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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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正霆那张端庄的俊颜,林菀心情更好,眉眼弯弯地跟他道早安。
俩孩子也醒了,陆明良学着问三叔三婶早安,小明光不说话,却爬起来在林菀脸颊上亲一口。
陆明良看见也扑上来亲一口,然后嘻嘻哈哈地穿衣服。
陆大嫂在下面问:“弟妹啊,你去公社带干粮不?”
要是带干粮就多做些。
要搁以前,遇到这样的事儿她会紧张害怕,觉得天要塌了,可现在看林菀和陆正霆淡定如常,跟没事儿一样,她也就不焦躁。
林菀表示不用,估计晌午前能回家。
吃过早饭,林菀背上书包跟家里告别。
陆正霆带着陆明良和小明光在门口给她送行,陆明良:“三婶,我三叔说祝你马到成功!”
骑着大马,非常应景。
林菀摆摆手就骑马出发了,她先去跟金大夫打个招呼。金大夫想陪她,不过因为有俩孩子大晚上发烧,他得出急诊只能让她自己去。
林菀骑马一路去了公社,这一路上可够拉风的,路边梯田里都是干活儿的社员们,看着一个妇女背着挎包骑着大马,赶上男人了。
到了公社,她先去办公室报到。公社负责卫生这块的干部叫张桥,四十来岁,带着一副黑框。他看了看林菀的介绍信,又看看林菀,“你哪里学的?”
林菀:“林家沟的周朝生,五柳大队的金向东。金大夫是城里大医院下来的,很厉害。”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半点都不犹豫的。
张桥听着没破绽,口头考察了几个赤脚大夫的问题,林岚对答如流。
聊了一会儿,他觉得林菀没有举报说得那么不堪,所以让她去卫生院让大夫考核一下。
“咱们公社赤脚大夫都是有规定的,必须要经过考核才能拿到赤脚大夫证书,你没有经过公社考核,还不能自己行医看病,知道吗?”
林菀态度好得很,“谢谢领导指示,现在知道了。”
张桥看林菀一副好学生面对老师的恭敬样子,加上她长得俊俏,为人又落落大方不浮躁不怯懦,印象便更好。
“走,我带你去卫生院考核一下。”
路上林菀不动声色,只当不知道举报的事儿,跟着去了卫生院。
卫生院的大夫编制是四个人,不过加上编外护士配药的等等一共十二个,都是关系够硬的,再也塞不进新的了。
院长叫王盛韵,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着白大褂,高颧骨法令纹很深,看着有些不好接近。
看到他们过来,她喊道:“赵奎中呢,让他来考核。”
有人说他还没来,这会儿才八点多,一般都要八点半才上班。
王盛韵便烦躁道:“张罗了事儿又不在,算了,我来吧。”
她是公社最好的大夫,有身份有地位,公社书记都对她客客气气,总要请她给家里老人孩子看病呢。
张桥自然对她也非常客气,“王院长,这个小林呢是五柳大队招了配合赤脚大夫的。”
这意思不需要按照赤脚大夫的标准,可以适当放松。
王盛韵看也不看,拿出一张卷子拍在桌上,不阴不阳地:“你去那边写。”
张桥瞅着,惊讶地看了王盛韵一眼,有点过分啊,那可是公社大夫每年考核的卷子呢。
他一时好奇,就留下来瞅瞅,却让王盛韵更觉得林菀走了后门,竟然让张桥都有点帮她。
她最讨厌投机取巧的人,别的还好说,当大夫是要讲究医术的,要是什么都不懂却当大夫,那不是草菅人命吗?
她等着看林菀出丑。
可惜,考试难不倒林菀,更何况她有系统当靠山呢。
她没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题目看完就写答案,全部写完二十分钟都没用。
张桥心道:在村里帮忙打针抓药的,哪里会这么难的题目?
结果就见林菀把卷子递过来。
他看了一眼,哟,都写满了呢,这妇女手速挺快啊。
殊不知,林菀在系统的指导下每天选药配药,那是练出来的手速。
王盛韵却不屑一顾,觉得一个村妇女,不定怎么乱写呢。
她扯过去做样子瞄了一眼就想丢下,谁知道余光看到一行字,不禁仔细看看,然后她沉默了。
王盛韵几次张了张嘴都没说出话来。
张桥道:“看来还不错。”
王盛韵沉默片刻,不得不道:“笔试倒是可以,不知道临床如何。”
她问林菀主要学的什么内容,林菀就把诊脉、针灸、注射、抓药等赤脚大夫会的基本基本功说了一下。
王盛韵想难为她,就要考考她,“来,你说说气海穴在哪里?”
学中医?你吹牛吧,你以为针灸是那么好针的?认穴不知道多麻烦呢。
公社卫生院也就她会这个,其他大夫都是培训一两个月,会看常见病打针抓药而已。
认穴?林菀没想到她考得这么简单,“脐下15寸的位置,各人的身体要具体判断,会有分毫之差。”
王盛韵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来是真的懂啊。
她不禁有些怀疑举报的人,拍着胸脯子说林菀靠走后门当村医,实际什么都不会,结果还在村里给人瞎抓药骗钱。
现在看来,人家分明就是懂的嘛。
那只能说明举报的别有用心咯?
她又考了几个问题,其中有认穴、切脉、草药等的知识,林菀都对答如流。
王盛韵忍不住坐下让她给自己切脉。
林菀手指头轻轻搭在王盛韵手腕上的时候,感觉脉象滑利,如盘走珠,不禁微微蹙眉。她看王盛韵面色,黑眼圈有些重,面色暗黄,嘴唇发紫透白,显然贫血内循环不大好,说话的时候看她舌苔白腻厚,舌头上隐约有齿痕,应该是脾虚湿气重。
王盛韵耷拉着嘴角,眼神也犀利地盯着林菀。
为了准确,林岚就让她伸舌头看看舌苔,果然如此。
“王院长,你舌苔白腻厚,不是实热,倒是有寒湿。看你脉象,应该是妊娠之相,……”
“怀孕?”王盛韵猛得把胳膊抽了回去,一双眼睛犀利地瞪着林菀。
林菀点点头,肯定道:“对啊,你怀孕了,估计一个多月。不过你贫血严重,湿寒脾虚,需要注意先兆性流产……”
她切脉的时候,一边判断手下的脉象,一边联系模拟台,就有对应的脉象联系起来。她说出自己的判断,再对比答案,完全正确。
所以,她很自信。
张桥:“恭喜王院长,终于得偿所愿!”
王盛韵脸都涨红了,“胡说,不可能!”
她年轻的时候伤了身体,后来一直怀不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她自己本来是县医院的护士,为了给自己看病,自学了中医,就算不是多厉害,对自己的身体还是了解的。用尽办法也没怀上孩子,她最终心灰意冷放弃怀孕。
没想到……她有些不敢相信,忙给自己号脉,可怎么号都感觉不出来。
林菀提醒她,“王院长可以尿检,这个月份应该可以查出来的。”
“对对对。”
王盛韵蹭得站起来,又赶紧小心地捧着肚子,万一是真的呢!
张桥对林菀笑道:“小林,这要是真的,在村里干两年提拔你来公社当大夫。你学得不错啊,值得表扬。”
林菀谦虚地笑了笑,“谢领导夸奖。其实我小时候就喜欢学医,只是那时候不开窍。后来懂事了,跟着大夫们学的,没正规培训过。”
张桥领会,“晓得,下一次有去县医院培训的机会,就推荐你去。”
哎呀,这位领导真是识趣,林菀默默给他点个大赞。
这时候其他人也陆续来上班,听说以后都惊讶得很,纷纷撺掇王院长赶紧去做尿检。
过了一会儿王盛韵被几个同事簇拥着过来,大家一片恭喜欢笑声。
王盛韵喜极而泣,还有些不敢相信,“我这都42了……”
“王院长,哪里啊,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
“可不是,我们整天怀疑你吃什么补品呢,气色那么好。”
林菀:“…………”你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不得不竖大拇指。
事实是王盛韵多年怀不上孩子,心情郁闷,又因为怀不上有些自暴自弃,工作辛苦并不保养身体。
她气色有多差,就连张乔都看得出,所以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王盛韵是大夫,必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林菀也不会扫兴说什么。
王盛韵看到她,原本日常耷拉着的脸这会儿笑得无比开怀,神采飞扬,“小林学得不错,完全有资格当村大夫。真是谢谢你!”
林菀笑道:“王院长客气,你既然怀孕,今天不发现过几天也会发现的。不是我的功劳。”
王盛韵正色道:“是你的功劳,你要是不说我不会留意。原本定了明天下乡送温暖,一忙起来我不会注意身体细节,搞不好就出问题。”
她说的是实话,这时候很多妇女或多或少都有月经不调的毛病。尤其她多年不怀孕已经放弃,工作也很拼。明天一旦下乡,忙起来她根本不会顾及身体,加上贫血等等,怀孕也不会注意到,可能只等掉了才会发现自己怀孕的事儿。
要是那样……她想都不敢想就惊出一身冷汗来。
及时发现问题,比事后弥补更重要啊。
有王院长这样讲,张桥主动给林菀盖章签发赤脚大夫的证书,从今以后,她就是正经的村医,没人能怀疑她的资格了。
王盛韵道:“我们差点错失这样一个好大夫,必须好好批评乱举报的人。”
张桥原本还想这事儿就算了,他根本提都不提,反正林菀也没问不是?哪里知道王盛韵这么耿直,居然直接说出来。
举报人是卫生院的赵奎中,他医术不错,王盛韵对他挺信任的。赵奎中的意思,让公社直接给她撸掉算了,不过王盛韵觉得既然说人家不合格,就应该叫来考核一下,让他亲自考。谁知道赵奎中来晚了,她亲自考核的,竟然考出个大惊喜来。
既然林菀是有本事的,那举报的人就得处分,否则太不公平!
林菀看他们想处分举报人,自然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宽容,姿态还是要的么。
“领导、王院长,还是算了,估计对方不了解情况。其实他们要是去我们村了解一下就知道,我最近一直在林家沟和大湾村给人治风湿呢,药浴加上针灸效果还行。”
呵呵,不计较?才怪呢。
我在村里给人看病,也用过针配过药,显然是会的。
公社领导可能不知道情况,但是举报者会不知道?明知道她够资格还举报,安得什么心啊?
王盛韵果然脸色都冷了,哼了一声,“真是见不到人好!”
她扫了一眼,问道:“赵奎中呢,他弟媳妇娘家是不是大湾村?”
其他大夫扭头看看,没见到那人,“可能出诊了吧。”
出诊啥啊,他躲了,实在是太尴尬了。
赵奎中弟媳妇是陆正霞的姐姐,家里人吃饭闲聊的时候,说过不少村里八卦,其中就有林菀被陆高中给甩了的消息。
因为姐姐家在公社,陆正霞经常过去,顺便跟着姐夫的哥哥学学医术。一起学来学去的,少不得要诋毁一下林菀,说她走后门把自己给顶了。
赵奎中偏心陆正霞自然对不曾谋面的林菀充满敌意,动了正义之心。于是他连了解都没了解,就草率地跟王盛韵告状。
其实他平时也不这样草率,毕竟是大夫,细心还是有的。
只是陆正霞和她姐姐一直把林菀说得很不堪,如何追陆正琦、如何被陆正琦甩、如何死皮赖脸嫁给残废也要留在陆家等等,一看怎么也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儿啊。
而陆正霞可是村干部的闺女,她有医疗基础,足够当女大夫的,能把她顶下去,肯定是走的歪门邪道。
结果今早他来的时候,发现林菀在做卷子,居然都做对了,他当时就假装有事没进屋。后来躲着偷听了听,林菀竟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他意识到自己昏了头的,一心要讨好陆正霞,为她出头,现在想想真是冷汗哗哗的。
这会儿他正躲在卫生院后面巷子里徘徊,想着要如何洗白自己呢,然后就看到陆正霞路过。
陆正霞是故意给赵奎中玩暧昧,想使唤他,她寻思赵奎中是公社大夫,要给她弄个公社卫生院大夫的工作不行,可给林菀使使坏还是绰绰有余的。
自己当不了村大夫,让她也当不成。
她估摸着时间来找赵奎中打听情况,想看林菀倒霉被公社撸掉,这样她就能回去好好宣传一番,然后风风光光地当女大夫。
“霞子!”赵奎中追上去一把将她拉进胡同里,赶紧把情况大体说一下。
陆正霞听了直嗤笑:“不可能!她就会扎针拿药,她哪里会号脉?你别听她忽悠。”
赵奎中看她那样,忍不住埋怨起来,“是真的,我亲耳听见的!你和她一个村的,她在你们医务室当大夫,干了啥你不知道?”
陆正霞斩钉截铁道:“我当然知道,她什么都不会!”
她认定林菀什么都不会,不过是陆正霆给走后门,金大夫维护她而已。
那都是金大夫的功劳!
看她那么自信,赵奎中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林菀考试,他都要信了呢。
就在他俩躲着嘀嘀咕咕的时候,一个妇女从另一边冲进来,怒吼一声,“陆正霞,你个不要脸的,勾搭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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