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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片刻后朱高煦又打破沉静:“小兰,我已经同意娶她当侧室了。”
先是怔了下,并没反应过来他意思,等转过眸看见暗光里的脸后才猛的明白他在说什么,我从地上惊疑地坐起询问:“为何有此决定?”
他冲我咧嘴,露了一口白牙,“我娶了她,就能拿到忘魂香的配方了。”
短暂的思维停顿后,便从心尖蔓延出一股钝痛来,“阿煦。”
我眼中那个少年挂着爽朗的笑容,好像没有一丝忧愁,却在与我说着他曾不愿意妥协的决定。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只见朱高煦笑得无所谓地道:“哎呀,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这事我也向父亲禀报获准了,父亲说我是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明天晚上就会举办个简单的仪式,到时,”他顿了顿,轻声又道:“你一定要来。”
听到最后,我的眼睛顿时酸涩了,强忍住才没让泪冲出眼眶来。朱高煦见我不作声便从地上起了身,“我走啦,你也早点休息。”余光见他转过身时我轻唤:“阿煦,明天让我为你挽发好吗?”他一个箭步跑来跟前,俯下身来凝住我的眸:“你说得可是真?”
我点头,他顿时笑容灿烂,眼睛里一片真挚:“那可说定了,你不能骗我哦。”
朱高煦喜滋滋地走了,脚步轻快,我却控制不住泪盈于下,轻伏在阿平的胸前任由眼泪浸透他的衣襟。
很快朱高煦要成婚的事就在军中传开了,白天行军时总有人在窃窃私语,而朱高煦那处则尤为热闹。反观我这处,静得像是在深井中一般,两处落差太过明显。
不止是马车内,坐在外边驾车的燕七从头至尾都一直保持沉默。
我也没有试图去开解他,事实上到了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辞也不可能抹去已然形成的伤。燕七在感情这条路上注定了悲情,绿荷再怎样也已经是朱高煦的人,现在要嫁给朱高煦也是理所当然。到了傍晚时分就有人来找我,并不是朱高煦,而是他身边的一名小兵。
说是朱高煦让他来请我过去的,我默然点了点头后便朝燕七看过去,他冷着脸也不看我垂眸而道:“你只管去吧,公子这由我照料。”
对别人我可能不放心,对燕七绝对不会。于是我随着那名士兵来到了朱高煦处,看他正被一群兵将围在其中,正说笑着什么。看见我来他立即把人驱散了跑向我,挠了挠后脑后难得腼腆地说:“你来啦,要不要给你准备梳子?”
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你就穿这身衣服吗?”
“老常骑马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村落,然后问人借两件婚嫁服。原本我说就这样也没事,但老朱说第一次办得隆重点,不过那红衣裳我穿了会不会像个娘们啊?”
“不会。有没梳子?”
他立即答:“有。”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梳子,又听他解释:“昨晚上听你说要为我梳头,可军中男人也没人会带把梳子,便去折了树枝回来自己削着做了一把。你放心,我有把毛刺都给去掉了,不会扎到手。”
递过来后见我拿在手中端详,他又羞赧地道:“以前没做过这种细活,作废了好几根树枝,最后就这个比较成样。你是不是觉得很难看啊?”
我摇摇头,“没有,我是看它造型独特,尤其是这把柄处有些像人形。”
“你当真能看得出来?”朱高煦扑闪着眼迫切追问我,“老朱说它是四不像。”
我忍不住莞尔,朱能倒真是实诚,这般打击一个少年郎创作的积极性。不过听他说着脑中就浮现了一整晚他在月下削着树桩做梳子的情景,他性格粗野,本是拿刀杀敌的手,又怎可能会精于雕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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