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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艺儿发髻上簪着九龙金步摇,穿着淡紫色绣有金银牡丹花的华丽衣裳,她缓缓的走入占星台,就看见占星师们正用着七对眼睛绕着那张金面具想看出个所以然,然后礼官长和太师两人快步出来迎接,向她行礼:”女王陛下。”
“起来吧。”她扶起礼官长和太师,就看向那张面具问:”看出什么问题了吗?”连金龙都能变彼岸花了,真不知道那面具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此面具确实为先王所制,只是不知为何会被假的金龙寄生。”礼官长对于这件事也深感不解。
“启禀女王陛下,有关先王密诏一事,微臣有事启奏。”太师对于颜艺儿戒慎恐惧,就连态度和措辞都格外恭敬。
“太师请讲。"她直接走上占星台上的椅子一坐,太师先看了礼官长一眼,就深呼吸的说道:"女王陛下,先王以为其女会继承其天命,加之其畏惧先代魏王势力,故希望其女为王之时,能够脱离苦海。”
“先代魏王究竟是如何逼迫先王?"她对于先王要自己女儿脱离苦海只有叹气,她是觉得太傻,但是却又比谁了解为王者的压力。
“先王宅心仁厚,个性宽和。”太师只有这十个字来形容旧主。
“魁儡无误。”她一针见血的说出先王的状态后,礼官长对于先王只有惋惜的叹气。
“女王陛下英明,是以微臣想奏请女王陛下能够处置未述职的彼岸宫巫觋长张心心。"太师直接跪了下来,而礼官长立刻附议:"女王陛下,张心心进献之药单暗藏牵机药企图戕害圣躬,其心之恶断然不能容忍。”
“幽王呢?”她对于这个话题实在皱眉的转移话题。
她确实有打算处置张心心这个女人,但是念其是孕妇,她实在不忍动手!
“女王陛下,幽王进献药单不察之罪,请您一并惩处以示赏罚分明!”太师觉得不能让颜艺儿一直逃避的又把话题带回来。
“等幽王回来再说吧。”她直接站起身来,看着太师和礼官长:”面具有消息再来告诉朕。”
“女。"太师往前半步想要再说,被礼官长一拉后,礼官长就回答:”是,女王陛下。”
颜艺儿浅浅一笑,走下阶梯才要经过龙凤池时,面具突然化为先王的影像叫住她:”颜艺儿。”她愣住的看着那男人:”你是先王?”
“女王陛下……。”占星师们对于面具中残存的先王意念感到诧异,但是他们最震惊的是颜艺儿能和先王意念有连结。
“这是……先王!”太师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旧主的感动一叫。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礼官长对于这种还能惑王的东西很反感。
“颜艺儿,妳这个女王做的很苦吧?”先王的影像走到颜艺儿面前露出嘲讽和同情的表情。
“当平凡人的时候,只要担心天灾,但是当王的时候,却要时时刻刻提防人心思变,不过苦也只是来自于我对角色转换的不适应,现在我习惯了,就该我问你了,你这面具跟假金龙有什么关系?”颜艺儿一双眸子迸出凌厉和不屈服的慑人光芒反问。
“妳受的苦与我相同,都来自于彼岸宫的恨,在我不是王的时候,我是一名面具匠师,有一名爱美的女巫前来跟我订制面具,我做给她了,结果她的脸更烂了,所以她就把这仇记在我头上,我几次大难不死,终于跟妳一样入主龙凤宫,还是一样被人恨到极点,最后我决定让自己戴起面具图个自在。”先王伸出手摸了颜艺儿的侧脸,然后拿起那张面具戴到她脸上。
“女王……。”礼官长觉得这不是好现象想要上前阻止时,占星师们拦住礼官长的摇头,而太师本来不解后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看着先王。
“如果戴了面具一切风波就停止的话,长久的戴着也无所谓,可偏偏戴上之后,还是要看人脸色,那不如不戴了。"颜艺儿直接挪开他暗住她脸上面具的手,然后面具掉落在她脚边,她伸出双手十指捧了他的脸,让他靠近自己再抱住他:”辛苦祢了,先王,我知道你是痛到死,才做这面具来警示下一位王,可是我现在已经痛到深处只能反击了。"一说完,她的右手五指从先王背后用力一刺抽出了一个灵魂,毫不考虑的捏碎那灵魂。
当那灵魂一化为粉碎的瞬间,面具也化为一朵干枯的彼岸花,她对于无处不在的彼岸花实在反感的捡起那朵花:”宰辅,剿灭彼岸宫的任务能托付于你吗?”
“在下乐意之至。”礼官长喜不自胜的回答,但是太师确实眉头紧皱。
“别再让我看到彼岸花出现在龙凤宫。”颜艺儿一说完,直接把干枯的彼岸花一掌捏个粉碎。
“女王陛下英明。”占星师们对于她终于认清彼岸宫相当高兴的说道。
“女王陛下,剿灭彼岸宫一事能否三思!"太师本来想要默不吭声,但是想了想后还是无法沉默的快速往前。
“为何?”她不解的看着太师。
“彼岸宫的源头是张心心,并非是女巫和男觋。”太师觉得这样杀戮不是好事的想要阻止。
“可让伺候过旧主的女巫和男觋殉主,至于新的可以留下。"礼官长一脸想要除之而后快,但是想了想确实操之过急,就换了一个提案。
“附议!”占星师们也认可的回答。
“……。”太师对于礼官长和占星师们沆瀣一气实在无可奈何。
“那就让宰辅去办吧。”颜艺儿决定采纳礼官长建议的说完,就直接走出占星台。
太师对于礼官长死要针对彼岸宫实在不解的,等到颜艺儿走远之后,他就忍不住问:”礼官长为何非要引战彼岸宫?”
“张心心惑王亦祸王,在下无法再隐忍!若是不趁这机会彻底除掉张心心,只怕大的、小的都是祸害。"礼官长对于未述职的巫觋长相当忌惮,尤其张心心不停以言语伤害和左右颜艺儿,这让他更为厌恶。
“只怕这祸害不是礼官长想除就除的掉!”太师不认为有这么简单。
若是真的可以除掉的话,为何张心心至今还没有应报而死?足可见张心心和女王陛下的因果还在,所以业障哪能断?
“太师若是怕了,可以戴面具躲一躲。”礼官长才不相信自己无法动张心心。
“你!”太师闻言一愣,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
……
幽烨、雪岳、张心心和青萝四人一踏入王城就感觉到王城内气氛很不寻常,以往松散的太监、宫女和禁卫军,变的精神抖擞且上紧发条,就连官员们也不敢随意窃窃私语和嘻笑,每一个人都变的很有规矩且战战兢兢。
“这王城是怎么了?”雪岳觉得很奇怪的看了幽烨。
“恐怕是发生什么事。”幽烨猜测他离开期间,王城有什么事情才会让大家噤若寒蝉。
“浓浓的血腥味……。”张心心脸色不好看,但是却感觉得出来这空气中弥漫着恐惧、惊慌的血……。
“乌鸦……。”青萝看了一群乌鸦窜飞的方向。
“彼岸宫出事了!"幽烨眉头紧皱的快速消失,而雪岳也快速消失,顿时之间,只剩下青萝和张心心两个状况外的女人。
彼岸宫
礼官长手持令牌怒指女巫和男觋们,而女巫和男觋们全部聚在一起齐心对抗,双方谁也不让谁,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一道低沉又威仪的嗓音窜入:"龙凤宫宰辅为何屈驾前来?"这一声,让所有女巫和男觋松了一口气的全数整齐转向门口跪接幽烨。
“先代魏王都仙逝了,也是该有些人殉葬。”礼官长收起令牌的看着幽烨。
“想来礼官长是拉清单拉上瘾了,连本王的彼岸宫都越俎代庖。”幽烨瞪着他走入内,直接往殿上霸气拂袖一坐。
“女王陛下有令,剿灭彼岸宫。”他一说完,直接将圣旨拿给一旁的女巫,女巫双手接过立刻递给幽烨,而幽烨一脸狐疑的一看,脸色难看的看了他:”动静也太大了。”
女王陛下为何会突然针对彼岸宫?不会是礼官长又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吧?这圣旨根本不像女王陛下会下的圣旨!
“幽王以为是在下矫造圣旨吗?”他挑眉的反问幽烨。
“本王正有此意!”幽烨毫不避讳的点头。
“幽王可是待罪之人,请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上。”他冷笑一声,好心的对幽烨提醒。
“一个小小礼官长竟敢对本王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幽烨拿出四相刀警告的对着礼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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