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91章 疑是故人 (2),史上最强狐仙,仲夏夜姬,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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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残雪相依的是杂草一片,虽是枯草,虽在冷风之下东倒西歪,却比残雪坚韧的多,冷雪只是匆匆的过客,这片土地原本就属于杂草的,它不愿就这样的枯寂而亡,如今,冷风还能撩拨起晃荡,让枯草齐齐的发出“嗖嗖”之声,冷眼望去,枯草之中的是光秃秃的小树,弯弯的枝桠虽努力伸张,可在这隆冬一样一任冷风冷雨的侵蚀,光光的枝条早已被阵阵北风剥离的丢了身子,全裸的丢人现眼,冷冷的北风大的可以摧枯拉朽,小的可以折腾,只可怜,这几株面目全非的小树。
更可怜的是我自己,枯草困木,冷月当空,对天我长声的叹。什么样的文字。能写出夜的黑月的冷呢。每当我点击键盘时,悲伤。你是如此的一文不值,总是尘封于清冷之中,我深深的愧疚于你呀!每当一篇完稿,我就要尘封于你,早先,尘封你在内心里,如今,尘封你在严冬之中,不是我心狠,也不是你不洁,只因我力不从心,只因我不愿屈服于你。
窗外,冷冷的月冷冷的光,窗内,冷冷的字冷冷的心。
我把真心问冷月,冷月冷语遥相戏
悲凉之极的我,眼泪迭出,只低了这哽咽,呜、呜——-,此音此声,一如塞鸦声寒,蛙哭力嘶,孤雁楚楚可怜的哀鸣。今夜好冷!今夜心更冷!我欲突围去,寒冷却与我仅仅相惜,叫我奈何不得!我冷,我心冷,我悲,我痛!
有一种爱很特别,他经历得风霜雨水洗刷,经得起时时间和交往的考验,言语不多,开心不多,不求同船共渡,却心存惦记不安,他是种发自心底的习惯与牵挂。我何以突围自己,突围内心。习惯能改变,牵挂的心却难以刷洗,弱如果说要给这个牵挂下个定义的话,我想说,这既不属于亲情,也不属于友情,更不属于爱情,他就只属于尘世之间独有的心的眷恋和寄托。也许一个安字能让人酣然入睡,也许一句俗的不能不再俗的叮咛却能泛起心的涟漪。
那一日目光交叠时,我正在犹豫,你却放下散发古老气息的书卷,为我穿上月白色的旗袍,在你出现之前,我的爱情世界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的在梦寐里美丽着美丽,那一世一世的繁花都在梦里变成沧海桑田。
其实,我知道你从更远的地方来,从比诗词更深的意境里来,其实,我知道这一生你都在努力的向我靠近,一如我的等待。
一直暗想,假若真有前生,那么我的前生是否就是那位临窗而坐,含情脉脉散发着诱惑,淡雅娴静徘徊如歌的女子。
我路过你身旁的时候,看到你无意之间的回望,你的微笑温柔地绽放在我的心里。
是啊,这会儿帘外芭蕉轻轻雨……
你瞧!那女子轻轻展开淡紫色的油纸伞,款款漫步在狭长的古巷中,任柔柔的雨滴打在伞面上,轻轻奏出一种韵律,彷如千年的惆怅。
是啊,这会儿江南很近,彷如此刻整个人就站在江南的雨巷中,这种感觉常常在缠绵悱恻的思绪里萦绕迂回,大多数时候如江南的青花瓷那般细腻,于思绪里千回百转,释放的那一刻间,与我近得只隔着一帘烟雨。
是啊,这会儿仿佛只要推开窗棂,便已走入了那幅有你的水墨丹青画卷里,那个白衣飘飘有着盈盈眼眸的可爱女子,姗姗而来,又若即若离,小桥静静的伫立在那里,岁月的划痕清晰可见。
于是,我不敢离你太近,怕脚步碾碎你鳞片般的温柔,又不能走的太远,怕眼睛注视不到你腮瓣的翕动。
如果可以,我愿是那“醉入藕花深处”的女子,只为沾染那一份远离尘嚣的纯净,以便配合你的儒雅;如果可以,愿为一叶青藤,细细密密的缠绕在你的周身,这样的境界里聆听荷风细语,误入藕花深处,沉醉不知归路。禁不住遥想那汉乐府中“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的雅意,遥想那一池接水连天的碧荷,愿有一天,能让飘荡在都市喧嚣间的惆怅和落寞,消失在江南烟雨的浪漫美景中。
烟雨江南,不会只有“春江花月夜”在低吟,还应有“梨花村里叩重门,握手相看泪满痕。”的动人景象。喜欢江南柔柔的风,细细的雨,小桥流水人家,还有那如画的女子。
江南男人的儒雅,虽无缘久居江南,在我的记忆中,却是一幅最美的画卷。
穿行于江南的烟柳里,轻抚着那垂下的万条细丝,我的江南,你给我的屋檐,已为我支起走向快乐和幸福的。江南似水,忆起就如同置身于一片柔情之海,怎样的情深,长堤氤氲、曲径蜿蜒,雾深处悠然的足音里,握别是怎样的妙曼,流年的尘嚚繁杂都化作了清淡,只有怡情相随。
三生石上,是谁,写下一串名字。
月色已垂下淡影,如凄如诉的旋律漫过堤岸,小桥流水边轻轻的回眸,水还是千年不变的水,风还是千年不变的风,雨还是那样的缠绵绯恻,只是人面不知何处?桃花绽放了一春的明媚,醉了断桥,迷了一江春水。
或许是因为丁香细愁的无边烟雨中,一个繁华落尽的背影?
或许是江雨霏霏夜船雨笛中白衣胜雪的书生剑客飘零叹息,游子的幽幽情思!
原来你一直都睡在我的梦里,我的呼唤你听得见,也听得懂!为什么你还要让我一次次地流浪,一次次的迷失?
喝一杯咖啡是享受,看一本书是享受,无事可做也是享受生活本身的享受,生命中的琐碎时光都是享受,如青花瓷般的爱情是否也是一种享受?
白墙青瓦乌衣巷中,长满绿苔的青石板,春雨滴落,声声急,匆匆前行,小巷尽头的运河上,乌篷船可不会久等。这个等,恰似张爱玲的《爱》: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一声“哦,你也在这里。”
一只乌篷船,船头站着携一身流云芳草气息的青衣诗人。
这个青色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
那一刹那,我仿若看到了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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