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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依兰伸手去夺那只绿药瓶,“不可以,我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很有可能是泻药,甚至是一些更过分的东西!”

看着面露惊恐的女孩,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放心,我的地盘上不会发生任何肮脏不雅的事情。”

他把魔药瓶收到长袍里面。

依兰根本放不下心:“您可不可以把它还给我?”

“我得让我的药师分析一下里面的成份。”他弯下腰,捡起阿尔萨斯为依兰准备的那条金色长裙,非常嫌弃地望着宽大低凹的领口,啧啧说,“这是想要暴露你的小平胸吗?”

一边说,一边随手撕坏了那件金礼服。

依兰:“……”

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夜空礼服。

肩领围了一圈纯黑的丝绒流苏,把她尚未发育的胸脯遮掩得很好。

只是……这细细滑滑的丝绒看起来怎么有点面熟?

穿在身上这么低头一看,简直是像极了毛线球上那些绒毛。

这件礼服,还真是适合她啊!

她抬了抬眸,不动声色地瞄了路易?温莎一眼。

他根本不屑于看她,双手拄着他的黑宝石手杖,傲慢地扬着他苍白的下颌,只让她看他的侧脸。

她抬起手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

噢,刚刚是哪只不听主人使唤的右手,擅自作主揪住了她的头发?

“路易大人,那……我出去了?”依兰试探着问。

“嗯,”他高傲地挥了挥手,“给你一句忠告,我那个侄子阿尔萨斯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聪明的话,应该离他远一点。”

依兰故意说道:“大人,坏坏的男孩子才更有魅力呢。”

他斜眼瞪她。

是她熟悉的眼神。

她憋住笑,拎起坠手的裙摆行了个半蹲礼,然后愉快地离开了房间,把他一个人扔在阴影里。

她的心情忽然就不郁闷了。

她不是一个人。

那条路上,从来也不是一个人。

阿尔萨斯站在爬满花藤的宽大露台上,默默计算着西芙到来的时间。

在西芙赴宴之前,他要彻底俘虏依兰的心,让她全身心地依赖他、信任他。

然后嘛……呵呵。

最终,他一定会成功收获一名性奴,或者说一条趴在地上的狗。

“阿尔萨斯殿下。”

身后传来了依兰的声音。

阿尔萨斯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然后缓缓转身,准备佯装惊艳――那条金裙子虽然华贵漂亮,但并不适合依兰,想要把它穿出效果,需要华丽的妆容和配饰,以及丰满的身材。

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依兰穿上它,感觉会像一根竹竿上套着一只金桶。

回眸的霎那,阿尔萨斯惊呆了。

没有竹竿,没有金桶,这是夜色下的女王,哦不,女神。

如果光明女神有姐妹,那一定就是她这个样子。

若隐若现的繁星、神秘深邃的夜空,她携着夜幕和星辰,向他走来。

黑宝石头饰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剔透白皙,一双黑眸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嫣红娇嫩的唇,则是冷寂宇宙中最鲜活的生机。

她根本不需要任何妆容,所有的人工修饰都会破坏她的完美。

阿尔萨斯半张着嘴巴,很久之后,才喃喃说:“真美!”

“噢,谢谢。”依兰微笑。

“可是,”阿尔萨斯闭了闭眼睛,“这不是我为你准备的礼服。”

依兰想起“路易?温莎”撕坏那件金色礼服的动作,心中不禁感慨,那一位,其实行事还挺妥帖周到。

“是这样的,路易?温莎大人不小心弄坏了殿下准备的礼服,为表歉意,他赔偿了这一件。路易大人说,殿下如果有空,可以去见一见他,他会当面向您道歉。”

听到‘当面’二字,阿尔萨斯不禁想起了一些令人浑身不适的场景――幽暗的房间,浓浓的药味,刺鼻薰香也盖不住的病人气息……还有眼眶乌黑,骨瘦如柴却积威甚重的血缘上的舅舅……真是童年的阴影和噩梦!

“噢,这点小事,何必道歉。”阿尔萨斯扯开唇角,露出灿烂的笑容,“回头我让管家代为传话,请舅舅不必放在心上。”

他偏过头,不动声色地望了望古堡外的车道。

糟糕。西芙一定会很生气。

午宴时间到了。

巨大的长条桌面上,每隔二十尺距离,就会放置一架精致的烛台,和穹顶垂下来的龙晶枝形吊灯交相辉映。

紫罗兰桌布用的是最上乘的丝绒,厚重的金线勾边,只有这样的布料才衬得上底下那纯金丝檀木制成的巨桌。

阿尔萨斯和依兰来到宴会厅外面时,贵族青年们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在长桌两旁,等待入座。

气氛有一点诡异。

大家都不确定王子殿下酒醒了没有,会不会又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进门之前,阿尔萨斯特意叫住依兰,停在两扇白金琉璃门的旁边,伸手替她整理头发。

这是原定计划。

他相信那些碎嘴的贵族女一定会在背后嘲讽依兰,说一些像‘麻雀换身衣服也变不成金凤凰’之类的话。他打算在进门之前,让依兰再被刺激一下神经,挑起她的虚荣心和胜负欲,这样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遗憾的是,宴厅内一片安静,根本没有任何议论声。

阿尔萨斯优雅又不失尴尬地把依兰肩侧的秀发顺了一次又一次。

拖不下去了。

真是糟糕,为什么一切都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请――”

依兰微笑着,踏入宴厅。

长桌两旁的贵族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然后发出整齐划一的抽气声。

那个名叫‘比克’的不太稳重的男青年干脆脚底一滑,摔进了紫罗兰桌布底下。

效果比阿尔萨斯预期中好了一万倍!

“天啊,难怪王子殿下为她着魔,换成是我,我也不用喝晨酒就醉了。”

“这样的礼服我从未见过!我相信它至少价值一万枚金币!”

“噢!阿尔萨斯!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们!”贵族女愤怒地用丝帕捂住了脸,“他是要用一个平民女人,把我们都比下去吗!天哪,这么珍贵的衣服,如果给我穿,我也能做女王!”

阿尔萨斯:“……”

虽然都是自己一手安排,但怎么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太对劲?

他定了定神,邀请依兰走向主座。

依兰敏锐地发现,长桌上首处,正坐只有两个,另外一个座位斜斜地侧在一旁,看起来有一点点尴尬,不过对于一个平民来说,能够坐在一群贵族的前面,已经是最大的荣宠了。

阿尔萨斯果然走到侧座那里,替依兰拉开了沉重的金丝绒实木高背椅。

“噢不!”非常有眼力见的克鲁普高声喊道,“殿下,她是您最珍贵的客人,当然应该坐主位,我们绝对没有任何异议!”

“不错,不错。”恍惚回神的贵族青年们连声附和。

阿尔萨斯:“……”

这些人,是喝了晨酒吗?!

他吸了一口气,微笑着温声说道:“礼不可废。”

“不不不!”机智无比的克鲁普立刻搬出阿尔萨斯不久之前说过的话,体贴地为殿下找理由,“依兰可是为国王抓出了一条大蛀虫,居功至伟,看看依兰,再看看我们!我们可曾为王国做了什么?坐在这位女士下首,我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

“不错,殿下,侧座绝对不该承载一位英雄!这位小姐坐在您的身边,当之无愧!”

阿尔萨斯:“???”

任他满腹识人御下之术,此刻也分不清这些人是真心恭维还是在嘲讽自己。

依兰乐得看戏。

她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天真地眨巴着眼睛,看看阿尔萨斯,又看看正在大拍马屁的贵族青年们。

终于,阿尔萨斯顶不住了,他非常为难地摊手:“可是,西芙也要来……”

“噢……”

贵族青年们摆出了遗憾的表情。当然不能让西芙公主坐在侧座,那样就太不像话了。

阿尔萨斯额角抽着疼。

从前,一听到西芙的名字,这些家伙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已经可以预见西芙脸上的暴风雨了。

他偏头看了看依兰,在她的脸上,根本找不出半点‘沦陷’的迹象。

噢天哪!一定是因为她没有穿上自己准备的礼服,她的感激都跑到路易?温莎那里去了!真是可恶!

正在尴尬地僵持时,宴厅门口,传来了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嗓音。

“阿尔萨斯!”

西芙,到了。

她打扮像一名真正的公主,哦不,她本来就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宝冠华服,闪耀的项链、项链和耳坠,迷人的闪粉眼妆……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件金色的礼服,和阿尔萨斯原本为依兰准备的那件竟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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