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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从法语班下课回家的辛晚成,见到了新室友闫佳。
见对方带来的行李多得跟山似的,将客厅一角堆得乱七八糟,刚进门的辛晚成,艰难地越过这一堆行李,来到自己房门外。
敞着的房门里,商瑶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商瑶虽然还没找着工作,但最近应酬多了起来,看来和赵子由发展得不错。
辛晚成冲着商瑶抬了抬下巴,点了点客厅,商瑶从镜子里抬头,冲她无奈地耸了耸肩。
商瑶急着出门,辛晚成在客厅里帮闫佳提了两袋东西,闫佳就打开了话匣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辛晚成才知道闫佳是做时尚自媒体的,之前一直在给人当枪手,因为大专毕业,领导也不怎么瞧得上她,她一气之下就辞了职,和几个朋友出来单干。
闫佳和她的朋友们,每个人都手握几个微信号,每个微信号里都是满满5000好友,闫佳早已养成了习惯,见到谁,第一件事都是先加微信,也难怪向衍和她见过一面,就成了微信好友。
可惜她的新公众号才刚做起来,暂时在亏本运营,不到俩月,她之前存下的钱都花完了,一起做公众号的朋友撑不下去,跑了。
闫佳才不得不搬家。
目前闫佳正规划着先找个工作,填饱了肚子再来冲事业。
辛晚成这才看明白,难怪她衣服、鞋帽这么多,原来都是工作需要。
辛晚成和闫佳聊到一半,化好妆换好衣服的商瑶从次卧里出来,拎着她的小香,约会去。
辛晚成正弯腰帮闫佳往主卧里拖行李袋,商瑶冲她俩道了声别,正要朝玄关走去,闫佳直起身一看,就笑了:“姐们儿,以后别背假包了,下回我给你推几个小众品牌的包,既好看,又不撞包。”
还弯着腰的辛晚成顿时头皮一麻。
忍不住抬眼瞧了瞧商瑶,商瑶脸色已经白了。
看来闫佳这张嘴,没少得罪过人,第一次见面就说这个,也太……
商瑶悄悄把左肩上背着的小香,挪到了右肩,冲她俩笑笑,走了。
商瑶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辛晚成就收到了商瑶发来的短信。
商瑶:她有病啊!我跟她很熟吗?
……
隔天,商瑶就把自己一千多买的小香扔了。
虽然这个说话过于直的新室友没少让商瑶憋屈,但商瑶很快心理就平衡了――
她找到了工作,是辛晚成的老东家广迪。
而同样在找工作的闫佳,还跟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碰壁。
商瑶也不知是被闫佳刺激的,还是进了广迪的客户部之后有工作需要,每天上班都得化妆,新衣服也买得勤了。
辛晚成又要工作又要上法语课,周末总抽不出时间来陪商瑶逛街,眼见衣柜快不够用了,辛晚成劝她收手:“姑奶奶,你就少买两件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商瑶现在看得很开:“之前得省吃俭用养周叙,现在才知道,给自己花钱原来这么爽。”
辛晚成听说过一个词叫报复性消费,如今的商瑶正是报复得正欢时,辛晚成也就没说她了。
好在辛晚成衣服少,闲钱又都借给向衍了,把自己的衣柜腾出来一部分,匀给商瑶。
商瑶一边剪着新衣服的吊牌,一边问:“你和你的叶老师,发展得怎么样了?”
“发展?!”
这个词试用于她和叶南平?!辛晚成的语气充分表示了怀疑。末了只能悻悻然地喊句口号:“我爱工作。”
“真没进展?”
“他开始允许我上手拍一些片子了,这算进展么?”
商瑶叹了口气,想到一件事,不知该不该提,可见辛晚成似乎已经把她的叶老师放下了,就和当年轻松放下了学校里那个帅讲师一样,商瑶也就放心说了:“上回赵子由请我看电影,他可跟我说,叶南平抛弃他跟个女人跑了。我还吓一跳,多嘴问了一句,他才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女人,就他俩的一个发小回国了,叶南平最近和那发小走得很近。”
商瑶说这么多,本是为了提醒她。
辛晚成却似乎并不意外:“赵子由说的是许安宁吧。”
“你也认识?”
“……”
不仅认识,现在黑成了甲乙方。
许安宁请叶南平拍摄她纪录片的海报,成了辛晚成的新甲方。
……
许安宁刚拍完的这部纪录片,拍摄海报的同时还在做后期。辛晚成因为工作,隔三差五就能见到许安宁。
许安宁的这部纪录片跟踪记录了七位PTSD患者恢复后,如何重新融入社会。这七位主人翁因不同的原因患上PTSD,有被常年家暴的女人,也有从维和部队退下来的中国军人。
因为这次的拍摄对象是辛晚成从没接触过的PTSD人群,团队开会定拍摄方案之前,辛晚成还去许安宁那儿看了段刚粗剪完的纪录片,提前做一些功课。
虽然受访者都是已经病愈的PTSD患者,片子依旧十分的压抑。
听许安宁说,片中那位受访的维和军人,还是她和叶南平的朋友。
果然拍摄军人单封的当天,叶南平直接叫对方老徐,还和老徐聊了点儿在叙利亚的往事。
一提到当年叶南平被不知什么东西蛰了,脚肿得和猪蹄一样,老徐笑了。
叶南平捕捉到了这个笑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笑容里藏着四个字――恍如隔世。
……
上午拍完了老徐,下午还得拍一组单封。
下午来人的叫章毅,也是纪录片中的受访者之一。
他和辛晚成年纪差不多,曾是个赴美留学生,前几年很轰动的美国校园枪击案的幸存者之一,枪击案后,他患上了严重的PTSD,辍学回国治疗,今年刚病愈,在重新申请学校。
早前章毅答应在纪录片中露面,听说家人是强烈反对的,最后拗不过章毅本人的想法,但章毅的家人,不论是对许安宁的团队,还是对叶南平的团队,都很防备,章毅来到摄影棚当天,他母亲陪着来的,辛晚成为章毅倒水,被他母亲拦下了。他母亲自己带了水,也不让章毅吃影棚里准备的小零食。
直到章毅再三保证他一个人没问题,催他母亲去上班,他母亲才离开。
辛晚成起初以为是章毅母亲保护心过重,章毅却不好意思地对她说,是他在患病期间太神经质了,任何细节不对,他都会发脾气甚至崩溃,才导致他母亲现在什么都很谨慎。
一直在化妆间里和辛晚成畅谈的章毅,一进影棚,却像变了个人。木讷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材高大的打光师只是按照叶南平的要求挪了下灯箱,靠近章毅的瞬间,章毅就失控地抱头蹲在了地上。
在场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叶南平都愣了。
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时,叶南平让所有人出去,这单独留下了他自己和章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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