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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黎天浩要出国留学是突然定下来的事情,他爸爸生意上出了点小问题,怕影响到他,一意孤行把他送出国。

到底是读了大学之后长大了一些,黎爸这种先斩后奏的举动只让他郁闷了两天,他便嘻嘻哈哈地答应了。

从前一起玩的狐朋狗友听到这个消息,各个都拉着他要聚一聚,年前这段时间他基本上天天都在外面疯。

跟易宣、秦丞这一趴欢送会被他安排在最后。

本来规划好的下午打牌,晚上吃饭,吃了饭再到黑钻里狠狠的玩一通宵。但临时多了几个人,秦丞便一车把他们拖到逍云去享受吃喝玩外加洗浴的一条龙服务。

逍云离市区远,易宣本想回去接辛月,但她说不用,她从家里开车去,路上不堵车,个把小时就到了。

等辛月过来,欢送宴都已经开始了。

这帮小孩子似乎并不觉得分别是一件多么伤感的事,彼此之间互相玩笑,喝酒划拳,欢天喜地的,真正是在过年。

辛月好多年没有过过这样热闹的除夕夜,有些不适应,但脸上的笑容却比往常多了一些。

她高兴,易宣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愉悦。

饭桌上的酒喝的不算多,他们的主场在黑钻。

今天除夕,黑钻没有休业,场内爆满。

无数年轻的面孔在这样万家团聚的时刻,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选择了在这里度过他们充斥着酒精和疯狂的除夕之夜。

辛月已经很多年不到这样的场合来,今天因为黎天浩,她陪着他们一块儿来了。

罗彪早早给他们准备好的豪华大包,全透明的玻璃窗能直接看向楼下的舞池。桌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酒精和饮料。

辛月选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易宣脱了外套,和她的放在一起。他贴在耳边对她说:“我要开始喝酒了,你可得看住我。”

他刚才在酒桌上滴酒未沾,但这会儿到了夜店,再不喝酒,怎么都说不过去了。更何况今天还是黎天浩的欢送会。

辛月淡淡说:“没事,只要一会儿你能自己上车就行。”

易宣轻笑,在她脸颊边亲了一口,“好。”

关于易宣和辛月的关系,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前一阵这两人还是姐弟,现在看他们亲昵的样子又像是恋人。

从姐弟变成恋人,这样放纵刺激的关系升级,让每个人看易宣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除夕之夜,完家欢腾,所有人都在为团聚庆贺。而黑钻的包间里,他们正在为离别狂欢。

辛月许久没有置身在这样的场景里,看着易宣和他们游戏,身体跟着音乐自然地摇摆,她仿佛回到了自己十六岁之前的时光。

她很少让自己回想过去,那些荒唐又青春的日子。但今天,她的青春又在易宣身上重现。

辛月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易宣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年,她会尽全力去保护他的青春年少,让他不受风雨,让他阳光无忧。

但这些他似乎都不需要。

他经历过太多狂风暴雨,在他的世界里,太阳不曾升起就已经落下。

他和所有人的青春都不一样,他太过晦暗。

他是同龄人的中心焦点,也能让成年人对他俯首帖耳,他所展现出的魅力就好像黑夜中的罂粟花,所有人都知道跌入他的深渊便是不可自拔,但他们仍然前赴后继。

抛开所有家庭因素,黎天浩这次能决定离开Z城,离开易宣,某种程度上,辛月是觉得庆幸的。

黎天浩是个本性很好的孩子,他本质是单纯的,不像秦丞,有一肚子花花肠子。更不像易宣。

这三个人在一起,易宣影响他们,他们再互相影响。秦丞已然对易宣死心塌地,无可救药。如果黎天浩继续跟他们一起,那他迟早也会变成下一个秦丞。

还好,他现在选择了出国。

辛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群孩子没有理由的疯狂,对这种为了热闹的热闹置身事外。

一直群魔乱舞到了凌晨三点,这些人终于扛不住了。

秦丞已经倒在沙发上,和旁边一个大个子的男生叠在一起,颇为狼狈。

易宣勉强还能站稳,眼神却已经开始飘散了。

辛月看了眼时间,正想起身提醒他们差不多该散场了,跌跌撞撞想要出去吐的黎天浩却差点摔在她身上。

他已经吐过几次了,辛月正好坐在门边的位置,好几次他开门不稳,都是她扶他一把。

“天浩,没事吧?还好吗?”

黎天浩崴了脚,扶着墙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辛月起身去扶他,刚问一句,黎天浩就冲她摆了摆手,捂着嘴冲了出去。

辛月皱了皱眉,侧眸看了看房间里一片狼籍的场面,觉得今天这个狂欢夜该散场了。

她径直出门,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罗彪和几个保镖模样的人。

在她出门后,易宣喝倒了最后两个男生,正坐在人堆里,撑着脑袋,面容呆滞。

罗彪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把房间里面瘫倒的人一个个抬出去。

这些人大多是他们这里的常客,喝到神智不清也都是常事。谁家能来接的,他都娴熟地打了电话去通知,不能来接的,全部送到楼上的房间,等他们睡醒了,自己就回去了。

等抬走一些人,辛月终于可以到易宣身边去。

他双目赤红,看上去好像醒着,但辛月叫他,他却反应很慢。

“易宣,还好么?我们回家去了,好不好?”

听见辛月的声音,易宣缓慢地转了转眼珠。

他左眼的视力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只是侧眸,他根本就看不见辛月。

“易宣、易宣,听得到我说话吗?”辛月伸手去扶他的肩膀。

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衣角,便突然被他抓住。

易宣僵硬地调整了一下面朝的方向,辛月的脸在他眼中渐渐清晰。

“月……”他阴暗的神色一下软了下去,他靠在辛月肩上,撒娇地嘟嘟囔囔。

他满身酒气,辛月眉心拧成川字,但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瞬间舒展了眉头。

“我还能自己上车……”

辛月摸了摸他的头发,凉凉的。

她心软的一塌糊涂。

罗彪说楼上有专门给易宣休息的房间,问她要不要就在这儿将就一晚算了。

辛月想了想,还是说要回家。

她让易宣靠在沙发上,起身把车钥匙递给罗彪,“你先送他上车,我去找找黎天浩。”

黎天浩刚刚出去吐,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罗彪派了个人跟着辛月一起去找,两个人转了一圈,在卫生间旁边的侧门楼梯上发现了黎天浩。

许是想出去透透气,侧门被他打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辛月怕他着凉,让身后那人赶紧把他扶起来。

“天浩、天浩!”辛月叫了两声,黎天浩不知回应,嘴里叽叽咕咕地说着梦话。

辛月倾耳去听了一会儿,他一个字、几个词地往外蹦,断断续续的,破碎不成句子。辛月摇摇头,把侧门关好,示意那人赶紧把他送上去休息。

待所有人都安置妥当了,辛月下楼拿车。

车里已经开了暖气,易宣躺在后座,双目紧闭。

罗彪问她要不要找个人送送他们,看易宣的样子,一会儿怕是不知道自己上楼。

辛月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现在店里面还多的是顾客,罗彪走不开,他另外找个人帮辛月开车。

上车前,辛月对罗彪说:“彪哥,新年快乐。”

罗彪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滞,他扬了扬下巴,道:“行,你也快乐。快上车吧,外面挺冷。”

辛月点头,上了车。

和那人合力把易宣送上了床,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

送走了来帮忙的人,辛月转头进卫生间打水给易宣洗漱,再轮到自己。

等她也躺下来,已经七点了。

天光大亮。

她疲惫地起身拉上窗帘,再缩进被窝,眼皮自动就合上了。

幸好现在城市里禁止放鞭炮,这大年初一的早上才这么安静。

辛月庆幸地想着。

翻了个身,正要陷入睡眠。

黎天浩的声音却突然在脑海里响了起来,刚才听着模模糊糊的字词,这会儿安静下来后倒是自己组成了句子。

‘你们要好好的,别吵架……’

‘她肯定不喜欢你跟踪她……’

这些话也许是黎天浩要对谁说的吧。

辛月很疲倦,脑子里好像装满了浆糊,迷迷糊糊的,清醒的思维像陷进了沼泽地,没能挣扎两下,就被睡意彻底吞没。

大年初一,辛月家里弥漫着寂静的睡意。

黎天浩初四的飞机去澳洲,本来说好三个人都去送他,但到了机场后易宣却突然变卦,一个人留在车内。

拗不过他,辛月只好和秦丞两个人进去。

见到背着行囊的黎天浩,秦丞才真的意识到即将直面离别的时刻。

他和黎天浩紧紧拥抱,“你在那边要是见到漂亮妞,马上给我打电话,老子立马飞过去。”

“滚!你个垃圾!”黎天浩推开他,笑骂。

秦丞咧嘴:“老子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在那边孤独。”

男孩子可能都是这样,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情感。

相比起秦丞,辛月的叮嘱要温柔得多。

“一个人在外边,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情随时给家里打电话,给我们打电话。”辛月伸手扶了扶黎天浩歪掉的书包,温柔地告诉他:“相信你以后会有更阳光精彩的人生。”

因为这一句话,黎天浩到底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月姐……”

辛月拍了拍他的手臂,柔声说:“好好加油。”

她和秦丞把黎天浩送到安检口,黎天浩还在向后张望。

“宣哥他……”

易宣也来了,但他没和他们一起进来。

望着黎天浩失落的神情,辛月不知该如何解释,易宣只是不想面对离别,不是不来送他。

“没事,我知道宣哥来了,他只是没进来。”黎天浩收起了失落,笑着对辛月说:“月姐,麻烦你帮我谢谢宣哥,谢谢他那时候帮了我一把。我爸说,我能交上这样一个朋友,是我的荣幸。”

辛月表情有些愣,她不知道黎天浩说的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秦丞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你走了,我会好好辅佐宣哥登上帝位的。”

他说的有些夸张,但黎天浩却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又转向辛月说:“月姐,其实宣哥很在意你,只是有的时候用错了方式。不管怎么样,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别吵架,我还要回来喝你们的喜酒呢!”

“你已经说过了……”辛月微笑着应,话音还未落下,笑容却忽然僵在了嘴角。

黎天浩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啊,我说过了吗?可能是喝多那天念叨了的吧……”

这时机场在广播马上就要停止安检了。

“哎哟别磨蹭了,马上停止安检了!”秦丞听见广播,把登机箱往黎天浩手里一塞,推着他就往前跑,“快走快走!”

“啊,那我走了!月姐再见!”

辛月强撑着自己恍惚的思绪对他说了再见。

望着黎天浩消失在安检口的背影,辛月满脑子都是那天他醉酒后说的话。

如果那些话原本就是要对她说的,那他说的跟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年,他们这群小孩就要19岁了。

秦丞父亲有意开始给他之后继承家业铺路,过年这几天,他带着秦丞到处跑,从公司股东,到各个合作伙伴,各个都去混了个脸熟。

秦丞自己说他爸就像是个耍猴的,而他就是被耍的那个猴。

从初四送完黎天浩开始,他就躲在辛月家里不肯回去。

家里只有两间房,易宣不肯和他分享房间,他也不愿意睡沙发,便撺掇着辛月搬去雅川的房子住两天。

辛月神思恍惚,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

她一直在想黎天浩。

他人虽然走了,但他在辛月心里埋了一颗□□。

辛月不敢深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

新年很快就过完了,回家过年的大部队重回Z城,年后的聚会风潮开始刮起,酒吧街又恢复了热闹。

罗彪这段时间不在城里,秦丞又外借给了辛月做场外援助,易宣便每天和辛月一起出门,一个去黑钻,一个去D≈M,过了一点,两人再一起回家。

十点到一点这段时间,是他们一天中唯一不在一起的时间。

这天,乐文来给辛月送资料,他推门进来的时候,辛月吓了一跳,不留神打翻了手边的咖啡,白瓷的杯子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乐文反应很快,他把文件放在沙发上,转身出去拿了清洁工具过来。

“月姐,我来清吧。”

他让辛月站到一边,自己打扫。

“抱歉,麻烦你了。”辛月按着眉心,隐隐的头痛让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我太不小心了。”

“没事、没事。”乐文弯腰去捡碎瓷片,不经意地说:“不过月姐,你最近可能是真的有点累了吧,我看你这几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辛月怔了怔,“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吧。”

不一会儿,乐文收拾好了碎瓷片,拖了地,才让辛月过去坐着。

他把垃圾放在门边,准备一会儿走的时候带走,却突然又有人推门进来。

是秦丞。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精瘦男子。

秦丞拿着烟,他不敢把烟味儿带进办公室里,便停在门外边,只把那个男的推进来了。

“他说他是凯哥的表弟,我就给带上来了。”

“表弟?”

邵凯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妈妈,也没有任何表亲,他爸爸的亲戚也早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很轻易地识破了表弟这个身份是假的,辛月正欲拆穿,但那人却突然出声。

男声唯唯诺诺的,带着点忐忑的意思:“辛月姐,我表哥很久没跟我联系了,你知道他在哪吗?”

她眉头一皱。

他知道她的名字。

辛月让秦丞和乐文都先下去,她和“表弟”单独留在了办公室。

辛月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这张桌子下方有一个报警器,如果有任何危险,她只要按下报警器,楼下就会有人冲上来。

但她想多了。

“表弟”对她的警惕并不在意,反而开门见山地对她说:“我叫何山,是凯哥的探子。凯哥出事了是不是?”

何山这时说话的声音冷冽低沉,完全没有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忐忑和弱小。

面对着好像换了一个人的何山,辛月皱眉,这时候才认真的打量起他的眼睛。

何山眼神锋利,面容冷峻,不像在说谎。

辛月问:“你怎么知道?”

“凯哥出事前跟我打了电话,说如果他出事,让我把一些东西交给你。”何山说着从羽绒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U盘放在她面前。

辛月冷声问:“这里面是什么?”

“是桑旗在Y市和Z城的动向,还有一些关于你的隐私。”何山面不改色地说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相当冷酷。

辛月心头一跳,“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何山顿了一下,解释道:“凯哥说过,如果他出事,让我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年前你身边跟着的人撤走了,但那个人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那个人,指的大约是易宣。

“这两天我一直在酒吧门口徘徊,确认只有你一个人在办公室,我才敢露面。”何山说完停了一下,然后问辛月:“凯哥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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