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伤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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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河陞猜，「和你的爸爸有关吗？」

徐丹颖摇头，「我爸爸很好，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陆河陞习惯X地0了0她的脑袋，「你b你想像中还要好，一切都会没事，一个人别想太多，有事就来找我。」

徐丹颖最近很少做恶梦了，忧虑的反而是其他事。「教授，你和师母是怎麽在一起？」

他一愣，「研究所朋友介绍，约会了几次，处得都不错，就这麽交往了五年後，我和她求婚。」陆河陞难得腼腆，「没什麽特别的，就是交往结婚生小孩。」

「教授是在什麽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师母？」

陆河陞回想，「那时她刚成为老师，对教育充满热忱。她很喜欢孩子，每天都在替他们C心。如你所知，我一开始并非走教职，也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但那时候太想和她一起下班，她也想要我陪在身边。」

「你为了师母放弃自己喜欢的领域？」

「嗯。」

徐丹颖问，「教授就没想过两人分开这种事吗？」

他想了想，「当时确实没想过。大家才说恋Ai就是件非理X的事，如果一直处於理X，就谁也不会Ai。」

程寻不理X吗？

陆河陞反问，「为什麽想知道这些？有人和你说了什麽吗？」

「亲人之间都有可能互相赠恨，互不相g的两个人，喜欢这种情感究竟能维持多久？」nV孩子仰头，眸子纯黑，「真的有所谓的永远吗？」

「程寻和你告白了？」

徐丹颖的瞳孔一凝。

陆河陞微微一笑，镜片後的笑眼朦胧，「医学院的得意门生，长相出众，不过却是低调出了名。」

他查过程寻的在校成绩和在校风评，获奖无数，无不良纪录。

「他确实优秀。」

他在医学领域上实事求是，徐丹颖曾经见他就为了某个病症的数据，看了好几个晚上的文献，没找到心服口服的答案以前，他不吃不睡。

最後，还是徐丹颖看不过去，要他吃点东西然後睡一觉，程寻不理，两人还因而闹得不愉快，徐丹颖无计可施之下传了讯息给程恩渝。

徐丹颖：你哥讨厌什麽？

程恩渝：他什麽都讨厌。

徐丹颖作罢，打算洗完澡後回自己的租屋处，免得扫到程寻的坏脾气，结果在浴室洗完後才发现自己的换洗衣物还晾在yAn台，她索X随便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至於待在书房的程寻，被徐丹颖打断後就心不在焉了，发现外头没动静以为她走了，谁知进卧室看见nV人围着一条薄浴巾，曲线毕露，附着在皮肤上的水珠滚进nV人洁白的x口。

後来，徐丹颖知道程寻喜欢什麽了。

陆河陞见徐丹颖低头想事情，她最近经常X晃神，偶尔抬起脸时，脸颊都是红的。

「他那副模样nV孩子多少都喜欢的。」他话中有话。

徐丹颖回神。「我知道。」

「你答应了吗？」

徐丹颖没有回答。

这学期结束，他们也就散了。程寻进院实习，而她也要去其他公司实习。

陆河陞见她没说话，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咄咄b人，转而说道，「nV生要懂得Ai惜自己，在不够了解对方的前提下别太快交付，更别提是其他事情。」

「他没说过喜欢我，算不上告白。大概也做不到像你一样放弃自己喜欢的领域，可是他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我对他来说或许也是这样的存在。」

互利共生。

徐丹颖一直没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或许也是她不断纵容自己待在程寻身边，而不做任何抵抗。

程寻这样的人，於外人是高深莫测，於亲人是偏执和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