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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吐露

董志兆突然开口相问,让江珮一愣,她不自觉的停了脚步,黑暗中看着董志兆的脸,却无法看清楚他的神情。所以他是真的觉察出什么来了?自己是不是要告诉他?

其实,像董志兆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出来?虽说和原主的相貌一模一样,但是性格真的差了很远。就算自己不说,他早晚也会看出来。

“我是……”

“志兆!”一声叫喊打断了江珮原本想出口的话语,黑暗中,匆匆跑过来一个人影。

“政方?”董志兆看着疾步过来的人,迎了上去。

姜政方走到董志兆面前,看样子是走的太急,喘气不太顺,“刚才鸽子沟那边出事了。”

“先别急,到家里去说吧。”董志兆道。

开了老屋门的锁,三人进了屋。不同于以往的冷清,生了炉子的家里暖意融融。

董志兆和姜政方坐在东间的炕上,江珮拿了刚开的水倒了两杯,给两人端了过去。

“鸽子沟怎么了?”董志兆问,他的石场离着鸽子沟不远,自己刚才又不在,想着姜政方过来,难不成是和自己的石场有关?

姜政方走了一路,口干舌燥,但是碗里的水滚烫,他无法下嘴,只能用手攥着,驱驱寒意,他咽了下口水。“刚才我在鸽子沟的朋友家说话,突然外面一片火光,就看着老两的石场烧了起来。”

“他的石场这两天不是没人干活儿吗?我知道就留了一个人在那里看着。”董志兆道,觉得有些蹊跷,“怎么会少起来的?”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姜政方现在有些歇过来了,呼吸也顺了些,“你知道是谁放的火?”

“放的火?你的意思是人为?”董志兆问,心里有了一个人影。

“有人看见了,老两的石场着火后,闫麻子从那里跑出来,慌慌张张的跑上了山。”姜政方道,“帮老两看石场的人也被捅伤了,流了一地的血,当场就休克了。这能不能送到医院还是一回事儿。”

董志兆不语,他想着董淑月说过,今晚上闫麻子喝醉了酒,然后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来是跑去了老两的石场!这和他刚才所想的重合,果然是闫麻子干的。

“这闫麻子本来就不是好惹的,他媳妇儿现在跟着老两不清不楚的,连家都不回了,可见闫麻子心里肯定恨极了。”姜政方继续道,“只是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直接拿着刀子去的。”

“这么做也没有用!”董志兆道,现在回想刚才,真是可怕,要是闫麻子是冲着他来的,然后闯进老屋来……他不敢往下想。

水温了些,姜政方喝了一口,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眼儿,“谁说不是,那老两就能带着苏巧住在石场?闫麻子就不好好想想?现在可好,搞不好背上人命了。”

董志兆的手转着杯子,心里想着什么。

“你这些日子小心点儿,闫麻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跟他有过节,当心他来对付你。”姜政方道,“现在你在明他在暗。”

董志兆嗯了声,“闫麻子跑到山上了,有人去村委里说了没有?”

“一出事儿,就有人跑去村委了。这事儿可太大了,杀人啊!”姜政方摇摇头,不寒而栗,刚才一路从鸽子沟回来,就是带着跑的,生怕路旁就窜出闫麻子那亡命徒。

“这个人不能让他留在外面,该尽早抓起来。”董志兆道,他以前的话,倒是不怕闫麻子会找他,对他怎么样。可是现在不行,他有家了,有一个心头肉媳妇儿,他不会让自己又丁点儿闪失,更要让自己的家人毫发无伤。

“你就说咱这边的山,人跑进山里,你怎么找?”姜政方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小时候,山上住着一个邋里邋遢的哑巴傻子吗?”

“记得!”董志兆道,那时候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山上的石洞里住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穿的破破烂烂。

当时山村的消息闭塞,社会也不是□□定,村民们也不太在意那个哑巴。有的大人还用这个哑巴来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小孩。现在想想,那种不就是逃出来躲事儿的或是背了人命的?

“真傻的人会跑到没有人烟的山里?吃的没有,喝的没有?”姜政方道,“就是看准了,山里能藏得住。”

“明天看看村委会怎么做?”董志兆道,“如果那个受伤的人真的没了命,闫麻子恐怕真就要进去了。”

“现在想起来都瘆得慌,眼看着都冬月了,快过年了,他家是彻底散了。”姜政方又喝了口水,温热的水进了肚子,驱了他身心的些许寒意。

“你赶紧回家吧,这两天都注意的点儿。”董志兆道,“闫麻子现在摸不准能做出什么来。”

“可不是?”姜政方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对了,年前你能帮我去下村帮帮忙不?”董志兆问,“我现在忙得抽不出身,批得宅基地想先把地基打下,你帮着在新屋那里招待下泥瓦匠伙计们。”

姜政方直了直腰,“行,年前没什么事,我帮你去看看。”

“到时候请你喝酒。”董志兆拍拍姜政方的肩膀。

“好菜不能少!”姜政方笑笑,朝着江珮道,“弟妹,多准备酒啊!”

“到时候把嫂子和大妈一起叫过来吧。”江珮道,这些日子,姜政方的确帮了董志兆不少。

又客气几句,姜政方回了家。

已经十点了,村里的人大都已经睡下了。江珮兑了水,洗了干净。董志兆找了纸笔,在算着账目。

“闫麻子能抓住吗?”江珮问,这闫麻子跑了,对董家来说,的确应该好好注意。

“他现在估计也怕的要命吧。”董志兆放在笔,想想外面天这么冷,闫麻子在山上恐怕要吃不少苦头。“你最近别乱走,去哪里最好和淑莲一块儿。”

“倒是可怜了苏巧的儿子,才多大点儿,父母就这样。”说到底那孩子最无辜,现在爹不疼娘不爱的,将来闫父老了,还不知道怎么办。

“所以,咱们就好好地。”董志兆站起来,拉过江珮,手指去缠她的头发,“如果咱们有了孩子,就让他快快乐乐的。”

“什么孩子?”江珮去拍董志兆的手。

“当然是你给我生的,不然孩子哪里来的?”董志兆直接环上细细的柳腰,那柔软的感觉实在让人眷恋不已,忍不住的就想要紧紧勒住。

江珮双手抵在董志兆的胸前,头一偏,逃过了那人落在的唇,让他碰到了自己的头发。她心里到现在还是沉沉的,因为在路上的那个问题:大哥!

“我们要个孩子吧?”董志兆的唇游去江珮的耳边,轻轻哄着,“你看政方家的姑娘多可爱?咱俩的孩子肯定更可爱。”

耳边的痒意让江珮的身子一颤,心中一股酥意,双手忍不住圈上了董志兆窄腰,很轻很松。

“我会给咱俩的孩子刻小木马,小手/枪。”董志兆的舌尖触上圆润的耳垂,轻轻一卷,嗓音变沉变哑,“好不好?”

江珮忍不住嘤咛出声,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着,眼中是迷离的潋滟,让人深陷不能自拔,“好。”

董志兆的动作一顿,继而加重了力气,“好。”她答应了,他心中狂喜,毫不含蓄的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一夜的缠绵,在暖暖的炕上,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娇媚。

昨晚的那个问题,董志兆没有再问,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没有再提。

朦胧的晨光透过窗纸进了屋里。皱作一团的被子里,裹着两具紧贴的躯体,密不可分。

均匀的呼吸落在江珮的额头,她的碎发微微浮动。她伸手去碰董志兆的嘴唇,心中依然记得她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

其实是应该告诉他的,江珮微微叹气,他如果真的中意自己,是会愿意接受自己的。可是这种事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就算是她,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也很难相信。

万一告诉他,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异类?董家的人知道了,又会怎么看自己?

“嗯!”江珮的手指一疼,眉间轻轻皱着,看着那张薄唇,“松开!”

董志兆的牙间咬住的正是刚才那根描画他嘴唇的细细手指,他的舌卷住小指,轻轻吮着,将怀里的人又勒紧一些。柔软的如此心神荡漾。

江珮好不容易摆脱,慌张的坐起来退到一旁,瞪了一眼董志兆。

“不想起来。”董志兆单手支着头颅,另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出,伸到江珮面前,声音懒懒的,“过来。”

现在这种情况谁过去,谁就是笨蛋!江珮又往旁边移了移,“该起来了。”

“不要!”董志兆执着的伸着手,“过来,咱俩造孩子。”

江珮拍掉了那只手,小脸儿别去一旁,不去看那人带着笑意的脸。说话越来越没数了。

“我……”江珮开口,脑子里好像是一片空白,“不是江珮!”

她说出来了,低下头看着被子上大朵的牡丹花,红色的底子,那么俗气,却又是那么喜庆。这些都是原主和董志兆结婚的时候准备的。

江珮不敢去看董志兆,屋内的安静让她的心里有些发慌。她想还是说了吧,一直藏着又能怎么样?可是被下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褥子,指尖用力。

窗外落了一只麻雀,唧唧喳喳的叫着,影子落在了窗纸上,小脑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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