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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世界里,朱高燨谨慎的向老朱询问:“爷爷,您原谅我爹了?”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不然还能怎样,咱还能造他的反不成?”

朱高燨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倘若老朱要造反,肯定是用的他的身体。也就是说假如老朱造了反,最终受益人写的是“朱高燨”这个名字。

不劳而获,岂不美哉?

朱元璋沉默片刻,感慨道:“你们这一家人还真是父辞子笑啊。”

朱高燨正色道:“爷爷千万莫要这么说,北京城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朱小四是出了名的大孝子。”

朱元璋深表认同:“是也,你偷摸的在辽东调了两个卫到山海关换防,又将自己的心腹调为北平九门守将,买通了从东北到北京这一路的卫所……”

迁都顺天才多久,朱高燨就已经把自己的后手安排的明明白白。随时都可以跑路到他的东北老巢,率领东北数十万大军揭竿而起。

朱高燨不动声色的说道:“我身为大明的监国太子,有权调动国上下军政事务,这常规的军士调动,很合理吧?”

朱元璋笑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你爹更有本事,也比你爹更狠,做事更绝。”

他的太子朱标,更像是大秦的长子扶苏。

倘若朱元璋下诏让朱标自尽,朱标会毫不犹豫的持刀自刎。

倘若朱棣下诏让朱高燨自尽,朱高燨会毫不犹豫的率兵造反,攻入京城,逼迫朱棣持刀自刎。

……

文院第一期的学员从国各地集结,在十月底终于抵达了北京的学院前。

与武院如出一辙的是,文院的建筑同样带着浓郁的肃杀之气。

正门上悬皇帝御笔亲书的“文院”金字,两侧悬挂对联。

上联:尔俸尔禄,民脂民膏。

下联: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这副对联在大明官场上,几乎每个官员都称上是耳熟能详,并不觉得稀奇。毕竟说出来是一回事,而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但这副对联令人注意的地方在于,其书为狂草,行云流水,宛如苍龙,横竖间仿佛有龙爪撕裂,奔雷滚动。

“好字!”

山西布政使司左布政使周璟不由赞叹道,“这书法功底,在狂草一道,已有王右军之功底。”

“是啊,本朝竟有如此书圣,让老夫看看署名是谁……”

同在山西布政使司的右布政使张春仔细打量,念道:“永乐十五年,太子朱高燨题……冒犯了冒犯了。”

他连忙闭上了嘴,自己刚才将太子名讳脱口而出,已是大不敬之罪。

“无妨,太子爷心胸宽广,不会计较此间小事的。”

文院第一期学员里,有一年轻人走了出来。

这人看上去应该也二十岁左右,但身着红衣官袍,胸前绣锦鸡,显然是一位二品大员,没人敢将其小觑。如此年轻的二品官员,放眼大明,也就只有那苏家兄弟了。

张春连忙作揖道:“苏总宪,幸会,在下山西布政使司张春,久仰大名。”

布政使是从二品,而总宪,也就是左都御史,乃是正二品。不过两人并不在一个体制内,因此无需称下官。

苏武含笑作揖回敬:“张大人,久仰。”

张春道:“苏总宪年少有为,十八岁任布政使,闻所闻问,下次见面,怕是要尊称一声苏相了。”

苏武摆手道:“中书省早已撤销,日后也再无相国二字可言,我苏某无甚本事,只是幸得太子爷提携,才有今日二品官位,惭愧惭愧。”

“苏总宪太谦逊了,我听闻太子爷原本是想让您担任文院的教育官,只是后来夏老尚书上奏,请太子爷兼任院长,教育官由杨阁老担任,这才使得您成了学员,如此说来,我等都应该向苏总宪学习才是……”

苏武忽然抬手打断,眼睛微眯:“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他作为东宫心腹,巩固之臣,自然是知道文院内幕的。

但张春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文院官员的一系列安排,是机密中的机密,最开始只有朱高燨、杨荣、夏原吉、苏武,以及皇帝陛下,共五个人知道。后来这份文员官员的名单经过推敲,又有几人知道内幕,但知晓此事的人绝对不超过双手之数,皆为京中要员。

可偏偏张春这个山西的外省官员,仿佛对此机要之事能说的一清二楚,仿佛早就知道了里面的门门道道。

他是从哪儿听来的?

张春微微一笑,道:“张某出身翰林,在京中交友甚广,因此耳朵也能听见更多的风声。张某一直对太子爷素有敬仰之情,只是苦于没门牙子难以入宫求见,早就听闻苏总宪与太子爷关系甚好,不知总宪大人可否为张某引荐一二,好让张某日后能更好的为太子爷效力,也让自己多进步一二。”

苏武微微一笑:“好说,好说。”

他向一边挥了挥手,道,“于谦,快来拜见一下张大人。”

听闻苏武之声,人群中有一青袍官员回过头来,在一众红衣官袍中,他是唯一一位着青袍的。

红衣官袍,为一至四品的官员。

青衣官袍,为五至七品的官员。

至于八、九品的官员,着绿袍。未入流杂职官,袍、笏、带与八品以下同。

文院第一期的学员,都是两京及各省要员,最次的也得是四品的左右参议,这着青袍的,如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于谦走了过来,对苏武象征性的拱了拱手,脖颈上扬,一个穿青袍的对穿红袍的如此,可见他是何等的狂傲。

苏武对于谦颇为了解,知道此子除了殿下谁都不服,已经习以为常了。

“苏总宪,这位是?”张春有些疑惑。

“左春坊司仪郎,于谦。”苏武道。

张春恍然大悟,左春坊司仪郎,东宫属官,原来是太子身边的人,难怪。

能以六品官位来文院进修,与各省要员平起平坐,又怎么可能是个没后台的人?

苏武笑道:“这于谦有两项本领,一项是擅长吟诗作对,另一项是识人看命,今日恰巧,不如就让于谦给张大人看看相?”

张春大笑,旋即看向了于谦:“于小友,不知可否劳驾,为老夫看上一看?”

于谦瞥了他一眼,道:“可以。”

如此轻飘飘的态度,使得张春心中颇为不悦,心中寻思:‘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竟敢对老夫如此不敬,实在是不懂为官之道。’

但一想到对方是太子的人,他又将心中的不悦压了下去。

于谦看了又看,淡淡的说道:“阁下双眼无神,左耳破相,印堂凹陷,地阁短小,眉稜骨突且年寿暴筋,种种迹象都表明,阁下近日有血光之灾,难逃一劫。我奉劝阁下,还是速速打道回府,订做一副好棺材,为自己图谋后事吧。”

张春尬在了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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