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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虽如此,到了夜里元儿饿醒了或者尿床了哭啼,却总是他下床去照料。看他笨笨地抱着孩子的模样,我的心中会软到一塌糊涂。其实阿平是爱元儿的,不管是爱屋及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单从他眼神里的温柔便可知晓有多疼元儿了。

月子期间我不能出房子,只得每天都憋闷在屋内。有元儿在还不觉得难熬,就是偶尔吕妃那边要来抱孩子过去时间最是煎熬了。吕妃是阿平的母亲,元儿是她的孙子,我作为儿媳自是不能阻止她要见孩子。但前事可鉴,哪怕元儿是她亲孙儿也让我忘不了当初她因不喜我而用息子香,差一点令元儿落胎这件事。

所以每次元儿被抱去时我在兰苑都心神难宁,尤其是本想派绿荷跟去,却被刘清给拒绝了。虽然每次元儿被抱回来时并没怎样,可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这事并没与阿平提,一来他是知道元儿被他乳母刘清抱走的,二来毕竟他们是母子,已经因为我而关系变僵了,如今有了元儿,自己也成为了母亲,不想再加深他们母子矛盾了。

这日午后,元儿又被刘清抱去了吕妃那边,我一人在屋内很是冷清便走出了门。不知为何外面静悄悄的竟是一人也不见,打从怀孕后期我这兰苑的人数就呈直线增多趋势,已经很久没这么清静过了。主要是绿荷去了哪?她一般都会守在我的房门外的啊。

等走进院中发现连燕七都不见,他是最不可能离开兰苑的人,据说也就我生元儿那晚实在是不行了,是他冲到景前殿不顾性命的高喊出声,才引了阿平的注意能够及时赶回来。

月子已经有二十多天了,若是云姑或绿荷在肯定还是不允许我踏出房门一步的,现下难得清静我也就放肆了在院中走。天气很冷,算算日子快要过年了吧,这宫里头过年似乎也不怎么热闹,冷冰冰的没一点年味。晚些等他们谁回来了我得交代着办些年货,简单的剪一些窗花挂些灯笼总要的吧,还有,元儿的满月是不是也得庆祝一下?

冥想中不知不觉走到了兰苑的门边,下意识地往外看了眼,见有个宫人打扮的往这处跑来。此处偏僻,应只会是往我兰苑来的,等宫人近了发现好像是阿平原来寝殿里的,叫啥名字我记不住。那宫人来到跟前就急喊:“娘娘,您快去吕妃娘娘那一趟吧,殿下跟吕妃娘娘大吵了起来,谁都劝不住。若是传到皇上那去,殿下肯定要遭殃。”

闻言我皱起眉询问:“殿下为何会与吕妃争吵?”

“是为了小殿下,刚刚宁德宫走水,所有人都去救火了,小殿下他……”

心头惊骇无比,顾不上再多听他一个字我就急冲而出。再没比这一刻更恐惧,元儿那么小如何能遭受这些?是我的错,就不该优柔寡断顾虑太多,宁可任性一些至少也能护着元儿。

面上冰凉一片,是泪控制不住滚出了眼眶。身后宫人在喊着:“娘娘,慢点。”但我根本听不进去,用衣袖去揩湿了的眼眶,竟觉眼睛刺疼。

等一口气冲到吕妃宫殿附近时,远远都能闻见一股火烧过的味,心沉到了谷底瞬间结成冰。脚顿时便迈不动步子了,待我入殿门时一眼就瞧见了兰苑众人都跪在那,其中包括绿荷、云姑,还有燕七。

环视一圈,起火处很明显是东边那屋,火势是已经扑灭了但斑驳痕迹十分显眼。

我沉吸了几口气,抬步往里走。跪在地上的是燕七最先有所察觉回过头来,发现是我后惊愕地瞪眼,张嘴欲语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尽管此时我心中惊急交加,但还没有全然失去理智,燕七的身份不宜在人前声张。

就在我要向殿内而走时,突见一道人影疾冲而出。一时怔愣竟反应不及要让开,尤其是听见那后面吕妃在怒喊:“炆儿,你给本宫站住!”

是阿平?我下意识地迎了上去,可他竟似完全没看到我,还从旁避闪而开口中呵斥:“都给我闪开!”我回转过身,看见他嘎然止步,然后惊转回头看向我,眼睛瞪圆了惊问:“兰,你怎么来这了?”紧随着又摇摇头,“不是,你怎么能出兰苑?”

我盯住他的眼睛,沉了气问:“元儿呢?”

“元儿……”看他话有迟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拽住他胸口的衣襟喝问:“元儿在哪?”

身后传来吕妃的沉怒声:“放肆,这是你该对炆儿说话的态度吗?”

脑中一热,加上原本就强抑的情绪,转瞬间全都冲上了头。我缓缓回转过身,平视那处站在门楣前的吕妃,“敢问母妃,儿媳应该是以什么态度与自己相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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