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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之间,无数画面涌上了制片人的心头。

他想起那一排站在墙角的人形玩偶。

又想起了挂满墙的照片,想起了照片中窥探视角下的拿玫。

是谁在看着他们?

是谁在偷拍她?

——答案在这里。

难怪他们常常有种被人窥视的错觉。

这个游戏早已经给出暗示。

从头到尾,在这间屋子里的鬼魂,就不只是有女演员和制片人。

但他还来不及再想更多,就又感到脚下一凉。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他低下头。

目光一凝。

脚边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血手印。

有什么东西……在围着他爬。

从拿玫的角度来看,这一幕似乎更加诡异了。

打翻了摄像机的制片人低着头。

他一动不动,神情晦暗不明。

而导演虽然惨叫了一声“我的机器”,却并没有喊卡。他甚至没有试图上前去抢救自己的摄像机。

他依然坐在监视器前,一片荧光勾勒出他的脸,和脸上近乎于狂热的眼神。

“反转出来了!烧脑!大片啊!”他边看边拍大腿。

拿玫:“……烧脑什么鬼?!”

制片人抬起头来。

他转过头来看拿玫。那张面无血色的脸上神情复杂难辨。他看起来既害怕又兴奋。

他的眼神亮如妖鬼。

“这里还有别人。”他的嘴唇轻轻动了动,“这个屋子不对劲。作祟的不止是那对夫妻。”

万祺;“不是,他在说什么?还有谁?!”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她发现了另一个让人绝望的事实。

偌大的客厅里,两个踮脚的和一个沙发上的女鬼,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导演则是个神经病,只会对着监视器发疯。

——他们确实是唯一的正常人了。

而这样微妙的平衡,又似乎随时都会被打破。

制片人低下了头。

突然他举起旁边的摄像机,狠狠地去砸自己的脚。

拿玫:“?”

万祺:???”

一下。

两下。

制片人发出了吃痛的闷哼,但还是咬紧嘴唇继续往下砸。

脚踝以下的部位都被砸得血肉模糊。

他像是疯了一样,重复着机械而麻木的动作,满脸都是厉色。汗水顺着额头掉下来,滴落在鲜血里。

万祺迟疑地说:“他、他也被附身了?”

拿玫:“谢谢,有爽到。”

“哇——”

在这沉闷的声音里,她们似乎隐约听到了一声婴孩的啼哭。

那声音凄厉而高亢,如同猫叫/春的声音。

拿玫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危险的直觉。

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她和万祺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如同两个薄而长的纸人。

但她们的头顶悬着一把尖刀。

“卧槽!!”她飞快地推了万祺一把,自己也闪到一边。

尖刀狠狠落下来。

扑了个空。

是化妆师。

她一只手抱着男二号的头,另一只手高举着刀。一击不中,又气势汹汹地朝着拿玫冲了过来。

她双目圆睁。

满脸都是狠厉。

拿玫一边跑一边很无语地说:“怎么杀人还带个头?”

而在客厅的另一边,僵立的摄影指导也像是突然活了过来。

他从地上捡起了摄像机。

镜头早已裂开了,上面沾满了鲜血。

但他甚至没有去擦拭,反而高举着这带血的镜头,一脸兴奋地追着拿玫拍摄起来。

导演:“好啊!手持摄影!晃起来!”

拿玫:“……晃你爸爸。”

她满场乱跑,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老母鸡。

身后跟着两只踮脚的小鸡。

——一只小鸡举着刀,一只小鸡抱着摄像机。

踮起的脚尖仿佛在跳芭蕾舞。

两只跳芭蕾舞的小鸡,跑起来不仅鸦雀无声,甚至还有点优雅。

拿玫:“……”

不行,真的太可笑了。

她决定不跑了。

于是她转过头来,站在墙边,反客为主,守株待鸡。

——鸡来了!

鸡带着她的刀和她的头来了!

化妆师一刀下去。

拿玫敏捷地躲开。

刀砍到了她身后的墙上,墙纸瞬间被划开,像张人皮一样缓慢地剥落下来,露出了灰白的墙面。

化妆师用力去拔刀。

趁着这空隙,拿玫强忍住恶心,狠狠拍了拍对方的另一只手。

化妆师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一时不察,毛茸茸的人头飞了出去——

直直地砸向了摄像机。

一只眼球占据了整个血淋淋的镜头。

导演:“这个主观镜头,太帅了!”

化妆师的脸色变了。

她再也顾不得卡在墙上的刀,冲过去找爱人的头。

镜头天旋地转。两只芭蕾小鸡扭打了起来,摄影师手中的机器也随之而疯狂摇晃。

导演:“这个镜头好啊!帅啊!!”

他又盯着看了几秒,突然面如菜色,脸也转到一边:“不行,太晃了,我有点想吐,呕——”

渔翁得利的拿玫,快乐地站在墙边,做一朵美丽的壁花。

拿玫:谢邀,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扔铅球小天才。

直到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老师,你压到我了。”

拿玫:“????”

她转过头去。

什么人都没有。

灰白的墙面上,一个湿漉漉的人形……渐渐浮现出来。

“老师,能帮我把刀拔/出来吗?有点痛。”

对方又幽幽地说。

墙面上渐渐地渗出血来。

拿玫震惊了:“对不起,我太娇弱了,我拔不出来,我去帮你叫个人。”

“好的老师。”对方说,“等你哦。”

血越流越多。

但奇怪的是,这鲜红的液体并没有流淌下去。

而是顺着人形的湿痕,渐渐将墙上的形状填满。

像是有一个血人随时要从墙里钻出来。

拿玫假装若无其事地,十分优雅地往外走。

她拍了拍万祺的肩膀。

万祺惊恐地看着她:“干嘛?”

拿玫:“跑啊!!!”

说着两人就冲出了客厅。

在她们冲进走廊的一瞬间——

客厅里扭打着的两人,仿佛受到了什么冥冥中的感召。

他们僵硬地抬起头来,望向拿玫离去的方向。

一人举着尖刀,另一人抱着摄像机。

他们的身影如鬼魅一般,以比方才要快百倍的速度,也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只剩下三个人。

制片人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脚踝处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但剧痛却让他清醒。

这个副本真的很难。

他忍不住想。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了。

他低下头。脚边依然全是干涸的血脚印。

但一串新的脚印出现了。它红得刺眼,以一种非人的速度,飞快地往前爬。

血脚印停在了沙发的边缘,又顺着一条破旧的白裙子继续往上爬。

白裙子上出现了污血。

他抬起头。

女鬼手中抱着一个鬼婴。

长长的、血红的脐带一直拖到了地上。

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

初生的血婴还睁不开眼睛。

但那张皱巴巴的脸却是如此可怖。

他面对着制片人张开了嘴。

发出了近似于猫叫/春的、凄厉的叫声。

制片人露出一个苦笑:“你不会放过我了,是不是?”

拿玫和万祺在一路狂奔。

但这破房子大得看不到尽头。错综复杂的走廊和黑洞一般的房间,让这里仿佛一座迷宫。

她们拼命地往前跑。

头顶的灯在可疑地摇晃着;身后的灯却无声地熄灭了。

关灯的速度越来越快。

黑暗在追着她们跑,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迫不及待地拉灯绳。

谁也不知道陷落进黑暗的一瞬间——会发生些什么。

慌乱的脚步声。

喘息声。

似乎还混杂着什么奇怪的声音——

“咔嚓。”

“咔嚓。”

有人在暗处举起了相机。

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凝视着她们,欣赏两人的慌不择路。

但走廊里分明空无一人。

拿玫跑着跑着,忍不住发出了绝望的吐槽:“为什么每个游戏玩到最后都开始拼体力了?!我好累?”

万祺:“……”

事实证明。真正累的人这时候是根本发不出声音的,比如她。

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简直半条命都快跑没了。

两人又跑过了一个拐角。

“咔嚓——”

白晃晃的强光却将她们包围了。

眼前是一个鲜血淋漓的相机。

镜头上还挂着一只眼珠。

万祺:“!!!”

摄影指导站在她们的面前。

相机遮住了他的脸。他在疯狂按动快门。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不断亮起,让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惨白。

无数快门声同时响起。它们交叠在一起,无休无止,变成某种沉闷而迟钝的、物体断裂的巨响,几乎要顶破她们耳膜。

拿玫一边捂着眼睛一边说:“??你穿帮了大哥!你拿的不是摄像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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