼地带偶尔也会找到它。

因此，古代“硝民”为了增加“硝石”产量，甚至到处收集人、畜尿液，用来泼洒在阴暗通风干燥岩壁处，隔三差五便会长出厚厚一层“地霜”。不过，若在同一地点期反复泼洒尿液，则会发现“地霜”产量会下降。这时，若能先在岩壁、墙角等阴暗干燥处撒上一层“草木灰”，过旬日再来泼洒尿液，则“地霜”产量又会激增。

东汉时成书的《神农本草经》上所记载的“能化七十二种石”的“朴消”，根据其“化石”性质，得知其乃水中析出的结晶体，大概就是“硝石”，因为硝酸钾“饱和溶液”在常温下的“溶解度”很高，但随着温度下降会骤然降低。这时，硝酸钾溶液中就会出现许多“沉淀”，将其过滤晒干后就能得到纯度较高的硝酸钾晶体了。

“噢？那么，依照伯伯所言，这‘硝石产量’难题又该如何破解呢？”众女听罢后很好奇，纷纷眨着美目在朱由校与朱由检兄弟俩身上瞄来瞄去。————“呃……这个……恐怕还真得去问师尊他老人家了，嘿嘿。”

“问‘國師大人’？好！那咱就进去吧！”崇祯帝及其后妃们见朱由校竟“挑骡子”，便也不打扰其继续研制“新武器”，就纷纷摇身一晃后凭空消失，等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咸安宫”的大殿中，正好见到催木匠在主位上盘膝打坐吐纳炼气。不过，在其左右下手位置，却是自己的12个待嫁女儿，正相对盘坐吐纳炼气。

“见过国师岳父大人！见过国师前辈！”朱由检及其后妃们赶紧上前躬身施礼道：“方才，小婿见家兄在门口捣鼓一种叫‘鲁班铳’的特殊火器，见其多眼连珠，火力强大，精巧绝伦，一时心血来潮便想要大力推广至军中，奈何‘硝石产量’有限，恐怕难以如朕所愿，故特来向国师兼岳父大人请教，不知能否指点迷津？”

“哈哈，小子，你如今已是‘金丹真人’，得享千年长寿，何必操心凡尘俗事？”催木匠依旧闭目养神，面无表情道：“那‘鲁班铳’虽神威无敌，但奈何不了尔等之‘金丹异象’，却能给‘炼气灵徒’甚至‘筑基真修’制造麻烦，算有些可取之处。不过，催某不建议你过多分心凡尘俗事，还是以修真养气潜灵为好，找你媳妇去。”

“呃……找媳妇？这……”就在崇祯帝朱由检及其九位嫔妃听得莫名其妙之际，只见那九位与自己有婚约的“小姐姐”忽然睁开美眸，妙目顾盼后咯咯笑道：“皇帝哥哥，后妃姐姐们，你们好雅兴呢，只顾着抓紧时间造人，有多久没来看咱姐妹们了？咯咯。”众女虽年纪很小，但经过几次“醍醐灌顶”后，早已含苞待放。

“呃……这个……爱妃们说笑了，这不是因为你们年纪太小还不宜同房么？否则，朕，噢不，为夫早就让你们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男欢女乐了？嘿嘿。”朱由检一直盼望着能瞅准时机大婚迎娶对方来逐一破瓜。

“严肃！大庭广众之下，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成何体统？”催木匠面色一肃提醒道：“你问什么来着？”

“硝石！小婿急需海量‘硝石’，可产量不足，不知岳父大人……”————“哼，这有何难？本宫告诉你。”

突兀而来的诡异声音骤然响起，居然是九位催家小姐妹不知何时已经再次融合成了一尊高达三丈的“巨女”催没弟，正面露不屑地俯视着朱由检及其后妃们，面无表情道：“广种棉花，脱脂硝化，可得‘火棉’。”

“啊？师父！您这是……徒儿们给师父请安。”朱由检及其后妃们见“催没弟”凭空出现，便赶紧纷纷大礼参拜：“棉花？火棉？这……敢问师父，这……”话音未落，“巨女”催没弟便屈指一弹，将一道白光击中对方。

“皇上？皇上晕倒了！快来人呐！快救皇上！呜呜……”————“哼，哭什么哭？这小子马上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