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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玫:“被你发现了。”

“但你说得对。”路显扬更绝望地说,“我们白天再来,确实会比较安全。我不该急于这一时。”

没错,这才是让他最抓狂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直在咸鱼的拿玫,却会因为……

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而找到更正确的解题思路。

拿玫露出了一个矜持而快乐的笑容。

“那你呢?”她又回头去看Valis,“我们要回去了,你呢?”

她恰好望进了一双幽深的眼底。

或许他一直在看着她。

Valis平静地说:“我就住在这里。”

“嗯?要不要跟我们回去?”拿玫像个老妈子一样碎碎念道,“这里又破又旧,感觉住得很不行啊。”

万祺眼睛睁大了,她用手肘推了推路显扬:你看看你看看,才认识几个小时,拿玫就要把男神拐回酒店了?!

路显扬:???关我什么事?!

Valis却摇了摇头:“我是戏班的人,不能离开。”

拿玫扁了扁嘴:“好吧。”

他站在戏台上,静静地目送他们离去。

在临出戏楼前,拿玫忍不住又回过头望了他一眼。

Valis依然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们。

他身形挺拔,站在满地凄艳的红漆之中,如同戏台上的一抹游魂。

云谷客栈倒确实是住得很好。

拿玫一夜好眠。

次日早晨,三人在楼下吃早餐。

客栈的一楼人声鼎沸,每一张桌子上都坐了人。肩上搭着毛巾的店小二在拥挤的饭桌间穿梭,身姿十分灵活。

拿玫快乐地啃着包子,感觉自己终于回血了。

突然他们听到隔壁桌的人在议论些什么。

“嘿,你听说了那戏班的事吗?”其中一人神神秘秘地说。

另一个人是个大嗓门,他大声道:“谁不知道啊!嗐,你可别说,这戏班来了不过半个月,怪事倒是一桩桩的。”

第三个声音出现了。

这人比较清高,说话拿腔拿调,先清了清嗓子,才慢吞吞道:“不瞒你们说,我家中有长辈对风水是略通一二。他曾对我提及过,那座戏楼的风水……可不是很好啊。”

“怎么不好?你快说说!”大嗓门来了兴致,连声催促道。

“天机不可泄露。”刚才的人又故弄玄虚道。

第一个说话的人却叹息一声:“哎,可惜了,那戏班里也不是没有腕儿的,我记得唱青衣的那个就很有几分真才实学。”

“哦,你说那旦角?他确实不错,就是……总差点人情味儿。一板一眼,太周正了。"

“也是,总是差了点意思。”

大嗓门又道:“嗐,现在人人都去看电影了,还有谁去听戏呢?”

“是呀,咿咿呀呀的旧玩意儿,忒没意思了。”

拿玫听到后半段话就很不爽,她停下了啃包子的动作,打算过去教教这几个人如何做人。

但比她动作更快的是路显扬。

他飞快地站起身来,朝着那桌人走了过去:“几位大哥,你们刚才说戏班子里有不少怪事儿?真的吗?”

其实他态度还算不错,但是对面桌的人却完全不买账,甚至于还吹胡子瞪眼地说:“你谁啊,外地人?轮得到你打听吗?!”

接着几个人才注意到他身上的道袍。

他们又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哎唷,您几位可不就是镇长请回来的‘大师’吧?”

路显扬黑着脸说:“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他们哈哈大笑道,“您请,您请。”

说完他们便将手中的碗往桌上一砸,扬长而去。

路显扬嘀嘀咕咕地回到了他们这桌。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他说,“这小镇上的人……对道士的态度好像都不是太友好。昨天镇长那几个手下也是。按理说,我们是镇长请回来的高人,不应该态度很尊敬吗?”

拿玫哼了一声:“他们对戏班的态度不也很差吗?”

路显扬皱着眉沉吟道:“是啊。我觉得这一定在暗示着什么。”

他们从客栈又步行回到昨日的戏楼。

这小镇看起来还算繁华,街头熙熙攘攘,孩童的欢声笑语里混杂着小贩的高声吆喝。空气有种久违的烟火气。

只是三人穿着道袍行走在其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没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但他们时不时也会撞到某种异样的眼神。

路显扬嘀嘀咕咕道:“真的很不对劲啊。”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阵惊天动地的鞭炮声。

“什么鬼!!”万祺从来没听过这么响的声音,她吓得立刻捂住了耳朵。

喜庆的红色鞭炮犹如一条粗壮的红色响尾蛇,炸出一股浓烈的硝烟味。迷蒙的白色烟雾随之而蒸腾了起来。围观的人们却笑容满面,连连高声叫好。

他们正在庆祝一部新电影上映。

崭新的海报上,一对男女十分痴缠地抱在一起,背后是远处的高山白云,以及象征着新时代的摩天轮和发电厂。

上面四个大字,《野草闲花》。

相比之下,不远处那座小小的、无人问津的戏楼显得如此萧条,近乎于一座阴森的鬼楼。

明晃晃的日光之下,房柱上斑驳的红漆也显得更加破败;正门前挂着一块极其破旧的、歪歪扭扭的牌匾。

拿玫:“这地方风水真的不太好吧。”

万祺:“?你还懂风水?”

拿玫:“其实不是很懂。但我觉得这些东西一看就不是很吉利。”

她随手指了指戏楼边的空地。

大概是前日下过雨,地面仍然是潮湿的。湿漉漉的泥土地上堆满了废弃的木板,木板上又爬满了青苔。

而在更远处……

“卧槽,那是尸体吗?!”万祺喊了出来。

地上分明躺着几个人。

姿势诡异,白生生的手臂上满是青黑的泥土,犹如一截脏兮兮的莲藕。

他们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万祺又习惯性地躲在拿玫的身后。

直到她看清了地上躺着到底是什么。

她碎碎念道:“吓死我了,原来不是人啊。”

躺在地上的并非死人,而是几具栩栩如生的泥人。

只是泥人像已经被摔碎了,脸上满是裂痕,仿佛脸部皮肤被利刃划开。

铜铃般怒张的眼睛,摔烂了半截的血盆大口,似人而非人,更加深了某种奇特的恐怖感。

“这戏院也绝了,唱戏就唱戏,干嘛要做这么恐怖的泥人?”万祺忍不住吐槽道。

拿玫:“所以他们被扔了啊。”

万祺:“……扔了更恐怖了,哭哭。”

“终于找到您了。”他们的身后突然有人说。

万祺还沉浸在面前的恐怖泥像里,她被吓了一大跳。

拿玫也不耐烦地转过头去。

他们看到了一张苍老的脸。

翻黄的脸又干又瘦,像是一张陈年老树皮。

镇长恭敬地说:“听闻大师您昨日在戏台下有所发现。”

拿玫:“你消息很灵通嘛。”

镇长假装没听懂她的明褒暗贬:“我特意叫了几个戏班的后生过来,待会儿陪着大师您一起下去,彼此间也有个照应。”

拿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路显扬说:“看看,来催我们上班了。”

路显扬:“……大姐你是怎么把天师当成了社畜的。”

进入戏院的一瞬间,他们却又听到了熟悉的唱段。

“去时陌上花似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Valis依然站在台上唱着那一折《春闺梦》。

唱的也依然是那一句。

那声音既清又亮,却也带着难以形容的哀婉。尾音颤颤,如枝头一枝海棠,摇摇曳曳地坠落进尘土里。

他并未勾脸,也没穿戏服。

但饶是如此,站在舞台上的他,依然与平时迥乎不同。

万祺打了个寒噤:“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男神,但是这出戏……在白天听也好瘆人啊。”

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个人解释道:“您是刚来,不知道咱们戏班子里的这位就是这样的。他向来是日日夜夜都在台上练功,从来不肯休息。”

“嗐,都死了三个人了,连班主都死了,润生也失踪了,真不知道他在唱个什么劲儿。”另一个人却不屑地说。

“嘘,可别让他听到了。有你好看的!”前面说话的人警告道。

路显扬敏锐地问道:“润生是谁?”

镇长接过了话茬:“正是昨日先出门寻班主的后生。”

路显扬心想,班主都变成僵尸了,他多半也凶多吉少了。

“后来出去的那个人呢?”他又问。

镇长轻描淡写地说:“他倒没什么,人还是好好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和他谈谈。”路显扬说。

关于昨夜的事,他心中还有太多疑惑。

镇长:“那是当然。”

一行人渐渐又走到戏台前。

Valis本该沉浸在那出《春闺梦》里,他却停了下来。

依然是那张英俊的脸。

他的眉眼间有种沉郁之气。他还在戏里。

“你们来了。”他眼神淡漠,俯视着拿玫。

“是啊。”拿玫说。

Valis轻声问:“来做什么?”

拿玫指了指戏台:“我们要去你下面了。”

话一出她的脸就绿了。

糟糕,好像她又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是!我是想说!!我们要去这个戏台下面!!去地下室!!!”她绝望地解释道。

路显扬:“……你别解释了。求求了。”

Valis凝视着她。

他并未说话,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这笑容如同冰雪消融,令这张脸陡然间生动了起来。

漫天银河都藏在这双眼底。

拿玫睁大了眼睛。

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诗。

「为何她在散着金粉的眼皮之下,用那双金色的眸子,看着我?」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这个副本里,他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原来他笑起来可以这样好看。

※※※※※※※※※※※※※※※※※※※※

“为何她在散着金粉的眼皮之下,用那双金色的眸子,看着我?”——来自王尔德的《莎乐美》

关于戏班和电影的部分是完全架空的,主要为剧情服务。不过《野草闲花》这部电影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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