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下毒,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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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口白汐琛的发顶,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平稳的睡了过去。
而在宁城的何遇却在看着菜谱,由于时间太长了,所以上面有些字迹已经很模糊了,看起来比较费劲。
何遇眨了眨眼睛,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傅钰年从门外推门进来,拿了杯牛奶给何遇,说道:“给你新换的眼角膜可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我知道,可这不是特殊时期吗?时间紧任务重也是没有办法。”
傅钰年摸了摸何遇的头,说道:“不急,现在何顺才跟傅昌盛都已经认罪伏法,就只剩一个江景生,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何遇将脸枕在傅钰年的手上,眷恋的蹭了蹭,“你知道吗?现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你梦寐以求的生活不就是为父母报仇创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吗?”
“不。”何遇摇摇头,“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希望能跟你永远的在一起,还有安澈跟傅遇。”
“你已经实现了。”傅钰年低笑着,横腰抱起他,“现在我们要去做一些,你已经期待了很久的事情。”
何遇抵着他的额头,低笑着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确实,我期待了很久。”
……
傅昌盛跟何顺才定罪后,两家公司纷纷倒闭,何振也病倒在床上,整日不是叹气就是说上辈子做了孽。
何家的老宅到底是没保住,因为要拆迁,何丞孝在城郊的别墅区买了幢别墅,一家人搬了过去。
“怎么,不想走?”
何丞孝看着站在客厅里的江舸,往日温馨的客厅变的空荡荡,显得格外凄清,而何秋子自从回了宁城也没有回过何家。
“我本来就不是你们何家的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该走了。”
江舸看着何丞孝,心里说不上是轻松还是失落,但他确实没有理由再继续呆在这。
“留下吧。”何振从另一侧走出来,看着江舸,“你不用认为自己是做错了,其实真正做错的是他们是我们,现在我们所承受的一切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就应该承受了。”
何振看着江舸,虽然他不是何家的子孙,但是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这样的人不能被他的出身困扰着。
“何家需要你,丞孝也需要你。”
何振拍了拍江舸的肩膀,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走了出去。
江舸看着有些步履阑珊的老人,最后又将目光移回何丞孝身上,问道:“你需要我吗?”
“我需要你。”何丞孝说道,江舸看着他充满了认真的眼睛,一时间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话。
江哥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留下来帮帮你,但是我不确定我能帮到你什么,毕竟我连学都没有上过。”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何丞孝见此勾了勾嘴角,举步跟了上去,“事实上你比大多数上过学的人还要聪明。”
“我就当夸奖了。”
何丞孝看着江舸上车的身影,站在原地,笑道:“当然是夸奖。”
何丞孝在京城有一家研究机构,是专门研究物理的,他本人也在京城的一所科技大学担任教授,所以他打算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去京城。
而他如果想要东山再起正好需要一个帮手,江舸就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没想到他刚处理完何家的烂摊子,就又出了事。
十年后
天空阴着小雨,何丞孝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一座墓碑前,他较十年前显得更加成熟了,但是那张冰块脸一直没怎么变过。
江舸撑着伞从他的身后走过来,“该走了。”
“嗯。”何丞孝点了点头,转身跟江舸往出口的方向走去,而那墓碑上赫然刻着:家母冯丽芮。
“这场座谈会还是很重要的,有信心吗?”
听着江舸的问话,何丞孝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句话你说了十年了,从八十年代末说到九十年代,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不是对你没信心,是习惯了。”江舸无奈的摇摇头,十年都走过来了,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成为了习惯。
闻言何丞孝眼里闪过一丝怀念,怅然道:“是啊,都十年了……”
十年前
冯丽芮看着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他似乎苍老了很多,也消瘦了很多,看着自己的眼睛里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充满着爱意,而是充满了挣扎与愤怒,或者还带着些不解跟疑惑。
他都知道了。
那个王律师没有骗她。
冯丽芮的心一沉,既然这样,她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你怎么来了?”何顺才问着,面对着自己曾经最挚爱的女人,他还是无法将那些话问出口。
因为他怎么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背叛他。
“我来看看你。”冯丽芮笑着,然后将桌子上的盒子往何顺才面前推了推,说道:“这是你最爱吃的点心,我给你买了一点儿。”
何顺才看了看那盒点心,半晌没说话,就是这样一个时时刻刻都对你温柔的女人,你要让他怎么相信她背叛了自己?
“为什么?”何顺才哑着嗓子问出口。
冯丽芮的身体一僵,随后笑道:“最近家里搬家了,丞孝在城郊买了幢别墅,今天刚搬过去。”
说完,她站起身,看着何顺才,迟疑地说道:“你…照顾好自己。”
看着冯丽芮走远的身影,何顺才无力地靠在了椅子上,直到身后的狱警将他拽了起来,他才恢复了神智,看着桌子上的那盒糕点,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如果问何顺才可以为爱情做到哪一步,那就是即使她给的是下了毒的糕点,他也依旧会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每次一口,他的脑海里都会闪现过他们曾经的日子,脑海中的冯丽芮从年轻变的成熟,但一成不变的是她的笑,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柔,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她温柔的笑容中,逐渐变成灰色……
当年何顺才死后,冯丽芮也被人带走了,她当时被带走的时候是很意外的,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发现。
因为她明明得到了白汐琛的保证,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害了最爱她的人,她最爱的人也害了她。
冯丽芮最后以杀人罪被捕,先是啥了何遇的母亲又是杀了自己的亲姐姐,如今又毒死了自己的丈夫。
一瞬间,冯丽芮成了整个宁城最唾弃的人。
由于冯丽芮三项罪名有充足的犯罪证据,所以在一个月后,宣判死刑。
而在这之后,何遇跟傅钰年向法庭起诉当年何氏夫妇的案子,准备翻案,顿时整个宁城的人哗然不止,二十年前被判定为意外死亡的两宗案子,居然又被人挖了出来。
在剩下的一年里,经过警方的辛苦搜证,终于给这二十年前的冤情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在人们刚迈入九十年代的时候,已死的何顺才被判为故意杀人罪,死刑。
而活着的傅昌盛则因为证据不充分无罪释放,就在他出狱当天,被一辆超速行驶的货车撞到,当场死亡。
对于江景生来说,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
……
“何总,有一档新的综艺说想要把我们的NANA美食城作为他们其中的一个拍摄地点,这是他们的资料。”
助理将文件放在桌子上,何遇点点头,“知道了,你去通知策划部,宁城美食节的策划全部重做,我要的是创新不是你们把之前老套路都换个壳子就给我马上来用。”
“知道了何总,我会转达的。”
何遇翻看着面前的资料,这家综艺是新型的综艺,是当前大火的节目,看起来很好,但何遇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名字,嘴脸勾起一抹淡笑,时间对他仿佛格外友好,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岁月的痕迹。
十年过去了,他一跃成为京城冉冉上升的新星,不但打破了江景生一家独大的情形,还隐隐有些超越的意思。
“听说江谦恩想要在NANA订一个拍摄地点?”傅钰年从里面的休息室走出来,他依旧高大挺拔,浑身充满了清冽的气息
想到自己最近听到的词,突然发张他看起来好像确实有一些禁欲。
见何遇不说话反而是看着自己缓缓有了笑意,疑惑的问道:“你的脑袋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没什么。”何遇转着手中的笔,把桌子上打开的文件往他那边推了推,说道:“你看看。”
“怎么,拿不定主意吗?”傅钰年拿过桌子上的资料。
何遇摇摇头,说道:“明明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非要做什么策划书,整这些没有用的幺蛾子。”
“你把这最后一篇的每行第一个字连起来看看。”傅钰年笑着将文件递给他。
何遇接了过来看了看,最后笑着说道:“晚上九点,你家见。”
“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咱们家见?”
“大概是……咱们家的菜比较好吃?”
何遇笑着白了一眼傅钰年,“行了,回家吧。”
“晚上想吃点什么?”上了电梯,何遇自己开始琢磨晚上的菜谱了,傅钰年从后面抱住何遇,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吃你行吗?”
“三十多岁的人了,老流氓。”何遇笑着就要给他一肘子,傅钰年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臂,顺便在他嘴上偷了个香。
“叮——”
“啪!”
站在电梯门口的员工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就连手中的咖啡杯掉在了地上都没察觉到。
何遇咳嗽了两声,对着他点点头,走出了电梯,傅钰年也冷着个脸跟在他的后面出了电梯,只留员工一个人站在原地,暗道:不愧是总裁,当人面亲热都可以做的这么的……自然。
可出了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的何遇,转身就向身后的傅钰年挥出一拳,傅钰年偏头一躲,顺势抓住何遇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放在车头上。
“想来场野战?”
“以后你就不能注意点,你数数都被员工撞见多少次了?公司里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你在乎?”傅钰年低声问道,也许同性恋这件事在国外会被接受,但是在国内,想要被认可跟接受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何遇给了他一脚,“我要是在乎就不会跟你这个老男人过了十年了,早就跑了。”
“这不就得了,自己老婆还不让亲亲抱抱的,去哪说理去。”傅钰年笑着拍了拍何遇的屁股,将他从车上抱下来,“走吧,去超市。”
何遇看着开了副驾驶的门等着他做进去的傅钰年,无奈的摇了摇头,有傅钰年在的地方,他是别想开车的。
此时的江谦恩趴在大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际,裸露着大片光滑的后背,浴室的水声停止,白汐琛从浴室里走出来。
“还不起,不是说要去何遇家吗?”
江谦恩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白汐琛,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脑袋在他的颈窝拱了拱,“十年了白汐琛,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将我转正啊。”
“就那么在乎名分?”
“不是在乎,是这个名分很重要。”
听了江谦恩的话,白汐琛拍了拍他,说道:“再等等。”
“等等等,我都等了十年了。”
江谦恩发泄似的咬了口白汐琛脖颈处的软肉,但最后还是舍不得,松了口舔了舔。
看到他身上的红痕才满意了些,“大不了再等十年,你要是再不给我名分,等你死了我就给你墓碑上刻几个字。”
“炮友之墓?”
“去你的炮友之墓。”江谦恩被气笑了,“是江谦恩之夫,白汐琛之墓。”
白汐琛心里微微一动,十年了,其实他真的没有享到江谦恩会在他的身边呆上十年,而且还是以这样的身份。
可他不能也不敢再多走出一步,他跟江景生说成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是江景生导致了他父母的死亡,所以他要报仇肯定是要将江景生送进警察局。
而江谦恩是江景生的儿子,纵使他可以不在乎别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江谦恩就可以不在乎,毕竟在他的角度来看,他是把他父亲送进监狱的人。
江谦恩亲了亲白汐琛的锁骨,“我去洗漱,你穿好衣服等我。”
“好。”白汐琛点点头,等江谦恩去洗漱后他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十年都过去了,有些东西也快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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