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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回来,阿媛,快回来。”罗九宁怀里还抱着一个,生怕阿媛要叫人碰了或者撞了吃亏,于是拼命的就追了上去。
转过角门就是正院,罗九宁追出去的时候,便见暮色,灯火,阔朗的正院之中,一个男人从王府正殿的东侧砰然一声就冲了出来。
似乎也不对,他不是冲出来的,他当是叫人于腹部踩了一脚,以背朝着地的姿势,砰的一声就落到了地上。
且说早些时候。
裴嘉宪原本不欲接王世子杜虢的,但是今日清晨,他却忽而改了主意,与贤王两个亲自策马出长安城,三十里外,就把杜虢给迎入了长安城。
不用说,杜宛宁一身艳红色的麂皮小软衣,红马烈烈,自然也是相陪着的。
“辽国国情目前如何?那萧蛮如今是否已然逼到雁门关下了?”进门,落座,让罢了酒,裴嘉宪开门见山,便问杜虢。
杜虢今年三十有七,因有着一半的契丹血统,一幅北地人的粗犷相貌。
他端起桌上酒樽来瞧了一眼,旋即哐啷一声,直接将酒盏就给砸到了地上:“小娘养的,你们汉人总喜欢这等小家子气的东西。拿大碗来,老子要拿大碗吃酒才过瘾。”
贤王是个有名的好性子,连忙换了只大碗来,笑眯眯道:“来来,快上两只大碗来,给杜将军斟酒。”
宫人们立刻便捧了大碗上来,斟上美酒,捧了过去。
趁着这个空档,裴嘉宪再问了一句:“杜将军,雁门关的兵情,如今可还好,萧蛮那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杜虢因见盛酒的女子相貌还算美,忽而一眼瞄向不远处的杜宛宁,却是侧眸一笑:“阿宁,你暂且出去片刻,为父这里有些私话要与俩位王爷讲。”
杜宛宁在父亲面前倒是听话,还远远儿给裴嘉宪扮个鬼脸儿,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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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她一出去,杜虢一把将那正在斟酒的宫人扯了过来,一只禄山之爪,当着俩位皇子并一帮侍卫们的面,竟就向着那位宫人玉白的胸膛之上探了过去。
宫人虽婢,也还是人,又岂能容他这般侮辱?
“贤王殿下,贤王殿下!”那宫人小声的叫着,又格外艰难的挣扎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的贤王,都快要哭了。
贤王向来不敢得罪自己这又粗又野,还手握重兵,又掐着大康咽喉的小舅子,清了清嗓音,假作个看不见,就别过了脑袋。
虽说杜宛宁和杜若宁俩姐妹生的堪称国色天香,但这杜虢却是生的着实粗野,偏他又一脸乱糟糟的胡茬子,侧着耳朵,像只喷火的龙一般就含上了那宫人的耳朵。
宫人死咬着牙齿,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还在不停的唤着:“贤王殿下,贤王殿下您救救奴婢吧。”
就在这时,裴嘉宪一把将那宫人扯了过来,侧首道:“所有人都下去。”
杜虢倒也不说什么,端了酒碗过来,往席间扫了一眼,指着中间一只烤的油亮金黄的烤乳羊道:“姐夫,撕两条羊肋骨来我尝尝,看你们长安的羊肉,是个什么味道。”
贤王手中一把匕首,连忙站了起来,自羊腹部最肥美的地方划开那层给烤的金灿灿的羊皮,一刀划下去,肥瘦夹花的肉跟着肉汁一起流了下来。
这烤乳羊,竟是给烤成了入口即化的。
杜虢接了过来,一大口吞上去,旋即就是呸的一声:“也不知是你们长安的草不够肥美,还是水太臭,这羊肉非但不鲜,反而一股子的臊膻,这肉,如何能吃得?”
说着,他一把就推了盘盏,直接拎起酒坛子来,哐当哐当灌气酒来。
驴饮了一通,才大叹道:“还是咱们北地人豪爽,爽快。我与萧蛮在一处,吃着最好的羊肉,虽着最烈的酒,岂不痛快哉。”
萧蛮乃是辽国的惕瘾,杜虢却是大康的异姓王世子。
杜虢当着俩个皇子的面,如此炫耀自己和敌国惕隐的关系,其欲反之心,算得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贤王见裴嘉宪脸上神色很不好,连忙就和起了稀泥来:“老四,杜将军向来就是这个性子,你莫怪他,你莫要怪他,哈。”
杜虢另拎了一坛酒砸到了裴嘉宪面前,这才说起正事儿来:“萧蛮如今倒是没有战意,但是契丹四京,如今西京的兵备正足,你在瓜州卫把他们打出去,他们调转马头就到雁门关了,卢纪国那点子兵力,雁门关的部署,我皆瞧在眼里。
萧蛮如今倒是按兵不动,但若突然发起进攻来,雁门关溃题,当只在朝夕之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裴嘉宪接过酒坛来,挑眉冷冷望着杜虢:“阴山就在雁门关,而代州恰是最重要的关卡,难道杜将军要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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