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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去,今天早上也没有人发现那个地方,因为雅可夫的尸体是在几百米外的沙滩上发现的。
那个地方会不会正是通往这枚钥匙的去处?
林信舒打了个响指:“地下是吧?我这就派人去找。”
苏漾和柯顾这才想起来这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少爷,而是货真价实的帮派接班人。林信舒很快就部署下去了,柯顾看着他:“你还挺积极。”
“这不是帮你嘛?”
“帮我我信,但是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柯顾挑起眉梢,不打算被轻易糊弄过去。
林信舒无奈地举手,做投降状:“说好的不分析我呢?”
“师兄没有分析你的行为。”苏漾忍不住为师兄辩驳了一句,“只是在合理的推测。”
林信舒:“……”单身狗没人权啊,好想叫小维帮自己站场子。
“去我房间喝点酒吧,你们神经太紧张了。”林信舒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出来的。”
他们神经很紧张吗?
苏漾没有感觉,但是当他坐电梯的时候,看着电梯门倒映着自己的脸,他才明白林信舒的意思。他的眼角泛红,眼球上已经出现了红血丝,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着,嘴唇干涩起皮唇周有些发白。
苏漾太明白自己的这样的精神状态了——焦虑。
他在不自觉地舔着嘴唇,而虽然脑子告诉他他不累,可生理上已经到了极限。可以理解,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被关,后来破译了尼克斯留下的密码,随后玩了几把德州认识了希尔教授和卡洛琳,去了海边后不得已躲入海中,目睹了雅可夫的死亡,里应外合把雅可夫的扳指捅给了战斧,看着战斧和卡厄斯谈判后又揭开了“珀西先生”的身份,最后还受尼克斯之邀去了一趟她的房间,发现了尼克斯的真实身份后又遭遇Ada……
再到今天早上,加起来他和师兄也就只睡了一两个小时。
苏漾阖上眼睛,转了转干涩的眼球,他终于感受到了被他压制住的疲惫。
这个时候一双手按在了他的肩头,轻柔地揉捏着他僵硬的肌肉,苏漾嘴角微微上扬,累是累了点,但是有师兄在,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他们俩跟着林信舒回了房间,进去之后苏漾的内心只有一句话——万恶的资本家。
林信舒和他们的房间相比规格实在是差距太大了,这是一个套间,和卡洛琳一样,这里的物件充满了林信舒的个人风格。
相当简约的黑白灰风格。
没曾想林信舒似乎看出来了他们的想法,赶紧摆手道:“这可不是我的风格,都是小维那个有洁癖的家伙。”
这下子惹得苏漾和柯顾齐刷刷地看向林信舒,林信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于暧昧了,清清嗓子给自己找补了一句:“他不是我贴身仆人吗?”
“贴身仆人?”
浴室里传出的声音让林信舒僵住了,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身上简单围了个围巾的维克多手里拿了一个白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林信舒瞅了一眼跟自己同行的师兄弟,板着脸道:“有客人在,你这样有失体统。”
维克多对此不为所动,他把自己的手在毛巾上擦了擦,走到苏漾和柯顾面前伸出了手,还没等苏漾和柯顾和他握手的时候,维克多的手就被林信舒握住了,上下地拼命晃动,声音几乎是从后槽牙挤出来的:“快、去、穿、衣、服。”
维克多耸了耸肩,冲着苏漾和柯顾摆了摆手:“抱歉。”
等维克多走进内间后,柯顾摸了摸下巴:“你这是……醋了?”
“……醋、醋个屁。”差点被呛到的林信舒翻了个白眼,“我就是看不爽那个健身狂魔炫耀肌肉。”
等师兄弟坐定,维克多也穿好衣服从内间走了出来,他走到林信舒身边弯腰在正在拧开橡木塞的林信舒低语了几句。
林信舒眉头蹙了起来,“啵”的一声,酒塞被□□了。林信舒这才抬头看向师兄弟:“我手下的人回报说他们没有找到通往地下的通道,但是他们判断这里应该是有地下室,只是没有找到入口。”
林信舒略作沉吟:“让他们继续找,仔细一点。”
“等等。”柯顾叫住了林信舒,“我们知道有一个地方可能可以通往地下。”
“哪里?”
柯顾话头顿了下来,没有作声,之前在嘴边的答案又滚了回去终究还是没有吐出来。
林信舒催促道:“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了?”
“还是喝酒吧,其实这件事你没有必要卷进来,你帮我们已经很够义气了。于情于理,你都没有必要再牵扯进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信舒不乐意了,“把我三振出局了?”
苏漾看了看柯顾,多少明白了柯顾的用意。
“林少,不是说请我们喝酒吗?我还没尝过意大利的白葡萄酒呢。”
林信舒笑了一声,神色有些冷了:“我只请朋友喝酒,但我看二位可没有把我当朋友。”
柯顾苦笑:“我这是不想你被卷进麻烦里。”
“难道你觉得我身上麻烦会少吗?”林信舒摇摇头,“当初进入洪门我就知道这辈子断不会少了麻烦。”
“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来这里。”
“纱梨。”林信舒淡淡道,“纱梨的事我没有打算放过卡厄斯。”
苏漾想起来了,柯顾当初之所以得到了洪门的帮助是因为误打误撞让患有自闭症的纱梨对他打开了心扉,而林信舒也说了,纱梨的心理医生就是卡厄斯的人,虽然现在已经死了而且纹身被洗掉了,但是很明显这个心理医生曾经对纱梨做了一些不利于她健康的治疗。纱梨是刑堂堂主的掌上明珠,而林信舒是堂主的义子,纱梨也就是林信舒的妹妹。而他对纱梨的疼爱也溢于言表,这么一来,他此行的目的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属于盟友。
思考了几秒种后柯顾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地图,在地图上画了一个点:“这个地方,有个内凹的海湾。”随后他抬起头盯着林信舒一字一顿道,“昨晚,战斧的人就是在这里被杀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林信舒:吃醋?不可能的,不存在的……赶紧去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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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章的红包已经发放完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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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代价
这句话如同石破天惊,林信舒原本慵懒狭长的眼睛瞪圆了,他看了看柯顾又看了看苏漾,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头:“你、你们……”
看了一眼四周,他没有说话,抓住维克多的手指了指他手上的一枚戒指。
柯顾明白了林信舒的意思,最开始发现战斧有人失踪的是因为那枚遗失在悬崖边的沾血戒指,而今天清晨他们在大张旗鼓地找寻目击证人这件事更使得这件事人尽皆知。
柯顾没有说话,但林信舒知道了其中的意味,这种时候没有否认相当于就是承认。
“你们疯了?”林信舒压低了嗓音,“战斧的人你们也敢碰?”
柯顾望天,果真,眼神交流这件事仅限于他和小师弟,其他人多少会出现点偏差:“人是越南帮派狙的,推他下海的是Ada。”
“Ada……卡厄斯?”林信舒舔了舔唇,虽然他知道这事有些蹊跷,但是他确实没有想到卡厄斯会在自己地盘上动手。
“你们怎么知道的?”
苏漾用手比了一米的距离:“这么长,我们当时距离雅可夫就这么长的距离。”
林信舒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们当时在场?!”
“准确的说,我们当时在海里。”柯顾苦笑道,“那就一条路,听到有脚步声我们没地方去就只能躲海里了,脚步声就是雅可夫的,没想到后面会出这样的事。”
“幸好幸好。”林信舒拍了拍胸脯,“幸好出事的不是你们。”
柯顾没接话茬,因为这话说出来有些缺德,但是他也知道林信舒算不上善类,他不能用他们的道德标准要求林信舒。
因为这个小插曲,柯顾有些微微出神,他想起了之前和孙贤的聊天,柯顾问孙贤卧底的时候他都是怎么调整心态的,他还未从警校毕业的时候就去执行了这个任务,任务时长为期两年,后来这个西南势力最大黑社会团伙被瓦解,骨干成员全部落网,孙贤这才归队。
李肖然也说过,别说特案组了,就说全局孙贤的心理素质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柯顾对此很好奇:“你演戏的时候会不会很矛盾?”
孙贤却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我没有演戏,演戏多累啊,我就做我自己,忘掉自己警察的身份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吗?”
“因为帮派里的人也有自己的个性,不是每个人都会杀人放火,有时候反而坚持一点正义感倒比较容易结交一些兄弟,毕竟他们最看重义气。”孙贤摸了摸下巴,“我记得有一个人,他是个打手,跟你身高也差不多,但是五大三粗的一身纹身。但是他每个月会把80的钱打回家,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打给他的养母。”
柯顾恍然,也许他们有些过分妖魔化了这些人,他们做的事违背的法律应当受到刑事处罚,但这并不意味着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道德和人性。
“后来呢?”
“后来……他被判了呗,我后来去看过一次老太太,老太太让我转达他,家里钱够了不需要打钱希望他能多回家看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当初有些罪名轻的已经出狱的弟兄帮着他往家里打钱,所以老太太并不知道儿子被捕的消息。”
“你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说没有是假的,不过我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是在犯罪。”孙贤笑容略显苦涩,“柯博士,不知道你信不信,其实他们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宿命在哪里,有人就没有想过能平稳地过一辈子。”
当时孙贤说的那句话,柯顾至今都记得——“有些黑沾了就洗不掉了,要想终结刀口舔血的日子,要么付出自由,要么付出血的代价。”
“柯?”林信舒在柯顾面前晃了晃手,“你怎么了?”
柯顾回神,他无奈一笑:“想起了一些事情。”
“洗耳恭听。”
“你想过你老了之后想做什么吗?”
林信舒的表情有一丝的僵硬,他晃了晃酒杯,看着杯中透明的浅黄色,他有些出神。
“曾经想过。”林信舒勾起唇角,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白葡萄酒,酒很甜但是这个甜掩盖不住舌尖的涩意,“现在,不敢想。”
“还是想一想的好。”
“越想越觉得没有希望,太痛苦。”林信舒抬头看了一眼维克多,“及时行乐也不错,多活一天是一天。”
他们俩说的是中文,维克多能听得懂简单的,但是并不是全是,所以此刻有些懵懂。
一向都懒于纠正其他人观点的柯顾却反驳道:“有梦想才会想实现,你不在意,也有人替你在意。”柯顾也看向了维克多。
莫名其妙变成焦点的维克多有些茫然。
苏漾好心地替他解了围:“林少说,他没指望还能活多久,多一天都是碰运气。”
维克多的脸色霎时就变了,林信舒对此瞠目结舌,怎么有人能这么颠倒黑白呢?!
“真的?”
“不……”还没等林信舒解释,他就被直接打横扛在了肩头,不同种族间的体力差距就显示出来了,林信舒根本挣脱不过维克多,直接被打包进了房间。
最开始林信舒还在挣扎着想解释,到最后直接开始叫骂了。
然而一切反动力量都是纸老虎,门被摔上了,留下苏漾和柯顾两个人在沙发上喝酒。
“师兄,你说这会影响找人的速度吗?”
“蹄蹄干得漂亮。”柯顾失笑,揉了揉贴心小师弟的头发:“不影响,命令已经下达下去了。”
苏漾笑了,就跟偷了腥的小狐狸一样。
虽然他们最终也没有遵守和林信舒的承诺,但是心理学应用在这上面还是很值得的。
林信舒包括所有帮派的人对于雅可夫的死都是震怒,但是包括战斧的在内,并没有人悲伤,他们更在意的是,竟然有人挑战他们的权威。包括林信舒的表现,对于生命的漠视无疑于来自于他们的生存环境。
也许在这条道上的人眼中看来,沾过血的命是最不值钱的。
但既然林信舒把他们当朋友,柯顾就不想看他一条道走到黑,而苏漾看出了他和维克多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林信舒可以不在乎他们的劝告,总得在乎这位“贴身仆人”的劝告。
于是,一个半小时后,苏漾和柯顾都睡了一觉后,房门再次打开。
换了一身衣服的林信舒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羞恼地瞪了一眼苏漾后说道:“查到了,他们找到了地下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林信舒:真是颠倒黑白,太过分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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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笼子
地下入口并不是苏漾和柯顾想的那个地方,因为事发的地方目前被战斧的人团团围住了,就连卡厄斯的人都无法靠近。
林信舒的人是根据地形分析出了除了海湾处的另一个入口,看着草坪上的墓碑,苏漾擦了擦汗:“这样真的没问题?”
维克多率先蹲下身子,研究了一下草皮后摇了摇头:“土很松,草皮是铺上去的,这里应该是个入口。”
苏漾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哨岗:“也是多亏战斧这通折腾了。”
维克多行动力相当快,很快将草皮掀开,他直接伸手将土壤扑棱开,很快露出了底下的不锈钢的门,门上还带着一把锁。
但和一般的锁不太一样,开锁的方式不是钥匙也不是密码,而是指纹。
这就有些麻烦了,如果尝试错误很可能会引起联动的报警,苏漾正琢磨着要不要跟尼克斯联系一下,就看见维克多掏出了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
只见维克多伸出左手向后摆动示意了一下,林信舒便拉着师兄弟往后站了站:“小维的拿手好戏。”
维克多也起身向后退了一段距离,随后端枪瞄准了锁头。苏漾震惊了,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小的目标也能瞄准吗?
答案是肯定的,维克多用事实证明没两把刷子是当不了贴身仆人的。
维克多的子弹精准地打断了锁头并且没有破坏不锈钢门而是飞入了不远处的草坪,最终被泥土和草地掩埋。
只有还残留在空气中的硝烟能告诉他们刚刚发送了什么,苏漾揉了揉眼睛:“就、就完事了?”
“嗯哼。”林信舒咧嘴一笑,“小维枪法在洪门都是数一数二的。”
维克多上前弯腰把锁头取了,随后打开了那扇门:“你们跟在我后面。”
“小维。”林信舒突然开口。
维克多扭头看向他:“你有别的安排吗?”
林信舒摇摇头,他看着维克多说了一句完全不像他自己的话:“注意安全。”
维克多一愣,随即挑了唇角:“知道。”
苏漾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然在这个看上去自由无比的时代感受到了一丝无奈。
但是苏漾也明白他同情的对象从来都不需要同情。
他们随着维克多走到了很长的一段楼梯,在最后一个楼梯处画风一转,从之前的简陋变得古典华丽,他们意识到了他们可能是走进了城堡的内部。
墙面是复古的红砖搭砌而成,左右两边突出的石柱上挂着火把,噼噼啪啪地响着,苏漾有些奇怪:“师兄,为什么这里要用真火把,万一着火怎么办?。”
这个问题林信舒抢答了,从小在刑堂长大的他对于地下室再熟悉不过了:“这种地下室最担心的就是缺氧,火把相当于是个老式警报器,如果火把突然熄灭也就意味着地下室的空气不足以支撑它的燃烧了,而且还可以驱虫,所以一般传统的地下还是习惯用火把。”
原来是这样,苏漾明白了,不过这个这个城堡倒是贯彻古堡两个字贯彻得相当彻底,一个能用指纹挂锁的地方不能用电高科技的手段吗?
“不过……这里确实有些奇怪。”林信舒摸了摸下巴,指了指左右两边的骑士盔甲,“这里实在是不太像羁押人的地方,更像是主人的地盘。”
就和哨岗没有守卫一样,他们同样延续了之前的好运气,这里并没有守卫。
很快,他们看到了几个房间。开还是不开是个问题,可不开他们无法确认这里面的情况。
维克多回头用眼神示意林信舒下一步计划,但柯顾却拦住了他,自己将手放在了把手智商,毕竟是特案组的案件,而且还关系着自己父亲和其他人质,他动手也是情有可原。
“咔哒”一声,门芯随着柯顾的拧动动了。
推开门,室内灯光昏黄,而灯光下坐着一个坐在轮椅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的面前支着一个画架。听见了动静但老人没有回头,他继续看着铺了一层水色的痕迹。
“请问您是?”
“你们是?”老人的嗓音很苍老,有一种暮气沉沉病入膏肓之感。
“我们走错路了,不小心进到这里的。”林信舒很淡定,仿佛他说的就是大实话。
这种睁眼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精神苏漾是相当佩服的,他也没说他们的来意,先探明白这个人的身份和想法他们再考虑要不要合盘托出。
“哦。”老人淡淡道,“我还要画画,出门麻烦把门带上。”
就在这个时候,他在画纸上简单勾勒几笔,一个小鸟跃然纸上,随后老人又画了一个笼子:“你们怎么还不走?”
苏漾笑道:“叔叔,我懂一些中国画,我喜欢您的画中给人的感觉。”寥寥数笔,不复杂但很传神。
“我想在笼子上画一个门,那你觉得怎么画才好呢?”老人突然开口问道。
苏漾望天,果然不能吹牛皮,他说的那话至少得打个对折,他所谓的懂就是从小到大他看着他爸在画水墨丹青。
硬着头皮想了想,苏漾终于想到了画门的办法:“我以为不画最好。”
“为什么?”老人似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没有门就都跑了啊。”
柯顾笑了,他不会画画,但是老人问的其实并不是作画的问题:“你把门打开,里面的金丝雀不跑和你的门是关着的里面的金丝雀不跑是两个意境。”
老人似乎正思考这个问题,
“那如果他们还是要跑呢?”
苏漾耸了耸肩:“放他们自由呗,强扭的瓜不甜。”
“那如果我今天画的不是雀儿,而是猛兽呢?你还保持自己的选项吗?”
“对。”苏漾点头,“区别就是放归天空和放归森林。”
“那如果,这些获得自由的猛兽决定转过身将你撕咬开来该怎么办呢?”
见他们久久没有作答,老人也不催促,只是无实物的继续画着画,嘴里哼着听不出歌名和歌词的带调,
是意大利的歌谣,柯顾听出来了,而且是老一辈的人才知道的歌曲。
而苏漾一直盯着画看,想了半天他猜说道:“您的说法不对,如果是野兽的话,真当他们想反噬根本不需要出龙子,他们可以直接挣脱笼子,所以其实门也并不重要。”
“你说的对啊。”老人有些怅然,“你们是来找人的吧,你们要找的人在拐外处,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四人缓缓退出这个房间,只觉得有些微妙,这老头到底是谁啊?
根据老头的话,他们走到了老头说的房间,推开门却出乎意料地发现里面连灯都没有开,完全不像是老头口中描述的。
“那个老头是意大利人。”维克多突然说道,“他的口音不太对。”
意大利人……
苏漾脑子瞬间懵了,他抓住柯顾的衣袖:“师兄……”
“怎么了?”
“那个人……该不会是Cris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老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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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磁带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的身体,维克多第一时间冲回了走廊,他用苏漾和柯顾望尘莫及的速度冲回了刚刚那个房间,猛地推开门,屋内还是那一盏昏黄的灯光,但刚刚老人在的位置空空如也,只在桌子上留下了一盘磁带。
柯顾用手帕垫着拿起桌上的磁带,磁带AB面各有一副图案,都是用签字笔描绘的,画技不错,寥寥数笔就将标签纸上的东西描绘得栩栩如生。
A面是一个茧,而B面画着一个巨大的蝴蝶,但是有一个笼子牢牢地套在了蝴蝶的外面,不仅是套着,更准确的说法是嵌入,蝴蝶的翅膀几乎被笼子撕碎了。
这是什么意思?
苏漾想到的是刚刚老人提到的野兽和笼子的关系,但是又觉得不太像,老人故事里危险的是笼子,可这里明明被撕碎的是蝴蝶。
“你们看,这里是一行字吗?”林信舒略有些迟疑,指着标签最下方的几点墨水。
但是这明显组成不了文字,可看上去也不是墨水点,如果那个人真的是Cris,那这些没有规律的笔划那就一定不是碰巧也不是偶然。
柯顾把磁带翻了一面,另一面相同位置的地方同样也有着一点墨点。
苏漾想了想,开始满世界找东西,林信舒有些纳闷:“他在找什么呢?”
“纸笔。”柯顾话音刚落,苏漾就在书柜的抽屉中找到了纸和笔,趴在桌子前照着磁带标签页上的墨点誊在纸上。
林信舒啧啧称奇,他之前听柯顾说过,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默契比他想象还要玄妙。
一个眼神对方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林信舒也不免有些心神往之,他不禁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防守的维克多,没曾想这一暼随即被维克多捕捉到了。
维克多警告道:“别撩我。”
林信舒瞠目结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了,他可什么都没想呢,再说这里还有外人,难道他真有什么想法还能付诸行动不成?林信舒的小剧场还没演完,就听维克多警告性地说道:“收起你的想法。”
林信舒:“……”算了,这种心灵感应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
“他这是在干嘛?”林信舒决定关心一下自己负责用脑的队友,等他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苏漾的纸上已经有好几行字了,有一些旁边画了一个叉。
“小师弟觉得这两边拼起来会是一句话,所以他在努力把这两行拼起来。”
苏漾眯着眼睛竖着看磁带看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两个对应的地方,可誊写下来的依然不是完整的一句话。
“师兄……我想错了?”
苏漾在写的时候,柯顾也思考了这个问题,其实小师弟的想法是最靠谱的但是现在拼不住字也是事实,甚至他们连这个代表的是中文还是英文或者是其他文字都搞不清楚。
或许是数字?
但无论如何,目前他们的进展似乎卡住了。
“对了。”柯顾想起了一点什么,“这个房间有录音机吗?”
苏漾摇摇头:“刚刚没看见。”
林信舒抓了抓头发:“这玩意有年头没见过了。”然后他就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他运气不错,要找的东西目标物比较大,但是运气不好的就是——一无所获。
“竟然没有吗?”林信舒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那人的想法,难道留下一个东西不就是希望别人破解的吗?
林信舒的想法和苏漾柯顾差不多,于是三个人都开始翻找,可事实证明这个房间只是一个房间而已,里面没有任何象征着房间主人身份的物件。书柜上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可能留有信息的地方。
但这也一来,老人的身份更加的可疑了,很显然这个房间并不是他的,他不住在这里也不常来,所以他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偶然事件,更不是碰巧和他们一行人在这里偶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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